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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5章 文 / 行道遲

    華天翔看著岳清一臉的錯愕,他認真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沒有對你們姐妹倆注意,今天我看你們倆的臉色不大對勁,我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工作十分辛苦,或者外面有什麼仇家,怎麼你們姐妹倆會身體欠佳,一副身染重病的摸樣呀?」

    岳清聽見華天翔說出來的這番話後,才豁然明白,原來華天翔並沒有看出自己姐妹倆的身份,而是看出姐妹倆的身體出現了一些情況,想到這裡,心裡更是猶豫不絕,不知道該如何跟華天翔說這件事,不過在華天翔的注視之下,她支吾的說道:「我們身體有病有什麼病啊?」

    華天翔微笑的說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啊?這樣吧,你把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

    岳清想到華天翔不愧為神醫,就這麼一眼就看出自己和妹妹不妥,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治療,要是華天翔能治療的話,我們姐妹倆又該怎麼做!是不是要把那個老朱的所有陰謀都說出來呢!岳清的心裡猶如一團亂麻,緩緩的把手抬起來,放在桌子上。

    華天翔認真的把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閉上眼睛,用意識查了一下,奇怪,脈象正常,華天翔的臉色有些凝重,他馬上站起來,來到岳清的身邊,仔細的看著她的眼睛,眼睛裡的瞳孔有些異常,一般人很難發現。華天翔表情認真嚴肅,岳清也是十分緊張,最後華天翔開始檢查他的舌頭,最後搖了搖頭,又坐下去,伸手搭在她的脈搏上輸出一小股指力,進入岳清的身體裡的七經八脈。然而她身體裡的經脈運行暢通無阻!更本就沒有絲毫有病的樣子。華天翔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岳清,她的眉宇之間的確層隱青色,一般人自然難以發現,華天翔絕對沒有看錯,但是,看不出來具體的情況,華天翔閉上眼睛說道:「能把你的妹妹岳影叫來嗎?」

    岳清沒有回答華天翔的問話,反而問道:「華先生,怎麼樣?我的身體怎麼樣?」華天翔現在可是觀察細微,岳清的表情有些驚慌,似乎對自己有所隱瞞,然後她最後的神態有些緊張,看來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瞭如指掌,急切的詢問自己她的身體怎麼樣,如此說來,她肯定是中了什麼慢性毒素。華天翔在心裡暗自下著結論,至於到底如何,那得需要看了她的妹妹岳影在說。

    片刻之間,岳影和岳清兩人同時走了進來!兩姐妹都是屬於孿生的,摸樣幾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相同的,讓人大小不分,不過,華天翔卻十分簡單,那就是看眼睛,姐姐岳清眼神無論什麼樣的情況都帶著一絲焦慮,這股焦慮總是讓她的神情極端的不自然。妹妹岳影則簡單多了,一眼過去就知道她就是妹妹,她的眉宇之間有一股英氣,這股英氣讓她做任何事情都很衝動,當然,也預示著她很堅強,而且她的一雙眼睛沒有什麼雜質,而且還十分純潔。華天翔其實就根據這兩點來分別她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華天翔對著岳影微笑了一下,說道:「你把你的手舉手上,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岳影對華天翔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她岳影都會毫無條件的支持,所以,當他把自己的雙手放在桌面上的時候還問道:「華先生,您憑什麼來斷定我和姐姐的身體都有病呢?」華天翔看了看她們姐妹倆然後說道:「很簡單啊!人啊!有精氣神,一當這三樣受損,那面就表現出來!如果是人體的五臟六腑有了什麼意外損傷的話,也會在人的五官上表露出來的!你們兩姐妹就是這樣,我看你們兩個的臉色十分差,所以,我就問問你們倆的身體究竟如何,奇怪的是,我給你姐姐檢查的時候,你家姐姐卻沒有絲毫損傷。這就奇怪了。所以,我才把你給找來。因為你也和她一樣。」

    岳影轉過頭去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姐姐一眼,心道:「姐姐,究竟是怎麼回事?」岳清心道:「他雖然知道我們姐妹倆身體抱恙,但是他卻查不住來。」冷影心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岳清繼續說道:「這就是失魂丹的厲害之處!」

    華天翔用同樣的方式檢查了一遍岳影的瞳孔,舌頭,除了瞳孔裡面和姐姐的表現一樣之外,更本就看不出什麼變化來,華天翔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沉默了片刻,然後嚴肅的對岳家兩姐妹說道:「我的醫術如何我也不需要去吹噓,無論什麼樣的病症我都敢去嘗試,而且也有很大的信心解決,如果姐妹倆身上的確是中了厲害的毒素,一時間檢查不出來那不等於你們倆沒有,希望你們兩姐妹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情況,一旦出現了什麼意外情況,就要一定告訴我,我好跟你們醫治,知道嗎?」

