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二章 划拳？我要打十個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十二章划拳？我要打十個()
楊燦正按著老k那裡申請的iphone手機，做著下午採訪的準備工作，沒想到這小丫頭會突然冒出來，奇怪了，自己什麼時候跟她有這麼深的交情了，無可奈何地望著她：「我說夏前輩……理論上說，我們可是競爭對手，有必要分享情報嗎？」
夏檬聽到他話裡的譏諷不由一陣語塞，不過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什麼，指著楊燦：「好你個這沒心沒肺的傢伙，你別忘了我可告訴過你，張傑是gay這個大八卦。」
這理直氣壯的小丫頭還讓楊燦還真有些無話可說，這假情報能和真情報比嗎？
「沒話說了吧……別以為我天生麗質就好欺負了……」夏檬一時間佔了上風，俏臉上顯得得意洋洋起來。
「那你想怎麼樣？總不至於要我人情債肉嘗吧？我可沒意見啊……」說不通理，楊燦乾脆開始耍無賴了，一臉正經作勢要扭開了自己的衣領。
「肉嘗就肉嘗……你你以為我不敢要啊……」夏檬先是臉一紅，旋即是很不甘心地衝上來貼了過來，挺著胸一副誰怕誰的樣子。
近距離看，這年輕的小女孩確實算得上是一個美女胚子，精靈般清澈的眼睛，白皙細滑的肌膚，朝氣洋溢的文藝氣息，怎麼看都有惹人疼愛。
「你還真敢。」才幾秒鐘，到底是少女情懷的夏檬怎麼比得過楊燦的厚臉皮，敗下陣來，臉一紅退下下去，撅著嘴嘟嚷著，抬手把旁邊的酒瓶拿了過來：「想賠罪的話，就喝了……」
「換啤酒吧？」楊燦望著那五糧液皺眉擺手。
「你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喝什麼啤酒？是漢子，咱們來白的……」夏檬用那台灣口音模仿著北方人的口氣，杏目圓瞪鄙視地望著他，覺得楊燦的行為與他這看上去就有半斤的酒量粗曠長相嚴重不符。
原本楊燦喝個一斤白酒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這餐是中飯，他下午還要去跟公園裡一個市裡的少女失蹤案件，這消息是通過老k改裝的iphone連接上公安廳的網絡得到的寶貴情報，下期的南週刊的題材就得靠這個了，他可不想因私廢公，還是搖了搖頭。
「妹子……算了，他不喝就別勉強了，何必掃興，來，我們陪你喝。」同桌那幾個小青年實習記者早就對夏檬眼紅已久，看夏檬有些鬱悶的樣子，瞅準機會連忙插了進來。
夏檬一是真有點生楊燦的悶氣，二來也是不願意掃大家的興，畢竟都是記者，以後難免出現互相照應的情況，打好關係是必要的，何況這桌裡還有王牌週刊的幾個人呢，開始陪著笑容與他們喝酒。
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還很客氣，口裡都說著「隨意」，倒後來徐陽那邊已經開始洪亮地與那些報社老總劃酒拳，現場氣氛熱鬧加溫，這些人就開始拱著這桌唯一的女生夏檬猜拳了。
夏檬雖然看上去文藝氣息濃郁，但是本性卻很熱情，來者不懼，一個接一個與那些人划拳，喝了不少了，粉嫩白皙的雙頰浮上了一層紅暈，憑增了幾分嬌媚。
果然，十個人有九個竟然都是懷著把夏檬灌醉趁機佔便宜的賊心，每每在這種場合使用讀心術，楊燦就覺得自己純潔得像是聖人。
眼見身邊的夏檬眼神已經呈現些許迷茫狀了，終於忍不住好心地小聲勸她：「丫頭，你別喝了，他們在灌你呢。」
夏檬望了他一眼，歎了口氣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解釋：「我知道啊。但是不喝不行，都是同行，得罪他們以後去現場就更沒位置了。等下不行，你來保護我回家。」
低頭看到手機上傳來的一則地址，楊燦恍然明白，這小美女看來也個是聰明人，只是身為小記者身不由己的應酬罷了。
她倒還真把自己當朋友了，就沒沒想自己也是個男的嗎？難道自己這軍隊裡熏陶出來的男子漢竟然如此沒殺傷力？楊燦想著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妹子，我們再來划拳……」見對面那猥褻的小平頭又端著酒杯興奮地跑過來，楊燦心裡一陣噁心，他平生最恨這種不熟的人瞎起哄灌酒的舉動，非要把人灌醉了你們才高興？
人家才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台灣小姑娘被一群色狼這麼灌，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丟咱們祖國內地的人，抬手擋了下來：「哥們，她喝不了了，你要划拳我陪你吧。」
這話一說，其他人的臉色當場就不好看，楊燦這英雄救美的舉動立刻成為了這桌男性的公敵，集體送來鄙視的眼神，幾個人油嘴滑舌的就開始冷嘲熱諷地起哄了。
「南週刊的兄弟，別這樣嘛，吃飯嘛，大家高興，別掃興了。」
「你又不是夏檬他什麼人，要擋酒也不是你該擋吧。」
