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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開篇 奇翠山 文 / 縱馬崑崙

    註:第一章基本是主角出場前的景物描寫,有興趣的可以看看,沒興趣的現在也可以不用看,到了後來情節發展的時候,我會告訴各位返回來看這一章的,畢竟這都是一個整體,前後連貫的。】

    千里蒼隴萬星點點

    這是當地的居民對奇翠山非常形象的形容。

    千里蒼隴,指的便是這奇翠山,倒不是這山真的有千里方圓。事實上,奇翠山只有百多里長,但偏偏就是這百多里,還不是顯直的走向,而是環成了一個圈,把東、西、北這三個方向堵的是嚴嚴實實,只餘南方一面,豁出了一個三里多長的口子。

    在這處廣袤的平原上,突兀的升起了這麼一座平均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體,無不顯示出它的珍貴了,這也給了平原居民對山的臆想的一種撫慰吧。

    奇翠山,奇便奇在這五點上,第一,便是這「原地升山」,其主峰奔雷頂海拔1832米,突起於平原之上,凌駕於遠近丘陵,相對高差1500餘米,視覺效果格外高大,遠在數千里之外,便能見到這座具有通天氣勢、雄偉之極的奇翠山。登於山頂,便可俯觀大片平原和遠近高低起伏的丘陵,從而形成「一覽眾山小」的高曠氣勢。其中山石松翠,與雲煙和朝日彼輝此映,突兀峻拔,耀眼磅礡。

    二奇便是這雲盤玉海,山中雲霧可謂是呼風喚雨,變幻無窮:時而山風呼嘯,雲霧瀰漫,如墜混沌世界;俄頃黑雲壓城,地底興雷,讓人魂魄震動;有時白雲滾滾,如浪似雪;有時烏雲翻騰,形同翻江倒海;有時白雲一片,宛如千里棉絮;有時雲朵填谷壑,又像連綿無垠的汪洋大海,而那座座峰巒恰似海中仙島。】站在岱頂,俯瞰下界,可見片片白雲與滾滾烏雲而融為一體,匯成滔滔奔流的「大海」,妙趣橫生,又令人心朝起伏。

    三奇乃是晚霞夕照,當夕陽西下的時候,若漫步奇翠山極頂,又適逢陰雨剛過,天高氣爽,仰望西天,朵朵殘雲如峰似巒,一道道金光穿雲破霧,直瀉人間。在夕陽在映照下,雲峰之上均鑲嵌著一層金燦爛的亮邊,時而閃爍著奇珍異寶般的光輝。那五顏六色的雲朵,巧奪天工,奇異莫測,如果雲海在此時出現,滿天的霞光則全部映照在「大海」中,那壯麗的景色、大自然生動的情趣,就更加令人陶醉了。

    四奇是黃金河帶----新霽無塵、夕陽西下時,舉目遠眺,在山中西北邊,層層峰巒的中間,還可看到一條河似一條金色的飄帶閃閃發光;或是河水反射到天空、造成蜃景,均叫「黃金河帶」。它波光鱗鱗,銀光閃爍,黃白相間,如同金銀鋪就,從西南至東北,一直伸向天地交界處。曾有詩人如此描繪這生動而傳神的奇景:「一條黃水似衣帶,穿破世間通銀河」。

    五奇便是這山中無論是樹木,還是鳥獸,焉或是山中居民,他們的體型都較其他地方高大,總是令初到此處的人感到驚奇不已;而且,山中終年氣候溫暖,草木蔥蔥鬱郁,連水都是以溫泉的形式存在,溫度高的有五六十度,低的也有二三十度,這使的這兒的水中魚非常多,而且有漸趨高漲的樣子,這種溫度適宜的水使得此處魚的魚肉鮮美,肉質細膩嫩白,非常爽口,也造就了此地大批的漁民。另外也是溫泉的關係,使得菱的長勢非常好,即使荒年也能豐收,也是的水面一片碧綠,這樣的蔥蔥鬱郁也便是這奇翠山的「翠」的由來。