    岳清聽了華天翔的這翻話,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我們一定會的,如果華先生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姐妹倆就先出去了。」華天翔轉頭看了一眼岳影,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你們請便。」岳影本來是有話要單獨跟華天翔講的,但是,岳清卻是極力阻止,她不願意給自己的姐姐太多的難堪,所以也就不多說話,只好站起來。

    岳清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轉過頭說道:「華先生,從今天開始起,我們姐妹倆得對您進行貼身式的隨行了。」華天翔一楞,問道:「為什麼?」

    岳清說道:「前些日子您一人單獨行動,失蹤了很久,我們姐妹倆都聯繫不上你,這對我們姐妹倆來說完全是一種失職的表現,我們姐妹倆也遭受到上面的指責和批評,所以,從今天起,對與你的任何行動我們姐妹倆都要有一人在您的身邊。」

    華天翔想了想,微笑的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種監視嗎?」

    岳清搖搖頭說道:「那是你的想法。我們姐妹倆要時刻呆在您的身邊,負責你的任何行蹤以及安全,甚至要幫你處理一些簡單的任務,這是我們姐妹倆應該做的。」華天翔聽了岳清這句話,心道:「她們姐妹倆真是奇怪,明明身體有恙卻不說出來,而且還要刻意的隱瞞,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華天翔把疑問的眼神投在妹妹岳影的身上,她頓時有些心慌,微微的轉過頭,把目光投向另外一方。華天翔心道:「這兩姐妹倆心裡一定有什麼秘密不願意讓自己知道!」華天翔確定以後閉上了眼睛,隨後睜開眼睛說道:「好吧!今天晚上,我要下山去雲海大學的附屬第一醫院去為三位同學治療,你們姐妹倆誰跟我去呀?」

    岳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岳清朗朗的回答道:「我們姐妹兩人一起跟華先生去。」

    華天翔聽了,嘴角動了一下,臉上根本就沒有別的表情,然後站起來說道:「不行,山上只有冷煙一人,她身無武功,這山上必須要留下一人來!岳影,你就留在冷煙身邊保衛她的安全,知道嗎?」

    岳影說了一聲:「是!」然後轉頭看了姐姐岳清一眼。後者沒有什麼表情。

    華天翔帶著岳清一起了下了絕情峰,來到雲海大學的附屬第一醫院的特別護理室。三位母親看見華天翔來了,分外喜悅,連忙客氣的招呼他,就是醫院的院長和一些醫生聽說華天翔來了,也過來陪華天翔說話,並且就把話題轉移到病人的身體上去。

    華天翔微笑不語,休息片刻過後,說道:「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把病人給推到手術室吧!」

    那院長點點頭,轉過頭對著站在身邊的醫生問道:「今天有沒有手術?」

    「沒有,院長!」醫生回答。

    院長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幫下手吧!」隨後來了兩名助手,一起把高建軍給推進了手術室。華天翔走了進去,這時候卻讓助理和其他的醫生退了出來,不過,卻讓對醫學知識只懂皮毛的岳清進去。華天翔和岳清同時換好了衣服,然後在病人床上,打開燈。

    「需要我幹些什麼?」岳清問道。

    華天翔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伸手翻了一下高建軍的眼皮,用手電筒看了看。

    「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嗎?」華天翔問道。

    岳清想也不想的說道:「他現在的情況就是植物人,也就是活死人,除了有腦電波和微弱的心跳之外,過了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不過,事實上,他的身體裡的骨骼組織雖然完好,但是經脈寸斷,就算他醒了過來,也完全就是廢人一個。」

    岳清不知道華天翔對自己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她說道:「那你救他還有什麼意思?」

    華天翔繼續檢查病人的身體,卻說道:「你應該問我能不能讓他恢復健康的比較好!」

    岳清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開始和華天翔頂起嘴來!她點點頭說道:「對,雖然你能讓病人起死回生,這回我們倒是想看看你是如何讓這個病人恢復健康的。」

    華天翔搖搖頭說道:「這人的手段真是毒辣,居然用這麼慘烈的手法來對付毫無關係的他們。」

    岳清問道:「什麼意思?」

    華天翔冷冷的說道:「他們四個人只不過是我的同學和同一宿舍的人,關係更本就談不上,但是,卻被我的仇家給綁架了,約我七天過後相見,而我卻另有要事,忙碌之中居然忘記了這場約會,才讓他們受到這樣的待遇,這些人真是凶狠。」

