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六十二章 沐羽晨的盤算 文 / 悠悠如昔
第六十二章沐羽晨的盤算
「大總統乘坐的專列墜落了谷底，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馬斯坦將自己所知的情報，向著自己的同伴們述說著。「這到底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還是引誘我們上鉤的陷阱呢？」
「就算是陷阱，我們也只能前進了。」海曼斯.普雷達陳述著，在場所有人都以明確的事實。
「堵上了這片土地之上所有人的性命，暗中從這個國家建立之初，便將無數人作為籌碼擺上棋盤。」修茲微微低垂的面龐，將他的眼睛置於了鏡片的反光中，讓人無法看清那已經變得無比冰冷的眼神。「居然將我最愛的妻子和女兒作為籌碼，實在無法原諒這樣的傢伙啊！」
「請您下令下！」莉莎.霍克斯的表情依舊那樣的鎮定。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信任的目光望著馬斯坦，等待著這位承載在場諸人願望之人的最終決斷。
「此刻我們手中拿的！是前往戰場的單程車票，無論勝負，都無法回頭。」馬斯坦用少見的嚴肅語調說道：「因為在本次作戰之後在場的諸位，還有跟隨成為總統的我重振國家的要務在身，既然如此，各位需要遵守的命令只有一條，千萬別死，以上。」
「是！」完，在場的所有人都肅穆的行禮回答道。
「那個！……。」修茲忽然舉起自己的右手，露出招牌般玩世不恭的說道：「喲！羅伊！在場所有人軍階最高的好像是我吧！我記得我現在是准將閣下了……。」
「那麼，現在我們就出發行動了。」；羅伊.馬斯坦一臉迷糊的向四周張望了一下，道：「剛剛還想有人說話了！錯覺嗎？」
「沒錯！是錯覺！」原本異常嚴肅低沉的氣氛，在兩人合拍的配合之間頓時一掃而空了。「哈哈哈！……」
在斯卡的發動之下，原本四散在亞美斯多利斯各地的伊修巴魯人，開始不斷的向森特拉爾聚集了起來。由此可見，這個曾經被軍隊滅族的民族，擁有著怎樣可怕的民族團結心理。這種近乎抱成一團齊心協力的精神，真是讓人敬佩和感歎呢！
斯卡、馬爾科、傑爾索、贊帕諾、尤基，終於在這個夜晚回到了森特拉爾。對於四周城鎮名稱不怎麼熟悉的一行人，來到了斯卡曾經藏身的貧民窟打聽卡拉瑪的位置。在打聽的過程之中，斯卡獲得了讓人意外的消息，本來應該帶著恩維本體回歸新國的張梅，居然重新回到了森特拉爾。
同樣身處森特拉爾某處廢棄樓宇之中的金布利，則正快樂的按照著自己的職業準則，辛勤的工作著。只是相比其他人，身為士兵的金布利，所進行的工作就是無緣由的殺戮。
無數死去伊修巴魯人的屍體，正躺在廢棄樓宇那冰冷的地面上，灰暗的環境之中，只有一間房間中還有著點滴的燈火。身處無數血腥味道之中的金布利，正輕鬆越快的哼唱著歌曲旋律。
這個單純的近乎癲狂的煉金術士，一身翩翩的白色西裝，漫步在漫漫的血色之中。這些軟倒在地面的逝去者，對於金布利宛如生活之中的美麗點綴。只要殺戮和破壞，聽命於強者就是紅蓮煉金術士的生活。
在約定之日達成命運的人物們，終於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裡，到達了約定好的會和地點卡拉瑪。這群人之中有父子、有仇敵，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命運宛如織網般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糾纏了進去。
沐羽晨望著這群正在樹下篝火旁，一邊商討作戰計劃一邊閒聊著的人們，實在無法相信他們是在商議著一個關於數千萬人，關於一個國家未來的嚴肅命題。在微末之地定環宇之勢，英雄豪傑之人莫過於此了。
沐羽晨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女人，準確說是低估了女人在不吃虧方面的執著。望著向防賊般望著自己的拉尼娜和西山羽織，沐羽晨感覺到了有些頭痛的感覺。海因克爾正杵著自己被繃帶綁滿的右手，靜靜的坐在篝火旁邊，融合了雄獅基因的合成獸，正一臉冷汗的感受著輪迴者們投注到他身上的實質一般的目光。
在鋼煉世界之中，散落的賢者之石一共出現四個人手中。賢者之石第一次是在冰結之煉金術士艾扎克.麥克杜格爾的手中；第二次是在太陽神雷托教教主柯奈洛；第三次出現在迪姆.馬爾科醫生的手裡；第四次的使用者是金布利……
從劇情的分析和推演來開，這四份賢者之石其實都來自於「父親」，以及中央軍部的合成研究機構之中。事實上從賢者之石擁有的數量來看，這個世界上除去父親和霍恩海姆，中央軍部擁有的賢者之石是最多的。
