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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卷一:新官上任 推薦一本書《重生之流氓神醫》 文 / 審死官

.    既然生活能夠重新來過,那麼我該活得更精彩一些,因為我知道我想要什麼!

    以前的遺憾,彌補。

    錯過的美女,重追。

    我的生活匆匆是為了那些所愛的人,你可以說我是禽獸,但我覺得自己只是多情,既然花心可以說成風流,你為啥不能寬容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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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一章

    原本邊風正沉睡不知歸路呢,就覺得突然間有人把他身下的床板給抽走了,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嚇了他一大跳,下意識得就挺直了腰板,霍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當邊風睜開惺忪的睡眼,茫然四望時,才發現因為沒戴眼鏡的緣故,眼前就是白茫茫,灰慘慘得一片,不過空氣中瀰漫著的淡淡消毒水味倒讓我意識到身在病房。

    「你可算是醒了!」跟著一個輕柔且耳熟的聲音驟然在身旁響起,如一顆石子,拋進邊風記憶的湖中,漾起了層層的漣漪。

    「西貝,你怎麼在這?」邊風一愣,終於看到了自己的眼鏡放在床邊的茶几上,連忙拿過來架在了鼻樑子上,原本模糊的視野驟然清亮了起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出現在了他的眼簾中,一顆心也隨著怦然而動,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什麼地方有些怪怪的。

    「我怎麼不能在這!」西貝伸出纖細而修長的手指,很隨意卻又頗有風情的將一縷青絲拂到耳後,臉上綻露出甜美而柔和的笑容,娓娓道:「你軍訓時在草場上暈了過去,都睡了多半天了,班主任就派我照看你來了!」

    「軍訓!?」

    這倆字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把邊風炸得有點失魂落魄,不知所措,那些已經有些模糊的大學時光和夢醒時殘存的記憶片斷,就向是被一隻無形的手飛速攪動,混雜到了一起,以至於他在這一瞬間竟分不清楚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是呀,你別是睡迷糊了吧,咱們為期三天的入學軍訓才剛剛開始,你總不會是忘了吧?」西貝關切得看著邊風,口氣裡頗有些疑惑和驚詫的意味。

    「沒,沒,我還以為一覺醒來,這該死的軍訓就已經結束了呢,沒想到,還要在痛苦裡煎熬兩天呢,沒勁!」邊風隨口答了一句,盡量裝出一副懶散的模樣來,免得被一向機敏的西貝看出什麼破綻來。

    不過邊風內心卻和外面的平靜迥然不同,說不上是翻江倒海,至少也是驚詫莫名,因為在他記憶裡是因為在手術台上連續奮戰了十來個小時,以至於身心極度疲憊,引發心力交瘁昏死過去的,可醒過來時卻是身在02年的9月19日。

    前後的時間足足相隔了有十來年,如果我現在不是在做夢的話,那肯定就跟絡小說裡所寫的那樣——重生了。為了證實一下自己的推斷,邊風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內側,靠,疼得他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由此看來,記憶裡的那個自己多半是真壯烈犧牲在了手術台旁,說不定現在已經被評定為了先進醫療工作者,可是靈魂卻在自己剛上大學時的身體上奪舍重生了,其契機就是自己大學軍訓前一天夜裡著了涼,以至於鬧了半宿的肚子,而後在草場上拔軍姿時不幸暈菜。

    說實話,邊風一直都對自己大學時的生活頗有遺憾,既然現在老天爺賞臉,讓自己能夠重新再來一次,那就該努力活得更精彩一些,盡最大的努力彌補上一輩子殘存的缺憾,把那些原本因為那時侯的偏激和幼稚,而和他擦肩而過的好女孩追到手。

    這第一個目標,就是眼前的西貝,曾記得第一天在教師裡看到她時,邊風就很是為她的秀美和溫婉而吸引住了,只可惜那時候他的心裡有個暗戀了四年的梁欣存在,所以遲遲沒有行動。

    可後來當邊風不遠千里去找梁欣表白受到拒絕後,大悲之後就開始變得自暴自棄,玩世不恭起來,終日裡油嘴滑舌得撩撥班裡的一些女孩子,結果在大二那年的聖誕之夜,當邊風半真半假得向西貝吐露自己的心跡時,卻被委婉的拒絕。

    雖然後來畢業之後,邊風和西貝偶爾電話聯繫,可是與她的失之交臂卻是他心中的一大憾事。

    「既然我邊風又殺回來了,豈能就讓她輕易得從我身邊溜走。」邊風側過頭去,打量了西貝一眼,暗下決心。

    只見西貝身上穿著件白色的純棉tshirt,把略有些削瘦的身材掩蓋了起來,下面穿著軍訓前發的迷彩長褲,雖然鬆鬆大大,卻更突現出她體形修長。

    「我說,西貝,要不咱倆打個商量吧!」邊風笑瞇瞇地道,口氣很是和緩,不過總有種狼外婆的感覺。

    「商量什麼?」西貝這個小紅帽還是很配合得接下了他的話頭。

    「反正咱們大專班的軍訓就三天,也學不了什麼有用的東西,最多就是個齊步走,立地,停止兼轉法,乏味到了極點,你看看你,挺好的皮膚在大太陽下面曬了一上午,都有點黑了,要不咱倆乾脆就別去了!」

