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章 機會 文 / 射手座李不二
第五章機會()
赤著雙腳的楊秀雅清澈動人的臉頰上泛著潮紅，神情悲哀地望著面前兩隻白雲邊空酒瓶發呆。
雖然兩瓶酒絕大部分都是楊燦解決的，不過這位女明星明顯不勝酒力，俏臉微熏，已經到開始走直線時候會往一邊偏，並且對陌生人敞開心扉的程度了。
與很多老套虛構的電影橋段一樣，楊燦英雄救美楊秀雅後，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在夜空下並肩而行，在路邊的一家生意慘淡的路邊攤裡開始了借酒消愁。
說實在的，楊燦也很掙扎，一邊是怕惹麻煩想趕緊離開楊秀雅，一邊又是擔心這大美女深夜一個人真出什麼意外，讓他良心不安。
猶豫過程中，身為正常男人的他最終還是被楊秀雅一臉迷離的美態，以及再加上心底的虛榮心作祟，給說服了。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這幾年的使用讀心術的過程中，楊燦發覺他調動的讀心術需要自身意識能量正在慢慢增強，經過總結，以知的增強的方式恰好是與氣態意識清澈的人多接觸，只要在這些人的身邊，自身的意識能量就會被滋養，日積月累的慢慢增強，他剛開始的時候讀心術只能持續一分鐘，現在的時間卻已經大大增強了。
而這些意識能量清澈的人，通常都是些美女，這也楊燦這些年性格突然大轉變的原因，以前他可是最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的。
楊秀雅無疑是他認識的人中，氣態意識最為清澈的人，這讓他不自覺想與她親近。
他自己其實自己好奇，當他的意識能量加強到一定的能量，讀心術會不會出現新變化。
楊燦心裡也不自覺暗歎，要是跟你談戀愛還不碰你，我這麼正經的「好人」只怕也退化成畜生，嘴巴上卻不贊同地反駁：「那……還是得看人的。」
楊秀雅抹了前額的秀髮不讓它擋住視線，一手托著下巴，用清澈的美目裡望著楊燦好一會兒，才醉態迷離地伸出手指指著他嘟囔地說：「你……還不錯……救了我……你不是畜生。」說完又拿起酒杯往自己嘴巴裡灌酒。
看著楊秀雅拚命想灌醉自己嗆得只咳嗽的模樣，眼淚在眸子裡打轉，楊燦同情心氾濫地抬手掏出了餐巾紙遞了過去。
「我又沒哭，拿什麼衛生紙啊，神經病。」楊秀雅側過臉，強惹住眼淚倔強地說，秀髮在夜風中微微地飄舞著，足以讓任何男人心醉神迷。
「又不是給你擦眼淚的，擦擦嘴巴，別人看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地了。」與普通人一樣，楊燦對於女人耐心多少是與她外貌成正比的，直到現在還算是和顏悅色。
「我現在哭就代表我輸了，不能哭，楊秀雅，哭了也沒人幫你擦眼淚。」
「你要搞清楚狀況，現在全世界的人都準備看我嫁入豪門夢碎後，被男人拋棄的笑話，今天就是我生日，我絕對不能再哭。」
楊秀雅潮紅臉龐表情複雜，強忍著眼淚，頭上不斷顯現的意識文字，楊燦發自心底的同情她。
原來今天是她生日啊，這真是悲劇加慘劇了，聲音放緩柔聲著問：「哭完了？」
「就跟你說我沒有在哭嘛！」楊秀雅突然回頭看著楊燦聲音突然放高了些：「我很謝謝你，但是你是我誰啊，你只不過是我媽請來查張傑的私家偵探而已，我知道沒聽她的勸都是我的錯……但是你憑什麼教訓我……」楊秀雅銀牙緊咬，滿臉悲憤地把自己鬱悶都對楊燦宣洩了出來。
「你這女人還真是，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沒閒功夫管你。」楊燦終究不是好好先生，一片好心被人這麼糟蹋，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懶得跟她解釋自己不是他什麼私家偵探，站起來就走。
此時已至深夜，街頭靜默無聲，涼風徐徐讓人感到有些寒意，除了那對在路邊攤燒烤的年老夫妻以外，沒有其他人，連空氣都顯得有些落寞的味道，楊秀雅的心裡沒來由感到一陣空乏感，摸了摸自己身上披著的夾克，看著打著一邊打著冷顫一邊走遠楊燦的背影，楊秀雅才恍然意識到，這個今天幫了她幾次的男人此時倒像是她唯一的依靠了，不由心生悔意，出聲叫住了楊燦：「誒……偵探，你們這行是不是給錢你什麼都做？」
楊燦停下來回頭望了她一眼，清晰看到她的意識文字：「今天明明是我二十二歲的生日，為什麼我要過得這麼淒慘。」「所有人都背叛了我，沒有人站在我這一邊，我絕不能讓自己孤零零地過生日。」
