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梅葆玖是小case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二百一十五章梅葆玖是小case
飯桌上大家圍坐一圈，都在夾在菜，卻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顯得很壓抑，造成這種狀況的只因為有個人，顏老爺子。
在北京城的這種前朝遺留下來傳統家族裡，最高輩份的長輩都是極具有威嚴的，而顏尚雲更是顏家說一不二的人物，就連顏尚熙的那位剛剛出來，還很看不慣楊燦的母親余娟都不敢多說話，只是瞪著楊燦生悶氣。
可是今天威嚴尊貴的顏老爺子與平時有些不同，並沒有板著臉，更沒有發脾氣，他就這麼坐在飯桌上，微笑著一片其樂融融之下用餐，身子甚至有些懶洋洋的，偏偏全身上下有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沉」，與往常相比更加柔和的氣勢，而且這種氣勢是那麼的平靜自然，沒有半分侵略感，卻讓人感到一股無形巨大的壓力。
恩…對了，大海！
如果說以前的顏尚雲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那麼此時的他就好像大海平靜的時候，看似柔和甯靜，那是因為他的氣勢變得猶如大海一般的寬廣，深不見底。
他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絲毫沒有那種大家族掌舵人的威嚴，甚至會人感覺到很親近，可是如果仔細觀察的，卻發現他的笑容的中那眼神卻並沒有任何笑意。
不僅僅是笑，就連他覺得某道菜鮮美，大加稱讚，或者是對著顏尚熙和藹的詢問著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他在作出所有這些情緒的時候，總讓人感覺到有種古怪的味道。
大家都不自覺發現，問題在於他的眼神無論老爺子是笑，是惋惜，還是讚歎他的眼睛，卻永遠是平靜的，毫無任何情緒波動的。
所有人顏家的人都覺得背脊到有些發毛，總覺得老爺子變了，卻說不出來哪裡出現的變化。
只有楊燦隱約感覺到了一絲端倪，意識能量超過700這個高度也許一個門檻，一個境界的標誌，老爺子因為被自己點開心結，意識在今天之內已經上升了到了另外一個高度，一個讓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
讓楊燦疑惑的是，顏老爺子的意識能量與吳斌又不一樣，雖然他能量等級超越吳斌，但是卻沒有吳斌那種睿智磅礡，吳斌的那種金色的意識好像比顏尚雲現在的境界更高，如果比喻的話，顏尚雲現在只是到了儒家裡所說的「定，靜，安，慮,得」五階段意識中「安」的地步，而吳斌的金色意識照楊燦推測應該到了，慮，或者得的階段
所以雖然顏尚雲雖然能量深入大海般不可測度，但是卻沒有吳斌那金色意識的耀眼，這又是為什麼呢？
楊燦突然想到了一個詞「戲如人生，人生如戲。」難不成…
想到這裡楊燦這才再次望去，果然發現了顏尚雲的意識能量在週身在微微得跳動著，雖然幅度非常小，但是卻並不是本體能量那般穩定。
我的天，這既是說，顏尚雲的700多的能量根本不是本體能量，而是他藝術能量，也就是說他已經把京戲帶入了生活，一言一行中都是戲行合一…
想到這裡，楊燦不禁有些震驚，看來京劇被譽為國粹確實是有些門道，他這段時間也接觸不少歌手，演員，音樂家，畫家，幾乎沒有能把藝術與自己的生活結合如顏尚雲一般天衣無縫的，這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的高深境界
坦率地說，楊燦現在已經完全察覺不到顏尚雲的任何念頭了，他知道這與之前吳斌的情況不同，吳斌的是境界高於自己太多，而顏尚雲則是能量數值高出自己太多，看來自己這意識能量如果不提升到與這些高人接近的階段，讀心術也會失效了。
「三丫頭，你今天回來了看爺爺，爺爺真的很高興，以後有什麼打算？」顏尚雲很慈祥地望著顏尚熙問，沒有一點想像中責難地樣子。
顏尚熙的那位寡婦母親余娟連忙就搶著道：「還有什麼打算，既然回來，以後就跟爺爺學戲，以後去演出」
顏家兄弟都微微有些無奈地對望一眼，顏尚熙卻是很平靜而堅定地搖了搖頭有些吃力地說：「我我要繼續繼續唱歌。」
