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真理之路 第三十一章 陣營的選擇 文 / 悠悠如昔
第三十一章陣營的選擇
第三研究所襲擊事件的第二日，森特拉爾某家醫院中。
哈博克正獨自一人躺在房間的病床之上，在劉語介入既定劇情之後，原本在交戰中被拉斯特貫穿腰腹部的馬斯坦，十分幸運的躲過了那一劫。但是輪迴者趕到之前受傷的哈博克，還是如同原著中那般脊柱神經受損下肢完全癱瘓了。
稍顯冷清的房間，讓沉默中的哈博克顯的十分消沉。在森特拉爾認識的女友是人造人，這已經足夠打擊人了，而現在自己的軍隊生涯，更直接的毀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面對已經逝去的拉斯特，哈博克卻連一個怨恨和憤怒的對象都失去了。
原本平靜的哈博克忽然掙扎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此時只能依靠雙手搬動身體的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瀟灑味道。好容易直起身體之後，目視自己下半身的哈博克，陷入了深深的沉寂之中。
多年軍旅生涯錘煉的意志力，讓哈博克很快就克服了這種情緒。望著窗外那美麗的夕陽，哈博克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節奏感鮮明的腳步聲，在病房外了走廊中響了起來。隨著門被推開的聲響，馬斯坦和霍克埃穿著整齊的軍服走了進來，而跟隨在兩人身後的，正是穿著印刻有曉組織記號風衣的劉語。
「哈博克，感覺好些了嘛？」馬斯坦一進來房間，便十分關心的詢問道。「你要早些康復呢！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哈博克依然沉默著，病床上鋪著的白色床單，在他不自覺用力的雙手中扭曲皺褶了起來。隨著再次響起了推門聲，菲力上士以及艾爾利克兄弟走了進來。三人是在醫院走廊中偶遇，愛德華和阿爾馮斯是來看望受傷的哈博克，而菲力上士則帶來了霍克埃中尉拜託的情報。
菲力上士帶來的圖紙，在馬斯坦的手中被展開。那是一幅記錄了霍克埃中尉根據自己行進腳步等數據，大致上估算出了移動線路圖。霍克埃相信憑借這張圖紙，應該就能找到人造人巢穴的大致所在了。
「進入第三研究所的地下之後，由計算出的步數估算出了我和阿爾馮斯，最後到達的那扇大門的位置，現在還沒有明確的向上級報告，以研究所為圓心的地域中，發現……。」霍克埃正向馬斯坦解說著地圖上標記的始末。
「中央司令部？」感覺明銳的愛德華，則一眼便將注意力的中心都移到了城市中央，那裡是一棟高高在上的城堡式建築，同時也是這個國家最高權力的所造。「而這個建築……。」
「大總統府邸。」看著愛德華有些無法置信的神色，馬斯坦十分玩味的說道：「人造人聚集在地底，大總統可能與他們有聯繫嗎？」
綜合之前所獲得的情報，大總統與人造人之間的關係，讓在場的眾人都沉思了起來。為了慎重起見，馬斯坦還是將整個軍隊的上層，都納入了懷疑的名單之中。在提醒艾爾利克兄弟保重之後，馬斯坦便讓兩人先行離開了。
「那麼你呢！還要選擇站到我這邊來？」雖然在地下的時候，劉語救過自己的一命，但是這並不能削減馬斯坦心中的懷疑。在無法確定劉語目的之前，馬斯坦無法給予他信任。「即使站在這個國家的對立面……。」
「賢者之石。」在聰明人的面前多餘的假話，不過是侮辱大家的智商的愚蠢行為而以。在無數輪迴世界中，和無數的英雄、梟雄、偽君子、小人打過交道的劉語深明這一點。既然要開誠佈公的合作，拿出誠意才是獲得信任的首要條件。
「我的目的是賢者之石，其它的東西都不是障礙。既然它已經在你們的身邊出現過一次，那麼肯定還會出現下一次。雖然不明白人造人，為什麼會找上你們，但是我需要這樣的機會，所以我幫你！事情就這麼簡單。」
「賢者之石嗎？明白了！」馬斯坦低頭自語著，在思考了一會之後才回答道：「雖然還是無法完全信任你，但是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那麼你真的確認要加入進來，我必須再次強調，我們的對手說不定會是這個國家本身呢？」
馬斯坦對於劉語依舊不曾完全信任，對於一個陌生人的警惕心，本就是十分平常的事情。對於這一點，劉語自己也十分明白。
「想要獲得信任，就必須做出相應的表示和成績，對吧！羅伊.馬斯坦上校。」劉語俊朗的臉龐上，出現了十分自信燦爛的笑容。「我只需要一個機會，便能證明自己的誠意。」
