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第二十二章 陳碩 文 / 那年那個66
"走吧,看什麼看啊。下午還得軍訓呢?」華哥踢了我一腳說道。
「嗯,走了,也該回學校了,哎,華哥,你說吉慶回去會不會被他爸打啊。我感覺挺對不起他的,真的?」
「沒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你以後對得起他就行了。你懂我的意思?」
「嗯。我懂,一日兄弟,一世兄弟。」
「嗯,好一個一日兄弟,一世兄弟。哥幾個都記著哦。」華哥看著我們笑著說了句。
「嗯。記住我們當天結拜時說的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所以,老八,你也不用再為今天的事自責了。」成哥也在旁邊說道。
「嗯,都是一個腦袋。誰也不怕誰,誰敢動我兄弟,我就是死了也得喝口他的血。」鵬哥也很悶騷的來了句。
「嗯,為兄弟活著。」我們幾個把拳頭碰在了一起,喊道。曾幾何時,我們也是這麼一群無憂無慮的少年。
上車後。華哥首先就說話了:「今天的事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玩算了的。吉慶的手估計有段時間才能好。最近軍訓就不要輕舉妄動了,等吉慶好了再報仇,我要親自讓吉慶還回來。哥幾個,你們看行不?」
「要是他們先動手怎麼辦?」我說道。
「最近幾天大家盡量呆在一起。只要是兄弟們在一塊還怕什麼。」
「嗯。那就國慶節後來就報仇。剛剛聽他們說徐橋初中過來的。那這個事情就好辦了。「華哥笑了笑。
我一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曹勇以前不就是徐橋初中的老大。那地位絕對是剛剛的啊。就他舅還是除橋的半年天啊。」(前文提到過)
「曹勇?」成哥在旁邊說道。
「嗯,曹勇,我的一個發小。以前在除橋中學混的挺厲害的,而且跟我們一屆!他舅是楊老大。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吧?」我看著成哥和鵬哥說道。
「我知道他是誰啊,他現在在跟我哥混?」成哥笑了笑說道。
「你哥?」
「嗯,我親哥,叫李俊成。是現在職高的老大,你說的那個曹勇是職教的把,我見他來我家吃過飯。」職教使我們縣專產混子的地方。幾乎縣城裡百分之60的混子都是職教畢業的。所以,成哥的哥能在職教混了個老大已經很不錯了。
「哦,你哥是職教老大?」華哥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嗯,還是親哥,你們回去問問曹勇就知道了?」
「那就更好辦了。你回去跟你哥說下,這事還不得很好解決啊。」
「行啊。要走這個渠道也行。那我就回家說說。」成哥說道。
「還是別了吧。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真正解決不了的在找他們。而且他們打架不知道輕重的,待會真正出了事情哥幾個也不好受。是不?」華哥理智的說了句。
「嗯,那倒是。我們自己也能解決。今天要是帶了傢伙。還能這樣啊。」鵬哥甩了甩自己的頭髮。
「好,就這麼決定,都沒意見吧?」
「嗯,行!」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著說著我們幾個就到了學校,下了車。看見好多我們這屆的學生穿著校服在門口溜躂。我們那屆軍訓的時候沒有發軍裝,但學校卻要求都穿校服軍訓,就這麼一套破校服還收了我們100.我們當時罵的,而且現在這麼樣的大熱天,還要求我們穿這麼厚的校服軍訓。學校也真夠變態的。但是這個學校反抗的人也少,大部分的人對學校都是忍著。
「怎麼不軍訓啊?都往外面跑?」鵬哥看著這些學生說道。
「那誰知道。先回宿舍換校服吧。」我說道。
「嗯。我的校服在教室呢。老八,你陪我去下。待會去你宿舍換下?」成哥看著我。
「傻比,拿衣服還要我陪,要不要我給你穿啊。操。」我一臉鄙視的看著成哥。
「老。人家就好你這口。」華哥看著我們兩笑道。」傻比,我可對男的沒什麼特別喜好啊。而且,成哥也長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的。「」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啊?「鵬哥在旁邊陰陽怪氣的來了句。
我一把抱住鵬哥說道:「哥就喜歡你這個類型的。晚上給哥洗乾淨了啊?」
「好,我等你啊,不來老子去找你,看誰弄誰。」說完華哥和成哥就在那裡笑。
我看了成哥一眼:「你笑吧,自己去,我不陪你了。」
「別介啊,八哥,順便看看人家林可欣是不,或許人家想見你呢?」成哥看著我一臉奸詐的說道。
我看著成哥想了想說道:「嗯,既然人家想見我,我就回去看看吧。當然主要還是陪著成哥的,是吧。」
「嗯。我當然知道?」
「嗯,還是成哥瞭解我。」我笑道。
「兩個傻比。老子也去換衣服見徐嬌了。媽的,早上沒找她,還不知道生我氣沒。」華哥說完就往學校裡走了。
我和成哥來到教室。教室離得人很少。林可欣沒在。我看了看教室:「媽的。林可心沒在。老子白來一趟,操。」
成哥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進直回自己的位子上拿了衣服。突然有人在後面拍了我一下。我一驚。趕忙往前一跑。媽的,最近都養成習慣了,-警惕性特別的高。
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們班的一個孩子。我擦了擦汗,心裡小小的不是了一下自己。
「老八,怎麼一驚一乍的啊?」
我才正眼看了這個孩子一眼。我認識這個孩子,叫陳碩。長的挺帥的,像極了吳尊。也就是長了一個明星臉。我之所以記住了陳碩的名字,是因為陳碩長的很高,很壯,我有一次就問了:「碩哥,你多大了啊?」
結果碩哥說道:「你猜?」
「90年的吧。」我想都沒想就說到。
「操,我有這麼大嗎。我93年的。」
「你有又我。我都是92年的,你還93年的。」
「操,我還水你啊。真93年的。」那一次我就記住了這個長的很帥,很年輕,很壯,很風趣的同學。
我回過神來。看著碩哥說道:「沒什麼。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估計也是讀書讀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