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遨遊在魔法的學院中 第十二章 沐羽晨的學徒生涯(二) 文 / 悠悠如昔
第十二章沐羽晨的學徒生涯（二）
浪費上課時間是對於學生的不負責，麥格教授絕對是個非常負責任的優秀老師，事實上若果魔法教育界要給某人辦法優秀教師獎的話，沐羽晨個人認為麥格教授也許比鄧布利多更加有資格，而且繼續追究也沒有什麼意義。
「變形術是你們在霍格沃茨課程中最複雜也是最危險的課程。」麥格教授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聲調，她希望自己的學生能真正用心。「任何人在我的課堂上搗亂，我都會將他趕出去，永遠不准他再回來。」嚴肅的目光在台下的學生臉上掃過，小巫師們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揮手之間，麥格教授輕而易舉將她的講台變成了一頭大豬，然後又將它變了回來。所有人都被這神奇的魔法吸引了，連沐羽晨都伸長了脖子。麥格教授略微帶有表演性質的示範，可謂大獲成功。
很快小巫師們就明白，要做到這樣的程度還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在記下一大段的深奧筆記之後，學生們每人獲得了一根火柴。在教授的要求下，他們需要將火柴變成一根細針。其它的學生都拿著自己的魔杖對著火柴揮舞了起來，沐羽晨卻一個人研讀著那深奧的筆記。
「魔力匯聚在目標之上，滲透到本源階層…………。」蚊香花紋在沐羽晨的眼中旋轉起來，「默念想要變形的形態，用精神力對四周的元素進行聚集，用魔力引導、控制，使用咒語同化元素的力量……。」
望著小巫師們不斷的嘗試，沐羽晨有些不知道從何入手。一頁空白的書頁可以隨意書寫，但是當書頁已經使用，再要書寫就要找好空白的地方了。
看著那堆莫名的筆記，變形術的原理依然還是一堆漿糊。按照沐羽晨自己了理解，變形術就是利用精神力聚集四周的魔法之源，然後用巫師本身的魔力控制這些能量，接著讓能量按照巫師咒語的頻率運行，並用意志控制物體內部結構，並進行原子等級的形態變化。
光是第一個步驟沐羽晨就做不來，而最後的步驟乾脆連理解都理解不了。之前的取巧辦法除去用煉成陣激發魔咒的頻率，其它在這裡也已經行不通了，改變物質本身的基礎結構，與同類物質間的物理性質變化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更何況這是將植物變成金屬，木材的元素組成為：碳49∼50％，氫6％，氧45∼50％，氮0.1∼1％。將這些東西變成鐵元素，這實在是太偽科學了。即使使用煉金術沐羽晨也沒有信心能做到，而使用魔力完成這種近乎不可能的事情，他沒有什麼信心。
「為什麼不試試！」沐羽晨的同桌赫敏問道。
沐羽晨攤開手，聳聳肩膀。一副無奈的模樣，嘴巴裡還可憐兮兮的回答道：「搞不明白原理！完全無法理解的樣子。」
「理解？」赫敏略微思考後，回答道：「我們才開始學習一個月，其實我也無法理解。」她指著桌子上那根金屬針，繼續說道：「只需要使用魔力，相信、感應並聚集空氣中的魔法元素，念動咒語之後，剩下的只需要想就好了啊！」女孩介紹著自己的經驗，並期待的看著沐羽晨。
「相信？？？相信？？」女孩的話讓沐羽晨陷入了思考中，事實上他已經將自己身邊每個人的施法過程都研究了個遍，誰都沒有出現自己身上那種無法感應魔法元素的情況。「莫非是我潛意識裡不相信魔法元素的存在？」
「我擁有魔力，這就說明魔法元素事實存在。」沐羽晨近乎自我催眠般的開始了自言自語。某一層看不見的隔膜被打破了開來，某些被忽略的東西出現在了沐羽晨的感知裡。那是一些極其細微，閃耀著明艷光華的小東西，事實上它們彷彿擁有自己的意志一般。