「沒有問題！你可是選擇了一條，很不明智的道路呢！」馬斯坦感覺自己，忽然有些欣賞眼前的男子了。「會很危險的呢~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危險？」劉語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聳聳肩膀不在意的說道：「那可是我現在生命中的主旋律呢！」
獲得馬斯坦上校初步認同的劉語，走到窗口與海曼斯並排站在一起，透過窗戶上透明的玻璃，兩人目送著夕在陽中漸漸遠去的艾爾利克兄弟。
「這兩個從不肯消停下來的傢伙，將帶起接下來的諸多波瀾。」劉語在沉默之中，暗自在內心說道。
「對不起呢！」沉默許久的哈博克，忽然間開口說道：「關於這件事件，請讓我退出吧！」
望著自己戰友們的意外眼神，哈博克的抓著被單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再度握緊。「我的雙腿，已經沒有感覺了呢！」
病房中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馬斯坦的眼中全是無法置信的神色，一貫以冷靜著稱的霍克埃也多出了幾分悲慼的神情。在凝重的氣息裡，背對諸人的也劉語微微的歎了口氣。
「對不起，我離隊了。」哈博克自我放逐般的說道。
連續飛行之中的沐羽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這個世界的中心，亞美斯多利斯的中心森特拉爾。
「回到森特拉爾，任務一完成，獲得源點1000，任務二開啟。」
「任務二：可選擇分支一，幫助艾爾利克兄弟捕捉人造人，獎勵源點1000。附帶條件：斯卡、蘭芳存活。失敗懲罰：扣除源點5000；
可選擇分支二，破壞人造人捕捉行動，獎勵源點5000。附帶條件：拉斯存活。失敗懲罰：25000。」
「五倍的懲罰？？」沐羽晨看著任務二上列舉出的條件，有些不可思議的暗道。「干擾原劇情的危險性，遠遠超過順應劇情發展的。這樣的任務選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陣營的分化了。從另外的角度上來說，也是為了給予某些人更高獲取獎勵的機會。但是這些獎勵都是明面上的，……。」
以人造人一方和艾爾利克兄弟一方的實力對於來看，即使在拉斯特已經死亡的情況下，人造人一方依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高端的頂峰力量，在雙方都還未有現身的意思。無論是高坐於地底王座上的「父親」大人，還是巡遊在亞美斯多利斯國土上的霍恩海姆，暫時都不會出現。
幫助強勢的一方獎勵居然比幫助弱勢的一方要多，這樣的安排怎麼看都是佈滿各種陷阱的。愛德華那簡陋的計劃，對於輪迴者而言根本就是虛妄，在加上任務的限制條件，這其中隱藏的東西就值得好好思量了。
沐羽晨不由得開始開動起自己的腦筋，計算起其中的各種利弊得失來。在還有六名輪迴者分撒在這座城市中的情況下，空氣中佈滿了變數的味道，思索良久沐羽晨還是不得要領。在這個世界之中擁有最強大勢力的「父親」一方，為什麼會進入如此尷尬的境地呢？
「真是搞不明白呢！無限空間的打算。」沐羽晨不解的搖頭道。「暫時還是靜觀其變吧！」
在飛行了近四十個小時之後，沐羽晨終於回到了森特拉爾的範圍之內。在穿越沙漠的中途，沐羽晨返回到了克塞爾克爾斯遺址中。伊修巴魯人現在的生活已經基本安定下來，那些埋藏多年的財寶正被一點點的挖掘出來。不過這些東西裡，並沒有出現沐羽晨所希望得到的東西。
行走在街道上的沐羽晨，聽見了許多關於國家煉金術士愛德華.艾爾利克的傳聞。按照既定了的劇情走向，那個豆丁男似乎已經開始以自己為誘餌，開始了引誘出斯卡和人造人的計劃了。
從綠魔雷達傳回來的畫面中，愛德華正上串下跳般的，在城市的各處使用著煉金術，受到幫助的人們情緒十分的愉快。而斯卡也正沿著愛德華招搖的路線，默默的跟了上去。所有的事情似乎在按照既定的迅速進展著，但是洶湧的暗雲已經籠罩到了這片城市的上空。
「都在盤算著什麼呢？艾爾利克兄弟華和斯卡已經開戰，馬斯坦也因為要調離憲兵，所以和霍克埃一起離開了。」沐羽晨隱身在某棟房屋的頂端，望著小巷中戰鬥者著的三人。「其它的輪迴者現在在哪呢？變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