    「真黑了嗎?」西貝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過隨即就警覺到邊風多半是在說瞎話,遂正色地道:「那可不成,軍訓結束後,學校領導還要檢查驗收咱們的軍訓成果呢,咱倆可都是班幹部,總該起個帶頭作用吧?偷懶曠課,可不是好學生所為,回頭讓班主任知道了,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唉,西貝什麼都好,就是太講原則,想當初做班幹部時真可謂兢兢業業,只可惜末了班主任那老妖婆也沒幫她安排個好工作,以至於她成績雖好,卻只能在一個私人醫院裡做起了文秘工作,後來嫁給了一普通的上班族,讓邊風很為她不值。

    「咱們這哪叫什麼軍訓呀,純粹就是蒙事,去不去也沒什麼分別!」邊風決定再遊說一把,要是她不肯改主意,他也只好認命,乖乖得跟著她回去參加軍訓了,打定了主意後邊風苦著臉道:「再說了,我這也不算是偷懶呀,剛才我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曬暈了,就算是輸了點液體,可咱這革命的本錢依然有點虛弱。」

    一聽到邊風末了這句話,西貝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白了他一小眼道:「活該,誰叫你昨天晚上不蓋好被子的,今天還逞能,不暈才叫怪呢!現在好點了沒?」

    「肚子空空如也,頭腦昏昏沉沉就是我現在的真實寫照!」也許有了前世的情感打底,在西貝的面前邊風覺得特放鬆,嘴巴也有點犯貧,想說兩句笑話逗她樂吧,可考慮到不大符合一個病號的身份特徵,只好作罷。

    不過為了博取她的同情心,並義無返顧得跟著自己當一回壞學生,於是邊風摀住了肚子,將聲音壓得低沉了一些,裝出一副極為虛弱的模樣來,有氣無力地道:「作為被班主任指派的大班班幹部,西貝同學,你就更應該多花一些時間和精力,照顧一下我這個在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過程中不幸倒下來的四有新人吧?」

    「我承認為了班集體的榮譽而參加軍訓很重要,可照顧臥病在床的革命同志也很光榮呀,想一想雷鋒同志,難道你不覺得拒絕掉我這麼奄奄一息的病號的懇求,是件很殘酷的事嗎?」說完邊風做垂死掙扎狀。

    撲哧,西貝終究是沒有繃住勁,在邊風一連串義正詞嚴卻又陰陽怪氣的言辭轟炸,徹底得放下了一本正經的姿態,重新坐回到了病床旁邊的小凳子上,含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別貧嘴了,說吧,你想怎麼辦?大不了……我都聽你的。」

    「嗯,恭喜你又和人民群眾走到了一起!」邊風笑呵呵地道:「事實會證明一個真理,相信邊風的話永遠都是對的,反正我是病了,脫水引起的昏厥,說輕不輕說重不重,輸個一兩天液,補充一些流失的微量元素不算什麼過錯吧,回頭我就去開個診斷證明,你呢,就擔任偉大,艱巨而無比光榮的陪床工作吧,這麼一來,咱倆都可以從繁重而又沒有任何價值的軍訓中脫離出來,自由自在,多好?」

    「這樣成嗎?」西貝被邊風一通忽悠後,也多少有些動心。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成不成呀,別怕,就算是回頭漏了餡,挨批時有我頂雷呢,班主任不會怪罪到你的身上,放心吧,有我在,一切ok!」說著邊風從床上跳了下去,看了看窗戶的天色道:「先幫我把被褥給疊上,我這就開假條去!」說完郎聲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馬上還!」就出了病房。

    作為一所培養未來醫生的學校,醫科大學裡自然不會沒有校醫,只是在此坐診的醫生水平實在不咋樣,這點邊風上輩子就身有體會,不過請他們開張病假條還是沒問題的,就憑我現在這身體狀況,稍微再動一下嘴皮子,前後用了沒三五分鐘就徹底搞掂。

    扭過頭來才發現西貝正躲樓道裡偷偷得往我這邊看呢,見我從醫生值班室裡出來,忙關切地問道:「怎樣?」

    「我辦事,你就把心放肚子吧!」說著邊風嬉皮笑臉地道:「你別說,能受到咱們西貝同學的關心和愛護,別說裝病了,就算是掛了,那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去你的,誰關心愛護你了,少臭美!」西貝嗔怒道。

    「得,得,算我說錯了,我關心愛護你總成了吧,看在你全心全意照顧了我這個重病號一下午的份上,今天晚上的飯我請了!」

    「我還有事,下回再說吧!」說著西貝連個挽留的機會都不給邊風,轉身就走。他追了兩步喊道:「喂,明天上午八點,咱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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