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六十九章 告一段落的交鋒 文 / 悠悠如昔
「小妹妹！大叔這裡有……！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就像是在看某種渺小的節肢動物！」正得意洋洋的沐羽晨正要宣佈自己的發現，可瑤星那靈動雙目中所蘊藏著的諸多情緒，卻讓他產生了些不那麼好的感覺。「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正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呢！」
「沒有啦！怎麼可能呢！主人！你自己太敏感了吧！一定是剛剛愛麗絲大姐留給你的陰影，讓你出現了某種無法解釋的幻覺了！」連忙收起自己那副看屎殼郎般的表情，完全否認了自己剛剛不停對著某人，在心底大叫怪蜀黍的瑤星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嘛！話說原力預視被截斷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呢！」勉強接受了瑤星解釋的沐羽晨，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他回憶著與愛麗絲大姐見面是的場景，頗為心有餘悸般的惴惴說道：「那種幾乎完全開放式的心靈對話！完全無法隱藏自己的精神和想法呢！」
「啊？預言技能還有這樣的弊病嘛？那主人你沒有受到什麼隱現的傷害吧！或者說你現在只是外表看上去正常，其實精神世界已經被愛麗絲大姐，彷彿腳踩死蟑螂或者臭蟲般的碾碎了呢！……」瑤星帶著滿臉細緻勃勃的表情，孜孜不倦的追問的沐羽晨現在的感覺。
「最終幻想七世界中曾經統治世界的古代種，可是以內心純淨心地善良而著稱的物種，星球意識之所以如此的和諧也多虧了它們的犧牲呢！正是古代種以自身的純淨和善良，融合了星球中那些無意識的生命之泉，星球的屬性才會轉化守序善良陣營。」
「你剛剛果然在想很失禮的東西吧！蟑螂和臭蟲什麼的！怎麼能夠用來形容自己的主人呢！」稍稍解釋下古代種與星球的關係，沐羽晨調轉槍口教訓了瑤星幾句，才繼續在回應之中說道：「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愛麗絲看見的是什麼！那是她稱呼我為調皮的孩子！」
「調皮的孩子！哈哈哈！調皮的孩子！……」連續重複了兩次愛麗絲對沐羽晨的稱呼，瑤星狂笑著滿地打滾了起來，眼見沐羽晨的臉上漸漸被陰雲籠罩，她才漸漸壓抑下心中那莫名的衝動說道：「忍不住啊！那種可愛的稱呼！那主人你沒有吐露我們的來歷吧！」
「沒有！應該說愛麗絲根本沒有懷疑我的身份！恩！她似乎將我當成這個世界的人物了！」作為星球代言人的愛麗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的確可以算是這個星球什麼所有生命的母親，沐羽晨彷彿想到了什麼東西遲疑的說道：「那個稱呼！似乎是在說我體內的傑諾娃吧？」
「傑諾娃對於愛麗絲應該是敵人吧！將自己的敵人稱呼為孩子，怎麼看都沒有辦法說通的吧！」沐羽晨的推測根本上缺乏能夠站住腳的證明，瑤星滿臉認真的繼續反駁說道：「應該是其它什麼理由吧！或者是因為無線空間的影響！」
「傑諾娃污染的生命溪流！從本質上來說，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智慧生命體，死亡後**和靈魂所轉化的存在！從聖子降臨末尾愛麗絲對卡達裘的接納來看！她對於敵人似乎採取的更多是感化手段！想要將那些被污染的生命之泉，重新淨化並融入到生命溪流中！……」