沐羽晨臉上出現了苦笑，原來一直困擾自己的居然是在本源世界接受的那二十多年的唯物教育，和諧的力量實在太偉大了。那些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卻緊緊的束縛在自己的心底，直到此刻才被完全打破。
某種輕鬆在沐羽晨的心底愜意的流動著，那些細小的能量微粒半虛半實的出現了在他的感知裡，微弱的意念波動在它們的身上流淌著。女孩的話讓沐羽晨決定試試，他將一隻手蓋在火柴上將魔力注入其中。
「想，只是想著讓火柴變成針。」不知不覺的從前的煉成經驗被習慣性的使用了出來，一切都按照筆記上的步驟運轉了起來，沐羽晨看見了一個神奇的世界，現在的問題是他停不下來了。
「慘了。」希望控制一切的沐羽晨正完全失去對於魔力的掌控，某種神秘的力量正引導著一切。魔力順利的和火柴進行著神奇的交流，火柴的結構開始了神秘的變化。木質的火柴被拆分成無數無法感知的細微成分接，然後在魔力的推動下完成重組。在沐羽晨的手掌移開之後，一根金屬針出現在了桌子上。
「如此輕易的就改變了物質的本源層次的基本結構，即使煉金術也無法完成這樣的改變吧！這簡直就是奇跡！」心中巨浪掀起，沐羽晨混亂了。「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呢？」
在剛才的短短剎那間，沐羽晨身體中的魔力就消失了近乎一半。快速的拋掉腦海裡的煩亂，沐羽晨將臉轉向赫敏。女孩臉上帶著得意，彷彿說著：「看吧！就這麼簡單。」
直到下課的時候，教室裡也只有赫敏和沐羽晨兩人完成麥格教授佈置的任務。於是，格蘭芬多又多了二十分。一天的課程結束了，哈利和羅恩因為下午的事情還有些沮喪。
「大部分人無法完成變形是有理由的。」沐羽晨無意的說道，一旁兩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來。「魔力，完成變形術的過程是需要足夠量的魔力的。理論什麼的，暫時不用太明白。」
兩人都是擁有天賦的才能者，破除心障之後的沐羽晨也勉強算是。說完應該說的之後，不管兩人是否明白，沐羽晨便獨自向餐廳走去。
晚飯之後，沐羽晨獨自在城堡外找了個僻靜的角落修煉了起來。來到哈利波特的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原本漸漸恢復的傷勢終於度過了漫長了平穩期。完全恢復雖然還至少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但是好的開始總是讓人非常愉快的。
落日的餘暉正裝點著這片土地，不遠處的森林和湖水也被染成了金黃色。空氣中鮮活的天地靈氣比本源世界強盛近十倍還多，熊之巨力、鹿之敏捷、猿之靈巧、鶴之飄逸、虎之威凜，隨著沐羽晨不斷變化的身姿一一展現出來。配合著真氣鼓蕩而想起的吼叫低鳴，當真神乎其技異常好看。
晚課完成，在血氣激盪，精元充盈之下，沐羽晨的身上微微的浮出一些汗水。若仔細觀察，你還能發現這些汗水中還混合的絲絲烏黑異物。靈敏的嗅覺讓細微的氣味都十分明顯，自己身上的自然不會例外。
待到自身血氣漸漸平緩之後，沐羽晨便返回宿舍去了。在浴室中美美的泡了一個澡之後，沐羽晨便爬上了自己的床位。此時哈利和羅恩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沐羽晨從兜裡拿出一盒火柴，將火柴棍在床上一一排開。接著，便按照變形課程上曾經做過的那樣將它們都變成鋼針。一番試驗之後，對於變形術的原理依然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是，兩點發現依然讓他收穫不小。
