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四章 正式登台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九十四章正式登台
上午11點，楊燦進加蓬公司辦公室的時候，每個認識他的人都對著點頭微笑說「謝謝，楊。」有個幾性格活潑一點的還主動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道：「哥們，你實在是太棒了。」
楊燦還真有些不習慣這些美國人的熱情，只能尷尬地回應地笑臉，走進策劃部，看到馬丁與兩位秘書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抬手打了個招呼：「馬丁，把收視率表給我看看。」
「你可算來了，你進來的時候夥計們沒纏著你？」馬丁笑瞇瞇地問楊燦，把資料遞給他。
果然是一百一十二萬收視人群，這已經創了加蓬電視台成立五十年來的最高記錄，甚至已經比除了節假日的晚上收視成績還要更驚人，楊燦心裡輕鬆地點了點頭，面色古怪回答馬丁的問題：「我今天算是見識到美國式的友好了。」摸了摸自己的面頰上吻痕，那是會計部的沙拉太太親的。
「呵呵。」馬丁也是抱以微笑道：「你是不清楚這是我們加蓬的傳統，只要創造出一個新紀錄，喬納森就會給全公司的人相應的禮物，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公告牌上寫的嗎？喬納森為了慶祝這次成功，給全公司二百五十三人，每人送了一台iphone4，以前他可最多只是送過紀念胸章的。」
還有這麼好的政策？楊燦頓時也覺得有些愕然，旁邊的雪莉邊伸出嶄新的手機，邊湊到楊燦耳邊解釋：「喬納森的夫人是一家蘋果公司的代理商，她拿比較便宜。」
美國公司的文化都是這樣，成功的時候大肆慶祝，讓從上到下的人都能感覺到這個氛圍，這次的成績如果一直維持，公司裡盈利憑空多了近百萬美元，給每個員工送個170美元的禮物真的是九牛一毛了，但是感覺就截然不同，會讓員工們都覺得很振奮。
楊燦仔細核對了下收視的報表，又抽看了下主要那些競爭對手的劇集，果然與他預測的結果一樣能量非常普通，相比他們的劇集絲毫不佔優勢。
馬丁在楊燦的辦公室裡愉快地抽著煙，驚訝地盯著銀幕上的nbc電視台的《監獄醫生》，忍不住一直搖頭感歎：
「這真是奇怪了，山姆沃頓，喬治卡爾，博比希爾頓，這幾個演員可是非常出色的，劇情也算緊湊，創意也不差，為什麼拍出來的東西我竟然看不下去呢？」轉頭望著楊燦瞪大了眼睛問：
「楊，你該不是施展了什麼東方的古老的巫術讓他們出了什麼問題吧，叫什麼來著，下均頭？」
其實馬丁對於楊燦把午間劇場調整到這個時間一直都頗為微詞，主要就是因為與nbc重頭戲《監獄醫生》撞車，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部大戲竟然遠遠不如預期素質高。
馬丁那古怪的口音，使得楊燦也禁不住笑了起來，這位策劃人還懂得不少，解釋道：
「是下將頭，那是泰國人的用的，我可什麼都沒沒做，只是那個電腦分析軟件比較管用。」
馬丁聽著心癢難耐，又不好繼續追問，之前他一直詢問楊燦到底是依據什麼來預測各個劇集的收視率的，楊只是說是一個數據計算軟件，類似與股票預測一樣，擁有龐大的數據庫與智能系統，只要把對方演員以及各個資料輸入進入，就能預測出大概的結果。
可這麼好的計算軟件馬丁這個業內的專家卻連聽都沒聽過，當然也礙於商業機密的原因也不好多問。
印度血統的俏秘書雪莉瞪大著眼睛問：「楊那個軟件是個自己編寫的嗎？我之前接到了電話，是臉譜公司打來的馬克伯格留言讓你給他回電話。」
「天哪，是那個電腦天才馬克伯格嗎？」瑪麗也在旁邊大驚小怪地起來，驚訝地望著楊燦：「楊，難道你也是個黑客嗎？」