楊秀雅咬著下嘴唇猶豫了片刻，終於吐露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我現在出錢，你今天陪我一晚，聊天喝酒。」
楊燦回頭望了她一眼，有些趁火打劫的興奮之餘，又是有些覺得自己被人看扁了，他又是不是鴨，出錢就能包一晚上的，這話聽著真彆扭，略帶譏諷地輕笑起來：「我說小花旦，對，我是會為了錢做很多事，不過如果你要叫我做三陪的話，我就怕你出不起價錢。」
沒料會被楊燦毫不猶豫地拒絕，楊秀雅倔強美麗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馬上又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凝視著楊燦的眼睛：「你現在是在暗示我錢太少是不是，我有錢啊，諾……一千夠了吧？」口氣依然保持著那種倔強高傲。
楊燦搖著頭覺得這女人真是搞不清楚重點，歎了口氣：「小花旦，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這是錢的問題嗎！」
「兩千……」
看著楊燦頭也沒回，楊秀雅有些慌張了開始提高音量喊：「三千……」「四千……」每喊一句就讓楊燦的不爽愈加的累積，大步走遠。
感受著微涼的夜風在皮膚上掠過帶來的寒意，想著自己今天一整天糟糕透頂的遭遇，楊秀雅終於蹲在地上「哇」一聲哭了出來，聲音裡帶著無盡的悲涼，彷彿被全世界都遺棄了一般。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今天是我生日……我不想要一個人，至少今天不要一個人……」聽到哭聲，楊燦這才終於停下來腳步，回頭望著這位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帶淚的絕世美女。
赤著雪白的雙足低頭抽泣的楊秀雅在夜風中宛若落入凡間的仙子，讓任何人忍不住湧起股只要能讓她停止哭泣，哪怕犧牲一切也值得的衝動。
心裡善良與邪惡的兩派掙扎鬥爭了一番，才慢慢走回去，低下身蹲到的楊秀雅面前，心裡又是憐意，又是被她勾起了那種真實的慾念，喉嚨不自覺有些發乾吞了口口水。
望著她的眼睛柔聲說：「行，小花旦，我可以陪你，也不收你錢，不過我先說好，我楊燦留下陪女孩子過夜，不可能純聊天的……」在部隊裡呆了幾年，楊燦早已經不是那個純情小青年了，放在這麼一個大美女在面前，又跟她親密接觸了一晚上，要說沒想法，他就妄為血氣方剛的爺們了。
楊秀雅抬起清澈的臉望著楊燦，當然清楚他是在暗示什麼，兩人幾乎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氣息，胸口均是悸動不以，在這個最脆弱的時候，酒精的刺激加上漫天繁星的星空夜晚的曼妙氛圍，讓楊秀雅對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的陌生男人不自覺產生一種莫名的奇妙情愫。
就算事後問她一萬遍，她也絕對不相信自己竟然會這個當下，莫名其妙地點了下這個頭。
楊秀雅的家並沒有想像中的豪華，是一棟普通的兩層式別墅。
楊燦也感覺到心臟緊縮了一下，心臟跳著很快，全身都發燙，恨不得立即上去就撕開她的衣物。
楊秀雅回頭望了他一眼，發現他眼神裡的灼熱，臉頰酡紅不敢看楊燦。
楊燦發覺這位驚天地泣鬼蛇的氣質美女只要一激動思想就會十分的單純，任何意識文字都清晰的不得了。
「這是傳說中的一夜情啊。楊秀雅，你當了快二十多年的修女，你突然突飛猛進到一夜情的層級了……我怎麼這麼開放了……我太強了。」
在楊燦剛準備伸手過來的時候，楊秀雅驚慌地卻站了起來：「我……我先關燈。」把房間的燈都關上了。
房間裡光線昏暗，讓人看上去更有溫馨一些，楊秀雅是不想太尷尬，她在黑暗中呼吸輕微的聲響，好像是在換衣服，楊燦忍不住要想那付嬌軀該是何等的動人。
「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我去拿藥。」依偎在床上，在激情中迷失的楊秀雅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弄破了楊燦，酒似乎醒了一些，抬起來頭充滿憐意地說。
「沒事。你繼續就好了。」楊燦沉溺在**中，哪顧得上這些，迷亂地把她拉回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