    岳清聽了,問道:「你還有仇人?」

    華天翔點點頭,沒有看她,卻用手輕輕的解開他的衣服,然後回答道:「不錯,我還有仇人,仇人非常的厲害,上次我和你妹妹出去就被人給無緣無故的截殺,要不是我有些防衛功夫的話,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岳清知道這件事情,她回來聽妹妹說起過,也就從那一刻起,她開始重新調查華天翔,收集得非常詳細,最後確定華天翔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當然,這份調查資料卻沒有送交到主人的手裡。

    華天翔現在伸出雙手緊緊的貼在他的心胸口,開始不停的拍打了起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輕輕的拍打,劈啪的聲音在手術室迴盪著,岳清感覺有些刺耳,華天翔一邊拍打一邊說道:「你相信嗎?我可以讓他醒過來並且開口說話!」

    岳清伸手指著閉著眼睛的高建軍,詫異的說道:「就你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讓他醒轉過來嗎?我不相信。」

    華天翔輕輕的拍打著高建軍的身體,很有節奏感,聽起來已經沒有那麼刺耳,反而還有一絲舒適感。岳清故意說道:「華先生,不會怪我說話直接吧!」

    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不會,你有話就說!」

    岳清說道:「你現在的樣子不像醫生,倒是想一名按摩師!」

    華天翔的嘴角微微的出現了一絲笑意,他說道:「如果我是按摩師的話,用我這樣的手法給他按摩,你可知道我要收他多少錢嗎?」他的雙手使勁的拍打了起來,聲音也加快了速度,岳清的耳朵已經跟不上聲音發出來的節奏了辟里啪啦的響個不停,她的眼睛幾乎看不清楚華天翔的雙手,猶如一團影子似的。華天翔卻繼續說道:「我用這樣的方式按摩的話,起碼我也要收他個千把百萬的。對了,這還是友情價格!」

    岳清搖搖頭,當眼睛看得清楚了,耳朵也正常了,她驚訝的問道:「就你這樣的按摩,能收取別人千萬,華先生您真會賺錢呢,是不是以為那錢就像紙張一樣啊!」

    華天翔剛才的那翻手法特別的神奇,可憐的是岳清更本就看不清楚那是什麼名堂,其實那套拍打法是千多年前的華佗所發明出來的,只是一直沒有使用過,這高建軍可是享福了,居然是第一個人享用的!這套拍打法有個名稱叫「三十六路神打手」專打穴位,而且每打一處穴位就會貫注一份神力,華天翔還是第一次試用,不過,他現在的功力高深莫測,這點小手術完全不在話下,他越打越順手,而且病人的身體的反應也非常的良好,他繼續和岳清說道:「你說,我把她給救活了,收他一千萬,你認為他的父母會不會給呢!」

    岳清看見華天翔那副面無表情的摸樣,她自己不明白為什麼對他說話完全沒有了上下級之分,她輕輕的說道:「會,不就是一千萬里拉嗎?」

    華天翔入世的時間不長,對世俗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他一邊拍打一邊問道:「一千萬里拉是什麼意思?」

    岳清本來很想嘲笑華天翔的,但是,突然想起自己和他的身份區別來,不由得小聲的說道:「錢啊!」華天翔這時候也沒有計較,卻說道:「過來,幫我把他扶起來!」岳清走過去,和華天翔一起把高建軍的上半身給扶起來!華天翔嚴肅的說道:「穩住他的身子,不能讓他倒下,知道嗎?」岳清見他說得十分嚴肅,也就知道事情可能到了關鍵時刻,她也點點頭,表示明白。

    華天翔的雙手一拍,用力的打在高建軍的背心處,岳清卻有些奇怪,這麼大力的打下去,為何不發出半點聲音呢。她驚訝的還在後面,慢慢的高建軍的頭上開始冒起了白煙而華天翔的臉色卻是十分的肅穆。高建軍的頭上冒的白煙越來越多,但是,他的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了,抓住他的一雙胳膊的岳清也似乎感受到了高建軍原本冰涼的皮膚開始出現了溫度。而轉過身去看旁邊的儀器,卻發現儀器的心電圖十分活躍,還有腦電圖同樣如此,她略懂點醫學常識,這樣的儀器顯示表明,這病人有百分之百的可能甦醒過來看到這裡,她不由得對華天翔的神奇的本事而感到萬分的佩服

