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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一章 震撼人心的組合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三百五十一章震撼人心的組合

    楊燦感受到這些音樂人聚集在一起能量在空間內膨脹,沉浸下自己的思緒,慢慢收斂能量,在一個狹小的空間,羅南.托馬斯的那台三角鋼琴白色意識微微的在顫動著,彷彿貪婪地享受四周營養。

    聚集了其他的人的意識能量之後,楊燦原本500出頭的能量,瞬間飆升到了826的高峰,讓他整個人都精神一振,感覺神清氣爽。

    與三角鋼琴做了意識鏈接,楊燦甚至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興奮,誰說物體沒有意識,楊燦現在確信那些被貝多芬,巴赫,肖邦演奏過的鋼琴,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鋼琴。

    樂器只有在與演奏者意識融合才會擁有這白色意識能量。

    隋思芬再度開始演奏,在場的人明顯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雖然同樣的樂曲,可與剛才的不以為然不同,大家都幾乎在一瞬間都被帶入了音樂的世界裡,隋思琪的聲音清新而動聽,和著音樂輕輕哼唱。

    「什麼時候能停止流淚,什麼時候黑暗能散去,希望溫暖的陽光蒸發掉眼淚,疲憊的模樣讓我一點點厭倦,想全部放棄,那讓我感到厭倦的夢想。

    每次感到自己的不足遠遠多於自己所擁有的時候

    就只能無力地蹲坐在那

    什麼時候能停止流淚

    什麼時候黑暗能散去

    希望溫暖的陽光蒸發掉眼淚

    會好的,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堅持著

    一天一天把自己變得可怕

    即使說相信我,也無法相信的我

    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等待的話總有一天會來的吧….」

    正當眾人沉醉在音樂之後的時刻,閉目陶醉不以,楊燦卻用一對塑料耳塞上了自己的耳朵,慢慢地坐在了隋思琪的身邊,凝神靜氣地看著鍵盤上那此起彼伏的白色能量,手指做著放鬆的運動。

    空間這麼強大的音樂能量廠,他是聚集了在場所有人的意識,他只有一次機會,把握不住恐怕一切的安排就白費了,他不能因為音樂分心。

    對別人來說靈感可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但是對楊燦來講,靈感就是那一閃即逝的意識,完全可以按照規律捕捉到的。

    在這一瞬間,楊燦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四周空間彷彿都變得緩慢起來,他甚至可以看到音樂的白色能量最細微的升降,就彷彿高低起伏的波濤有其自己規律,他腦中充斥的巨大能量像是一台精密的計算機,提前計算出了每一步的可能性。

    楊燦這時候腦海裡第一反應就是想起雕塑大師米開朗基羅說一句話:

    「塑像本來就在石頭裡,我只是把不要的部分去掉。這個塑像對每個人來說就是你的天賦,而需要去除的是外界的期望和自身的浮躁。這把雕刻的鑿子是時間和反省,若經常反省叩問內心,那麼雕出這個雕像的時間就越短。可惜的是,大部分人把時間用在了尋找各種裝飾品,來粉飾自己以為醜陋的石頭。」

    音樂又何嘗不是如此,最美好的樂章都是在演奏中自然呈現的,這不是靠現在那些功利心與所謂的市場規律能堆砌而出的,一切都是這種玄妙的境界中自然而生,不添加任何的人為造作,與其說是創作,不如說是回歸本然…

    演奏到那原本讓人不滿意的一段時候,楊燦突然按下了隋思芬的肩膀,自己雙手放在鍵盤下演奏了出新的樂章.

