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七十七章 什麼?司墨有了! 文 / 審死官
. 作者:本章稍微有點色,請大家考慮一下再訂閱,嘿嘿
「打得好!」張允橫了他一眼,進走兩步,踩住了正要爬走的那個公子的袍子角,跟著踏住了他的脊樑,冷森森地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誰家的少爺?在河間縣城裡都有膽子這樣橫行霸道,莫非就不怕王法嗎?」
「小子,你別橫,聰明點的,趕忙把我放了,賠我個兩三百兩銀子當湯藥錢,哦,對了,再把那小妞送我,少爺我就饒了你的狗命,要不然的話……哎呀,你他媽的輕點!」
張允將腳尖在他的背上緩緩捻動,邊冷笑道:「要不然的話,你是不是帶上一幫人手,抄了我的家滅了我的門呀!?」
「不是,不是,好漢饒命,你就是借我倆膽子,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呀!」地上這人倒也不是一味的凶蠻任性,吃了痛,倒知道服軟。
「我可不是什麼好漢,你也別饒了我這條狗命,把你家住哪說給我聽,待會兒我就派人送湯藥錢上門去!」說著張允腳下又加了把勁,疼得那小子哎呀一聲竟昏了過去。
「你倆,滾過來!」張允朝先前被扔出來的倆家人勾了勾手指,微微一笑道:「說吧,這位是哪家的公子?莫非等我送他去了衙門,嘗一嘗板子縣令的板子才肯說嗎?」
「別,別,這位爺你就多多包涵吧!」其中一個機靈些的家丁連忙跪下磕頭,連聲道:「這是鴻賓樓大掌櫃的佟四海家的小公子,冒犯您的地方,還請恕罪,就把我們當成個屁,放了吧!」
「佟四海,呵呵,看不出來他的買賣做的雖好。管教起兒子來卻恁得差勁!」張允從那人身上收回了腳,彈了彈袍子角上的灰塵,慢悠悠地道:「回去告訴你家佟老爺知道,想告狀只管來衙門,本官等著他地狀紙!」說完瞥了司墨一眼道:「走吧,還嫌惹的禍不夠嗎?!」
「哦!」司墨低垂螓首,怯生生得跟在他身後走了。
「阿彌陀佛。方纔那位莫非就是板子縣令張公嗎?」茶館裡探頭探腦的人議論起來。
「那還用問,單看他的氣度,他的長相,就與眾不同,不是咱們的板子縣令又是何人?」說書之人也走了過來。歎了口氣道:「唉,可惜我久不在衙門口討飯了,要不然天天都能見到他老人家!」
「少說那些沒用的,接茬說你地書吧。」茶客一起聒噪起來。
「司墨,那小子沒嚇著你吧?」一回到縣衙。張允就關切得問道。
「沒有!」司墨搖了搖頭,偷看了張允一眼道:「都是奴婢不好,給公子添麻煩了!」
「這是什麼話呀!」張允攬她入懷道:「方纔在大庭廣眾之下。我若不那麼說,外人見了必說我袒護自己人,讓你受了些委屈,不過我已經替你踩了他兩腳,也算幫你出了口惡氣,是不是該答謝本公子一謝呀!」
「嗯!」司墨展顏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張允別過臉上,又指了指另外一邊。司墨又親了一下|com|
張允也吻了她,才冷聲道:「這事不能就這麼了了,他佟四海要是不拿個兩三百兩銀子出來,給我家司墨壓驚,我就讓他鴻賓樓做不下去買賣!」
「公子。這樣只怕不好吧?」司墨既高興又忐忑地道。
「有什麼不好的,欺負了我的女人。挨上兩句拳頭就想矇混過去,哪有這樣的好事!」張允強橫地道:「不拿著他佟四海立個榜樣,只怕旁人都忘記了這河間縣的主宰是我張允!這事你就別管了,在家裡裝一裝病,等著數銀子吧!」
且不說張允究竟如何整治佟四海,單說他家地兩個家丁把佟家三少爺抬回家去,頓時驚得家宅之內是雞飛狗跳,亂成一團,佟四海的一張胖臉頓時成了茄子色,咬牙切齒地道:「說,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河間打我的兒子!」
「知縣老爺!」一個家丁戰戰兢兢地回道:「他還說了,你要想告狀只管去衙門,他等著你的狀紙。」
