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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1章 水川幸子的故事 文 / 愛翁

    「小店」的每一間小屋都是獨.立建造,周圍都由各個品種的櫻花間隔開來,保證了小屋的獨.立性。在每一間小屋中也是內有乾坤,大房子往裡是一個用來就餐的小房子,可以等客人在外屋談天說地時,通過這間房子的一扇小門,準備好客人所選用的餐點。方便客人談完話,可以直接用餐,不需要花費等待的時間。

    在大房子的另外兩邊,卻是「設備齊全」的睡房,不管你是男與女、男與男或者人與獸,都可以在裡面享受到最頂級的待遇。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裡的小屋每一間房子,都是擁有專門設計的隔音設備,只要關上房門,外面聽不到一點兒聲響。這也間接保證了來到這裡消費客人的各種不足為外人道的**,不會因為被人偷聽而洩漏。

    劉山和堀茂平的哪位保鏢很盡忠職守的在小屋的門外看守著,他們雖然靠得很近,但除了小屋的大門拉開,不然他們不但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任何事,也聽不到裡面的一丁點聲音,這讓對日本人不信任的劉山很是著急和緊張。雖然是這樣,他還是忍住沒有進去一探究竟。他們在接受安德烈和阮龍訓練時,也知道任何一位保鏢,除了要保護僱主的安全外,還要為僱主的秘密保密,這才是一位盡職和負責任的保鏢。

    不過現在的馮奕楓,已經陷入瘋狂狀態,跟他身子低下的齊籐由貴已經不知在白色被鋪上翻滾了多久。齊籐由貴已經再也發不出高昂的叫喊聲,只能隨著馮奕楓每次的衝撞,可愛的小嘴無意識的從喉嚨壓抑出低沉的呻吟。可馮奕楓卻一點都不知疲倦,還是在齊籐身上來回衝刺著。就算現在他知道劉山在擔心他,也不會讓劉山有機會一窺真實的想法。

    本來關得很嚴實的房門被拉開一條只容許一人進出的縫隙,遠比房間內陰暗燈光明亮得多的燈光,從這條縫隙照射進來,也在房間中映射出一個人的倒影。

    雖然馮奕楓已經陷入瘋狂,還是不停在齊籐身上發洩著,可並不代表他對外界一無所知。明亮的燈光讓他忍不住瞇上眼睛往門口一看,準備爆發的怒氣在見到來人時,全都一洩而空。

    水川還是哪身合體妖嬈的和服,梳理貼服的髮髻還是那麼的整齊。她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馮奕楓正跟齊籐由貴在哪行著周公之禮,就好像走入自己房間那麼自然和蛋定。就算是迎上馮奕楓那錯愕的眼光,她也只是嫣然一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進來是否合適,是否會引起房中人尷尬或者憤怒。

    輕輕關上房門,房間中再次陷入那種曖昧的昏暗燈光之中。面對著馮奕楓言語不明的目光,水川解開了和服上圍在腰間的細繩,然後解開腰帶。隨著腰帶在水川手中滑落,本來穿著嚴密的和服終於露出鬆弛狀。

    水川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雙手放在左右兩襟一拉,展露在驚訝得張開足夠放得下鴕鳥蛋的嘴巴的馮奕楓眼前的是水川挺拔的山峰和那嫣紅的葡萄。照說水川已經是三十好幾的女人,也肯定是經歷過男人,但在馮奕楓眼中的嬌軀,卻如一個少女般的鮮嫩,一點都不比自己胯下的齊籐由貴差。

    白皙高挺的神峰,一點都沒有因為年紀的關係而下垂。上面掛著哪粒嫣紅嬌艷的葡萄,顯得是那麼紅艷,一點都沒有變紫轉黑的趨向。沒有一絲贅肉的蜂腰是那麼的纖細,細長的粉頸在縮骨的襯托下是那麼的優美,小腹平整而光滑。再往下,卻是看不到一絲毛髮的人類誕生地——白虎?

    成熟嫵媚,讓任何男人都能夠陷入遐想的容顏,配合這她這付上天賜予的尤物嬌軀,不知曾有多少男人為了這個女人而動用自己的五指大將軍。現在水川就這麼赤條條的站在馮奕楓面前,近在咫尺,馮奕楓甚至還聞到從水川身上傳過來那種獨特的幽香。

    成功的吸引住馮奕楓的目光,水川還在繼續自己的動作。抬手把髮髻上的兩隻白玉髮簪拿下,如瀑布般的濃密黑髮披散而下,及膝的筆直長髮讓水川猶如仙女般出現在馮奕楓眼前。秀髮沒有任何人工加工的跡象,是那麼筆直,那麼的烏黑。用「鬢雲欲度香腮雪」來形容現在的水川,一點都不為過。

    腦袋本來在水川進來時,出現了一絲的清明。可是隨著水川的舉動,馮奕楓心頭那沸騰的熱血,怎麼能夠忍得住?