    眾人原本還沉迷與隋思芬這首脫胎換骨的《心夢》之中,卻沒料到曲調突然高了兩度,韓平,韓浩哲叔侄不由眉頭一皺,剛覺得有些突兀可猛然間打了一個激靈,情緒跟隨著音樂高亢起來∼

    前半段音樂好像是對絕望逆境辦喃喃低語似的疑問,迷惑,突然間彷彿一縷陽光灑進來,氣氛赫然間輕快灑脫起來。

    隋思琪被音樂帶動,歌聲也不由輕盈而充滿了澎湃的生命力起來。

    「像夜晚再長,太陽總會升起

    我疼痛的心總有一天會好的吧

    在那堵冰冷佇立的命運圍牆面前,我可以面對著一切。

    總有一天我,會穿越那堵牆

    想著高高的天空,自由翱翔∼∼∼

    這沉重的世界

    也無法將我束縛

    在我人生的最後

    我笑顏面對的那天∼∼仰∼頭∼面對∼∼∼」

    最後一句原本是兩人的合唱,但是在楊燦嶄新的編曲之下,隋思芬隨著那美妙的音樂操控,不自覺的加入了自己的和音,而那衝破雲霄的美聲和音圓潤而極具爆發力,讓在場所有專業人士都驚呆了。

    磕磕絆絆地彈奏完一曲的,楊燦感受手指間那流動四溢的白色能量碎屑,胸口那澎湃而舒暢的興奮感,簡直無以倫比,就是超越800能量的音樂家,在創作時候的心情嗎,這簡直比那些刺激的藥物,女人的滋味還要美妙百倍。

    這刻楊燦才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那些真正站在藝術顛覆的音樂家擁有金錢,名望之後卻沒有一個人停下創作的腳步,安享晚年,因為比起來這種無以倫比的創作上的快感根本是別的東西無法比擬的。

    在流行音樂界打滾了幾十年的陳家寧,韓平在這首《心夢》結束接近半分鐘的沉浸中,才從那種不願離開的思緒中回到現實世界,輕輕拍起了手,臉上表情甚至可以拿虔誠來形容。

    他們心中同時閃現了一個詞:「奇跡」,楊燦演奏後一段,完全讓整首歌曲上升了一個層次,既然不失流行音樂的架構,又超越了普通流行音樂的境界,有些古典的味道,更彷彿含有另外一絲創新感。

    「太精彩了,完全可以用神來之筆來形容,你是怎樣創作出這樣一段。」韓浩哲再度站起來,之前臉上的那種輕狂完全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謙卑,他今天在現場感受到了音樂的給予的震撼感,讓他徹底醒悟了什麼才是真正好音樂。

    「不…不是我,是楊董現場創作的」隋思芬緊緊地咬著下嘴唇,頗有些不憤地望著楊燦,心中震撼與不敢置信交織著,這曲子是昨天晚上才出爐的,楊燦與她同樣休息了半夜,這麼短的時間…他怎麼可能。

    韓浩哲先是愣了一愣,卻不由嘴角不屑地癟了癟,開什麼玩笑,現場創作,就他這種外行,剛才那段鋼琴曲雖然驚艷無比,但是楊燦的琴技可不敢恭維,零零落落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動聽。

    韓平,陳家寧同時都走過來,他們均是飽經世事的人,自然分辨從隋思芬表情分辨出她並沒有撒謊,來到從鋼琴座上站起來楊燦的身邊問:

    「楊總…您能把這首歌的樂譜讓我們看看嗎?」

    楊燦轉頭一臉迷惑地望著他們,突然恍然大悟的樣子,從耳朵裡拿出他在飛機上睡覺用的耳塞,笑著道:「不好意思,剛才沒有聽到,你們說什麼。」

    「我們是…是問您的下半首歌的樂譜…」

    圍攏過來的眾人看到楊燦隨手放到桌子上的耳塞,也都微微張開了嘴巴,難道剛才他創作的時候根本就聽不到自己在彈的是什麼?

