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四十章 好消息和壞消息 文 / 悠悠如昔
第四十章好消息和壞消息
「老闆！現在我有一個好消息和兩個壞消息，不知道您更願意先聽哪一個呢？」語氣輕柔的女聲有些突然的，就從沐羽晨的符文飛翼頭盔中響了起來。這聲音在萬米高空之上有些詭異，那是正連接在絡總攬全局的伏羲。
「先說好消息吧！剛剛掉丟了到嘴裡的鴨子，我想我需要點東西平復下，自己那顆受傷的脆弱內心。」心中有種怪怪的糟糕違和感覺，下意識中認為好消息和壞消息，最終可能都是空歡喜一場的沐羽晨，態度明顯漫不經心的對伏羲回答道。
「我們的好消息就是綜合惡魔騎士，從開始到現在所使用的能力，我們已經能夠初步確定，他再無限系統中說接受的強化了。」從交火開始伏羲就不斷的收集著，惡魔騎士在戰鬥中所表現出的數據，與自己數據庫內的各種能力進行著對照，顯然它工作的成功是相當斐然的。
「這麼快就分析出大概的嘛？那麼說來聽聽吧！」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乃是炎黃兵家戰爭教條的基礎之一。對於情報工作始終都非常重視的沐羽晨，對伏羲所分析出的東西來了不少興趣。
見識過面對高斯狙擊槍時惡魔騎士的從容，雖然對方現在正躺在教堂裡生死不明，但沐羽晨出於自己戰鬥直覺和精神靈覺的判斷，卻並不認為對方會如此輕易的就倒下。雖然明知對比起超再生因子，惡魔體制的自愈力會若一些，但這種非人生物所擁有的生命力，卻是任何神話傳說中都公認強悍的。
「根據惡魔騎士這段時間內所使用的，包括負面魔法立場類法術、空間傳送類法術、惡魔召喚類法術、天賦類火焰法術，以及那幾乎標誌般的火焰長劍、火焰長鞭和火焰免疫，對比數據庫夠確認使用的這些能力，與強大惡魔中的巴洛炎魔幾乎完全吻合。」
「幾乎與巴洛炎魔完全吻合，那麼也就是說惡魔騎士的能力，應該不僅僅包裹巴洛炎魔的血統了？對於惡魔騎士所擁有的強化，進行最佳配比的模擬之後，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出現？」
對於已經知道的東西沐羽晨興趣不大，他更在意惡魔騎士無疑或者刻意隱藏的，那些未能被自己知曉的東西，因為那可能就是對方翻本的底牌，得意忘形陰溝裡翻船的人生故事，沐羽晨在過去的那些年裡聽過太多了。
「惡魔作為深淵中誕生的強大智慧生物，其本身的力量中帶有濃烈的負面能量。而惡魔騎士變身以前他本身的氣息，對於惡魔其實更近似於人類。所以與其說惡魔騎士是巴洛炎魔，不如說他是個半惡魔的巴洛炎魔。」伏羲語氣中也帶著些探詢的味道，看來惡魔騎士身上所蘊含著的秘密，讓她的那顆研究之心活躍起來了。
「可問題是惡魔的力量源於深淵和血脈，半惡魔雖然力量遠強大與人類，卻也無法完全繼承巴洛炎魔的能力。但從剛才的交戰之中來分析，無論是負面立場類的邪惡靈光，又或者傳送類的高等傳送術，惡魔騎士都能夠如同呼吸般的自然使用。」
「可從資料中記述的內容來看這些法術，都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正規魔法能力，而是巴洛炎魔的天生就能釋放的類法術能力。即使惡魔騎士本身專門去學習這些法術，當如此流暢的使用程度絕非努力就能到達的，這對於施法者的各種要求都非常高，即使我們隊伍中的專業施法者，太陽祭祀宋妍在不使用太陽金經的情況下，也無法做到如惡魔騎士那般的自然流暢。」
「就算將上面說提到的理由直接撇開到一邊，但更有趣的是諸如能夠免疫火焰傷害的體制，將火焰凝聚成武器甚至直接護身的火焰親和力，以及能夠從下層位面呼喚惡魔的召喚術，都以涉及到了巴洛炎魔的核心本能天賦技能了。能夠完成的將這些全部都繼承過來，這就說明惡魔騎士是完整的巴洛炎魔。」
「這樣前後分析得出的結論根本相互矛盾！所以我才無法完全確認惡魔騎士，究竟應該被歸屬到那個具體範圍呢！畢竟惡魔和半惡魔雖然說起來，就只差了那麼區區一個字而已，但在戰鬥中這點差距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不算是純粹的惡魔，卻又繼承的惡魔的全部……，有趣啊！看來應該是混合血統強化，或者高位血脈吞噬低等血脈之類的情況。」想起繼承了銀瞳獅王妖魔血脈的猛火，卻在危機中再度激活了被吞噬的狼人血統，沐羽晨幾乎能夠確定的說道。
「既然能夠保持自己的人形狀態，不受到巴洛炎魔血統氣息的影響。那麼作為低等血脈存在的，就是深淵中的都堪稱強大的巴洛炎魔了。」經過一番推理的沐羽晨心中，對於這個糟糕的結果越發相信，不可抑制的笑意在他臉上滿溢了出來。「那麼巴洛炎魔的能力還未那些，我是說惡魔意識一直沒有使用的。」
「巴洛炎魔的天賦中還有一項幾乎恆定的真知術效果，類法術中還擁有褻神之語、高等解離術、攝魂術、律令震懾、心靈遙控、火焰風暴和內爆術。」伏羲借助uc綠魔網絡的直接投影，將這些能夠的具體資料擺在了沐羽晨眼前。