「呃!」佟四海聞言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得,老半晌才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怎地就惹惱了他呀!?」
倆家丁哪敢隱瞞,當下把佟家三少爺如何在估衣店調戲司墨,而後被旁邊一個凶神惡煞般地大漢扔了出來,又被張允踩了幾腳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佟四海聽完,啪啪就抽了這倆家丁一通嘴巴,怒道:「少爺糊塗,你倆怎麼也不攔著,這河間地界上招惹哪家的姑娘不成,怎麼偏偏就瞎了眼珠子跑去調戲知縣家地丫頭呀。」
「老爺,你也別生氣,不就是個丫頭嗎?想必知縣老爺也不會為了她跟您撕破臉皮吧!?」佟四海的正室解勸道。
佟四海的偏房,佟家三少爺的親娘更是哭喊道:「老爺,你可要給老三出這口氣呀,他長這麼大,連咱們都捨不得打他,怎就能讓人為了個丫頭打成了這般模樣,若就此善罷甘休,老爺你的臉面往哪裡放呀!」
「混帳,全都是不諧事的混帳東西!」佟四海狠狠得一拍桌子,大怒道:「你們可知道上次我去縣衙赴宴,就是因為這小丫頭受了委屈,知縣老爺險些把我們都留在那兒,在你們看來,那就是個小丫頭,可知縣老爺把他當做了心肝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招惹?」
說著佟四海橫了一眼趴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小兒子,恨聲道:「你這個孽障,除了吃喝惹禍,又懂得些什麼!若是你大哥在,哪裡會捅出這天大的簍子,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更衣!」
「去哪呀!?」倆夫人齊聲問道。
「還能去哪,去縣衙送銀子。」佟四海說到銀子。心疼地臉上的肥肉一陣陣抽搐,歎了一口氣道:「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兒子呀!」
佟四海的到來倒是在張允的意料之中,他若連這點小事都拎不清楚輕重,只怕也沒本事置辦下如此大的家業,倆人寒暄一番後,張允皮笑肉不笑地道:「佟掌櫃地大駕光臨,是不是遞狀子來告本官縱容家丁。毆打令公子的呀?」
「不敢,不敢!」佟四海一張胖臉擠成一朵菊花,誠惶誠恐地道:「草民管教無方,以至犬子唐突了小夫人,當真是罪該萬死。只求大人看在草民這張老臉之上,就不要再追究了,這裡是點小錢,算是為小夫人壓一壓驚吧!」說著從袖管裡抽了張銀票出來,雙手捧著遞了過來。
張允也不拿。冷哼一聲道:「錢不錢地本官倒也不在乎,只是令公子橫行霸道,未免忒也不把朝廷的法度放在眼中了。今日也虧是有我阻攔,若不然,只怕真就要犯下強搶民女的罪過,到了那時,你莫非也想用幾張銀票應對過去!」
佟四海連說不敢,又從袖管裡摸了兩張銀票出來,言辭懇切地道:「草民回去必定好好管教與他,只求大人高抬貴!」
「也罷!」張允歎了口氣,站起身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說起來今日之事也有我家司墨的過錯,就這麼算了。」說著順手將銀票接了過來,輕飄飄地道:「若是再有下次。就莫怪本官對不住你了!」說著端起茶水來,輕抿了一口。
一旁伺候的休息見了。高聲喊道:「送客!」佟四海一抱拳,告辭而去。
張允後到內宅,把得來地銀票通統給了司墨,見她笑吟吟得數了三遍卻從衣襟裡摸出一枚鑰匙,要往錢匣子裡鎖,連忙制止道:「這些銀子乃是佟家賠償給你做壓驚之用的,還是自己收藏起來,平素裡嘴讒了,買個糖呀果呀什麼的,聽我說書時,做個綵頭也成,就不必給我了!」