    在場年齡各異的音樂不約而同的在心裡同時想到了一名字「貝多芬」,這位出生德國的號稱鋼琴家,在三十歲那年就開始逐漸聽不到聲音了,幾乎只能用紙筆與人交流,可就是這樣的他,創作了《英雄交響曲》,《命運交響曲》、《田園交響曲》等等多首絢麗多彩的不朽名曲。

    至今沒有人清楚聽不到任何聲音的貝多芬是任何進行創作的,雖然據傳說這位音樂大師,是咬著小木棍頂著鋼琴,靠感覺震動作曲,但是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可現在,大家在眼前活生生地看到這樣一個類似貝多芬創作音樂的人,而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有些一絲鋼琴家的氣質與特質。

    「樂譜?沒有樂譜,剛剛隨便彈的,覺得還行的話」楊燦起身活動了一下抽筋的手指望著隋思芬:「你剛才都聽了一遍,都已經記下了嗎?」

    「嗯,問題不大。」隋思芬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拿過紙筆,開始憑記憶寫樂譜。

    楊燦平靜掏出了一跟煙對陳家寧與韓浩哲道:「你們問她吧。」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剛才他消耗了幾乎在場所有人的意識百分之九十的意識能量,現在不好好休息,等不了半小時這裡人都會頭昏腦脹,雙眼發黑。

    眾人都再度有無言,看著隋思芬用筆托著小巧的下巴,一點點寫著樂譜,韓浩哲心中是感概萬千,搖頭苦笑著問韓平:「叔叔,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楊董到底是什麼人?又是從哪裡來這麼一對既有絕對音感,還有過耳不忘本事的小姑娘」

    韓平能說什麼呢?只能望著「轟天炮」的一位樂手有些不服氣地拿起耳塞,塞到自己耳朵裡,大聲地與旁邊人說話卻什麼都聽不到的滑稽的場面沉默無語。

    他其實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原本這家瀕臨倒閉音樂公司,自從楊燦來到之後,不知不覺中就發生著一系列變化,既讓人興奮,也讓人期待,雖然幫不上忙,但是韓平心裡還是有股對這間公司前所未有的期盼,可惜他現在能做的只是,拭目以待地等待大選之前的那一個月國大黨演講。

    台灣的命運,這間再度出發的音樂公司的命運,都被綁定在了一起

    ****

    雖然楊燦很享受在帝寶別墅的舒適,但是這畢竟是別人的地方,既然來台灣當然要拓展一些自己產業,衡量再三之後一口氣拿出了一億三千萬的新台幣讓朱懷誠收購了頂尖唱片背後那棟剛剛建起新樓,以用於頂尖公司的宿舍。

    新建立的南日報,以及頂尖唱片的員工都提供住宿,當然他自己,以及夏檬,楊秀雅,隋氏姐妹也都入住到這裡,楊燦是部隊出生,信奉的就是領導幹部與同志們同吃同住的理念,這樣也是方便建立他在這些下層員工中的威望。

    當然這棟頂尖公司的宿舍樓裡,楊燦最為得意的就是那間單獨的設置的閱覽圖書室,在這間五十平米的房間裡楊燦彙集了幾乎所有能從四面上買的到能量超過400的書籍,誠品書店的一些區域都被他搬空了,看書恐怕是所有提升意識能量裡最廉價的方式了。

    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窗外簡易木架上的葡萄籐還沒有發出新芽,遮蔽不了的夕陽光從窗外透射進來落在桌上的書上。

    接到楊秀雅的電話,楊燦合上書,走到正在乖巧看書的夏檬彎腰到她耳邊輕聲打招呼:「晚上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多看點書。」夏檬明媚而笑道:「去吧,我難道還不如你這大老粗?」明亮的眸子看著楊燦走出房間。

    下樓都到大廳,楊秀雅穿著淡紫色的小西裝,裡面的套裙給長外套遮住,只看見裹著***絲襪子的纖細小腿與鮮艷奪目地紅色高跟鞋,站在樓道大廳裡清澈而奪目,生活中的國民精靈少了銀幕上光彩四射,卻多添了一份清澈氣質,讓她有著沁入人心的美。

    「還不知道你這傢伙是這麼愛學習的一個人…」楊秀雅對於自己被強行要求從五星級酒店搬到這裡,並沒有任何覺得不妥,反倒是有楊燦住在附近,感覺更加自在了。

    「好書能提升人內在的境界,你其實也該好好看書對你演戲會有幫助。」楊燦笑道,他並不能說明他看這些書的真正原因,他現在的能量已經達到了500想要更近一步,看些高能量的書籍對於他來說非常有益。

