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七章 變數之人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三百五十七章變數之人
相對於唱片的製作成本，在台灣唱片的宣傳費用，反而是更加巨大，楊燦省下這筆錢，花費了2000千萬台幣在唱片的設計與mv的拍攝上，當然還拿出一筆錢讓陳家寧去運作唱片渠道的推廣，第一批的三萬張唱片也如期進入了進入了各大唱片行內。
拍攝，形象設計，導演都是亞洲第一流的，說實話這對於一個新人的包裝來說，幾乎是創記錄了，甚至可以與那些市面上的天王天後比擬，這也導致了業內同行紛紛質疑：
「這個內地人到底是處於什麼如此自信砸下這麼多錢，難道他就不怕國大黨最終慘敗，連帶讓s2也變成曇花一現嗎？」畢竟在這個風雲莫測行業內任何人想要成功，首先都必須要學會謹慎。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慢慢發生了改變，五場演講過後，國大的支持率出人意料攀升著，島內三大電視台民意調查顯示，在大選開始前的最後半個月的時間裡，台南支持率兩黨的支持率已經從民選黨的一枝獨秀，慢慢趨於兩黨均勢了。
45萬張選票裡，民選黨原本期望獲得近三十五萬，可現在這個數字在直線下降，三十四，三十三，三十二…直到最後的二十五萬張
所有島內媒體都在開始用一個詞作為標題形容民選黨在台南的局勢——「崩盤！！！」
「好消息，楊副主席，不少敵對媒體都開始導向了我們，徐參議員已經在邀請s2作為下次他台北市長助選嘉賓了。」在手機裡，王鑫平的沉穩的笑聲卻有一絲難以隱藏的狂喜成分在其中。
楊燦暫時沒功夫理會這些國大黨裡的投機分子，之前他們雙手反對的樣子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現在他要關心的唱片市場，選舉的勢頭越好，s2的影響力才會越來越高，到時候頂尖傳媒想和誰合作那就能和誰合作，他現在需要的推廣s2的唱片銷量。
打電話給陳家寧吩咐他帶領公司裡的人員全心投入市場推廣上，頂尖唱片的大伙早已經是摩拳擦掌了，意識到選舉的有可能成功，這時候正是s2人氣最為鼎盛的時期，媒體評論是這些天的焦點全部都在說這對雙胞胎可是馬華在台南扭轉乾坤的最大功臣，是國大黨的幸運星。
新的一周開始了，也是新的唱片投入市場，這周除了頂尖唱片s2《心夢》上架之外，還有韓國的f(x)，島內的舞曲天後蕭亞軒的唱片加入唱片戰局。
這兩大歌手背後一家是韓國的sm娛樂經紀，一家是島內最大唱片公司之一金牌大風，各自在唱片上宣傳費用與製作費用加起來都是s2的十倍以上，但是他們的首批印刷唱片也只有一萬五千張。
但是有一點是楊燦沒預料到的，雖然公司首批唱片數量驚人，但是各大唱片行對於s2這對新人的明顯底氣不足，又沒有老歌迷的預售活動，根本就不願意大量進貨，導致了唱片大量庫存。
那些大學學生，宅男們早就被網絡上的熱議，電視上的s2迷得神魂顛倒，不少人都被勾引的心癢難耐，甚至s2第一次出場的時候那破裙子，都會島內時尚專家稱為今年最好「破格」時尚，很多在校學生與酒店妹都學著這個打扮，成為新穎而獨特的風景。
聽聞拿到頭版的《心夢》照片可以獲得s2的剛剛成立的官方歌迷會資格，s2這些簇擁擁擠進唱片行裡。
作為台北最大連鎖唱片行大眾唱片裡，歌迷早已經擁擠而入，一百五十張《心夢》的庫存在一個上午就銷售一空，整整一天的時間營業員已經不斷地聽到人詢問：「s2的《心夢》擺在哪裡？」這句話不知道多少遍。