飯桌上所有人都停下來筷子，顏萬民扒到一半地飯含在嘴裡都定住了，只是望著老爺子，為了這件事情，以前家裡就不知道鬧了多少次雞飛狗跳了，大家都是記憶猶新，心裡一緊地嘀咕，完了，又來了。
俞娟這時候也是眼珠一轉，連忙氣急敗壞地拿起筷子打了一下顏尚熙的肩膀：「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還想氣你爺爺啊！？唱歌有什麼出息∼∼你又不會說話，難道一輩子就去酒吧那種地方演出∼！」
顏尚熙被打地摸著肩膀，卻絲毫沒有退讓，平靜地低著頭道：「我要唱歌」
「你個倔丫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余娟終於怒火中燒起來，拿著筷子就想狠狠地抽自己這個難得回來的女兒，眼角卻泛著不為人察覺的淚光。
顏雄寬連忙上次架住自己的母親，阻止事態升級，楊燦在旁邊也很是尷尬，這種家務事還真不是他這個外人能插手的。
「好了。」老爺子呵呵笑了一聲，激動的余娟才馬上放下她高揚的手，別看她這麼激動其實也只是做作樣子，想在老爺子大發雷霆之前把這氣撒了，要不老爺子還跟幾年前那樣動用家法，還不把她這寶貝女兒又打跑了，說到底她還是心疼她這個小女兒。
老爺子轉頭凝視著顏尚熙問：「三丫頭，你真想唱歌？」
「嗯。」顏尚熙點了點頭。
「但是你不太會說話，不怕別人笑你嗎？你媽你哥哥都是心疼你才反對的，你是知道吧？」
顏尚熙這結巴並不同於一般的語言障礙，根本北京一位極富盛名的神經外科專家診斷，是由於語言神經中樞發育不良或受到損傷以後造成功能性障礙，幾乎屬於無法治療類型
顏尚熙默默地點了點頭：「我不怕。」
顏家眾人均是一臉黯然，她們這個小妹從小起就是家裡的寶貝，家人不知道對她如珍寶一般，可是就是有結巴這個毛病，上學的時候與人打交道，時常被人嘲笑，漸漸就自我封閉，養成了自卑懦弱的性格，那時候看小妹每天鬱鬱寡歡，時常一個人暗自垂淚，大家都是心裡覺得很愧疚，故此才強烈反對她出去闖蕩，寧願她就在顏家當一輩子花旦。
說到底家人還是想保護她的，可萬萬沒想到溫柔柔弱的小妹如此堅決，竟然與家裡鬧翻了自身在外面闖蕩了幾年，大家也明白攔不住她了，只是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們更加內疚自責。
、「抱歉，我插一句嘴當流行歌手也不一定要會說話。」就在飯桌上的眾人一陣無奈中，楊燦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看著余娟這位體態豐腴的大媽凶狠地瞪著自己，這才笑呵呵地解釋道：
「以後，尚熙只要由我們頂尖傳媒來操作，我可以保證，一定可以向公眾隱瞞她說話不方便這件事情，也絕對不安排她上任何電視節目，雜誌採訪之類，我會擬定一份合約，如果違反上述這些，公司立刻賠償五倍的簽約金。」
顏尚熙溫柔的眼眸驚訝地望著楊燦，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這人不就是個跟那什麼許建國一樣的紈褲子弟嗎？怎麼說要簽約自己呢？腦袋一下子就懵了。
「說的倒是容易？你是做什麼的？說籤約就簽約啊？」護女心切的余娟看楊燦這其貌不揚的模樣，禁不住有些輕蔑地質問他。
「媽~~媽∼∼您就少說兩句吧∼」顏萬民上去連忙拉住余娟解釋：「這位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楊大…楊總，可是咱國內傳媒大亨，現在連湖南衛視，鳳凰衛視的那些台長見楊總都得給面子。」
「什麼傳媒大亨∼！沒聽過！？」余娟不服氣地拽開兒子的手。
「您沒看報紙啊！？這段時間鋪天蓋地都是楊總的報導，楊總旗下有一電視台，和電視製作公司，還有一家雜誌社，對了！您最喜歡看的《新聞現場》那節目，就是楊燦那南楚衛視的！」顏萬民想方設法地解釋，終於讓余娟聽明白了。
「他就是個南楚衛視的台長…?」余娟愣了愣，卻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畢竟楊燦年紀太輕，只怕比顏萬民還要小上五歲不止，怎麼看也不像是手握如此多企業的傳媒鉅子。
連顏老爺子都聽著挑了挑眉毛，也是疑惑不以，這楊燦之前不是個軍官嗎？這才兩年不到的功夫，怎麼就在傳媒業有如此巨大的成就了？這就難怪了，剛才他口說狂言說是讓三丫頭成為什麼巨星的，看來到也不是毫無根據。
見溫柔的顏尚熙表情複雜地望著自己，楊燦也知道她是想問什麼，笑瞇瞇地小聲道：