在沐羽晨之前的試探之中，對於賢者之石西山羽織等人可謂異常的看重。這讓沐羽晨不由得獲得了一個設想，那就是對方並沒有仔細瞭解鋼煉劇情的每個步驟，所以才會在這種丟了芝麻撿到西瓜的選項上，出現近乎根本性質的偏差。
「但是，這樣的情況明顯不正常啊？」沐羽晨望著自己對面的三人，深刻的懷疑揣測道：「即使其它兩人不知道，但是在西山羽織的階位，明顯不可能忽略這些隱藏的高等級物品獲得方式……。」
望著遙遠天空中閃耀著的啟明星，沐羽晨忽然間從樹墩上站了起來。身體大半都隱藏在斗篷中的輪迴者，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便悠然的離開了這裡。拉尼娜和本田結成似乎在思考什麼，但是看著毫無動靜的西山羽織，兩人也沉默了下來。
「不用理會對方的行動嗎？」拉尼娜望著完全消失在黑夜中的沐羽晨，有些不安的對著西山羽織問道。
「既然對方已經主動放棄了，我們也不用多加干涉，輪迴者都是按照自我意識行動的人群，除非有著明顯的統屬關係或者共同的利益，否者很難完全合作。」望著似乎欲言又止的拉尼娜，西山羽織接著說道：「對方選擇離去，說明他認為自己在其它地方能夠獲得更大的收穫，至於那些東西是否真的存在價值，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無限世界的鐵律之一就是擊殺獲得獎勵，而根據主角定律特殊劇情人物都會受到主角的吸引而擁有附帶價值，如果收穫不如意的話也算是給你上一課吧！還未完全瞭解這個世界法則的後輩！」西山羽織小聲的自語著，那嬌弱如花般的臉龐上，還升起了幾縷計謀得逞的快樂笑容。
望著成竹在胸的西山羽織，拉尼娜似乎已經完全相信的對方的判斷。而從開始就沒有開口的本田結成，則繼續著自己的監視和巡查任務。在以實力為一切先導的臨時輪迴者隊伍之中，作為最弱者的蟲使正以自己的方式行動著。
在距離森特拉爾近六十多公里的郊外，馬斯坦帶著霍克埃、菲力、普雷達，在大總統夫人返回森特拉爾的途中劫持了對方。作為意外因素的哈博克和修茲，在馬斯坦的安排下作為具備隊留了下來。畢竟兩人的身份還未暴露，而且沐羽晨在花店地下室，還留有不少的武器。
乘著最後的太陽升起之前的最後黑暗，沐羽晨控制著鋼鐵俠裝甲，悄然的進入了高高在上的大總統府邸之中。在東方視察的大總統，因為火車爆炸而下落不明。此時的中央軍部之中，儘是一些平庸的無能者，沐羽晨根本就沒有花費多少工夫就潛入了其中，並開始肆意的尋找其高階的將官來。
人造人統治中央軍部高層的條件有兩個，第一個就是無數帝王將相，堪稱所有人間全力獲得者最終目標，永生之生命的不死不老；而第二個就是所有當權者都希望擁有的，絕對服從自己命令，沒有畏懼不會死亡，近乎無敵的不死者軍隊。
前者的可行性已經無需討論，成為人造人或者人形賢者之石，都能夠獲得永恆的生命，只是作為前者會成為父親的傀儡，而後者需要的賢者之石和煉成要求都非常高。而鋼煉故事之中的結局，也證明了這些高階將官不過是白日做夢的愚者而以。
能夠登上一個國家的領導高位，自然都是人中之人精英之中的精英，但是這些無法控制自身**的人類，最終卻成為了自身**的食物，真是命運和諷刺和悲憐。
至於絕對服從自己命令，沒有畏懼不會死亡，近乎無敵的不死者軍隊。通過煉金術士的不懈研究，以及賢者之石近乎虛空造物般的能力，也獲得了一個相對完成，擁有極大潛力的可行性方案。
以人體煉成製造出來的**為軀殼，以賢者之石之中的困頓靈魂為驅動，最終就能組合成無敵的不死軍團，這是這個計劃製造者的夢幻。當這個計劃被最終啟動的時候，一群只擁有食慾本能，宛如生化危機之中被t病毒感染喪屍般的怪物出現了。
在這個計劃被啟動時候，首先死在著群傢伙口中的，就是不死軍團的倡導者和研究者。在這兩人被活生生的撕咬吞嚥之後，所謂的不死軍團就成為了不死不老之後，一個更加巨大的杯具和諷刺。
這個該死的中央軍部大的驚人，在原本地面的守護者拉斯暫時失蹤，以及地底的守護者布萊德死亡之後，這片看似堅固的高大堡壘，就成了一個四面透風的篩子。對於普通人而言它依舊密不透風，但是對於另一些人，這個烏龜殼就和女孩變女人的那層膜一般脆弱了。
「既然你們已經注定要失敗了！那麼那些被浪費的賢者之石，就由我全部接受掉好了！」將自己模樣偽裝成中央軍部某個校級軍官的沐羽晨，在將這個身份的本體煉成一堆焦炭之後，對著死者的遺骸這樣說道：「反正人總是要死的，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安心的去吧！」
