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5章 特種戰士 文 / 愛翁
坐在「雄勝武館」的擂台下,馮奕楓饒有興致的看著擂台上倆人正在拳來腳往,打得好不熱鬧。這可不是舉行什麼擂台賽,擂台上的倆人也不是「雄勝武館」的武師和馮奕楓哪些來到武館練武的外國保鏢。從擂台上倆人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上,絕對是標準的亞裔血統。還有他們在拳腳相撞時,倆人都從口中發出的吆喝和怒罵聲,可以聽出他們說的是中文粗口。
在擂台下,可不知馮奕楓一人。坐在他身後兩邊的是安德烈和阮龍。在他們後面除了一群保鏢外,擂台四周還圍著原本「雄勝武館」的那群人,他們現在就如街市的師奶一般,瘋狂的叫喊著,為擂台上的人加油。哪位大師兄也在其中,他還吊著用繃帶夾板處理過的兩隻手臂,神情緊張的看著擂台上一招一式的較量。要不是雙臂使不上勁,可能他就會如哪些師弟那樣,不停的揮舞雙手去為台上的倆人鼓勁了。
在馮奕楓身邊還有幾個人,其中一個滿臉笑容的看著,不時為馮奕楓解說一番擂台上的人所使用的招式和套路。至於另外幾個,一臉淡然,既沒有關注擂台上的較量,也沒有跟馮奕楓或者其他人聊天打屁的意思,就那麼酷酷的坐在哪,一言不發。
「少爺,台上那個高大的人使用的是八卦拳,而且已經有了十來年火候,平常幾個人是絕對不會近的了身。另外哪個矮瘦的使的是一種很少見的古拳法,我曾聽我爺爺說起過,這拳法叫孫臏拳,傳說是戰國時期軍事家齊人孫臏所創,只是沒有確實的文字記載。這種拳法因其演練出擊時常以長袖藏手,故又稱『長袖拳』。」
「哦?原來還有這種拳法?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我說木晨,你從那麼找回來這些人的?各個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啊!」馮奕楓看了看擂台上,再看看坐在木晨身邊的另外幾人,很滿意的笑道。沒錯,坐在馮奕楓身邊的就是被馮奕楓派回大陸的木晨,一個月的時間,他終於回到香港,還為馮奕楓帶回了幾個他口中的高手。
木晨聽到馮奕楓滿意,也舒了口氣。因為他的衝動和魯莽,使到馮奕楓針對「十四k」和李啟松的計劃出現了紕漏,被馮奕楓懲罰性的派回大陸。除了讓木晨探親外,最主要的還是希望他能夠找到一些可用之才。
木晨很完美的完成了馮奕楓交代的任務,他為馮奕楓帶回來了七個人,據他所說,這七人不但是上過戰場的精銳,而且每人都有一身很好的功夫。這種功夫可不是軍隊練習的格鬥和搏擊,是真真實實的功夫高手。
這七人可是在越南戰場上歷盡九死一生而生存下來的精銳,他們都是屬於中國最精銳的偵察連士兵。原本是駐守蘭州軍區,在對越反擊戰中被調往雲南前線,對越南進行偵察活動的精兵強將。
在幾個月的戰鬥中,他們先後十多次進出中越邊境,最深入的曾到距離越南首都河內只有三十公里處。要不是上級嚴令他們不許輕舉妄動,可能他們就回去搗了越南人的老窩。
不過他們也不虧為精銳之中的精銳之師,多次偵查出越南人的火力點,火炮據點和彈藥庫所在,為軍隊反擊越南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為此整連一百一十人,能夠生存下來的只有七十四人。整個偵察連,因為他們的戰功,多次榮立團體一等功和二等功多次。連長和指導員甚至已經得到團委的明言,只要安全回來,他們升職的命令就可以下達。
在他們得到命令,從老街撤退回國時,他們遭遇到了一幫躲避戰火,穿著衣衫襤褸的越南難民。聽從上級的指示,絕對不能為難對手無寸鐵的難民,偵察連餘下的官兵並沒有為難這群越南人,甚至還拿出他們繳獲的一些物資分發給他們,讓他們能夠安全到達他們的目的地。
在中國的軍隊眼中,他們是正義之師,是為了懲罰越南人的不義,作出的反擊。可在越南人看來,中國的軍隊就是侵略者,就是破壞他們家園的兇手。雖然面前這些軍人很友好,不但沒有盤查他們,還拿出食物和藥物幫助他們,但在越南人心中,並不領情。
事情就發生在當天夜晚,在越南難民中,突然出現了幾個年輕力壯的,他們偷偷的從懷中拿出幾個木柄手榴彈,在中國士兵毫無防備之下,向他們的駐地投了過去。在措不及防之下,連續的爆炸讓十來位戰士當場陣亡,另外還有十來位受到大小不同的傷。接著從密林中衝出了一群全副武裝的越南士兵,對著剛反應過來的中國士兵亂槍掃射,增加了更多的傷亡。
原來遇到中國士兵後,這些越南難民就有人偷偷的離隊,找到附近的越南軍營,趁著中國士兵戒備之心放鬆下來之時,突然襲擊。
最後偵察連的連長帶著五十來人,匆匆逃進密林之中,躲避越南人的追捕。可受傷的戰士,還有戰死的戰友,他們就沒有辦法了。