「算了！愛麗絲和薩菲羅斯那個存在層面的交鋒，遠不是我們這種等級的螻蟻所能夠理解的！」將自己所能夠推論出的東西告訴瑤星，對於那遠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未知答案，沐羽晨並沒有多少執著的堅持心態，於是他對瑤星說道：「讓我們回到主體上吧！」
「事實上，愛麗絲早就介入到惶月和湯姆森的戰鬥中了！當然，毫無疑問這位和薩菲羅斯同級的幕後黑手，是堅定站在救世英雄陣營那邊的。對於惶月的氣象控制異能我一直都很疑惑，你知道我疑惑的東西是什麼嘛！瑤星！」
情緒從與愛麗絲的那莫名接觸中恢復，早已距離遺忘之都足夠遙遠的沐羽晨，調整飛行方向朝著星球的上方飛去。沐羽晨將距離答案僅僅咫尺之遙的問題，留給了瑤星讓她自己去尋找答案。在那天空那大如圓盤的皎潔皓月照耀下，鋼鐵俠裝甲進入懸浮停滯狀態之中。
懸浮在半空的沐羽晨雙瞳中光芒流轉，在他視線所及的範圍內聚攏的綠魔們，正以整齊的編隊才他會和過來。沐羽晨重啟了之前關閉的綠魔網絡，瞬間新人類意念波便籠罩了周邊，以他為中心直徑大約為一百公里的擴大空域。
「是惶月暴風女氣象控制異能所引發的雷雲！」就在沐羽晨確認周邊空域一切安全的時候，終於在他反覆提示下找到理由的瑤星，忽然用自己嬌柔的音調大聲叫嚷道：「正常雷雲的電荷數量無論多大都是存在確定儲量的！而且這些電荷儲量會隨著閃電的釋放不斷減弱！」
「雖然雷雲中的電荷數量會隨著閃電釋放減少！但是氣象控制異能完全能夠繼續引發雷雲，進一步的對之前雷雲中的能量進行補充吧！」沐羽晨沒有否定瑤星所說的那個結果，他只是找茬般的挑剔說道。
「任何能量都不可能無中生有！就像魔法師們所釋放的魔法，雖然實質上調動的是自然的力量，但也必須消耗自身魔力和精神，作為引導和控制自然能量的引子一般！」瑤星對於沐羽晨的挑剔疑問，簡單明瞭的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超能力對於自然能量的使用，必然也從某個角度准許著這個原理！你不是常說！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嘛！」
「等價交換！能量守恆！我們能夠以自身為槓桿撬動這個世界的力量！雖然隨著知識的增加我們所能夠撬動的力量越來越多！但假如我們自身不具備一定的能力，那麼再高效的槓桿也不過是無用的工具而已。」幾乎將煉金術原則融入骨髓的沐羽晨，很滿意瑤星對於自己問題的回答。
「越是強大的超能力！所需要的能量也就越多！就以我體內所擁有的超級再生因子為事例！在小說〕就來o與傑諾娃進行了一場細胞等級的消耗大戰之後，超再生因子的那種無限再生能力，也明顯出現了疲軟的遲鈍現象！超能力的源頭存在於身體的基因層面，以我現在所擁有的能力距離那裡還是差太遠了！但是，能夠越強的超能力消耗也越發，則肯定是必然的真理。」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多的拉！」瑤星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她講幾個數據圖表擺了出來，對照圖表上的那些數據繼續說道：「我是從雷雲的磁場變化中發現的！雖然整個雷雲的電磁場強度在不斷變化，但是它的平均值卻始終維持在固定水平，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明顯的變化！」
雖然混亂的能量流和耀眼的璀璨光芒，讓綠魔網絡和光學探測設備失去了作用，但諸如磁場探測器之類的低等級設備，依舊從各個角度關注著遺忘之都戰場的變化。這些儀器雖然無法讓人親眼關注戰場，但用來瞭解戰鬥的變化卻也有些用。