    華天翔現在還沒有結束,他突然雙手分開,同時用兩指一起指在高建軍的左右太陽穴上,隨著華天翔的手指不停的顫動,岳清轉過頭看那腦電波顯示圖已經開始慢慢的走向正常人的頻率,她簡直就是不可思儀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華先生,你真厲害啊!」

    此時,華天翔卻收了手,並且回答道:「謝謝你的誇獎!」隨後就把高建軍給輕輕的放倒在床上,又說道:「好了,第一個療程已經順利的完成了。你把他推到療養室去吧,先讓他好好的休息,一個小時之後,他會甦醒過來,不過,千萬要告訴他的母親,病人的身體十分虛弱,而且大腦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讓他說太多的話,也不能想太多的事,讓醫生先給他打一支安眠針,讓他好好的休息休息,隨後一定要輸送營養液,然後麻煩你把另外一個病人給推進來吧!謝謝。」

    岳清敬佩的看著華天翔,聽完了他的話,說道:「好,我會轉告他們的!你辛苦了,休息一會吧!」華天翔微微的笑了下點點頭。

    岳清就把高建軍給推了出去,守侯在手術室門外的病人母親和院長還有些醫生全都圍了上來!紛紛的詢問手術怎麼樣。岳清把華天翔所交代的事情說給幾名主治醫生,這一番話說出來,頓時讓他們全都欣喜若狂,尤其是院長和高建軍的母親,兩人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高建軍的母親一雙眼睛裡含著的淚水一下子就奪眶而出,緊緊的推著他的兒子一個勁的說道:「謝謝,謝謝」

    院長連忙跟著去落實華天翔的吩咐,不過,最關鍵的是他想找幾個專家去檢查一下病人的真實情況。不過,另外兩位母親看見高建軍的母親一臉開心的樣子,她們倆帶著笑臉把岳清給圍著問道:「什麼時候給他們兒子動手術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岳清看見他們頓時在心裡發出了一絲感歎,可是想起自己的父母是那麼的狠心,她的心頭充滿了一絲恨意。兩位中年婦女看見這個美貌的女孩一下變了臉色,都住嘴不說話,吃驚的看著岳清。

    岳清知道自己的心魔太重了,只好強裝笑臉說道:「兩位阿姨,你們決定誰的兒子先來啊!」兩位母親一聽,雖然都想讓自己的兒子先來,但是,這麼久了,幾家人的感情都不錯,也就謙讓了一下,最後還是羅飛的母親把羅飛給推了出來!她使勁的對著那位母親說謝謝,謝謝。岳清看著那位母親的臉色雖然有些不喜,但是,她卻說道:「沒有關係,你先來吧!」岳清看見這位母親眼裡所含的焦慮和擔憂,她安慰的說道:「阿姨,您放心吧!您的兒子也會恢復健康的,真的。」

    那位母親聽了岳清的話,頓時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只是點著頭不停的說著謝謝。

    岳清和羅飛的母親一起把羅飛給推進了手術室,在關門的那一瞬間,岳清又看見了羅飛母親的那滿是關切,焦慮的眼神來。

    前面我說到雲海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的手術情況確實非常的順利,不出兩個時辰,手術就完畢了。華天翔出來雖然滿臉的欣喜,但是,身邊的岳清卻看見他帶著一絲疲倦!不知道他耗費了多少心力。她本來與華天翔之間有些小小的敵對,那是因為自己的妹妹愛上了這個男人的緣故吧!不過,自己與他私自接觸這麼點時間,不得不佩服妹妹的眼光,他的確是一個好的男人,也是一個值得去愛的人。岳清亂七遭八的想起一些事情,心裡更是增添了一份愁悶,而華天翔不願意和那些圍上來的醫生們說話!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岳清一見就明白華天翔現在身體欠佳,她直接攔住那些醫生,讓華天翔獨自一個人往前行,她對醫生們說道:「對不起,華先生累了,他要回去休息了,希望大家不要打擾他,好嗎?謝謝!」華天翔卻走向特別護理室,三位母親看見華天翔走了出來,全都帶著感激的表情對著華天翔連連的說著感謝之類的話!華天翔說道:「他們醒轉但是卻暫時不能行走,還要跟他們做第二次手術,今天不能在做手術了!過一個禮拜之後,我在下山來為他們做第二次手術,好嗎?」

    「好,好,華先生,實在太感謝您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啊!」三位母親同時遞給華天翔一個信封,華天翔的手指一摸,感覺信封裡的東西硬硬的,他正要開口拒絕,可是三位母親立即唧唧喳喳的對著華天翔說起了長篇大論,華天翔現在很想靜下心來歇息一會,聽見三位母親的的喋喋不休,華天翔對著跟上來的岳清說道:「我們走吧!」