「拜託？今天才第一天上架，你告訴我賣完了？」幾個買不到唱片的時尚少男少女一臉不滿，紛紛起哄地嚷嚷著，瞪著那個唱片店員幾乎就把她當成仇人似的。
那位二十出頭的店員也是無可奈何擦著額頭的汗，看著這些少男少女們，堆著笑臉勸：
「其實你們可以買其他的唱片，比如f(x),和蕭亞軒的唱片，都行不錯的。」這位店員何嘗不想讓自己的業績更好一些，可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店長不識貨，死活都只願意進這麼點唱片，蕭亞軒的唱片倒是進了五百張
「f(x)？韓語的吧下個月倒是也有簽唱會，宋茜好像會來，」那位短髮的小女生拿過唱片顯得有些猶豫，跟旁邊的同伴問了一下，後面的那些女生都紛紛癟嘴搖頭：「不要這個。」站在海報邊的那個穿短裙的女生，有些不屑地看著f(x)的海報：
「都是韓國人，就一，兩個說國語的，哄那些沒眼光的傻男生差不多了，參加她們歌迷會一年都見不到人，我聽說隋思芬，隋思琪就是華岡的，我就要支持她們∼！」
一個男青年也點了點頭：「她們可不光是台灣的，歌是真的好聽，要挺也要挺本土優質唱片的∼！」
幾個少女少男們紛紛嚷了起來，他們都是在電視上看到s2，有些人迷戀她們的穿著時尚，有些人被她們外貌吸引，有些人則被音樂打動，更多的人是因為緊跟潮流，想跟著大夥一起趕上這趟熱潮。
那名店員差點招架不住，店長看著她們群情洶湧的樣子，毀得腸子都青了，撥完電話去讓渠道商盡快送貨的同時，最後被逼無奈只能在店內最顯眼的位置擺放了一個字牌，上面提示《心夢》已經售罄，請明天再來。
選舉前的這兩個星期，有人歡喜有人愁，《心夢》在第一周就拍到了唱片銷量***的以五千七百多張排在第六位，在新唱片中僅僅屬於次於蕭亞軒的預購就達到一萬張專輯唱片，而排在前面的連續排在***十二周榜首的sjm的專輯，由於sjm成員的偶像劇《華麗的挑戰》熱播，銷量一直高居不下。
讓人意外的還有一張唱片，那就是f(x)的x，它讓業內的人士跌破眼鏡，不是成績太好，而是成績太差，原本在第一周預期會拿到***前五沒想到，由於同樣是少女組合與s2受眾群疊加，頭一周的銷量除開第一天之外就一直在大幅度減少，到最後幾乎苟延殘喘一般
顯然是徹底失敗了。
韓國的sm娛樂也覺得極為震驚，金牌唱片製作成俊自己也在拿到報表的時候驚呆了，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第一週一千二百張唱片的成績，比上張唱片四分之一還不到，這可是sm這三年來最差成績。
這到底是怎麼了！？成俊河幾乎當場崩潰。
台灣g-music銷量排行榜的專業樂評人是這麼評價的：
「sm這一次又重複了他們之前的模式，企圖用單純的重複的電子樂，來製作出流行效果，但是遺憾的是，在經過這幾年密集韓國電子樂轟炸之後，島內年輕人明顯出現了審美疲勞，特別當他定於與s2的少女組合重疊之後。
出品與台灣的s2已經用事實給韓國人上了一課，當華人本土出現在流行潮流上偶像製造這些方面出現與韓國組合匹敵的歌手，那麼音樂才是決定唱片銷量的核心，那些充斥與夜店的電子樂靡靡之音雖然迷人，但是年輕人其實更喜歡那種陽光向上，晶瑩剔透的歌曲精神。
當s2拿著麥克風出現在銀幕裡，你看著她們清澈的眼睛，聽著她們溫暖的聲音，韓國人恐怕就不難理解，他們的引以為傲的組合為什麼會被這對雙胞胎完敗。
當然在中天綜合台的《大學生了沒》綜藝節目裡，主持過多界星光大道的著名主持人陶靜瑩也被記者問道對於s2與f(x)的看法的時候，她毫不留情地笑地評價：