「可是這忒也多了些,五百兩,就算是銀票也覺得沉甸甸的!」司墨看了看手裡的幾張銀票,竟發起愁來。
「我教你個法子,在家裡住得悶了,不妨叫上你林姐姐一通出去,買點首飾衣物,再買點果脯飴糖,要麼就去茶館裡聽一聽小曲,有她陪在你身邊,我也放心!」張允將銀票折好,放進她裝金瓜子地繡囊裡,得意地一笑道:「說個趣事給你聽,坊間竟有人在說一個叫《張公案》的話本,知道指的是誰嗎?」
「這我怎麼猜的出來?!」司墨裝起了糊塗。
「你這機靈鬼,又在賣乖哄公子我歡喜是吧?!」張允刮了一下她光滑的鼻樑,愛憐橫溢得看著她道:「想必你也猜出來了,就是區區在下,只是那說書人給我安了個板子縣令地諢號,實在有些不倫不類,一張嘴就是咱們板子縣令如何如何,唉!」
「呵呵,恭喜公子,賀喜公子!」司墨反倒拱起小手,朝張允連連作揖。
「哦,公子我喜從何來?莫非你又有喜了?」張允歪著腦袋看了看她喜笑顏開的俏臉,忍不住又調笑了一句。
「公子好壞,我可是在跟你說正事,怎又拿我耍笑!」司墨撅起了小嘴,能掛上個油瓶。
可在張允看來卻是俏皮動人,情不自禁得把她摟住懷裡,大嘴一張把她的櫻桃小口含住,原本只是想小吻一口就罷,不想司墨也是動了情,款吐丁香也似地妙舌,與張允的舌頭糾纏與一處。
一來一去,反倒撩撥的張允興起,胯下之物竟鬥志昂揚得挺拔了起來。司墨靠在他懷抱之中,雙手摟著張允的脖頸子,身子與他緊緊相貼,頓時便感應到了這驚人的變化,臉上浮出一絲羞澀,含混著道:「公子,我幫你瀉一瀉火吧!」
「嗯!」張允這些日子也憋得狠了,自從上次把眠香閣的老鴇喚到堂上來問過案子後,就連去青樓的機會都沒了,要不然傳將出去,只怕《張公案》裡又會加上一出:「板子縣令眠花宿柳,少年郎風流多情」的段子來。
該死地輿論呀,張允不禁有些感慨八卦的力量之強大。他也想著讓司墨再次弄玉吹簫。可每當話到了口邊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出來,只好暗罵自己一句:「有賊心,沒賊膽,愧對探花郎之名呀!」
現在司墨主動請纓,張允自然不會拒絕,剛一應允,司墨的小手向下一滑已經撫過他的胸口。朝下探去……
也許是忐忑,興許是激動,司墨滑膩地小手微微有些發涼,掌心裡更有些潮濕,不過卻讓張允有了種很奇特地感覺。正在他心曠神怡時,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老遠就聽到林笑語喊道:「司墨,司墨,在房裡嗎。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奶奶的,你這死丫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過這個節骨眼上跑來,莫不是誠心要破壞我地性福生活吧!張允一陣氣惱,低聲道:「快收拾一下,這首曲子你晚上接茬吹給我聽!」
司墨被他這話說的一愣,不過小腦袋轉得飛快,頓時就明白這吹曲子是個什麼意思,臉色一紅,輕輕撫弄著張允的塵柄道:「可是吹了一半。公子,你不難受嗎?」
「難受得要命,可若讓你林姐姐瞅見,本公子的一世英名豈不是真地毀了!」張允皺著眉頭一陣苦惱,說話都急了幾分。
「我倒有個好主意!」司墨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把小嘴湊到張允耳邊輕輕地道:「你坐在桌案後面,我藏起來。林姐姐必定是看不見,她尋不到我,自然就會走了,待會兒我再去尋她便是!」唇吻欷辟,吐氣如蘭,湊得又近,熱乎乎的氣息吹入張允耳內,更加讓他慾火狂燒,遂點頭稱好。
倆人匆匆忙忙得轉移到桌案之後,張允剛坐正身子,林笑語已然推門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屋內,只見張允不禁咦了一聲道:「哎,司墨呢?」