楊燦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銀幕繼續看，瑪麗就自言自語地回答：「難怪了，一直都聽說中國與印度的黑客現在比俄羅斯的更厲害，原來是真的」
馬丁連著在旁邊突然也想著入神，一時間把所有事情又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抽屜裡翻出之前他們開會的資料，上面有楊燦寫的一個對於這個一個季度各個電視台的收視率報表。
這是他們用來給其他部門以及喬納森交代的資料數據，馬丁也沒當真，可現在翻著一一對照之下，竟然在這個時段所有電視劇的收視與上面的幾乎完全一致。
除了幾個影響力比較小的有線電視台劇集誤差比較大之外，那些主要的競爭對手的作品的誤差率都在十萬收視人口之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馬丁古怪無比望著楊燦，心裡越發有些懷疑起他那所謂「計算軟件」是否真的存在，電視劇可是一門藝術，電腦程序怎麼可能如此精確的計算出「藝術」的價值呢！？背上的汗毛都束起來了
「楊…你該不是真的是中國算命師之類，可以預測未來的吧？」
楊燦嚴肅地點了點頭，打量了馬丁一遍，摸著下巴說：「嗯，我想大概不用五年後，你就會完全沒有頭髮了。」引得兩位二十歲的秘書都笑得花枝亂顫的同時，心裡又有些擔心，這樣的好事能不能持續下去，患得患失的心理一上來，大家也都感覺很糾結。
楊燦倒是最為輕鬆，因為看下來情況比他想像的更加的樂觀，他還是保守了些，那幾部爛戲的倒真是爛得徹底，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季度的收視份額穩定在一百一十五萬是完全沒問題的。
而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也證明的楊燦預測，那一天的收視紀錄並沒有如加蓬公司人的擔心般曇花一現，這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裡，《臨界點》與《家族法庭》等等幾部不同的午間劇集牢牢佔據了收視榜的前五十位，在感恩節那天，收視人數甚至最高達到了史無前例一百二十七萬。
加蓬公司不光是廣告費賺的衣缽滿倉，比去年月份的同比增長高了百分三百以上，而另外一方面，六大無線電視台以及hbo等等十家電視台劇集節目組卻是呈現了集體滑坡。
除了福克斯的懸疑題材《幽靈島》取得三百五萬的收視大捷，其他的無論是cbs傳統破案題材《飛行神探》，hbo的創意劇《整容地獄》，還是abc寄予厚望的《監獄醫生》都沒有達到預期，就像中群體詛咒似的，出現了集體疲軟。
當然，這是從加蓬公司的策劃部角度來看的，電視收視率原本就有起有落，其他人也都不會有什麼奇特的聯想。
在這期間最高興的到不是楊燦，而是公司營銷部的那些人，收視率這個東西一向是符合馬太效應，好得會越來越好，差就會更差，加蓬電視台午間劇場突然翻身，向來冷清的營銷部的電話就熱鬧起來。
由於加蓬電視台的廣告費還沒有及時提高，遠遠低過福克斯那樣的大型電視台，那些有分析能力的商家都盯上了加蓬電視台這個時段的廣告，導致競爭極為激烈，營銷部有段時間持續不斷地被不同公司的公關代表團騷擾，導致天天加班，各個都黑著眼圈。
而楊燦的威信則在這一個月中不知不覺間迅速攀升著，公司幾乎人人都知道「魔術楊」這個稱號，楊燦這雙點石成金的手已經讓加蓬的人感到無比的魅力。
畢竟在楊燦來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特別顧問的到來竟然會給他們電視台帶來如此巨大的變化。