首先是對於變形術的限制，在火柴變成鋼針之後。鋼針就被轉化成了附帶微量魔力的物品，這些細微的無規律魔力讓再次釋放的變形術失敗。也就是說，本身存在魔力的物品會干擾巫師對其釋放的變形術。
其次，魔力耗盡之後進行冥想的效果比通常的效果要提升近百分之三十左右，這種效果會隨著身體的漸漸適應而減弱，但是它依然比普通冥想有效。
借此推論，沐羽晨認為武學上的破而後立在精神上也必然存在，也就是說在自己的精神力、變天擊地**練就的心神之力、冰心訣的冰心異力、天賦的念力和原力恢復之後，都可能出現增長或者突破的情況。
更重要的是沐羽晨似乎找到了煉金術和魔法的某些共同點，在極度缺乏戰鬥力的此時，這個新的發現似乎能夠為他來帶新的力量。
沾沾自喜的時段被急促的腳步聲打斷，熟悉的節奏表明上來的是哈利和羅恩。兩人一上來，就默契的同時說道：「你去哪了？我們找了你好久？」
「你們兩的父母真的不是親戚，我是說你們都是自己家親生的？」沐羽晨忽然想逗逗這兩個傢伙。
哈利和羅恩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在尋在對方和自己長相相同的地方。接著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當然。」
發現對方和自己說了一樣的話，接著他們再次同時說道：「不要學我說話。」
「哈哈哈哈！！」沐羽晨被逗的大笑了起來，接著一個不注意的咚一聲掉到了床下。宿舍裡在短暫的平靜之後再次被笑聲填滿，純淨的校園不就是這樣的嘛!
笑鬧之後哈利再度詢問起下午變形術的問題，很顯然這個急於表現自己的孩子並沒有理解沐羽晨的提示。
「我下午已經說過了，你們失敗的緣故是魔力。」哈利似乎想辯解什麼，可是沐羽晨並不想聽他狡辯。「我知道你的天賦哈利，霍格沃茨中比起天資無人能與你相比。可是你要明白，精神力量是魔力的基礎，而魔力是魔法的基礎。」
看著依然一頭霧水的哈利，沐羽晨索性將話直接挑明了，原本的委婉只是考慮到一個十一歲孩子的心情。
「霍格沃茨裡不缺乏天才，來到這裡的都是天賦者。為什麼赫敏小姐可以那麼快使出變形術，為什麼？你想過嘛！」哈利和羅恩沉默了，「是努力，你們在玩耍的時候她在冥想。魔力沒有捷徑可以走，所有你們失敗了。」
「你怎麼知道赫敏在冥想，你又沒有看見。」羅恩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
沐羽晨並沒有理會羅恩的不服氣，說完自己要說的之後。餘下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不是嗎？
在今天的晚間冥想結束之後，沐羽晨追加了一些變天擊地**的煉神訣。等到修煉完成的時候，皎潔的月光已經升到了天空的頂端。寢室裡已經一片安靜，哈利和羅恩早早的就進入了夢想。
「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作用，不過盡人事安天命吧！」帶著這樣的想法，沐羽晨也進入了夢境之中。
這天早上是魔藥課程，真是讓人非常期待的課程啊！上課的地點是在地下一層的一間教室，沐羽晨又在教室裡看見了斯萊特林的學生。教室的溫度非常的陰冷，沿著牆壁擺放著的玻璃罐裡浸泡著許多看上去很恐怖的動物標本。總之，這地方讓人毛骨悚然。
哈利正在筆記本上書寫著什麼，羅恩在無聊的發呆。優等生赫敏在研讀自己那本已經有些褶皺的課本，看的出那本書已經被翻閱了很多次了。馬爾福帶著怨恨的眼神頻頻在沐羽晨身上劃過，似乎想練練以眼殺人的功夫。
不堪其擾，沐羽晨再度啟動冰鏡眼反瞪了過去。再次見到那曾經帶個自己無比恐怖的眼睛，馬爾福尖叫著從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來。在乒乒乓乓打碎了不少魔藥工具之後，腳下不穩的摔倒在了地上。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斯內普「彭」一聲用力的推開教室大門，然後衝上了講台。他那有些陰冷的眼神在台下的學生們臉上滑過，沐羽晨注意到那目光在經過哈利和馬爾福臉上時都出現了微微的停留。