苦也,苦也,一時誤會,搞得我花費了大把的力氣才拉近的關係,一下子歸了零,張允呀張允,將這匹桀驁剛烈的胭脂馬騎在胯下地日子,還真有些遙遠呀,努力吧!張允在心裡為自己打氣,笑吟吟地道:「是林……啊!」他剛想打個熱情洋溢的招呼,沒想到司墨也不知道是不是誠心跟他搗亂,竟在桌子下面作起怪來。
以至於張允身心具軟,原本醞釀出的情緒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清咳了一聲道:「那個林……妹妹!」這次終究是忍住了司墨的猛攻,把話說了出來,臉上掛著一絲真誠的笑容道:「司墨,她……她出去了,你找她有什麼事嗎,等她回來,我可以幫你轉告!」
「也沒什麼事!」林笑語似乎並不想跟張允多說話,冷著臉道:「我方才聽說有人在街上欺負了她,過來問問,既然她能跑出去玩,想來並無大礙,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要走人。
「既如此,那我就不送了!」張允巴不得她快走呢。一邊承受著藏在桌下地司墨越來越純熟,且花樣層出不窮的攻伐,欣快之感如潮水一般湧蕩而來;一邊還要打點精神,小心應付面前的林笑語,免得被她瞧出了端倪,雖說新鮮刺激,可是分心二用,也是相當容易疲倦地。
「怎麼?你很想趕我走嗎?」林笑語扭過身來,凝望著他,說話都是咬牙切齒地。
「自然……不是,我怎麼捨得趕你走呢,你若肯留下來陪我說話,那真是求……求之不得!」張允在上面陪著笑臉,甜言蜜語。桌下的司墨也吹起了衝鋒號,纖纖十指,輕輕撮弄皮囊,不時還要親上一口,令得張允飄飄然如在雲端。
「信你的話才怪!」林笑語嬌嗔一聲,臉色卻比先前溫和了許多,沉默了片刻後忽然道:「哎,司墨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什麼話?」張允現在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哪還會仔細思考。
「就是……就是她已經有了身孕那話!」林笑語猶豫片刻之後,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是假的了!」既有了個解釋清楚的機會,張允怎能就此放過,因笑道:「她還只是個孩子,我就算再怎麼好色,也斷然不會和她……」他剛說到這,下面地司墨卻不樂意了,使性子在他的塵柄上輕咬了一口,疼得張允打了個激靈,不過隨即就是一陣強烈的快感湧來,心中狂呼道:「要死了,要死了,只顧著爽了,險些把這個小祖宗給忘了!」
「你怎麼了?」林笑語見他臉色倏變,終究還是關切之心佔了上風,又聽說司墨並沒懷孕,一肚子的怨氣頓時消去了不少,往前走了兩步就想過來。
「別,別過來!」張允忙伸手止住她,心裡叫了聲苦,又不得不打點精神哄道:「我沒事,你先回去吧,等我把公務辦完,就去尋你!」
「嗯!」林笑語應了一聲,慢慢朝門口走去。
張允高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大半,這麼一來,更覺得快感如潮。不料走到門口地林笑語忽然喊道:「司墨,你給我出來!」
司墨此時正將張允的塵柄納入喉嚨深處,並沒有提防林笑語會忽然喚自己,下意識地答應一聲。
林笑語臉色大變,一個箭步走了過來,這荒『淫』而糜爛的一幕頓時全都映入了眼簾,不由得又怒又羞,猛得一跺腳,斥責道:「你們無恥,張允,你的話我再也不信了!」說著拔腿就走,淚水卻湧了出來,見房門擋在面前,更覺得惱火,飛起一腳,將雕鏤精美的木門踢得七零八落。
「唉,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呀!」張允用手摀住了臉,無奈得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