    岳清卻接過了華天翔遞過來的信封,她一時間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不過,看見三位母親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就知道這信封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了,她的手指一摸,感覺裡面是三張硬硬的東西,那肯定是銀行卡,岳清微微的一笑,在心裡想到這三張卡上到底有多少錢呢?她自然知道這三位同學的家世很不簡單,肯定是那種千萬富翁的家庭,哈哈,這銀行裡的錢肯定不少啊!她一邊想一邊和華天翔進入了電梯,最後一起出了醫院上了出租車,來到絕情峰上,華天翔卻坐在一塊石頭上,獨自陷入了沉思。

    站在他身邊的岳清卻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和那束飄逸的長髮!她走過去輕輕的問道:「在想什麼呢,一臉的憂愁。」

    華天翔沒有回過頭,岳清看著華天翔的眼神居然有一種濃烈的憂鬱,她也不知道華天翔憂鬱是為了什麼,她也就默默的站在他的身邊,一聲不吭。

    山風吹來,寒意入心,讓人情不自禁的打著哆嗦,岳清有些冷了,可是華天翔卻沒有半分冷意,他本來衣裳就很單薄,岳清彎下腰來看看自己,小棉襖加圍巾,手上還帶著毛棉的手套,穿的鞋子也是飽暖的,可是在這半山腰上站都冷得快受不住了,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在那裡吹風,靠,他真厲害。

    華天翔站起身來,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面色雖然依舊有些疲倦,不過,也掩飾不住他眼角的喜悅,他轉過身來,說道:「走吧!」

    「想通了嗎?」岳清走在他的身邊問道。

    華天翔點點頭,說道:「嗯,想通了,既然天意如此,我又何必去違逆它的意呢,以後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情,呵呵。對了,岳清,我想認真的問你幾件事情,你能真心的和我說說嗎?」華天翔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色非常嚴肅。

    岳清一怔,她幾乎很少看見華天翔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過話,看來,他接下來詢問的事情肯定很嚴重。她瞪著眼睛點點頭,說道:「好,我會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告訴你。你問吧!」

    華天翔抬起頭來想了想問道:「第一個問題就是華夏十二虎真的會聽從那隻鐵牌的調令?」

    岳清聽見華天翔居然問出這件事情,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只好老實的點頭回答道:「是的,只要誰的手中掌握了令牌就可以號令華夏十二虎,而且還可以掌握屬於華夏十二虎的產業,包括他們的集團公司等等。」華天享點了點頭,背著手來來回回的又走了幾步問道:「那華夏十二虎的勢力是不是分佈在整個中國!」岳清回答道:「是的,不僅分步全中國,而且國外也有我們的勢力!」華天翔一楞,他倒沒有想到這個華夏十二虎的組織居然這麼龐大,但是,他又問道:「既然勢力有如此龐大,就難道沒有野心之人打它的主意嗎?」岳清知道這些資料華天翔估計已經全部看了,因為他既然能問出這樣深刻的問題,就肯定掌握了自己的資料,現在他提出來的這些疑問也是資料上缺乏的,他真聰明,自己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這樣一來,自己應該怎麼辦呢!是如實的相告,還是按照主人給他設計下來的套呢!岳清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不過,她也算得上是機靈的人,瞬間就打定主意了,她溫和的回答道:「只要華先生正式成立了華夏十二虎的虎主,這些事情一定會一五一十的詳細匯報給你。您就放心吧!」岳清卻在心裡想到:「希望你能躲得過那天殘二老的一關。」想到這裡,岳清彷彿抓住了一絲靈感,華天翔的實力到底如何,自己不知道。估計主人也不知道,主人的最大依靠就是天殘二老,要是天殘二老拿華天翔無可奈何的話,自己就可以賭一把大小,把自己姐妹倆的身體情況告訴華天翔並且祈求他為姐妹倆治療,主人對華天翔的資料知之甚多,但是,都是醫術方面的,但是,明知道華天翔的醫術厲害,居然還把自己姐妹倆安排在他的身邊,就不擔心姐妹倆背叛他嗎?他打的是什麼算盤呢!他的身邊除了天殘二老究竟還有什麼人呢!這個老狐狸十分狡猾,做任何事都留有後著,他把天殘二老擺在檯面上來,那麼肯定也留了後著,估計自己姐妹倆叛變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他也有充分的準備或者是計劃!莫非他把自己姐妹倆安排在華天翔的身邊難道其中就有考察自己姐妹是否忠心的意思嗎?」岳清想得很多,很多,突然一陣寒冷的風吹過她的脖子,讓她恢復過神來,卻又被嚇了一跳,只見華天翔正含笑的目不轉睛看著自己,他的那抹表情有些詭異,岳清的臉微微有些發燙,不知道自己剛才有沒有失態。她繞過華天翔的身子就往山上走,華天翔搖搖頭也走在她的身後一起上山。