對於斯內普的問題，愛面子的馬爾福自然只能自己認了。只是這個小鬼時不時飄向沐羽晨眼神，還是洩露了稍許的問題。
「馬爾福，這些物品的損失有你賠償。」斯內普不想過多的糾纏，他將眼神轉到沐羽晨臉上。那眼神中滿是冷漠、空洞，讓人想起漆黑的地下通道。可惜這套扮戲找錯了對象，一雙淡漠的明瞳無聲的訴說著：「小把戲，沒用。」
「你們來到這裡是為了學習魔藥配置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斯內普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才開口說著，那微弱的接近耳語的聲音清晰的在台下的每個人耳邊迴響著，那是魔法的力量。「由於這裡沒有傻忽忽的揮舞魔杖，所有你們中間的許多人不會相信這是魔法。我並並不指望你們能明白那大鍋裡冒著的白眼、飄出的清香的美妙所在。對於少數擁有才能者，才會真正明白。我能教導你們混亂心智和迷惑感官。我可以教會你們如何贏取名聲、熬煮榮耀，甚至是阻止死亡。」
在馬爾福行為的一番干擾下，我們的哈利沒有走神。於是，斯內普的下馬威也就改變對象。「暮雲.徐先生，你能告訴我若果我把水仙花粉倒入苦艾汁能得到什麼嘛？」
「哦!那個是什麼來著。」沐羽晨裝模作樣了一下，既然斯內普已經將自己劃入黑名單，以德報怨的愚蠢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身上呢？「那是一幅生死水對吧！它是一種強效的安眠藥。」
斯內普在沐羽晨猶豫瞬間出現的絲絲得意被立刻粉碎，不過他並不準備放棄。「那麼毛糞石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呢？它的作用是什麼。」
「毛糞石在東方叫做牛黃，是從黃牛的胃部取得的。它的作用是解毒。」
「那麼我再問你，船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嗎？」
「教授，它們就是一種東西，都是烏頭。」
斯內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見台下的沐羽晨冷笑著看著自己。再度深呼吸之後，負面的情緒被紛紛驅除，正式巫師可不是白叫的。
「回答的很好，格蘭芬多加上三十分。」匆匆思量之後，個人的情緒和好惡還是被斯內普明智的放下。「我想你們也都明白了吧！還不快點記錄下來。」微微提起的聲調告訴著沐羽晨，斯內普並不如自己表現出的那麼大度。
小小的插曲之後，魔藥課繼續。斯內普將學生們分成兩個一組，指導他們開始混合調製一種簡單的治療疥瘡的藥水。在調製的過程中所有人都被教訓了個遍，當然馬爾福除外。納威同學還是在這裡製造出了事故，在安排人將傷者送去醫務所之後，隨便找了個由頭的斯內普以哈利沒有提醒納威為借口扣除了格蘭芬多十分。
在經過了一個小時之後，魔藥課終於結束了。沐羽晨依舊沉浸在那些攪拌的循序，材料釋放的時間和條件中。哈利則情緒低落，他有些不明白斯內普為什麼老是針對自己。在羅恩的安慰中，哈利記起海格約了自己。
由於沐羽晨想單獨消化一下課程到內容，自然也就沒有和他們一起去海格的小屋。在約好一起吃晚飯之後，三人便開始分開行動了。
在一個下午的修行之後，沐羽晨幾乎掐著時間到達餐廳。羅恩和哈利早就已經並排坐在長椅上來，在打過招呼之後三人一同享受起了美味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