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九十一章 衍生而出的星光 文 / 悠悠如昔
第九十一章衍生而出的星光
「支線任務：潛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源點獎勵一百點！」
「支線任務：摧毀絕對能力者計劃相關研究所，源點獎勵六百點（沐羽晨參與的每個研究所一百點）；摧毀全部二十所研究所，額外附加源點獎勵五百點。」
「分支任務：鎮壓製藥會社僱傭兵小隊，獲得源點獎勵五百。」
「支線任務：擊退暗部item，獲得源點獎勵一千點，青銅卡片一張。」
「分支主線：終止絕對能力者計劃，任務完成獎勵：源點三千，白銀卡片一張；任務完成條件：御阪美琴、一方通行、上條當麻存活。（未完成）」
「果然！s-處理器腦神經分析研究所中的資料，核心部分已經和上位個體御阪20001，以及布束砥信一起被事先轉移了。」將御阪美琴送上返回宿舍的出租車，轉向返回宿舍的沐羽晨在路上，打開了幻世之書翻到了任務書頁上，頓時他心中的一些猜想就被證實了。
分支主線末尾用粗大黑體字，所描述出來的『未完成』字樣，在此刻的沐羽晨眼中頗有，那麼幾分無聲嘲諷的意味。解除念力鎧甲裝備的沐羽晨，被清涼的夜風凌亂了頭髮，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幕下，褪去繁榮軀殼的城市正散發著，一股從根源中所吐露的漆黑腐爛味道。
「主導絕對能力者計劃的製藥會社，即使在如此短時間中承受了，連續二十所研究所被摧毀的承重打擊，卻依舊無法擺脫製造出lv6，所帶來的名譽和財富的炙熱誘惑，既然主導計劃的公司不願意放手，沒有獲得合理借口的亞雷斯塔，必然不會直接出手進行干預。」
「反正無論棋盤上的棋子如何思考，決定棋盤大勢走向的始終都是棋手！亞雷斯塔還真的是自信到了自負的程度呢！算了！現在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於事無補的沐羽晨無奈的搖搖頭，他身姿靈活飛躍在窄巷與高牆之間，以直線路徑很快就返回到了宿舍中。
「剛剛在與麥野沈利的交手中，我的確使用了黑暗小宇宙的力量，雖然由於與白羊座之間的靈機一觸，進而將小宇宙與源念能力結合，為暗黑黃金戰技裹上了一層糖衣，但不知道這樣的變化，在滯空回線中所呈現出的異常，會不會被亞雷斯塔所注意到。」
「好在原石由於是天生的能力者，其所放射出的aim立場似有若無，憑借現有的技術難以捕捉更無法分析，所以亞雷斯塔有很大的可能性，將異變歸結到能力的成長進化上，被對方判定為隱藏的lv5可能性，應該是可能性最高和最合理的方向！」
「按照學院理事會的習慣！在發現新的lv5可能性後，會做出什麼樣的後續行動呢！」用一貫迅速的動作解決完個人衛生問題，換上睡衣躺會到宿舍單人床上的沐羽晨，在空調所營造出的二十四度舒適氣溫下，閉上了雙眼將意識集中向了精神世界中。
「參考同樣擁有成為lv5素養，被學園都市理事會列為第八人，進而進行觀察和培養的瀧壺理後為實例。在確定其所擁有的珍稀素養之後，她就被圈養般的納入了暗部機關中，進行其了時間漫長的日常觀察。」
「直到十月九日暗部的同伴濱面仕上，差點遭到no2未元物質垣根帝督殺害時，瀧壺理後干涉了垣根帝督的aim擴散力場。學園都市理事會以此實例作為參考，特地讓瀧壺理後和濱面離開學園都市，給予了她更進一步開發結果的環境溫床。」