「真知術可以看破普通/魔法黑暗,魔法密門,朦朧/移位效果,隱形,幻術,變形效果,可看到以太位面；瀆神之語可以殺害、麻痺、虛弱或眩暈非邪惡受術者；高等解離術擁有概率的即死魔法；攝魂術可控制單體生物意識行動……。」
攝魂術所擁有的效果忽然間讓沐羽晨，那顆在胸膛中跳躍著的陰謀者心臟中，有產生了那些非常陰暗的想法。反覆研究多次都未能夠找到，六臂蛇魔被心智魔法陷阱，所擊中畫面的沐羽晨，在看見攝魂術效果時的直接反應，就是六臂蛇魔被惡魔騎士控制，然後當成炮灰引動了地面上的魔法陷阱。
「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哪怕是自己的魔法召喚物，也能夠隨手當做棋子拋掉……。」腦袋異常活躍起來的沐羽晨，忽然對伏羲開口問道：「巴洛炎魔的生理特性和魔法抗性如何，我需要知道最詳細的數據資料。」
「站立的巴洛炎魔身高普遍超過12尺高，平均體重都在四千五百磅左右，他渾身的皮膚基本是暗紅色澤，時刻被魔法火焰所包圍著，並擁有大約六十的黑暗視覺能力。巴洛炎魔能夠免疫大部分的火焰，對閃電、強酸、冰凍、毒素都擁有極高的抵抗能力。巴洛炎魔的**自愈能力極強，假若傷口處無異常能量潛伏，即使失去身體的四肢也能再生還原。」
「從我們現在所擁有的資料來看，能夠確認對方完全繼承了全部，巴洛炎魔所擁有的屬性和力量對吧！」沐羽晨說著就輕鬆的吹起了口哨，滿臉的笑容中具是神秘的笑意，伏羲正隨著他所提供的思路思考著，她似乎已經抓住了些什麼。
「老闆！你的意思是說這還是個陷阱？」伏羲似乎對於這種做法完全無法理解，她說話語氣中滿是糾結和探尋的問道：「惡魔騎士明明知道老闆在附近啊！難道他不怕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嗎？這、這、這，這也太不符合正常的邏輯關係了吧！」
「不！人類的思維模式可不是所謂邏輯就能夠形容的。邏輯在人類似乎中只能作為參考！畢竟，近的包括現代炎黃的住房價格和墓地管理規章，遠的也有市場換技術和無節制增持外國國債，這些都是無法用邏輯來形容的。」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邏輯關係在實打實的利益面前，根本就如狂風中的落葉般不堪一擊。」沐羽晨搖頭直接否定了伏羲的論斷，接著滿心無可奈何的說道：「談起糖衣炮彈的時候，大家都是吃掉糖衣退回炮彈，可這年頭的敵人都是非常狡猾的，說不得人家炮彈都是糖衣的。」
「那麼說說你口中的那個壞消息吧！也許邏輯無法結束的理由就在這裡。」望著天空中漸漸積聚起來的陰沉雲朵，沐羽晨心情有些難以明言的沉重，滿臉肅穆正經的說道：「黑雲壓城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伏羲！我昨天掛出去曬起來的那些衣服，出門的時候你記得收起了沒！」
「……」整個都呆住了的伏羲陷入了沉默中，彷彿正在開始研究起沐羽晨所說的，昨天掛起來的那些衣服收沒收的問題了。幾秒後一陣嘰裡呱啦的古怪聲音，忽然從通訊頻道中傳了出來，伏羲似乎陷入死循環當機了。
「不是這麼脆弱的吧！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讓大家，輕鬆輕鬆周圍的氣氛而已啊！」沐羽晨滿臉如喪考妣一般，語氣如同死掉了肅穆親人般的，吊著嗓子難聽的哭嚎了起來。「哎呦！我的個伏羲呀！你那個了麼個就去了呀！哎呦！……。」
「人家也不過就是開個玩笑，活躍下周圍的沉重氣氛嘛！你需不需要反應這麼大呀！」就堅持了那麼區區幾息時間，就再無法忍受沐羽晨那簡直能夠，直接殺死自己源代碼哀嚎的伏羲，主動了總結的主僕兩人間的鬧場，將正題重新引導回到了正路上。
「那麼老闆！對於我的壞消息你必須做好心理準備。」伏羲語氣中居然帶著中憐憫的不忍，彷彿自己即將說出的話給沐羽晨，帶來極為沉重的心理打擊一般。見沐羽晨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心理足夠堅挺，伏羲才有些期期艾艾的開口說道：「教堂裡的那些漠視都是假造的！」
「銀色金屬箱內的魔石全都是假造出來的？」表情幾乎剎那間凝固的沐羽晨，在伏羲的擔心眼中中忽然大笑了起來，邊笑他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那些魔石都是假的！哈哈！這樣就對了！這樣就對了！」
「資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目著被絞死的危險。貪婪啊！貪婪！你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原罪！這樣所有的疑點就全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