中間還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天幕基金會負責加蓬投資人的沃爾接到喬納森的電話，還以為是來抱怨的，說了十分鐘道歉的話，沒想到喬納森卻是稱讚基金會推薦了楊燦這麼好的人才。
「楊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策劃顧問，無論是在中國還美國。」喬納森的這句極高的評價，讓沃爾也極為錯愕，他完全沒有料到上面塞給他的這個麻煩人物會帶來這樣良好變化。
一個月的試用期結束後，人力資源部理所當然地給了楊燦五星的評價，讓楊燦哭笑不得的是，合約剛簽竟然還有兩家獵頭公司的獵頭找到他，想高薪把要挖角到美國東岸的夏洛特和奧蘭多去工作。
轉正後的第一天，楊燦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威信達到了預期，拿到全天的節目控制權的當天就直接就在策劃組裡宣佈在晚上的黃金時間推出了中國劇集《我和殭屍有個約會》。
雖然這個方案的討論中，還是有不少的反對聲浪，質疑聲也不斷，可楊燦拿出了一系列詳細的數據，證明《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市場潛力，美國600萬華人中，有一半居住在洛杉磯與鄰近的舊金山兩地，而這兩地正是加蓬的主要服務區，劇集在華人區的影響力無容置疑，而劇集的收視群定位也在有消費能力的20-35歲的精英人群。
美國最近吸血鬼風盛行，題材雷同過多，但是都是局限與校園情節與愛情糾葛為主，並沒有像是《我的殭屍有個約會》這樣的架構，市場潛力看漲。
當然最重要的是，楊燦並沒有決議一開始就買下《殭屍》全部三十集，而是以機動性最強的模式把殭屍剪輯成五個系列，每六集一個系列，加蓬先是購買的第一個系列的六集，收視如果不佳，隨時都可以終止。
而這個消息是楊秀雅在領取國內《時尚風尚大獎》年度人物的時候在ncr裡透露，旋即理所當然的在美國華人圈以及內地都引發了一個不少反響。
國內的英文報紙中國日報甚至以頭版《華人文化再次正式登陸美國？第二位布魯斯李？》報導了這件事情。
舊金山的灣區華人電視台的ktsf(九號電視台)為此特別做了一期的特別節目專訪楊燦，在節目裡楊燦回答了很多的相關問題，在公司裡錄製的時候可讓加蓬電視台馬丁他們都驚訝得合不攏嘴巴，他們並不瞭解楊燦在華人中是位文化名人。
幾個加蓬的創作部的黑人同事看著還忍不住開玩笑：「楊是不是中國以前退役的乒乓球冠軍？」
「怎麼可能，他的身材那麼棒是跳水冠軍還差不多。」
總之大家都看似像是明星似的看待楊燦，幾個愛開玩笑的同事，還裝模作樣地找楊燦簽名，搞得他那幾天也是哭笑不得。
星期五晚上七點十五分。
樂凱有天回到公寓，一打開電視準備看《潛行阻擊》，就看到的是ktsf電視台裡那主持人在評價楊燦是「華人東西方文化交流融合的橋樑。」當場就愣在了那裡，穿著拖鞋就下樓來喊楊燦：
「老楊，你看電視上有個跟你同名同姓的名人，快下來看，沾沾喜氣∼」
跑到一半屋子卻是一黑，竟然停電了，楊燦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今天可是《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首播！？一看時間還有七分鐘，這是趕不及了，樂凱一邊哀嚎著，一邊伸腦袋探頭到窗戶看：
「對面又有電∼！這是種族歧視啊，我們要告他娘的物業∼！」
楊燦一聽對面有電，立馬就精神一振，拉著樂凱就走：「走走，去對面蹭電視去。」今天依依麥偉堅他們都在公司看直播，自己剛忙完趕不過去，直接回家了，錯過直播就不好了。
楊燦拉著樂凱來到對面薛琪苑的公寓裡敲開她的門。