「知道你們南週刊今天風光，也不至於這麼霸道啦……」
說著準備拉開楊燦，繼續找夏檬，楊燦沒心情與他們廢話，嘿一笑直接大大咧咧地把手摟在了夏檬的肩膀上：「怎麼了，夏檬是我朋友，今天我還就幫她擋了。」儼然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楊燦就是這樣，平時看起來很隨和，但是一旦決定什麼，是一步都不會讓的。
一聽這話，在看夏檬沒有拒絕，在座的人一小半都明白了意思了，打著哈也不再接茬了，只有剩下幾個不死心的人卻互看了幾眼。
「兄弟，你也別逞強，我們南城的規矩，酒桌上男幫女擋酒的，一杯算三杯。」其中一個不懷好意地提醒著。
楊燦心裡不禁暗自冷笑，自己去了部隊幾年，這口音是聽不出南城本地的，這些王八蛋想忽悠自己，我在南城活這麼多年，怎麼就沒聽過這規矩呢？
「那就按你們的規矩來吧。」楊燦倒是不在意對方這些小花招，不冷不熱地拿起了酒杯。
「好！這可是你說，那我們來。」那個小平頭倒是笑得很猥褻，楊燦這傻大個果然是表裡如一，一看就沒什麼腦子，你就是再能喝，我們還這麼多人，哪怕你是喬峰在世我們也能灌死他。
楊燦撩起袖子，就開始與這位的划拳，這幫人玩的很簡單，就是最老土的五十，十五，喊數字，大江南北都很普通的拳。
一邊盯著那人頭上意識，楊燦一邊喊著：「十五！十！」幾聲下來，由於對方的意識太雜亂，捉摸不清底細，竟然輸了一把，在眾人一陣哄笑下，楊燦仰頭爽快地喝了三杯。
「楊燦，還是我來吧。」微醺的夏檬看到與按本不準備沾酒的楊燦，為了她被人灌酒，心裡很是感動，偷偷拉了下他的衣袖，如果現在不拉住他，這幫人只怕不把他灌到桌子底下，是不會饒了他的。
感受著那辛辣感覺從燙過喉嚨，楊燦興致也上來了，擺手一揮大大咧咧地說：「不用，剛才不過癮，換杯子，用大杯……」說著召喚來服務員把喝白酒的小杯換成高腳紅酒杯。
眾人面面相覷，心裡想，這位未免也太衝動了，用紅酒杯。殺傷力這麼強，胃受得了不？只怕輸一次三杯下去就該送醫了吧？
夏檬更是直接嚇呆了，旋即就明白了，楊燦這傢伙肯定虛張聲勢嚇唬嚇唬別人罷了吧？
楊燦這豪爽的一嚷嚷，也讓附近的幾桌的人都不由好奇地看了過來，酒桌上人就愛這個氣氛，不少興起的人起哄般地喊了幾聲好，反而搞得這桌子的人都有些緊張了起來。
那小平頭看著紅酒杯裡滿滿的酒，有些猶豫樣子。
楊燦心裡哼了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行為心理學上，猶豫，思考，緊張，這些情緒都會讓意識慢慢聚集，會強行讓氣態文字出現，剛才對方就是神經太放鬆了，沒把輸贏當事情，自己才摸不透的。
事已至此，這麼多人當見證，雙方不分個輸贏誰也是下不來台的，同行嘛，以後多的是有機會見面？這面子可丟不起，小平頭謹慎地捲起袖子，開始正式開喊拳。
「來……十！十五！」楊燦一邊看著對方頭上的即將要出的清晰數字，一邊咄咄逼人出拳，在一桌子人的見證下，讀心術準確的預測到了對方的心思，很輕鬆地贏了這把。
「你喝！」楊燦「鐺！」地一拍桌子，完全沒有放過小平頭的意思，如此豪爽的氣氛，引得週遭的人也不禁大聲叫好。
「楊燦！帥啊！」旁邊的夏檬樂得鉤著楊燦的肩膀只拍手，看那小平頭憋得臉漲紅，心裡都不由笑了起來。
輸了拳的那小平頭無奈地昂頭把那一大杯酒後，咳嗽了兩聲，臉都嗆得通紅，不服輸地叫了句：「倒滿……我們再來！」他還有點酒量，也不願在夏檬面前丟了面子。
再來？你還真想跟我桿上了？楊燦心裡一陣冷笑，就你們這幫小崽子還敢跟我鬥這個，想當年在部隊裡的時候，部隊裡老k那幾個變態酒鬼輪著上都被我修理在床上躺了幾天，既然你想去體驗下洗胃是什麼滋味，那我就成全你。
「五！十五！二十！」在一聲聲的喊酒令中，時間慢慢的過去……
不死心的小平頭倒下了，酒量驚人國字臉去廁所吐了，帶著僥倖心理的小鬍子憋紅著臉歪在了一邊，還有兩人更是直接歪在了板凳上……
滿桌狼藉中，楊燦依然是氣定神閒坐在夏檬旁邊，面前凌亂的五糧十瓶五糧液空酒歪七豎八地倒著，臉上儼然呈現著一副電影《功夫》馮曉剛的那句經典的台詞：「還有誰！」望著這桌的其他人。
之前那些還氣焰囂張的幾位，已經很自覺得低著頭不敢作聲了，生怕在與楊燦的眼睛對上，好歹在酒桌上混了幾年，可還真沒遇到過像是楊燦這樣霸道的人物，這哪裡是人，整個一拳神啊……
一連二十一把拳，竟然連勝二十一把……這……說出去誰信啊！
剛才跟夏檬換位置在旁邊桌子的劉勇都已經張大著嘴巴愣住了，剛開始的時候不住對人炫耀楊燦是他兄弟的興奮，已經轉化為了震驚，撓著頭頗為不敢置信的模樣。
「確實太神奇了。二十一把連勝，這都可以上明天頭版了。」旁邊的幾位都用看discovery節目的表情望著楊燦那邊，嘖舌地感歎。
夏檬略帶朦朧的眼神看楊燦的時候分明帶著點崇拜，已經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早就已經醉了，這一切都是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