「韓國的那些組合是行好啦∼但是他們音樂就跟她們的臉一樣，都是經過同一條生產線出來的，沒有什麼個性，s2的歌可不一樣，我剛聽到她們的《心夢》就反覆回到像是以前聽到鄧麗君的歌一樣，我這個年紀都被打動了，何況那些小孩子，我已經買了一張放在家裡，給我的小孩聽，免得他們天天學少女時代說韓語，我們還是該多多聽自己的國語歌。」
這話一說，網絡上那些喜歡韓國流行文化的人們又再度開始了炮轟，評批陶靜瑩沒有品味，欣賞水平過時，而這次這位向來以犀利著稱的女主持人的話，卻倒是受到大家廣泛認同，幾乎所有島內媒體都一邊倒的站在了陶靜瑩這邊。
「華人音樂不死，島內女子組合的各方面完勝韓流∼」「s2帶動華人音樂新流向，古典與流行的完美結合。」
當然還是有行多不和諧的聲音，網絡上也不知道是否是民選黨那邊的有意為之，出現了一些隋思芬，隋思琪擔任檳榔西施的照片，斗大的文字說明這對姐妹花曾經作過「性服務」
消息一出，兩個小妮子雖然強裝笑容，卻是夜裡偷偷抹眼淚，楊燦卻暗自動員了他媒體的影響力，以記協的身份約了台灣幾個媒體業龍頭吃飯，強行壓下來民選黨的這個下三流的花招，同時讓老k的同事幫忙在行短時間查出了消息的源頭，讓旗下記者大張旗鼓帶著警方抓獲的嫌疑人。
前後時間不過就是三天，其雷霆手段讓民選黨那邊都覺得始料未及…
隋思芬在忙碌中，在一天深夜專程給楊燦送了一箱了面膜，低著小臉道：「謝謝你，楊董」頗有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我們之前…特別是我姐姐，說了很多無知的話，對不起了您可別介意。」她現在自己都覺得是在雲裡霧裡，感覺一夜之間這世界都不一樣了似的。
這隋思芬小妮子竟然自己不好意思，裝自己妹妹來跟自己道歉，這讓楊燦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癟了癟嘴道：「謝謝你了」拿著面膜也是無可奈何，他這一大男人一輩子也沒用過這個
「我來吧。」看著楊燦笨手笨腳的不知道哪裡下手，想要把面膜丟到一邊，隋思芬緩緩地拿了一盆熱水毛巾洗面乳過來，把楊燦恩在板凳上，讓他閉上眼睛，給他細細洗臉，然後敷上面膜。
楊燦也確實是累了，躺在沙發背後享受著被人伺候的感覺，說實話他這人天生勞碌命，在部隊裡呆過，不習慣被人服侍，總覺得不習慣，但是隋思芬在身邊到是沒覺得有什麼不習慣的。
只覺得她那雙青蔥小手，輕緩柔滑，在臉上細細拂面極為舒服，不自覺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不由讚歎了一句：「你是不是以前學過？」
「嗯，之前在美容院打過工」隋思芬如此近距離撫摸楊燦的臉龐，突然心跳加速，連她自己都不懂得剛才為什麼會主動提出這個要求，感受到楊燦炙熱的體溫，莫名感覺份外異樣，這位平時很惱人的大叔，為什麼在安靜下來之後會給人感覺這麼沉靜深邃呢？
隋思芬鼻子嗅到楊燦身上那股獨特的氣味，也不由沒來由的把臉湊近了一些，想弄明白他用的究竟是什麼香水，一時間也有些迷糊。
楊燦閉著眼睛感受到那團意識靠近，不由笑了起來：「別聞了，煙味罷了，再近就親到了。」
「不是煙…」隋思芬本能地回答，突然醒悟過來小臉一紅，整個人彈開了一步，勉強哈哈笑了起來，學著隋思琪的語調道：「大叔…你別瞎說，我剛剛才沒有聞你∼∼」
楊燦心裡一笑也不好拆穿她了，免得隋思芬這小妮子尷尬，隋思芬清理給楊燦清理乾淨，做了一個spy療程，楊燦整個人都看得神清氣爽的，心裡也在嘀咕，這黑臉的老闆要是多保養保養，整個人就帥多了。