「能夠以這些屬於通過虛擬技術，大致的推演惶月和湯姆森之間，所發生戰鬥的變化狀況嗎？」沐羽晨有些期待的對瑤星問道。
「沒有辦法做到！主人！您也應該知道！強烈的電磁場本身就是強力的探測屏障！」瑤星直接斬斷了沐羽晨的期待，卻並未完全封死他心中的期待，只聽女孩繼續開口說道：「湯姆森的力量屬性數據庫中沒有任何記錄！但是我們可以從磁場變化推測惶月的大略變化！」
「算了！僅僅只是這樣的話就沒有多少價值了！瑤星！隨時監控惶月戰鬥狀態的變化！一旦兩人分出勝負就馬上通知我！同時命令蝙蝠俠保持對遺忘之都的關注，重點關注輪迴者斷天的活動情況，次要關注克勞德等人的動向！」
「有愛麗絲大姐這只幕後黑手存在，惶月和湯姆森的戰鬥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對於光幕上哪起起伏伏的數據，感覺有些頭昏腦脹的沐羽晨，決定去拜訪早就預定過的目標。「瑤星設定目標指向！我們去拜訪神羅的諸位吧！」
就在沐羽晨重新改變飛行方向邊緣城中，神羅所遺留下的某個秘密據點的同時，遺忘之都中惶月與湯姆森的交戰，也進入最後不斷比拚消耗的垃圾時間。藍白的雷霆與藍黑的魂炎交相輝映中，不斷的撕咬啃食泯滅著對方的存在，走向了終結的最後倒計時。
曾經如太陽般照耀整個遺忘之都的藍黑魂炎，經過不短時間與藍白雷霆的不斷消耗之後，體積上出現了非常明顯的急速縮水狀況。當然不斷催動雷神的惶月也不好過，銀髮少女那如自己眼瞳般慘白的皮膚，似乎也正述說著能量不斷流失的虛弱。
銀髮女孩頭頂的烏雲中依舊雷光竄動，時不時就有幾道劃破天空的雷霆落下。落下的雷霆在天空中分化成兩股，其中較多的衝殺想了藍黑的魂炎火球，而較少的一部分則被雷神所引導和控制，融入到了惶月手中的雷霆長槍裡。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那烏雲中的雷電幾乎無盡」渾身被藍黑色的魂炎僅僅包裹著，如死靈生物般隱沒於火焰中的湯姆森，那不斷火焰不斷跳躍的眼瞳中，充滿著對於這個世界的不敢控訴。「我燃盡了自身血脈中所有的能量！才做到這樣的程度！為什麼你也可以！」
愛麗絲大姐作為這個星球的代言人，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是華夏人所稱呼為老天爺的存在。渾然不明白自己被老天爺鄙視的湯姆森，正強撐著局面不斷的詛咒著那所謂的命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點從優勢轉為劣勢，並不可抑制的最終滑落向死神的懷抱中。
「能贏得！能贏得！一定能夠勝利的！」惶月此刻雖然面色蒼白的嚇人，可女孩的精神卻異乎尋常的振奮。對於勝利的渴求充斥在女孩內心裡，對於生命的眷戀正讓惶月的精神，突破曾經的限制走向新的高峰。
銀髮少女眼瞳中的聖青與潔白，層次分明中蘊藏的驚人的純粹意志，惶月從未如同此刻這般堅定。渾身環繞在雷霆電光中的嬌弱女子，隨著心中的意念不斷的膨脹成長起來，在那不斷凝聚無限光輝的藍白映襯下，頓時猶如掌控雷霆的神明般巍然了起來。
對於惡魔龍騎士湯姆森的疑問，銀髮的惶月事實上也非常疑惑。雖然不明白造成這一切的理由是什麼，但那從未如今天這般強大氣象控制異能，卻實實在在的正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無盡的雷霆讓惶月覺得自己無可匹敵，至少女孩眼前曾經滿心惶恐的魂炎，已然無法動搖她內心世界的分毫了。
「失敗了嘛！嘿嘿！不過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此刻正處於惡靈騎士狀態的湯姆森，對於死亡氣息的敏感度非同尋常，隱約間感覺到那柄鐮刀與自己靈魂的輕觸，原本多少還有些神智的他瘋狂了。