「不過這種放養模式不可完全套用到原石身上，畢竟即使以樹形圖設計者所擁有的計算力，原石對於它而言也是無法破解的謎題，不過學園都市理事會必然會，用相對柔和的手段企圖，將我盡可能的控制在手中就是了，接下來不外乎就是威逼利誘之類的。」
「好在我早早的投入了冥土追魂的旗下，憑借青蛙臉醫生在學園都市中的能量，即使是掌權的學園都市理事會，也會有所顧忌而無法任意妄為吧！所以只要將接下的時間度過，那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主要目的，就能夠順利的完全達成了吧！到時候擁有足夠的籌碼……。」
經過對現有局面已經知曉情報的分析，確認未來短期內學園都市理事會，所掌握的諸多暗部勢力不會對自己的行動，經行直接的武力干涉之後，沐羽晨就放下了心中的部分擔憂，將注意力完全投向了剛剛獲得的黑暗黃金戰技上。
沐羽晨身為半路出家的黑暗聖鬥士，雖然能夠催動無限接近第七感的小宇宙，但本質上這傢伙完全就是個，沒有任何師承的野路子而已。完全鬧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夠，憑借小宇宙與白羊座星圖的感應，稀里糊塗領悟出一招戰技的沐羽晨，本身對它都還處於一種茫然中。
沐羽晨並不瞭解聖鬥士戰技的起源，但毋庸置疑它的存在於女神無關，而是身為聖鬥士的人類，在戰鬥和修煉中不斷的積累經驗，進而所總結出的一種能夠將小宇宙，所蘊含的能量完全發揮出來的戰鬥技巧。
從修煉黑暗小宇宙的最終起始算起，沐羽晨的小宇宙至少經過了十數年的鍛煉，雖然他很缺乏應用小宇宙戰鬥的經驗，從小宇宙力量使用的基礎角度來講，結合武功經驗的沐羽晨在博類旁觸之下，絕對擁有領悟小宇宙戰技的可能性的。
從聖鬥士星矢中主角星矢同學，那一招經歷了銀河戰爭、聖域是十二宮、北歐仙宮、海神亞特蘭蒂斯、冥王、天界，可謂無算的天馬流星拳，施展時所需要描繪的天馬座星圖看，聖鬥士的所使用的小宇宙戰技，與聖鬥士八十八星座聯繫緊密。
「所以聖鬥士最初的戰技形成源頭，就是將拳腳和身體鍛煉到極致，進而想要獲取更大力量聖鬥士們，通過感悟本命星座所領悟出的，高價高效和強力的小宇宙應用方式。不過就算明白了這一點，好像也沒有什麼直接的用處呢！看來！最後還是要出絕招才行呢！」
沐羽晨的意識集合體此刻正站立著，舍利星球上由源念能力所投影，製造出的仙俠浮空島下方的透明湖泊上。晶瑩純白的霧氣在陽光的照射下，飄渺的從清透的湖面上冉冉升起，沐羽晨腳尖踮起身體微微上揚，清風拂所那翻飛的衣擺盡顯風流味道。
剎那間，那薄紗般讓人視線模糊的霧氣，在清風的拂動下稍稍的清晰的稍許，頓時原本充滿了嫻靜自然味道的湖面，化為了一片寒光閃動的凜冽沙場，無數不知道合適成型的兵刃，正佈滿的沐羽晨前面的湖面，瞬間一條寒光彙集的銀色龍蛇，便伴隨著蕭殺飛騰了起來。
刀槍劍戟斧棍鉤錘，無數兵器組合而成的蛟龍，那寒光閃動稜角分明的外形，雖然形態是更加接近於巨型蟒蛇，但它飛騰扭身間磅礡的氣勢，以及那騰雲駕霧的威嚴神態，都會人將它與蛇明顯的區分開來。
渾身寒芒閃動的銀色蛟龍，在濃密的薄霧中飛騰著，每一次擺尾扭身之後，細微的氣旋就將四周的霧氣，金屬的向著它這邊聚攏的過來，而於此同時蛟龍身旁那粘稠的，幾乎與湖中水液相同的氣液，如乳燕投林般的融入它體內，頓時彷彿吞雲吐霧的蛟龍體積，就隨之明顯增大幾分。