隨著意識能量的提高，楊燦身上原本那股毛躁躁的感覺已經消失殆盡，反而那種骨子裡的灑脫色彩卻是日漸彰顯，如果三年前的朋友再看到他，恐怕就會覺得他給人以脫胎換骨的感覺。
楊燦那股隨性似風，卻深邃如海氣息與周圍的男性截然不同，隋思芬一時間不自覺多看了幾眼，目光一直停留在楊燦臉上。
「怎麼了？」楊燦也有些窘迫地摸了摸臉，還以為自己這張臉經過精心照顧後沒一點效果讓她失望了。
只見隋思芬突然有些慌張地跑了出去，搞得楊燦哭笑不得。
隋思芬失神地回到房間，跳在床上，深深呼吸著，捂著胸口，把臉埋在枕頭裡，心虛地自言自語：「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傻了，剛才眼神看著那麼花癡他肯定以為小妹喜歡他了…」回想起楊燦的眼神，心裡卻又是莫名有些失望。
他不是有辦法分辨出來自己兩姐妹嗎？難道他剛才沒有看出來自己？或者是看出來了故意裝作看不出來？
心裡莫名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一夜都在翻來覆去中度過。
而在第二周，也就是最後兩場馬華在台南演講在全台灣直播後，s2在後台表演後與馬華互相組合，同一時間得到了在g-music銷量排行榜總結各大唱片銷量，從島內各地的數百家唱片行傳回來的數據顯示。
s2的單曲唱片《心夢》第二周以一萬二千七百張的銷量躍居榜首，同時拉下了雄踞單曲唱片排行榜第一名十二個星期之久的sjm的專輯。
早在《心夢》發行的前三天，頂尖唱片公司的電話就已經響個不停，所有的綜藝節目都爭相邀請s2去錄製，他們都在後悔當初對於陳家寧聯絡時候的冷淡的糖度，可是這個關鍵時刻搶不到這對人氣爆棚的新人出鏡，他們會更加的心痛。
現在輪到陳家寧挑選節目了，由於s2的日程幾乎排滿，大選結果出來之前要舉辦幾場簽唱會，所以只接受《康熙來了》的邀請，這還是給主持人蔡康永專程打陸子博的電話當的說客才答應的。
「真的∼！？我們要參加康熙∼！？要見小s！？」隋思琪在休息室裡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大呼小叫，雀躍無比，心情大好的國大黨眾人也都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一點都沒有責怪的意思。
胡德發坐在楊燦身邊，望著那邊興奮隋思琪，眼神裡有些歉意道：「楊副主席，不怕老實跟你說，其實我之前一直反對把這兩小丫頭擔任嘉賓」
楊燦微微一笑，知道胡德發這話其實是帶馬華跟自己說的，今天接到的消息，最新的一期民意調查，國大黨與民選黨在台南支持率讓所有***跌眼鏡，馬華竟然稍稍領先與競爭對手，這也意味著在全台灣國大黨已經扳回了百分之四的劣勢，完全有可能贏得大選∼！
坐在另一邊的朱懷誠瞟了眼胡德發，沒好氣地對來探班的楊秀雅小聲道：「這傢伙到是變得快，之前一副欠了他五百萬的樣。」
朱懷誠也沒想想總統的首席秘書官對楊燦這麼低聲下氣的道歉，光是這個姿態是多麼大的面子。
楊燦行平靜地笑了笑，心裡卻在想剛剛看到的景象，那些民意調查並不準確，其實經過這一個多月馬華的演講，加上s2形象幫國大黨大加分，選舉的天枰不是勢均力敵，而是傾向於國大黨了。
今天行明顯看下面的那些民眾浩浩蕩蕩的意識能量，明顯就已經在跟隨馬華的節奏了。
「晚上按規定與民選黨那邊的候選握個手，搞個友好儀式，明天大選就知道結果了。」胡德發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