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8章 到此為止 文 / 愛翁
恐懼,是一種人類及生物心理活動狀態,是因為周圍有不可預料,不可確定的因素而導致的無所適從的心理或生理的一種強烈反應,是只有人與生物才有的一種特有現象。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恐懼是一種有機體企圖擺脫、逃避某種情景而又無能為力的情緒體驗。其本質表現是生物體生理組織劇烈收縮(正常情況下是收縮伸展成對交替運行);組織密度急劇增大;能量急劇釋放。其根本目標是生理現象消失,即死亡。其產生原因是正常生理活動遇到嚴重阻礙(生理阻礙會產生多種情緒並按照順序發生。恐懼是序號中的一個)。
湯鎮業遇到了人生之中最大的危機,一把大口徑的軍用手槍正指著他的腦袋,只要那只握住手槍的手指,輕輕的在扳機上一勾,那麼湯鎮業的腦袋就會「彭」的一下爆開。鮮紅的血液、白花花的腦漿將會分散而出。
一想到這裡,湯鎮業就開始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就是鬼迷心竅,硬是要在翁美玲身上多做糾纏。明明就已經上了船,為什麼還要失心瘋一般下船呢?現在還把自己陷於死地,馮奕楓這個跟自己有這齷齪的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死亡的臨近,恐懼的加劇,湯鎮業已經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大腦一片空白,面無血色,雙眼空洞,渾身發抖,冷汗直冒,大小失禁,這些都是一個人陷入極度恐慌的表現。
「挑」安德烈最先忍不住,退後幾步,接著微弱的手電亮光,他已經看到湯鎮業的褲子襠部已經濕透,還有液體從褲子中流出來。不但聞到一陣的臊味,還傳來令人噁心的臭味。讓那幾位負責把湯鎮業綁回來的保鏢,也都摀住鼻子向後退。
看到湯鎮業的醜樣,馮奕楓的內心爽的不得了,還有什麼比看到一直跟自己作對的人,居然在自己面前,嚇得大小失禁來得更爽的呢?不過從湯鎮業身上傳出來的味道,實在是不怎麼好聞,令剛吃完飯沒多久的馮奕楓,有種想要作嘔的衝動。
用手絹輕捂嘴鼻,手槍也自然而然的離開了湯鎮業的腦門一點,讓本來以為死定的湯鎮業,眼中恢復了一絲的生氣。
「我說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隨街大小便已經是不對了,可你大小便居然還不脫褲子,還真的沒想到你會有這種癖好。要是把你現在的情況拍下來,寄給哪些娛樂記者,恐怕明天的頭條一定會全港轟動。」馮奕楓側頭想了想,續道:「你說哪些記者會用什麼標題呢?會不會是:無線小生,深夜離島狂飆,導致大小失禁。亦或是:無線小生,離島被劫,財色兩失,驚得大小失禁呢?呵呵,想來一定會很精彩的。」
「嗚嗚嗚」湯鎮業用力搖動自己的頭,再次試圖令自己能夠說話,而且眼神也對著馮奕楓猛眨,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馮奕楓本想自己動手揭開湯鎮業的口罩的,但想想從他身上傳出來的味道,他就退避三舍了。「幫我揭開他的口罩,我倒是想要聽聽我們的當紅小生、大明星,還有什麼話想要說的。」
湯鎮業的口罩被保鏢很野蠻的解開,綁了這麼久,湯鎮業的口腔早就已經麻木了,而且口水像不要錢一般,不停的從因為麻木而合不上的嘴角流出來,怎麼看怎麼想一個弱智的低能兒。
「你…你倒底…倒底想…想怎麼樣?我…可以保證,不,我可以發誓,我以後再也不見阿翁了,就算是見到她,我也會繞路走,就請你放過我一次,我求你了!」雖然湯鎮業說話越來越順暢,可他的眼睛中的恐懼並沒有消失,一直盯住手槍,害怕槍口會突然噴發出一顆致命的子彈。
「哦?你現在算是在求我麼?求我可憐你麼?」
正當馮奕楓想要來此長篇大論的演講,他身後的安德烈卻拉了拉他,指著手錶,低聲道:「少爺,時間不早了,這裡雖然僻靜,但難保會有巡山隊過來,還是快點解決了吧!」
安德烈已經盡量保持輕聲的,可他身高體大,說話自然就響亮,在他來說可能是低聲,可對於別人來說,雖然不至於如雷貫耳,但距離幾米遠還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湯鎮業距離並不遠,當然能夠聽得清楚,在他聽來,這簡直就是判自己死刑的催命符。
「不…不要…不要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嗚嗚嗚!求你了,我求你了,請你放過我,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成是個屁放了吧。嗚嗚嗚!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真是不像樣,哭得比死了全家還要悲痛。湯鎮業聲淚俱下的,要是身體能夠動,恐怕他會向馮奕楓下跪求情。