    「來吧!好好的愛我。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什麼叫真正的享受。拋棄你所有的道德觀念,拋棄你內心思念的女人。只要擁有了我,你就會明白人生是多麼的美妙的。」水川甜美的聲音,從那兩片猩紅的櫻唇裡傳出。擺出各種讓男人神迷的姿勢,用極盡挑逗的聲音呼喚著,水川已經放棄了作為女人的含蓄和矜持,毫無羞恥之心,她只想著怎麼讓面前的男人蹂躪和摧殘自己。

    從齊籐由貴身上爬起,在水川誘惑和曖昧的眼神,迷人挑逗的姿勢下,馮奕楓低吼一聲,把水川摟在懷中,用力揉捏著把對挺拔的神峰。在水川半推半就,有意而為的情況下,馮奕楓再次在水川身上,發洩著他在齊籐由貴哪裡得不到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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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兩次、三次,亦或是四次?馮奕楓自己也數不清楚自己在水川那美妙的軀體上發洩了幾次。總之他現在的狀態,比已經昏睡過去的齊籐由貴好不了多少(做不成一夜七次郎了)。被他壓在身子低下的水川,同樣高.潮未退,全身泛起的紅暈還一點消散的跡象都沒有。只能呼著帶有清香的口氣,披散著頭髮,仰躺在被鋪上喘息著。

    在這方面,女人的能力比男人強,尤其是哪些需求比較大的女人,要是老公沒有能耐,可能綠帽子就會直戴到腳跟了。不過在體力和精力的恢復上,卻是女人遠遠比不上的。

    從水川嬌嫩的身子上起來,也把還留在水川身子內的東西拔了出來,躺在兩女的中間,一手一個,把她們摟抱在懷中,分別在兩女粉嫩的臉頰上親吻一口。可是覺得還是不過癮,嘴巴話的水川的櫻唇。

    水川一點也不吃虧,同樣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跟馮奕楓糾纏著,一個長長的法式長吻,足足有幾分鐘才捨得分開。

    「說吧!為什麼要算計我?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不要跟我說你看我夠帥,也不要對我說你一眼就看我能夠滿足你。」清醒過來的馮奕楓,也知道自己被人給耍了。而這個人就是剛跟自己來了場大戰,現在還躺在自己懷中的水川小姐。

    水川好像一點都不奇怪馮奕楓的話,反而抬頭再次在馮奕楓嘴唇上一吻,仰望著昏黑的屋頂,陷入沉思之中。

    正當馮奕楓有點不耐煩,水川轉過身子,跟馮奕楓面對面,平靜的問道:「有沒有興趣聽我說個故事?」

    沒有說話,點點頭。在馮奕楓看來,這個美艷到極點的女人,一定有屬於自己的故事。

    「三十多年前,有一對幸福的夫妻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由於這個父親是混道上的,招惹了仇家,在一次尋仇下,小女孩的母親被仇家亂刀砍死,從此以後只剩下父親帶著女孩相依為命。二十多年前,家中的人口再次增加了一位。父親帶回來了一個襁褓中的小男孩,對只有八歲的小女孩說:『這個嬰兒以後就是你的弟弟,要好好的照顧他』。」

    「隨著年紀的增長,男孩和女孩也隨著長大。女孩秉承了父親的話,一直很好的照顧著既頑皮又搗蛋的弟弟。雖然不是親生姐弟,感情卻勝似姐弟。弟弟還對姐姐說:『長大要好好的保護姐姐,任何人都不許欺負姐姐,要是有人敢欺負姐姐,我要他的命。』直到哪個女孩到了十四歲哪年,原本幸福的家庭變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家中,說是來到為弟弟慶祝六歲的生日,姐姐也首次見到這個比他父親還年長,卻比父親更具威嚴的男人。」

    「哪個男人來了家中好多次,每次都給弟弟和姐姐帶來了很多好玩的玩具和好吃的食物,姐姐也把這個很威嚴的伯伯當成了長輩尊敬。可就在一個晚上,這位威嚴的伯伯,卻摸進了姐姐的房間,撕開姐姐的睡衣,把姐姐壓倒在床上,佔有了只有十四歲的姐姐。姐姐大聲呼喊著,大聲叫著弟弟來保護她,可一個人都沒有來。」

    「自從那以後,姐姐成為了這個男人的發洩對像,成為了這個男人的情.婦。姐姐向父親苦求過,向弟弟哭訴過。但父親卻對女兒說:『他是社團的老大,要是亂來,一家人都不得好死。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弟弟想想。』就這樣,姐姐屈辱的成為了哪個老男人的女人,成為了這位老大的情.婦。」

    「在一次意外中,姐姐聽到了讓她晴天霹靂的真相。原來自己哪位親愛的父親,就是親手斷送自己女兒一生幸福的人,就是他親手把女兒送給了自己的老大,博取上位的機會。這位總裁,居然還是自己弟弟的親生父親,而且弟弟是早就知道這事,也知道姐姐被他的親生父親弓雖女干,就因為哪個男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把親愛的姐姐雙手奉送,卻忘記曾經對姐姐發過的誓言。」

    「姐姐就這麼屈辱的生活在暗無天日之下生活了二十年,為哪個男人生下了女兒,為哪個男人管理見不得光的生意。可姐姐還是記清楚了誰出賣了她,把名字改了,跟母親的姓氏。」

    「一直到兩年多前,哪個老男人已經完全喪失了那種能力。可能懺悔過往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個女人。不但放了這個女人,還把這個女人管理的生意也一併送給她,甚至還容許這個女人婚嫁。這個女人卻是忘不了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折磨,帶給她的苦難,就因為這個男人,毀了她一生的幸福,讓她自小憧憬的美好生活都消失了。所以她要報仇,她要哪個男人臨老不得善終。」

    話說到這裡,水川沉默了,因為她從馮奕楓的眼中看到了憐惜、憐愛和心痛。她也清楚,馮奕楓知道了故事中的那我位姐姐就是她,哪位弟弟就在不遠處房中的堀茂平,至於毀了水川一輩子的哪個男人就是住吉會的總裁堀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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