「你二哥沒捧我臭腳，除了那雜誌社我只有一半以外，其他都是事實。」
余娟看著大伙都面色凝重開始考慮的樣子，有些著急了，對著老爺子只喊道：「爸！這事情不成，我怎麼想都不成，我們怎麼都不能聽這小子的一面之詞，就把小妹交給他，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好鳥，我聽說娛樂圈裡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東西，這死丫頭人這麼單純，只怕是怎麼被人騙的都不知道」
「好了，你這個當母親也太瞎操心了吧。」老爺子面色一凜突然打斷了余娟的抱怨，指著顏尚熙：
「你家的三丫頭，這幾年來不是一直一個人在外面闖蕩嗎？沒也見她掉塊肉？她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為什麼不能出去闖蕩，想當年我父親五歲就被賣到北京城來，孤苦無依，還不是成為了四大名旦之一，路只能是要靠自己走出來的，你扶不了。」
大伙都愣了一愣，原本最反對顏尚熙的當歌手的老爺子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態度怎麼一百八十度轉彎了？連楊燦都有些意外。
顏尚雲突然灑脫地笑了笑站了起來：
「這幾年我也想了很多，現在的時代已經與以前不同了，老一輩的東西思維方式已經落伍了，就拿京劇來說，這麼年無論是服裝道具，唱腔，姿態，都沒有任何發展，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三丫頭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只要她對自己負責就行，他們這一代裡老大已經子承祖業，老二雖然沒有這行的才幹，但是也為了戲班盡心盡力了，我們也不能太自私了，非要兒孫輩各個接我們班」
顏老爺子深深地歎了口：「我這一代有我的責任，兒孫有兒孫的路，既然三丫頭想去唱歌，就那就去唱歌吧，又不是去偷去搶，做母親的該懂得放手了，放心以後我這老頭子再不會固執了，以前不准你們見面是我的責任，以後你想去看三丫頭隨時可以去。」
老爺子這番肺腑之言，終於打動了余娟，眼淚含著淚，還拚命忍住道：「爸但是但是小妹才剛回來啊。」說完這位頗為彪悍的母親終於流下了眼淚。
「放心吧，媽，有我呢，我跟著小妹與楊總去，順便拉點活，有我在您還不放心啊，如果有人敢動小妹的主意，我喀嚓一下掰斷他的脖子∼！」顏萬民做了一個很誇張的扭脖子的姿勢，終於把他母親逗得破涕為笑了。
楊燦看著這一幕幕，心裡頗為感動，好像也回想起了他小時候與老爹玩耍的畫面，是啊有個家真好，無論怎麼鬧矛盾，有多麼劇烈的衝突，家人總是為了對方著想的，原本他還想了很多威逼利誘的方式讓顏尚熙跟自己走，沒想到根本就用不上。
看著所有家人最終理解了自己任性點頭答應，顏尚熙感動後也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用它她那結結巴巴的聲音一個個真誠的感謝家人：「謝謝爺爺，謝謝媽媽,謝謝大哥.謝謝二哥。」看了楊燦一眼卻沒謝謝他。
這頓飯最後吃得溫馨而愉快，楊燦並沒有澄清他與顏尚熙的關係，只說絕不讓她受委屈，畢竟如果把話挑明這人他還不一定能帶走，當然這只是個借口，他其實也並不想與顏尚熙產生太多的糾葛，看看她這一大家子人，楊燦就覺得頭疼。
這情況倒是弄得余娟與顏雄寬有些不甘心，只有顏萬民興高采烈地喝了兩杯酒，就拉著楊燦直叫：「楊子∼以後咱就是自己人，你是小妹的朋友，那咱以後也是兄弟。」碰了下楊燦的酒杯：
「我先乾為敬，雖然咱年紀比你稍微大一點，但是以後我就跟你楊子混了，你可以一定要多安排我們戲班的宣傳，明年我們的目標是大型演出十場，趕上梅葆玖他們家的一半∼！」
看著這位梳著油頭的市儈顏老二，楊燦倒是不自覺笑了起來也干了手中的酒：「如果不到二十場壓不過梅派那些人，我下次親自來給顏老爺子叩頭道歉。」
「好豪氣∼！！」吐著酒氣的顏萬民哈哈大笑與楊燦摟在一起親熱的不得了，顏雄寬在旁邊苦笑的時候，余娟就不禁發牢騷嘀咕了句：
「以為是過家家酒呢大言不慚，一年之內就想壓倒梅派.你以為你是國務院總理啊」
