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五十一章 各懷心事的契約 文 / 悠悠如昔
第五十一章各懷心事的契約
借助那具屍體混淆視聽的血腥效果，斯卡在地下室囚禁的現場，製造出了馬爾科被自己殺死的假象，並在牆面上留下了用鮮血書寫下了的挑釁語句。而沐羽晨則將剩餘的那只合成獸凍結碎屍，進一步將現場可能留下蛛絲馬跡悉數掩蓋了過去。
在穿過無數的迴廊和暗道之後，在森特拉爾的某個狹小角落中，一行四人終於從暗無天日的地下通道中回到了地面之上。這些抱著各種不同目標的諸人，似乎將要在此地分道揚鑣了。
「做個交易怎麼樣！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西山羽織。」水手服女孩帶著和煦的微笑，微微躬身行禮說道。
「這個世界最珍貴的東西，並不是賢者之石！」沐羽晨答非所問的回到道：「對於我們輪迴者而言，這個世界最珍貴的應該那個「父親」，作為這個世界最強的存在，坐擁擁有五十三萬人類靈魂的賢者之石。這個應該擁有黃金級評價霍蒙克魯斯，本身擁有的能力完全名不副實！殺掉他，應該能夠獲得一場堪稱巨大的獎勵吧！」
在地下室中體驗過「父親」擁有的強大力量，沐羽晨對於它的懷疑便從未斷絕，這個傢伙完全可以用水貨來形容，缺乏戰術意識，缺乏強力手段，缺乏戰鬥經驗……，完全不符合自己猜想中，那堪稱絕對力量的黃金級評價。
「看來你終於走出了這個故事中的陷阱呢！呵呵！」西山羽織的語氣中滿是讚賞，夜風中女孩的長髮與裙擺飄舞著，是那樣的美麗和恬靜。
少女身後背景下的黑夜中，燈火照應的城市裡滿是安詳的氣息，這座城市中的人們並不知道，在地下深處的陰暗中正醞釀計劃著將它們的靈魂盡數吞噬。
「賢者之石是無數靈魂聚合的高等能量體，簡單點說就是一種純粹性質的消耗品而以，當做外物來使用的話的確效果非凡，但是……。」理清頭緒從賢者之石那頗具欺騙性的判定中，完全走出來的沐羽晨，正繼續冷靜的陳述著自己的猜測。
「如果當成自己力量的根基來使用的話，必然會走入道路的歧途。而從等價交換的角度來看，製造賢者之石消耗了人類，那麼使用是否就完全安全呢？看似無所不能的父親，最後在回歸到世界的真理之後，它背後代表本身知識存在的真理之門空無一物，應該就是對於賢者之石完美判定的最大嘲諷吧！」沐羽晨的表情有些失落，歎息般的低語道。
「自己只是自己，無人能夠代替。」在內心深處，沐羽晨暗暗的向著自己告誡道。
「其實作為煉金術士的你，也許可以走上父親曾經走過了道路哦！」西山羽織的語氣中，帶著魅惑般的鼓動味道。「分離出七宗罪就能無視身體中靈魂的湧動，然後將某個世界的神明，融合進自己的身體之中，應該就可以成為完成的存在了呢！」
「徐暮雲，你可以叫我徐暮雲！雖然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給我提示。」沐羽晨的雙眼在黑暗中，射出近乎實質般神光。「但是我還是必須對你說聲謝謝！那麼說出你的目的吧！西山羽織小姐，我的某位友人已經告訴過我，無限世界是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友善的。」
「那還真是遺憾呢！徐暮雲先生，我們的暫時聯盟還沒有解除吧！要不要繼續延長下去呢！」西山羽織並不在意般的露出微笑，然後才說道：「我們既然已經存在合作的基礎和基礎的信任，而且現在我們的目標應該已經基本一致了，那麼我們來做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呢！？」沐羽晨望著眼前這個看似稚嫩的女子，腦子盤算著對方可能會提出的條件。
「不用那麼緊張哦！只是些非常簡單的條件啦！不會給你造成困擾的。」望著眉頭皺起苦思冥想的沐羽晨，西山羽織淺笑著安慰般說道：「那麼我們約定，在約定之日到來之前，都不得對劇情人物的行動進行破壞性干擾或者獵殺，你認為如何呢？」
「不干擾劇情的正常進行，維持我們對於世界把握軌跡把握的優勢，然後在約定之日對父親開戰，對吧？」沐羽晨稍稍思索了一下，發現這個條件的可操作性還真的是很強呢！「那麼其它的輪迴者呢！這個世界並不止我們倆個人吧？」
「其它人，呵呵！」西山羽織的臉上露出了滿含森冷的笑容，那雙黑白分明的閃亮眼神中儘是冰冷的殺意。「不開眼的話，將他們盡數清理掉好了。那麼徐暮雲，我們簽署契約吧！」
「七龍盟友卷軸，來自英雄無敵世界，售價為五千源點，只能用於和單一輪迴簽約使用。」西山羽織在沐羽晨錯愕的眼神中，嬌笑著拿出一張被金色符文佈滿的不知名皮卷，頗為調皮的說道。「簽上我們的姓名吧！呵呵！歡迎違約哦！」
沐羽晨望著眼前條款眼鏡的契約，將自己心中的那些小盤算盡數收起。能夠在輪迴世界中活下來的人，果然沒有半個是好想與的傢伙。沐羽晨再次告誡自己，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一定要謹慎的面對每一個還活著的輪迴者。
「我也有一個條件，需要加諸到契約之上。」望著西山羽織的迷惑表情，沐羽晨感覺自己稍稍扳回了半成。「我需要斯卡哥哥書寫的那本研究書，而寫必須在契約上追加上一條，我獲得那本書之後契約才算完成，如何？」
出於對炮姐電磁使用能力那強大殺傷性的敬畏，以及對於神出鬼沒般空間能力的忌憚。沐羽晨不能將何時解除契約的選擇權，完全交到西山羽織的手中，這條附加條件很好的平衡了兩人之間的訴求，也應該能斬斷一些不必要的遐想空間。
「沒有問題！那麼就這麼決定了！」西山羽織在聽完沐羽晨的條件之後，並沒有再做出過多的糾纏舉動。「您還真是謹慎呢！對女孩一點都沒有風度。」
「這樣的話，我會當成誇獎收納起來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