現在的時間大約是黎明前五點多了樣子，城堡之中職守了一整夜的士兵們，在這個時間段裡不可抗拒的出現了一些鬆懈和打瞌睡的狀況。在這樣的有利條件之下，擁有範圍型精神能力魔幻領域的沐羽晨，可謂是如魚得水般的如入無人之境了。
「會議室！會議室！呵呵！」在中央軍軍部之中，知曉不死軍團存放地點的人，只有站在頂點的寥寥幾人。「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少將，作為北方軍人質的你既然在，那麼那個曾經帶你去看過不死軍團的傢伙，必定也和你在一起吧!」
在大總統接管了布裡古茲要塞之後，阿姆斯特朗少將便來到了帝都。在約定之日這個重要的時刻，在拉斯主動離開中央的情況下，阿姆斯特朗少將作為人質，被軟禁在中央軍部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也真是因為如此沐羽晨才省了不少的手腳。
「拉碩士少校！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望著忽然闖進會議室的沐羽晨，那位在幾個小時之後，被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的戰刀擊穿手臂的將官高聲喝道。
「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少將閣下！真是久仰大名了！」說話間沐羽晨身後的大門在無聲無息之間，詭異的合攏關閉了起來。「如果有空的話，可以請您一起吃頓飯嘛？」
身著軍裝的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望著忽然改換模樣的沐羽晨，緊緊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即使在沉默之中，那雙飽含著刀刃般銳利目光的海藍色眼睛，也時刻散發著近乎本能般的高傲神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對他們兩做了什麼？」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的詢問中滿是強勢，難怪豪腕煉金術士阿姆斯特朗常常發愁自己的姐姐會嫁不出去，真的是個很有特色的美人呢！
感覺對方十分有趣的沐羽晨，沒有回答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的問題，反而十分仔細的大量起對方來。長長的飄逸金髮自然而蓬鬆，似乎是由於自身職業的關係，奧莉薇的縷縷髮絲都一絲不苟整齊劃一。
哈姆斯特朗少將那美麗的臉龐，有一半被隱藏在了自然落下的金髮之中。湖藍色的明媚眼瞳之中，散發著宛如極地冰霜一般的寒冷氣息。寬大的軍裝將成熟女人的身材盡數遮擋了起來，點點白皙的肌膚從衣領之中露出少許。因為統兵作戰多年的關係，那股久在上位的氣勢實在不俗。
似乎被沐羽晨那近乎肆無忌憚的眼色激怒了，從未被人用這樣放肆眼神打量的阿姆斯特朗少將，一言不發之間便抽出的腰間的家族寶刀。這柄在刀刃之上被錘鍛出無法怒放花朵的寶刀，在空氣之中變化出了一縷滿是寒冷意味的閃光。
本源世界之中有句形容男人的話，叫做風流而不下流。對於這句話的正確性解釋，沐羽晨一直持懷疑性的態度。風流八成就是女人願意，而下流肯定是女人不願意了，除去對方的配合程度，這兩個詞語之間蘊含對於意思，基本上而言沒有多大的區別。
當然人類的特異性絕對了這個世界上總有異類的純在，在現實世界之中的春秋時代，有一位被被奉為遵守中國傳統道德的典範人，表演了一出名為坐懷不亂的好戲，被稱之為真君子。我們暫且不討論這位柳下惠，到底是真君子還是假男人，總之這個位人類的特例了。
在小說之中也有著這樣的人物，和上述的道德典範不同，古龍筆下的楚留香堪稱極品男人的經典，隨著這位老兄桃花運充足的沐羽晨想砍了他，但是這位神話般人物對於男女關係的處理，實在讓人不得不佩服，絕對稱得上風流而不下流，最關鍵的是我們決定不懷疑，楚留香身有隱疾不能人道，看看身前的古龍大家就明白了。
望著對自己忽然出手的奧莉薇，沐羽晨只是伸出了自己右手而以。即使奧莉薇.米拉.阿姆斯特朗少將，擁有和自己體型完全不符到底恐怖怪力，即使這位被稱為「連心臟都是冰的女王大人」，在阿姆斯特朗家族繼承權的爭鬥中，憑借**力量擊敗了豪腕煉金術士。
但是面對沐羽晨大師等級的原力，那完全能夠精確的影響到，敵人每一絲身體活動的原力推拉技能。北地的女王陛下也只能，在非自願的情況之下停下手中那，離沐羽晨頸部大動脈僅僅只相隔幾寸的刀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