    在這兒的原著居民總是認為,這麼好的一處地方,無不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珍貴寶藏。因此,這方圓百里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山神、土地廟幾十個,終年香火不斷,這也是居民們向他們信仰的神仙表示他們的虔誠之心的一種方式。

    另外,每年的三月初三便有一場居民們自發組織起來的廟會開辦起來,至於這是從何時開始的,便是這裡最老的老人也說不上來,只記得從小便有這些了,這更引發的人們狂拜不已。

    廟會的舉辦地點,便在主峰奔雷頂上,整個頂部平整無奇,猶如大力削成一般,只餘山頂的碎石和蔥蔥鬱郁的灌木傳遞給人們一個信息:即使是大力削成的,那也是年代久遠了。

    而「萬星點點」便說的是整個奇翠山圍起來的那方圓幾十里的一馬平川。

    在這麼大片的土地上,分佈著大大小小、星羅棋布的湖泊,小的只有小池塘大小,大的便是由奇翠山中西北邊流過來的碧玉河穿插其中的一個湖了,由天上看下來,倒不是水在陸地上,倒似這些陸地飄在這些水上面,猶如島嶼一般,況且這些水都是碧綠色的,看起來令人心曠神怡,再美不過了。

    其實,倒不是這些水是這個顏色,只是水上水下都是碧綠色的植物,裝點的整個水面在陽光的倒射下,便泛化出了這種顏色。而這些植物,在微風的吹佛下,搖曳飄擺,給人以夢幻之感,所以說,這裡住的人,都是幸福的。

    整個奇翠山和包羅其中的湖泊整個構成了一副夢幻般的所在,曾有詩人以詩為讚:碧羅星綠湖,奇翠萬蒼山;模如天仙景,幻勝入人間!如此一來,包括奇翠山以外的廣大平原地區都知其盛名,遊人如織,而前來上香拜藉的香客,更是絡繹不絕。

    湖泊中最多的植物,便是菱了,素有「美菱奇翠山」的美稱,紛紛點點的菱散落的各個湖泊都有,而碧玉河更是因為流動的關係,將這裡的菱流出奇翠山,飄落到外面的平原流域。

    此地的菱,主要的便是三個品種,分別是混沌菱、小白菱、沙角菱。

    其中的混沌菱是最負盛名的,其優質豐產,味甜而糯,肩角上翹,腰角下彎,菱腹凹陷,菱肉厚實,皮薄,在這鄉下地區,便是人們最好的「零食」,尤其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更是其養活了許多瀕臨死亡的人,人們親切的稱其為「母菱」。

    而小白菱是中晚熟品種,清明播種,白露到霜降收穫。肉質硬,含澱粉多,宜熟食,果形較小。皮綠白色,,肩角略向上斜伸,腰角細長下彎,腹稍隆起。菱盤小,莖蔓堅韌,生長勢強,抗風浪力較強,生長適應範圍較廣,宜湖蕩深水栽培。有的人便拿其殼做裝飾品,數個小白菱的殼穿在一起,給人以清新感。

    沙角菱是中熟種,清明、谷雨播種,立秋、處暑采收。果形小,肩角細銳平伸,腰角向果側斜伸,皮綠白而厚。菱肉堅硬,富含澱粉,宜熟食。根莖堅韌,葉小密生,抗風浪,耐深水及瘦地。雖說其產量比上「母菱」混沌菱,但其產量也是很可觀的。

    因為此地水多陸少,因此種植水稻的倒不是太多,大部分都是在山上開闢出來的梯田上種植,倒也自給自足,除了上繳給整個萬星凹的大地主--蘇員外的租金,每年還能剩不少,況且蘇員外人倒也沒有大多數地主的苛刻,所以,這萬星凹中的居民倒也不覺得生活困苦,反而過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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