    「這麼認真的刻苦的學習,真是不符合你這個楊大炮風流形象啊。」楊秀雅取笑楊燦道,看到他手中那本艾克哈特.托爾的《新世界靈性的覺醒》,秀美微蹙,商量著與楊燦晚餐吃些什麼。

    楊燦與楊秀雅並肩往外走,隋思芬,隋思琪與幾個南日報的年輕女性記者說說笑笑的從轉角樓梯走下來,隋思芬好像正跟同學討論問題,背著身子下樓,沒有看到楊燦,當旁邊同事提醒她小心別撞到人時,她過頭來看,見楊燦停下來在樓梯口看著她,嚇了一跳,踩空一階樓梯,整個人朝楊燦懷裡撞去。

    楊燦身手一向夠敏捷的,看著隋思芬朝他懷裡撞來,身子及時閃開。隋思芬沒有抓住到支撐物,拐腳踉蹌連沖了兩步,終沒能保持住平衡。跌倒在地上。裡捧著一大堆衣服灑了一地。

    「走路小心點,你不想在上台前摔斷腿吧。」楊燦笑盈盈地提醒她。

    隋思芬滿臉通紅,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能一眼分辨她們姐妹的楊董看不順眼,今天又在他面前出醜,還給他拿話奚落。

    隋思琪急忙走過來將她從冰冷的磨石地面上扶起來,回頭看了楊燦一眼,抱怨道:

    「我說楊董,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看到人從樓梯上跌下來,不扶一把,竟然閃開了?你這麼個大叔,難道還怕扶我們小女生要負什麼責任?」看到楊燦邊上的楊秀雅,倒是愣了一愣。

    看著隋思芬站起來揉著撞疼的膝蓋,看過來的眼神又羞又惱,這心機頗多的小姑娘只怕要說一些不利自己的話,楊秀雅在這裡,免得麻煩,扯了扯楊秀雅的袖管,連忙走掉。

    楊秀雅好奇地回頭看,問楊燦:「這女孩是誰啊,跟你有深仇大恨啊,竟然這麼缺德的閃開了?」

    「不是有仇,是有情,她有些喜歡我,我怕碰著她,她會亂想。」楊燦告訴楊秀雅隋思芬就是他在台灣新挑選的歌手,並稍微透露了自己去救她,結果撞到這小妮子洗澡的事情。

    楊秀雅伸手掩住俏唇大笑起來,清脆的笑聲銀鈴似的灑落到整個樓道,歇了一會兒,才一手捂著腰眼,一手指著楊燦:「我看你最壞地地方就是這樣肆無忌憚地調戲女孩子了,然後還自作多情。」

    「是嗎?我好像一直都沒主動去惹誰吧」楊燦無辜的攤了攤手,與楊秀雅走上奔馳的商務車。

    旁邊的兩個女記者都是隋思芬的朋友,她們扭過頭看著楊燦、楊秀雅鑽進黑色的轎車裡,還憤憤不平的說道:「這楊董,平時人和和善的,一點都不解風情,以後誰還敢故意往他懷裡撞啊……」

    「別花癡啊,聽到這個內地楊董以前也是記者曾經一個人揍二十多持刀的混混;你要撞過去,他不僅會閃開,指不定還會朝你屁股上踹一腳……你沒看到他身邊的是誰,國民精靈楊秀雅,有錢有勢的男人可真沒我們的份了」另一個女孩子滿眼迷離的說道。

    看著楊燦平靜的走開,隋思芬揉著跌破皮的膝蓋,恨得牙癢癢的,聽見兩個沒人性的女記者朋友那裡胡扯,好像是自己犯花癡故意撞上去一樣,頭都大了兩圈,見她們都還看著轎車離開的方向,只能輕聲不憤道:「這些花癡,竟然喜歡一個大叔」

    隋思琪卻在旁邊雙眼閃著星星道:「其實也不是你沒看過楊董的採訪錄嗎?其實我也好想跟楊董這大叔談一場戀愛,就算受傷,就算給無情的拋棄,好歹這樣膽大包天的男人談一場戀愛啊。」

    隋思芬當場摀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口氣沒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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