寂靜的透白湖面上光景正兩極分化，沐羽晨站立的這邊霧氣漸漸褪去，直射而下的金色陽光在被湖面反射，頓時化為了猶如光明聖域般的存在。而銀色蛟龍所在的那邊，霧氣不斷沉積下越發的昏暗，僅餘下偶看才能夠窺見，那正不斷成長起來巨獸的一鱗半爪。
沐羽晨的表情從容淡定猶如禪定一般，他的胸口正明顯的上下不斷起伏，偏生其鼻尖的氣息卻似有若無虛無縹緲。沐羽晨的雙臂正自然的垂於身側，那微微張開的五指正曲直不定的活動者，彷彿正在尋找或者醞釀著什麼感覺一般。
湖面上的雙方！或者說湖面上的同一個意志，就這樣分為左右兩面的對壘著。實際上沐羽晨正在尋找著，不久前施展出黑暗黃金戰技時的感覺，也就是源念超能力、小宇宙以及第七感，這三者在某個瞬間所到達的完美融合的感覺。
「那可是一種壹加壹加壹最終結果，卻大於獲得等於十的超長算術題。」假如你要沐羽晨形容施展，那招通過與白羊座星圖共鳴戰技，在施展是給予他的感覺的話語，那麼上述的描述就是最佳的形容，沐羽晨找不出什麼比這句話，還要更加恰當和清楚的句子了。
雖然曾經連續成功的施展出了兩次，但那畢竟是沐羽晨機緣領悟的最初，而且聖鬥士的戰技是一種純粹的殺伐技巧，任何同類型的技巧都存在環境因素，能夠在危險的刺激下更加的容易找到感覺，而已經從上述兩種狀態中脫出的沐羽晨，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以及根據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記憶，去盡可能的重新再現那渾然天成的技巧了。
「好像有些困難！」沐羽晨不斷按照記憶中的步驟，去調動源念、第七感和小宇宙，並控制著三者相互合流，卻始終無法達到理想的狀態。為了更加集中精神沐羽晨閉上了雙眼，他感覺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好像還差點什麼東西！恩！就像化學試驗中用來幫助，物質與物質更高效進行反應，本身的質量和化學性質，卻在前後始終保持不變的催化劑。沒錯！就是它！就是催化劑！那麼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催化源念、第七感和小宇宙三者，最終引導它們形成黑暗戰技呢！？」
明白自己已經找到關鍵點的沐羽晨，在維持靈台清明的純粹狀態之下，以直覺在自身中尋找著這個問題的答案。這個答案沐羽晨本身是知道的，因為他曾經兩次使出了黑暗戰技，所以那個催化劑必然還在這裡。
人生中許許多多不可替代的寶貴之物，都會人們在不經意間意外的不自覺遺失，我們往往過於注重刺激性的感官，而忽略的那些彷彿與生命同在的東西，人類就是這種容易丟三落四的生物，並且很多遺失的東西是無法在找回的，悔恨不就是這樣在不經意間產生的嘛！
沐羽晨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穿行在黑暗中不斷摸索著的他，原本煩亂的念頭已然化為了，純粹向前前進意念的凝結之物。疲憊、煩亂、狂躁、枯槁……，重重的疑惑被執念壓倒拋棄，最終那單調的黑色世界中，終於出現了一抹不同的色彩。
沐羽晨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那光輝，它極端的純粹彷彿經過無盡的洗練，它極端的繁雜猶如無盡絲線的織網，它的色彩給人單一的感覺，然而當你深入其中的時候，才會發現其中的靚麗遠超你的想像，那是一抹時長會被人忽視的光輝，它不斷的閃動不斷的游離著。