兩天之後,為了救回被俘的戰友,連長帶著餘下的戰士,再次回到受到襲擊的地方。可看到的情況,使到所有戰士都痛心疾首、切齒痛恨,揚言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因為越南人做了令人髮指的事,他們把所有戰死的中國士兵,扒光衣服,用樹籐捆起來,高吊在樹上。本來受傷的士兵,都被捆綁在樹林的大樹上,全都被掏出心臟,挖去內臟,砍去腦袋(這可不是我亂說,這是我公司一位同事告訴我的,他說這是他在越南親身經歷的。他當時就是偵察連的士兵,親眼目睹的慘狀。他甚至在距離戰友十來米遠的山溝下,找回犧牲戰友的頭和一條腿。他後來還說,他們就是邊哭邊搬運戰友的遺體,最後已經分不清流出的是眼淚還是血淚,因為每一位戰士都雙眼血紅,還是他們的團長壓制住,不然還真的不知後果會如何)。
偵察連的連長找到了受傷掩護他們撤退的指導員,他的雙眼已經被挖去,心臟不知去了哪,一隻手的五指全都被砍去,死妝相當的淒慘。
發瘋的偵察連戰士們,在掩埋了戰友的屍體後,跟著已經喪失理性的連長往回殺。路上遇到的不論是難民還是越南士兵,統統格殺勿論。身上的子彈用光了,就拿著越南兵的俄制步槍繼續。槍壞了,就用刺刀和匕首。
越南人害怕了,因為短短一個星期,他們就收到了位於老街附近沙巴、北剎、保勝、文本等幾縣的報告,在這些縣附近的大小村莊和軍營,不論軍民,都遭受到殘酷的虐殺,被攻破的軍營有兩座,分別駐有一個連的士兵,可現在所有士兵無一例外都被砍首,附近村民被亂槍掃射,死亡人數已經超過六百人。
沒有人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因為他們使用的都是俄制步槍,這可是越南士兵的標準裝備,不過從一些死裡逃生的人口中得知,這些都是中國的士兵,穿著的都是中國士兵的綠色軍裝。
為了不再讓這群惡魔般的士兵繼續殺人,越南人向中國提出的抗議。軍方經過徹查,發現有一個連的偵察兵失去的聯絡超過一個星期,是否就是這些士兵對越南人進行殺戮呢?兵團馬上派人調查和尋找這些失蹤的士兵,很快就在我國馬關縣找回了這群像乞丐多過像士兵的偵察連,他們帶著陣亡戰友的遺體,回到了祖國。
事情的真相很快就從回來的士兵口中得知,軍法處也調查清楚事情的起因和經過。雖然情有可原,但法理難容,兵團準備對他們這些生還回來的士兵進行軍法處置。身為領頭的連長,把所有的罪名都摟在自己身上,士兵只是聽從他的命令。他自然不會被輕易放過,被剝脫所有黨籍、軍銜和軍功等一切,還要接受監禁。但在其餘士兵的處置上,這就不要辦了,畢竟包括軍法處的幹事在內,都覺得他們殺的好,還毫不忌諱的說要是自己在場,可能殺得比他們更狠,這些越南雜種就該殺盡。但軍法就是軍法,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不追究。
在許世友將軍和楊得志將軍的親自干預之下,所有士兵只是獲得一個開除軍籍,發回原籍的處分。
這些士兵,都是在軍隊生活了多年的老兵,作戰經驗豐富,各個身手不凡,要不是這次的屠殺事件,他們的未來絕對不可限量。就連他們的團長和師長,對於這種處分也都十分的不滿,可奈何這已經算是最輕的處罰了,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
除了戰鬥外,離開戰場的士兵還算是士兵麼?他們的學歷普遍不高,學歷最高的只有初中畢業,他們不再軍隊中待著,還能去做些什麼呢?
除了一部分回到家鄉耕田務農、奉養雙親外,剩餘的幾人都選擇了在雲南生活,因為他們不想距離哪些曾經出生入死,現在還留在這塊土地的戰友太遠。
這次木晨回到家鄉後,聽到爺爺和叔爺說起了這事,輾轉來到文山壯族苗族自治州尋找他們。因為在這些士兵當中,就有一位是木晨的堂弟木雲。
木晨找到自己的堂弟,希望他能夠跟自己去香港,因為在哪裡有著他預想不到的廣闊世界。還勸他們不要留在雲南了,還不如去香港賺錢,然後拿錢回來供養哪些戰友的遺屬不是更好麼?
他們被木晨勸服了,因為他們曾經看到戰友的年老雙親,從遙遠的瀋陽來到為兒子上墳,那種老年喪子的悲慟,現在猶然在目。既然戰友不能履行做兒子的責任孝順和贍養父母雙親,就由他們這些活著的人來完成吧!
從中國輾轉到了南非,再從南非到突尼斯,拿著新獲得的突尼斯護照去了葡萄牙,再來到澳門,他們現在就是以葡萄牙公民的身份定居澳門。
當來到香港時,這些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大都會的鄉巴佬,還真的被香港的繁榮大嚇一跳。滿街跑的汽車,穿著時尚的俊男靚女,各種各樣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新奇事物,都讓他們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當木晨介紹他們的老闆身邊也有幾位越南士兵時,木雲他們就有點不願意了,他們實在是不怎麼待見越南人。不過現在已經來了,為了他們的最終目的,也不會就此離開,為了讓新老闆認識到他們這群人比越南人更強(針對的主要就是阮龍),這才有了這場擂台表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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