隨著老一輩人漸漸比例越來越少，現在京劇界的整體情況非常蕭條，幾乎都是入不敷出，只有梅派情況稍好，這是由於梅派創始人梅蘭芳的名氣最大，而這代的掌舵人梅葆玖也是京劇界現在的頭牌人物，所以國賓館已經人民大會堂裡那些接見外賓的演出通常都是邀請梅派的人出演，出國文化訪談也是一樣，像是顏尚雲這樣的大師級別的人物甚至一年都接不到五場演出，沒辦法，外面還寫人一提京劇都是指明要梅派傳人。
顏尚雲低頭不語思考著什麼，總覺得楊燦聽起來浮誇的話裡有種奇妙的說服力，好像不是在說他期望可以達到，而是他已經做到的了似的，那種近乎於荒誕的自信到底是來源裡哪裡呢？
如果不是親眼見證過楊燦在澳大利亞水災時候那力挽狂瀾的英雄式表演，顏尚雲今天絕對不會放心讓自己的孫女跟他，與其說他是相信眼前這個誇誇其談嬉皮笑臉的傳媒大老闆，不如說他是信賴三年前那個獨自佇立在衝鋒舟船頭，那個沉穩如山，站得如一桿槍似的嚴肅軍官。
***
飛機上，那個略顯疲憊的漂亮空姐正在用溫柔的聲音對著走進機艙的一個個旅客問好，同時風情萬種的用迷人的微笑在機艙裡的過道裡走了，幫助每一位旅客檢查了行李艙並且低聲詢問每個旅客的要求。
楊燦，顏萬民，顏尚熙做的是頭等艙，顏萬民很是愜意，這裡可比經濟艙強不知道多少倍了。
飛機即將起飛，楊燦扭頭看著窗外，顏尚熙戴著耳機並不想和他說話，雖然兩人這幾天交談不多，但是楊燦非常驚訝與這位溫柔女生的心思之細膩，顏家的人可能因為是親人，並沒有認識到顏尚熙雖然說話不方便，但是內裡卻極為通曉人情世故，她不說，不代表她不懂。
「怎麼了？以後我們就是合作夥伴了，我也算是你老闆，你不是打算一直都不跟我講話？」不知道為什麼，顏尚熙越不是講話，楊燦就越是喜歡逗她，好像形成一個模式似的。
顏尚熙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理會他，這男的會一直講下去，只得拿出來隨身攜帶的便利貼紙，寫了一排字過去，拍在了楊燦的胸前。
「謝謝你，我知道你哄我家裡人說我們是男女朋友，是想帶我出來，現在已經成功了，我們沒必要太親熱了，你也不想惹麻煩是吧？楊經理？」
楊燦看著紙條呵呵地笑著：「誰說我就是騙他們了，你這種美女在身邊我怎麼能不動心呢？我也是正常男人唄，你難道沒聽說過潛規則？」說著故意湊了過去往顏尚熙耳朵裡吹氣。
顏尚熙轉頭往來望著他，既沒有驚慌也責備，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帶著一絲善意同情，好像能看出他的偽裝似的。
娘的這女人也太正經累吧，這麼正直還真有些下不了手的感覺,楊燦摸了摸頭，對於顏尚熙這種溫柔又堅強自主的類型有些無可奈何，他倒是情願她罵自己兩句「色狼」之類的還好交流一些。
她就這樣睜開那溫柔又正直的眼睛凝視自己，搞得他好像真的很齷齪一樣，一點樂趣都沒有了。
還好這時候坐在前座的顏萬民回頭打破這個古怪的氣氛問楊燦：「楊子，你真的覺得小妹能當歌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說話不方便，你是不知道，現在社會上面那些人很沒口德的，只要你有名了，就會瞎說。」
楊燦點了點頭：「放心，以後只要按我說的來就行，小啞巴以後說話就在五個字以內，慢慢的說，就沒問題，王菲不就是這個風格嗎？媒體是很好應付的，其他交給我。」
「那傳出新聞來怎麼辦？街坊鄰居可都知道小妹結巴這個毛病」顏萬民還是有些擔心。
「這幾天我已經把你們那一片所有知情人士打點過了，包括之前學校的，而且你忘記了，我是搞媒體的，正規媒體我只要打個招呼就行了，他們會給我面子不會報導這種沒太大價值的八卦的。
過幾天我剛好要巴菲特慈善宴，到時候我會給所有國內媒體放出風聲，業內誰要敢報導這條新聞，我就讓報導的機構徹底的在行業內消失我就不信誰有這個膽子。」
楊燦最後這句話說得有股肅殺的味道，這是他以前沒有很少有的，如果夏檬在場聽到這句話肯定會覺得認不出他來了。
「哈哈∼我就說楊子你靠得住∼哪個狗娘養的敢提這件事，我就撕了他的嘴！」不知道為什麼顏萬民聽著楊燦這囂張的話，覺得很是提氣，他跑業務的窩囊了半輩子，從來沒有覺得還可以這麼爽過，心想這楊大炮果然是名不虛傳。
「等等…你說什麼？你剛才說巴菲特慈善宴？你要去參加巴菲特慈善宴會？」顏萬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愣了愣。
「嗯，就在下禮拜，萬民你也剛好可以跟我一起去會會那些國內外的頂尖人物，我讓他們順便順便認識我們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