    華天翔讓高建軍,羅飛,劉言甦醒過來的事情又一次驚動了媒體,甚至讓世界各國的大報小報紛紛轉載,華天翔的照片在一次刊登在封面。尤其是雲海市的領導們為了華天翔的事情召開了幾次會議,等到中央有關部門的批准,特別授予華天翔為雲海市的第一位,也是僅有一位的榮譽市民,公開在雲海市各個周遍縣城,地區,以及各個企業單位進行了抽查並且進行了登記,結果以百分百的支持率的而擔任。這個榮譽市民享受的權利很多很多,其中就有一條,華天翔以及他的直系親屬在雲海市的任何一個場所消費均由雲海市政府進行買單,終生享受這一特權當然還有很多權利,華天翔卻不怎麼知道。

    雲海大學的校長當天晚上親自去了雲海市附屬第一醫院看望了三名學生,並且為他們能夠幸運的甦醒表示了祝福以及期待他們能早日返回學校讀書,劉言,羅飛,高建軍三人自然是感動莫名,眼淚不知道掉了多少!那個場面不知道有多麼的感人。

    何校長不得不承認華天翔的神奇,大半夜的離開了醫院,坐車回家,在路上,他想了想然後就從懷裡拿出手機,拔通了美國的電話!通了。

    「喂」秦懷香接的電話!現在的秦懷香和寒馨成了知心好友,天一亮秦懷香就和寒馨一起來到醫院看望仍然沒有甦醒過來的秦懷生。

    「香兒,我是外公啊!」

    「哦,外公是您啊!您現在還好嗎?」秦懷香拿著電話走出病房小聲的說道。

    「還好,我打電話來問生兒還好嗎?」

    秦懷香一想起這個弟弟永遠不在甦醒來的時候,就想掉眼淚,她堅強的忍受住,對著電話說道:「外公啊!又能怎麼樣,他永遠都是那個樣子,永遠不在醒過來」

    「香兒,把你弟弟運回國來吧!找華天翔吧!華天翔可以讓你弟弟甦醒過來呀!現在學校其他的三名同學都在華天翔的治療下甦醒過來了。你就把弟弟帶回國來吧!」

    秦懷香一聽,呆了,她雙手抓著電話只問了一句:「外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呀!算了,我去和你爸爸商量商量香兒,再見」外公的電話說完就掛斷了。

    秦懷香又一次的想起了華天翔這個人,他的冷漠,他的信任,他的點點滴滴,那一夜的漏*點,猶如電影畫面一般在她的眼前一一的閃過,她的一隻手無意識的摸了下肚子,她的心瞬間就很疼很疼,是她欺騙了他,陷害了他,偷了他最珍貴的東西,現在叫自己如何去見他,如何有臉去見他呢秦懷香坐在過道上的椅子上雙手摀住臉輕輕的哭了起來。

    寒馨走出病房,來到她的身邊,對著幾個圍觀看熱鬧的外國病人說道:「請走開,好嗎?」

    這時候一個護士小姐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秦懷香的肩膀,說著生硬的中國話:「秦小姐,不要悲傷了,為了你的孩子,不要哭泣了」說完這句話就給秦懷香遞了紙巾。寒馨聽了護士的這句話後塄了一下,心道:「秦姐姐已經結婚了,肚子裡都有孩子了啊!」

    秦懷香抬起頭來,伸手接過紙巾,柔柔的說道:「謝謝」

    護士走了。

    寒馨伸手攙扶起秦懷香說道:「秦姐,你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你昨天怎麼不告訴我呀?」

    秦懷香苦笑了一下,說道:「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問,我怎麼好跟你說呢!」兩人一起進了病房,而寒馨卻把房門給隨手關上了。然後問道:「秦姐姐,你什麼時候結婚的呀!」秦懷香聽了這句話後。幽幽的說道:「結婚,多美麗的兩個字,你秦姐姐命苦,那裡能結婚呀!」寒馨一楞,說道:「那,你,秦姐,你是未婚媽媽嗎?我的天,秦姐,那孩子的爸爸呢!在那裡,他怎麼不和你結婚呢!」秦懷香站在窗台上,看著外面的街道上來來回回的行人。搖搖頭說道:「這都是姐姐的命苦,怨不得人啊!」