只見薛琪苑的秀髮簡短了一些，但此時亂蓬蓬的，套著一件史努比團的t恤，極為秀氣可餐，門外楊燦「哈羅」一聲，薛琪苑沒什麼精神看來他一眼，打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進來吧。」
說著她就踏著拖鞋往客廳裡走，指著樂凱問：「你朋友？」
樂凱已經被薛琪苑的國色天香給驚呆了，怎麼住了這麼久他怎麼就不知道對面藏著位這麼典雅**的美女呢？卻同時也是被薛琪苑的氣勢給嚇到了，嘴也貧不起來了，只是傻傻地點頭。
「我那邊沒有電，過來蹭個電視。」楊燦理所當然地坐在沙發上，最近這段時間兩人都沒見面，也不清楚薛琪苑在忙些什麼。
「看來你最近過的不錯。」薛琪苑給他遞了一杯果汁，坐在他旁邊：「你倒是逍遙，害得我現在忙得要死，房租都快付不出來。」
楊燦拿著桌上的薛琪苑從中國帶來的蒙古牛肉乾塞了一片到嘴裡，一邊換著遙控器換到加蓬台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怪我呢？」
「你是不是收了他們的錢了?現在他們都當我是智商為負數的女兒了。」薛琪苑轉身看著他，突然秀眉微蹙，用手狠狠「啪」地打他了一下,有些埋怨地道：
「演什麼不好，演個吃軟飯的，沒出息你∼！」
知道事情敗露，楊燦舔著臉呵呵地笑摸著胸口：「我不演吃軟飯的，他們也不過同意你，那我為什麼不賺點小外快.」
兩人聊著間，加蓬台《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已經開始播映了，液晶電視裡傳說絢麗的畫面。
楊燦坐在沙發聽著熟悉的音樂，心裡感到很舒服寧靜，而樂凱與薛琪苑都是一臉詫異，聽著裡面的重新配音的英文對白都詫異的張開了嘴巴。
「***…第一聽到英文配音國內時裝劇，這也太牛了吧比之前還珠格格英文版好多了。」樂凱嘖嘖稱奇，連連感歎，而清楚這戲是屬於頂尖的薛琪苑卻很佩服地望著楊燦。
楊燦閉著眼睛，竟然把意識能量展開，盡量擴展，果然，這一片華人居多的公寓百分之二十的人都在守在電視機前觀看殭屍，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自己的作品終於展現在美國人眼前了。
四十多分鐘，三人都看著津津有味，也沒有離開過沙發，時不時的吃些零食，聚精會神的。
直到這第一集結束，薛琪苑才微微歎了口氣，很平靜地望著楊燦：「你還真有本事，這片子真的不比美劇差」
樂凱卻直接跳起來，莫名興奮地叫道：「何止，這比一般的美劇都強多了！配樂，剪輯，演員，一切都很完美，我們國內什麼時候出了這幫演員，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太佩服這個製作人了，哪裡找來的這些人才！」
薛琪苑望了望楊燦，奇怪地問道：「你怎麼能說服那些美國人讓這戲上的,他們可都是死腦筋.」看著樂凱又覺得哭笑不得：
「你這朋友腦子是不是不好使，拍馬屁的招數也太無厘頭了吧.」
楊燦表面上很冷靜，其實現在心裡也頗為興奮，難得放肆了一回，湊過去趁機在薛琪苑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
「親愛的，等我拿了艾美獎，我們再訂婚吧∼∼」說完拉著樂凱落荒而逃。
薛琪苑摸著自己面頰，愣愣地想罵卻又罵不出來，楊燦這話雖然是開玩笑，當然她聽著卻是心尖一顫。
三天後，《整容室》《迷幻學院》《醜女貝蒂》《好漢兩個半》佔據了劇集收視率***的前列，而第二名依然風頭正勁的《生活大爆炸》，第一名依然是《美國達人秀》。
而在這個前二十名的***中，第二十名正是收視人群335萬的《我和殭屍有個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