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173】張浩楠 文 / 那年那個66
溜冰場裡的人不是很多。來來回回的就幾個人在穿梭，大多都是旁邊學校的一些學生，跟我們年紀差不多，一個個染著個黃頭髮，穿的褲子上面還掛著個鏈子，叮叮直響的。那時候我就長想，這些孩子是不是當自己是狗，出來還得掛著鏈子。
我們幾個來到了櫃檯前，問了問價格，三塊錢一雙鞋，隨你溜多少小時，還是挺划算的。我脫了自己的鞋，穿上那個溜冰鞋，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溜冰。以前也想學著來著，但是一直都挺怕的。這次哥幾個在一塊，難得高興。我也不想掃興。
穿上了溜冰鞋。我也沒在意，直接就站了起來，這一下我就直接滑到了，屁股直接就做到了地上。跟著他們幾個就在旁邊笑。我一摸自己的屁股，看了眼笑的人仰馬翻的華哥：「能不能別笑了啊，給我拉起來。擦***，怎麼就這麼滑呢？」
華哥一笑，伸手就把我拉了起來，拉著我的手：「哥扶著你。你自己小心點。跟著我玩一會，應該就會好點吧？『我點了點頭。跟著華哥就進了溜冰場。華哥扶著我溜了一會，自己也慢慢地找到了一點感覺。開始可以自己行走了，但是得扶著溜冰場周圍的桅桿。期間也劃到了不少次。每次都是屁股直接倒地，疼的我。華哥就在一旁安慰我：」沒事，第一次溜冰都這樣。多倒幾次自然就好了。」
我搖了搖頭：「我可經受不起這樣的考驗了，你先玩著吧。我去旁邊抽根煙。」跟著自己一個人慢慢地來到了溜冰場的休息處。是一個小沙發，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坐了一會，一個中年男子就湊了過來。中年男子大概身高177，眼睛挺小的，長的比較黑。看著我笑了笑：「兄弟。剛放出來的吧？」
我『啊』的一叫，跟著就反映了過來。笑了笑，對著那人一身大拇指：「你怎麼知道的啊。」
「這還看不出來啊，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個混子。」
我一聽就鬱悶了，一指自己：「哪裡像啊，大哥。我聽聽看。」
「你就看你這頭髮吧，這麼短，我估摸著就是剛從牢裡放出來的。要不誰把頭髮裡的這麼短啊。你說是不？兄弟。」
「這倒是真的，主要是剛放出來的。頭髮也漲不了那麼快。」我一想還是決定跟他水一會，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兄弟，還真是剛放出來的啊。因為什麼事進去的啊。看你的年紀不大。」
「是不大，18歲吧。因為打架關進去的，快一年了，剛出來，這不跟著兄弟們來樂呵樂呵。」
那個人看了華哥他們：「我看你們就知道跟他們不一樣。你看他們一個個染的黃頭髮，像個什麼啊，真正的混子都是短頭髮。」
我點了點頭：」那是，要不打架的時候被人抓了頭髮怎麼辦啊，短頭髮還是挺有優勢的。當然要除了我們浩南哥。」
「你還別說，我也叫浩南，不過不是陳浩南，叫張浩楠。兄弟你叫什麼啊。」
我樂了樂「張浩楠，有意思。人家都喜歡叫我老八，真名到沒有什麼人記住。」我一邊說一邊掏出了兜裡的煙，遞給了張浩楠一根。張浩楠也沒推遲，接過了煙，拿著打火機就給我點著了。跟著抽了一口，說道：「老八，你跟誰的啊。」
我想了想，還是說道：「跟著王建裡下的一個混混，叫蛇的。你聽過嗎？」
「怎麼肯能沒聽過啊，蛇哥最近一段時間可紅火了。太湖街上還能沒有不知道他啊。那可是我的偶像啊，年紀不大，就挺厲害的。」
我笑了笑，還真沒想到還有人把曹強當成偶像。平時也就把曹強當做一個哥哥來看待，也沒過多的注意他。看樣子張浩楠到對曹強挺瞭解的。我趕忙說道：「還好吧。強哥還是挺低調的。」
張浩楠一笑：」還低調啊，幾天掃平了城東笑哥的地盤，跟著也不帶休息的，又掃平了笑哥兄弟皮哥的場子，這一下給大家的震撼還是挺大的。平時沒看見人家怎麼樣。最近突然就顯現了出來，真教人難以接受，也不知道你們老大是想幹什麼啊。」
我愣了愣：「我也不知道呢？剛放出來的，也沒太參加他們的活動。這些事情我們小弟也不好去問不是。」
「那是，問多了也不好。當小弟還是糊塗點好。」
「是啊。對了，南哥，你跟誰混的啊。」
張浩楠一笑：「別叫我南哥了，我真擔當不起。我就一個人瞎混，跟著一個小老大，平時過的日子也艱辛啊。這年頭，混可是真的不容易。」
「混就得混到錢，要是混不到錢就是瞎混，這年頭就是錢重要。」
「說的是啊，沒錢就是瞎混。我是深有體會啊，哪天有機會，八哥給我引見引見，我就跟著蛇哥混了，總不至於餓肚子吧？」
我笑了笑：「這我也說不準，是不？哪天有機會肯定給你引見。放心吧？」
張浩楠看起來挺感激的，一個勁的謝我。我對這個張浩楠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挺大氣的。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是水他的話，不知道作何感想啊。
談了一會，華哥也過來了，看了眼張浩楠：「老八，幹嘛呢？」
「沒什麼，剛剛認識了一個人，聊了聊。就是這位兄弟，張浩楠。華哥你也認識認識。」
華哥點了點頭，對著張浩楠笑了笑：「我叫韋汪華。」跟著大家寒暄了一會，張浩楠接了個電話就走了，還一個勁的說有機會要請我吃飯，挺有意思的。
華哥看了眼張浩楠的背影樂了樂：「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是挺有意思的。剛剛偏說我是混子，我就跟他水了一會，他還真相信。」
華哥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你***也太缺德。」
「是啊，還是華哥教導的好啊。」
「操，你媽的少毀我名聲。走吧過去玩會，你看鵬哥和曹勇玩的挺嗨的。一塊過去看看。」我點了點頭。跟著華哥慢慢的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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