「你求我?哈哈哈!你居然求我了?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手指一動,你今晚就會交代在這裡。荒郊野嶺的,隨便找塊地,挖個坑,把你的屍體扔進去,然後利用水泥一封,神不知鬼不覺的,警方也只會把你當成是人口失蹤處理。再過上幾年,你湯鎮業的名字慢慢淡出觀眾的目光,恐怕就不會有人還記得你。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死後連在墳頭上柱香的人都沒有,你想想這個多麼悲慘的一件事?」馮奕楓極盡自己所能,把事情說得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湯鎮業聽著馮奕楓的話,臉上不要說血色了,死灰一般,全身瑟瑟發抖,瞳孔散大,嘴唇發青,跟一個死人也都沒什麼分別,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種情況早就在馮奕楓預料之中,他的目的並不是真的要在荒郊野嶺把湯鎮業殺死,然後埋屍毀跡。他的真實目的就是嚇湯鎮業一次,只有給湯鎮業一次終生難忘的回憶,馮奕楓以後就是他的夢魔,再也不敢去囂張,更不會再去糾纏翁美玲。
「嘖嘖嘖!堂堂無線的當紅小生,居然會是這麼一付衰樣,還以為能夠玩久一點呢。唉!算了,你給我記住,這次就這麼算了,不過也只是僅只一次。不要以為我放過你就會後枕無憂,我會一直盯著你,要是讓我知道你作出任何危害到我,或者危害到我身邊的人的安全,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消除隱患,希望你能夠放聰明一點。」馮奕楓搖搖頭,他真的沒想到湯鎮業會這麼不堪。把手槍扔回給安德烈,轉身準備離開了。要是湯鎮業能夠留意,或者他有點軍事知識,他就會看到馮奕楓拿著的手槍,其實是一直都沒有打開保險開關的,這樣他就不會這麼驚恐了。
「你真的不殺我,你真的不會殺我?」隨著馮奕楓的離開,湯鎮業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可安德烈和哪幾個幫自己的人還在,湯鎮業知道自己的命其實還有點懸,為了自身安全,就算是求,也要讓馮奕楓能夠作出保證。
「我沒有想過要殺你,你還罪不至死。這次就是想要給你一點小教訓,希望你以後不要自以為是,我不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一會他們會送你回九龍,今晚你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不然後果會怎麼樣,你是很清楚的。」馮奕楓並沒有轉身,直直的向漆黑的小路外走去,直到湯鎮業看不到人影。
安德烈來到湯鎮業身邊,露出一個令湯鎮業想要呼叫的笑容。比臉還要大的手掌,在湯鎮業的臉上拍了幾拍道:「也是少爺脾氣好,要是給我,你死了無數次了。不過你的運氣也就到此為止,以後做人醒目一點,你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安德烈對哪幾個坐在麵包車上的保鏢道:「把我們的大明星送回九龍,最好就是把他送回家,千萬不要怠慢了客人。」
「放心吧!我們知道怎麼做的。」
安德烈快步追上遠處不緊不慢,像是散步的馮奕楓。「少爺,為什麼不把他處理掉?要是他回去亂說,或者報警的話,恐怕我們會有不少的麻煩。」
「不會的。」漫不經心的繼續走在只有昏暗發黃的燈光照明的山路上,馮奕楓像是再跟安德烈解釋,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湯鎮業是聰明人,他會自己選擇的。何況,就算他真的去報警,無憑無據,有沒有證人,警方最多就是立案調查。我們那幾位御用大律師,也都有段時間沒有大案件做了,除了處理一些合約外就無所事事。事情要真的出乎我的預料,就是證明他們價值的時候了。」
「要真是這樣,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畢竟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為了萬一,不如我現在回去把湯鎮業給…。」安德烈說完眼神一冷,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不用,要是我們在離島整死他,那樣才會有大.麻煩。誰都知道我跟湯鎮業有爭執,今天劇組的所有人,都能夠證明我們曾經有衝突,要是他在這裡出現了什麼意外,警方調查起來,一定會聯想到我的。所以今天這事就到此為止,只要湯鎮業以後不再愚蠢的找我麻煩,我再放過他一次又何妨呢?沒有必要一定要置他於死地的。」馮奕楓邊走邊說,已經看到不遠處大嶼山南分區警署的燈光,不由白了安德烈一眼道:「你們現在是越來越膽大了,居然選了一個離警署十來分鐘路程的地方。」
「嘿嘿!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麼?」
回到度假屋的馮奕楓,木雲還在客廳中看著無聊的電視劇,跟他打了招呼就進房。翁美玲已經熟睡,可這個小迷糊,居然把被子都蹭到床下了,也不怕著涼。
輕輕的脫光衣服,躺在翁美玲的身邊,拉上被子蓋上,聞著從翁美玲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馮奕楓的心就一陣的躁動。把翁美玲的小褲子褪下,輕輕的撐開她的雙腳,從身後用力一挺,進入到一個熟悉而又狹窄的腔壁,感受到濕潤和溫暖帶來的刺激,讓馮奕楓不由輕呼一聲。
「唔」翁美玲受到刺激,也醒了過來。感受著愛人溫柔的進出,多天沒有跟馮奕楓在一起的她,再也忍不住,主動的配合起來。一對癡男怨女,在這個遠離香港的離島,重溫著他們對對方無窮無盡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