「你知道血脈獻祭之匕的使用條件是什麼嘛！哈哈哈！那就是燃盡獻祭者本身所擁有的一切血統能力啊！哈哈哈哈！」狂暴的湯姆森從隱藏的魂炎中脫離了出來，那清晰的靈魂波動與他的聲音一起，響徹了遺忘之都的整個天空。「你什麼都不會得到！什麼都不會得到！哈哈！」
「那又如何！我只需你的生命就夠了！」曾經兩次將眼前的輪迴者玩弄於鼓掌中，卻最終差點在他手中陰溝裡翻船，銀髮少女心底壓抑著的的諸多情緒，終於被湯姆森那癲狂的言語徹底的給引爆了。
兩人言語上的交鋒徹底撕裂了，藍白與藍黑之間的那種僵持。加諸在雷霆長槍的吸力忽然停止，火焰所凝聚而成的堅韌能量盾牌，強行將惶月連人帶長槍頂住了。魂炎光球乘此機會果斷下落，在惶月觸及不妨下脫離了與雷霆長槍的接觸。
湯姆森排除了干擾便繼續行動了起來，惡魔龍騎士的意志貫穿魂炎始終，原本規律運動的球體徹底失去了平靜，某種從內部出現的膨脹讓它的外部形態，莫名詭異的開始出現變幻起來。
首先出現在惶月眼中的是一雙，外部抱著著藍黑火焰的猙獰骨翼，緊接著骨骼形態的頭顱、軀幹、四肢和尾部，便依次從魂炎球體中伸展了出來。骨龍形態的湯姆森將餘下的魂炎，盡數的納入自己的身軀之中，隨即無聲卻滿溢著靈魂威壓的衝擊，便以湯姆森的骨龍軀體為中心，波浪般的以三百六十度放射了出去。
「你以為體積大就有用嘛！看來腦子都被火焰燒壞了呢！」聖青色風所環繞的銀髮少女沐浴在雷霆之中，站在天空高處的惶月用自己青白相間的眼瞳，蔑視螻蟻般的注視著腳下那龐大的骨龍，如此這般的諷刺說道：「失去原本的敏銳防禦和機動性，你也不過是個更大號的靶子而已！」
「是嘛！嘿嘿！那麼就讓我親身體會一下，你如何將我這個靶子一點點碾碎吧！哈哈哈！」渾身包裹著藍黑魂炎的骨龍震動雙翼，它羽翼所劃過的空氣居然都燃燒了起來，調整身姿向上逼視著惶月的湯姆森說道：「居然還想用這些風精靈束縛我的行動！你難道不知道對於輪迴者而言，使用過一次的招數都是無用的嘛！哈哈哈！」
不斷震動雙翼的惡魔骨龍湯姆森，再次向著天空中的銀髮少女，發動了全身投入的衝鋒攻勢。湯姆森體表悅動著的魂炎不斷的，將自己四周空氣中所存在的東西點燃，惡魔骨龍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銀髮少女似乎已然無法阻止他了。
「你以為自己是聖鬥士呀！切！」眼角微微抽搐的惶月鄙視般的歪歪嘴角，心底卻將對惡魔骨龍的警惕提升到了頂點。青色的風環繞在惶月身體的四周，身處半空的女孩正在它們的推動之下，朝著天空的更高處快速攀升上去。
惶月頭頂烏雲中藍白閃電的聚集速度，正逼近銀髮女孩氣象操縱異能的峰值，那似乎永遠都不會枯竭的雷電能量，讓銀髮少女躁動的心靈稍稍安靜了些許，隨即女孩便將自己雙手中稍顯暗淡的雷霆長槍舉過頭頂，隨即如雨般落下的閃電之光便重新點燃了它。
雷霆長槍頂端的所暫放出的藍白光澤，幾乎照亮了整機漆黑的遺忘之都。那蘊含著無限毀滅的閃電光輝，讓惶月雙手中的雷霆長槍不斷膨脹，最終將銀髮少女本身都整個包裹了進去。那巨大而耀眼的雷霆長槍繼續升高，不多時便貫穿了原本籠罩天空的烏雲。
雷雲中蘊含著的閃電能量自發的，湧向了那柄貫穿雷雲的雷霆長槍中，獲得更多能量的它瞬間膨脹成了巨大的光柱摸樣，失去電荷能量的雷雲開始迅速消散，那耀眼的光柱也陷入了短暫的停滯。
「做個了結吧！」幾乎同樣念頭從惶月和湯姆森心底升起。
加速上升的藍黑惡魔骨骼直入雲霄，一條依舊蕩漾著隱約火焰的道路，將它飛行的軌跡完美的標記了出來。而吸進雷雲中所有能量的雷霆光柱，則閃電般的墜向了正迎面而來的骨龍，雷火輝光交相呼應之間，明艷的衝擊性光波四散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