    「姐姐,你為什麼不打掉他呢!對了,姐姐,有幾個月了。」寒馨問道。

    秦懷香用手摸了摸,說道:「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那現在打掉還來得及啊!秦姐姐,你難道想把他給生下來嗎?」

    秦懷香微笑了一下,說道:「既然他是一個生命,已經形成了,就應該要他生存下來的權利,不過說實話,我實在很愛孩子的爸爸,雖然秦姐以後不能和他結婚,但是,能擁有他的孩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馨兒妹妹。我想問你,假如你以後遭遇到一個很愛你的男孩,並且和他發生了關係又有了他的孩子,你怎麼辦!也打掉嗎?」

    說者無心,但是,聽者有意。

    寒馨聽了這番話,臉色大變,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經被華天翔給欺負了有一個多月了,自己會不會也會有了,天啊!自己要是有了那該怎麼辦!不過,好歹她也有19歲了,還是知道一些基本的生理常識,她想了下,就知道沒有懷上,不過,輕鬆的同時心裡又有些失落,她甚至想到:「要是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會不會和自己結婚呢!」她坐下來沒有理會秦懷香的問話,卻一直想著華天翔的面貌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最後想起他居然強j了自己,簡直就是罪不可恕,一時脫口而出:「該死的華天翔,你這個混蛋」

    秦懷香也沒有聽清楚她的話,問道:「馨兒妹妹,你在罵誰呢?」

    寒馨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對了,秦姐姐,你剛才問我要是喜歡上一個人又懷上了他的孩子會怎麼辦,我告訴你吧!秦姐,我會毫不猶豫的去醫院把他打掉哼哼。」話雖然如此說,不過,她的心裡卻在嘀咕,自己要是懷上了華天翔的孩子真的會捨得去醫院把他給打掉嗎?她又猶豫了。

    秦懷香突然抬手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馨兒妹妹,我們走,姐姐請你對面那家咖啡廳喝咖啡吧!他們也賣些西餐,我們順便吃午飯吧!簡單點,要是有空的話,我帶你去我的家裡,我親手給你弄一桌豐盛的,好嗎?其實,那咖啡廳所做的飯不是很好吃的,但是,卻會播放一首動聽的曲子,這曲子聽起來是無比的悲傷,淒涼,我非常非常的喜歡這首曲子,而且這首曲子是定點時間放的,每日的中午和晚上的深夜。所以,也因為有那首曲子的原因,那家咖啡廳的生意才非常的好。」

    寒馨聽了站起來說道:「好啊!我們就去聽聽究竟如何。」

    兩人一起走進那家咖啡廳,在一個帥氣的服務生的帶領下,坐到了樓上的的窗前,寒馨一坐下來,打量了一下這家咖啡廳的佈置,驚訝的說道:「這個地方佈置的真優雅,不過,卻有些東方的韻味,少了些西方的色調,對了這家餐廳的老闆肯定是一個喜歡東方文化的人,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這時候,侍應生來到了身邊,居然用中文說道:「兩位美麗的小姐,請問午餐用些什麼?」

    秦懷香看了他一眼,問道:「我以前經常來,怎麼沒有看你呢!」

    寒馨也看著這名服務生,驚奇他的中文說得真好。

    「你好,小姐,我是今天剛剛應聘來的,對您不熟悉,請抱歉!」服務生的中文說得真是流利。寒馨拍拍手掌說道:「好,好,好。真棒!」那服務生得到了寒馨的讚揚,也很客氣的說道:「那裡,那裡。」

    秦懷香點了飯菜,然後問道:「什麼時候播放那首生死之戀的曲子呢。」

    「小姐,時間到了,就會播放的!」說完這句話就後退了。

    「傳說生死之戀這首曲子其實是一位中國的大學生譜寫的,但是,也僅僅是傳說,而且這首曲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什麼詞人來填詞,因為填寫的詞簡直就是對這首曲子的侮辱,現在這首曲子已經被世界的音樂學會的專家一致認為是經典的不朽之作,甚至有部好萊烏的大片花了四千萬美圓的代價成了片頭曲傳說這為做曲的中國學生卻沒有出現,這首曲子所贏得的獎勵和錢全部由一個經紀公司指定打理,我上次看了那本財經雜誌,譜寫這首曲子的人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已經擁有了十五億美圓怎麼樣,嚇人吧!」秦懷香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女孩子這麼投緣。她輕輕的喝了一口水,說道:「沒有嚇著你吧!」