星光！雖然沐羽晨所感覺的到它，暗淡的就彷彿火堆中最後的星點，但在將那光輝納入感知的剎那，那個一直存在於沐羽晨心底的答案，就猶如洪鐘般的迴盪咆哮了起來。沐羽晨行走的意念奔跑了起來，那看似無盡的道路瞬息化為了咫尺。
原本一直閉目入定的沐羽晨，已然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他無意識中微微昂起的頭，正將視線投向舍利星球，那淡金色天穹之外的無盡漆黑領域中。原本那裡應該是空無一物的無盡幽暗，然而此刻沐羽晨的雙眼卻捕捉到了一抹微光，一抹穿越時間空間遨遊宇宙的星光。
「白羊座！」這原本平平凡凡的區區三個字眼，在沐羽晨口中吶吶吐出的瞬間，卻釋放出了令人咋舌的魔力，他平凡的臉孔突然間輪廓分明了許多，渾身的氣勢也陡然間激昂了起來，無形的熱度正從沐羽晨心中湧動而出，一時間他周邊的空氣似乎都扭曲了起來。
正在發生的變化的不僅僅是沐羽晨本身，那正莫名中泛起無盡漣漪的清透湖面，似乎隱約預示著更大影響的擴散。很快湖面的波紋變成了跳躍的水滴，很顯然整個舍利星球正彷彿受到什麼吸引般震動起來。
包裹著沐羽晨精神集合體的漆黑靈魂宇宙，象徵著有限已知之外無限的未知世界，面對自身靈魂中所保藏著的無限奧秘，現在的他所知曉和擁有的還太過渺小。然而就在那始終虛無著貌似無限的黑暗一角，一抹似有若無的幽暗光輝明顯閃耀了起來。
漆黑的靈魂宇宙或許實在太過於龐大了，又或者那抹星光本就是宇宙的部分，那與沐羽晨精神集合的舍利星球，遙相呼應般閃爍著的暗淡星光，筆直的射入了沐羽晨的眼瞳之中，隨即舍利星球從原本的震動陷入停滯，緊接著它卻開始調整般傾瀉旋轉了起來。
不過舍利星球調整的動作和步伐，從星球外的宇宙角度來觀察的話，實際上僅僅只是小幅度調整。在這這片空寂而無限的世界中，舍利星球擁有充分的活動空間。完成位置和角度調整的舍利星球，與那破空而來的星光間聯繫更加緊密了起來。
那抹暗淡讓舍利星球發生了某種變化，而此刻完成調整的舍利星球也影響著對方，被其牽動的星光明顯的更加閃亮，連帶著光源那邊的漆黑世界，都彷彿變得清晰了許多起來。更多的光輝驅散了眼前的迷霧，那原本一抹的光輝在沐羽晨眼中分散了起來。
雖然能夠模糊的感應到數量不詳的輝光，但是能夠被沐羽晨清晰捕捉的星辰，細數下來不過來區區五十顆的樣子。假如用本源世界的星星光輝等級劃分，沐羽晨所能夠看見的那些都是亮度六點五以上的恆星。
不過這些都不是真正的重點，真正的重點是那些星星，在舍利星球天穹上組合成的圖案，那真是本源世界中白羊座的圖形。
沐羽晨依舊含蓄著表達著某種驕傲，他那下巴微微揚起的臉龐沉靜異常，那身原本雪白而寬大的漢式長袍，此刻已經變換成了一聲漆黑的戰甲，兩條標誌性的漆黑長角，正從那身兼顧實用和華貴兩者鎧甲的頸部，微微彎曲中將尖銳的頂端指向外側。
沒錯！那正是沐羽晨的白羊座黑暗聖衣。
默默醞釀了許久的身長，已然在吞吐之中達到數里，化為龐然大物的銀色龍蛇，終於結束了漫長的等到。它那由無雙緻密劍鋒堆砌而成，盡顯鋒銳氣息的黑色龍眼，居高臨下的緊盯著沐羽晨的位置，龍蛇龐大身軀猛然的扭身擺尾，攪動風雲中直撲向了下方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