    寒馨搖搖頭說道:「就這點可嚇不倒我,不過,我也要聽了在做評論呀!」

    秦懷香點點頭說道:「總之,你聽了過後是不會失望的。」

    寒馨點了點頭,說道:「嗯!」

    這時候,陸續的進來幾個客人,甚至還和服務員說起了中文。寒馨居然有些好奇,心想這家咖啡廳難道是中國人開的嗎?不過,在她胡思亂想的一瞬間,咖啡廳的音樂停了,過了片刻,就開始響起了一陣優越的蕭聲。整個咖啡廳的人全都聚精會神的聽起這首曲子。曲子的確悠揚,低沉,黯然,憂傷,淒涼,孤獨,失落。蕭聲時起時落,它彷彿就是一個精靈,每一個音符都穿透了每一個人的心房,它彷彿在告訴整個咖啡廳的人它的痛苦,絕望,彷彿看見它正在緩緩的死去,在死去的那一瞬間,讓任何一個人感覺世界彷彿消失了,曲子短暫的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但是,卻震撼了咖啡廳裡的所有人!無論中外。

    秦懷香已經淚流滿面,她用紙巾擦開了眼角的淚水,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寒馨妹妹。她卻吃了一驚。

    寒馨同樣如此,滿臉都掛著淚水,而眼眶裡還在緩緩的流動,她一雙美麗而又明亮的眼睛卻瞪得大大的!眼睛裡毫無神采,曲子完了,她卻一句話也不說,慢慢的,寒馨伸出雙手抱著秦懷香的肩膀,她把頭靠了上去幽幽的說道:「秦姐,為什麼他可以吹出這麼淒涼,悲哀,絕望的曲子來!為什麼啊?你知道嗎?當時他用一隻簡單不過的竹蕭吹完這首曲子的時候,他的渾身上下都是鮮血,他的那一雙眼睛,流露出來的不是淚水,而是鮮血啊!他孤獨的站在那台上,忍受著成千上萬的人詛咒和指責,他面對著死去的人吹著這一首曲子,他用曲子來表達他當時的心情,他的怨恨,他的淒涼,他的委屈,他的希望都從這首曲子裡表達出來!他用這首曲子來告訴所有的人,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恨他,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鄙視他,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誤會他,卻沒有人相信他,他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卻要他承受那些痛苦和責任,秦姐,當時的他只有19歲啊」

    寒馨的聲音在安靜的咖啡廳裡迴盪,所有的人都聽清楚了她說的每一個字,尤其是秦懷香,她聽了這個妹妹的話後,伸出雙手就抱著寒馨的身子問道:「馨兒妹妹,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你認識他嗎?」

    寒馨苦笑了一聲,說道:「認識又怎麼樣,唉!我怎麼不知道,我怎麼不知道,當時我就在他的身邊,當時,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吹完這首曲子然後就倒在地上,七竅流血,他差一點就沒有命了,最後,他奇跡般的醒了過來!寒馨想起了他當時甦醒後的臉孔是那麼的帥氣,她的嘴角才露出一絲笑意」

    這時候,餐廳裡許多人都熱烈的鼓掌,其中一個美國當地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紳士般的對寒馨問道:「美麗的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吹曲的人是誰嗎?可以讓我認識他嗎?」寒馨看了他一眼,用流利的英語回答道:「不,我在沒有他允許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告訴你他是誰的。對不起」

    「美麗的小姐,如果你不告訴他的話,他回損失很多的金錢,名譽,等等。美麗的小姐,要不,你能不能和我們詳細的說說他的情況呢!」這位美國青年更是得寸進尺。秦懷香抬起頭來對著這名美國青年說道:「先生,你的行為已經嚇壞了我的妹妹,對不起,請你離開好嗎,如果你真的有心,請下次在商量這件事情好嗎,你難到沒有看見我的妹妹此時此刻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嗎?」

    美國青年聳了一下肩,說道:「對不起,美麗的小姐,是我冒犯了,我真誠的向你們表示歉意。」說完這句話禮貌的和寒馨彎腰行了一個禮。寒馨卻搖搖頭說道:「秦姐,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學校了,您呢!」秦懷香說道:「反正飯也不好吃,等姐姐一起接帳走人吧!對了,你得跟姐姐講講這個人是誰?呵呵,姐姐是不是很過份啊!」

    美國青年站在一邊聽不懂秦懷香和寒馨說的中國話,他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兩位美麗無比的東方美人正要結帳走人。他感到非常的失落,因為他錯過了這一次美麗的邂逅。

    秦懷香和寒馨兩人站起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面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寒馨!」

    寒馨微微的一塄,心想在美國還有誰認識自己呢,想到這裡,才緩緩的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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