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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百三十八章 判詞 文 / 雲和山的此端

    第七百三十八章判詞

    隨著引導,眾臣的話題逐漸的引到了該誰上碑的問題上了。

    楊改革也樂得眾臣爭論。

    聖人,明太祖,三皇五帝這是無可爭議的要上碑的。

    但到後面,該誰上碑,不該誰上碑的問題,就爭論起來。

    「……雖然前宋文弱,可也是華夏正統,怎麼就說得如此不堪呢……」一個大臣很是氣憤的說到。話題已經越說越遠,扯到給各個朝代定性的「|判詞」問題上了。

    「……為什麼前宋就不能上了呢?……」

    「……就是不行,前宋那麼文弱……,有什麼理由上碑?……」

    「……為什麼不行,前宋也有十萬士人殉國的事,其忠烈可見一斑,為什麼就不能上,如此忠烈之事,焉能不上?……」

    官員們爭論,楊改革也不管,反正是任由大臣們爭。

    ……

    爭著爭著,爭出事端了。

    什麼漢經學,唐烏龜,宋鼻涕的話都扯出來了,讓楊改革很是驚訝。

    原因是一個官員見自己「舉薦」的人沒能上碑,心裡覺得不爽快,又因為這大殿裡爭論的氣氛實在是太熱烈了點,「一不小心」,將宋鼻涕喊了出來,這一下,這文華殿算是「失控」了,這個說宋鼻涕不能上,不能代表華夏,那個說能;這個說連唐烏龜都能上,為啥宋朝就不能上,既然扯到了唐烏龜的問題,那漢朝還靠女人和親才能保證國家安寧呢,又有人又把漢朝拉了進來。這文華殿裡,算是成了一鍋粥,而且是焦糊的一鍋粥。

    楊改革雖然驚訝,但也不制止大臣們,任由大臣們爭論,大臣們也習慣了這種毫無顧忌的爭論,言語越發的豪放。

    眼看著這朝堂上的爭論逐漸的成了鬧劇,施鳳來就裝作沒看到,韓爌看了也直搖頭,他是有心制止這種情況,可他不是首輔,皇帝也沒有制止的意思,他出來管這事幹嘛?

    楊改革聽著大臣們毫無顧忌的暢談各個朝代的「黑歷史」,聽得津津有味。

    這個火爆的話題吵了一陣,大臣們終於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不該如此毫無顧忌的在這裡談論,這才逐漸的安靜下來。

    這文華殿算是怪異的安靜下來了。

    「呵呵呵……」楊改革首先就是笑了一陣,能遇到這種有趣的事,也算是有意思了。

    「……朕聽聞諸位卿家談論什麼唐烏龜,宋鼻涕的事,那朕倒是要問一問,我大明的判詞是什麼?」楊改革笑著問道。

    大臣們都是那個冏。這都怪皇帝,這太放縱大家了,以至於大家說起話來就無邊無際了。現在皇帝問明朝的判詞,那得給明朝上個什麼判詞呢?

    楊改革也聽說過關於這些朝代的判詞,還不僅僅是唐烏龜和宋鼻涕,最後還有一個清邋遢,不過現在沒有清了。

    「啟稟陛下,我大明成祖早已有言,『無漢之和親,無唐之結盟,無宋之納歲薄幣,亦無兄弟敵國之禮』,說得就是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若是日後後人說起我大明的判詞,絕不會有什麼唐烏龜,宋鼻涕之類埋汰話,我大明從來只有天子守國門,君臣死社稷……」韓爌見施鳳來不敢搭話,也只能站出來,以難以想像的剛烈語言,將此事完結,不然這笑柄一樣的事傳出去,天下人還不笑掉大牙。

    韓爌的這個話一出口,眾臣都是一致的肅穆起來,這簡單的一番話,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和自豪感。

    楊改革聽了,也是不住的點頭,這一瞬間,原本有些嬉笑的朝堂,立刻變得慷慨悲壯起來,這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話,激得人熱血沸騰。

    「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這幾句話,也上碑吧,朕要把這幾句話刻在碑身上,讓後人永遠記住我大明的風骨,記住我剛強不屈大明的精神……」楊改革對這幾句話很是動容。若是沒有記錯,後世對明朝的判詞,是「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可不是什麼君臣死社稷,歷史上的崇禎以自己的死,為明朝的堅強和剛烈劃上了一個句號,而自己,卻正是這個崇禎。

    「陛下聖明……」

    群臣則是一致高聲肅穆的喊道。

    「……今日朕也累了,也就到這裡吧,關於這紀念碑的事,諸位卿家若是有什麼好建議或者好點子,可記下來,下次再議,這紀念碑,建還是要建的,怎麼建,也不僅僅是朕的事,也不僅僅是諸位卿家的事,而是我華夏所有人的事,自當該向天下人徵詢意見,該讓天下人有參與此碑修建的機會……,首輔可在?」楊改革也是被韓爌那幾句話激得熱血沸騰,也就沒有心思再囉嗦了,立刻乘著這架勢,將此碑的修建確立下來。

    「臣在。」施鳳來立刻出來答應道。

    「建碑之事,是我整個大明的大事,當開天下言路,向天下人徵詢該如何建碑,當讓天下人參與人壇紀念碑的設計和建造,以聚集人望,此事,當有朝廷重臣主持,以示尊重和虔誠,此事,就交由首輔領銜,總覽此事……」楊改革說道。楊改革雖然對施鳳來膽小不太滿意,可還是給施鳳來拾掇了一個好差事,這首輔總歸是首輔,無能是無能了些,可也要重用的。

    「臣領旨……」施鳳來立刻高興的答應道,這等好事,可終於是落到了他的頭上了。

    「……此事,還由通政司負責協助,通政司經邸報向天下人徵詢建碑的方案,徵詢何人該上碑,何事該上碑,徵詢相關建碑事宜,凡事關建碑之言論,可通郵路郵寄至通政司,由通政司彙集整理,凡彙集而來的信件,文牘,不可因為人言輕微而怠慢,當據實整理,若是有中肯有用的建議和方案,當遴選出來,當予以回復,此乃是我大明乃至華夏的大事,且不可生一絲怠慢之心,……」楊改革嚴肅的道。

    「臣遵旨!」那官員立刻答應道。不假思索的答應確實很能應景,可稍稍的想想皇帝的話,這個大臣立刻那個頭大,向天下徵集方案和建議,這得多少人手才忙得過來啊?他通政司怕是要被海一般的信件和文牘給埋葬吧。當下就頭暈起來。

    「……啟稟陛下,這通政司的人手,實在是不夠啊!」那通政司的通政使回過神來,立刻哭訴自己的人手不夠。

    「無妨,此事事關重大,有首輔坐鎮,自當多方調集人手協助你通政司,通政司可擴充一下規模來應付此事,除此之外,也可以從國子監借調監生,若還是不夠,還可從其他各部,各衙門借調人手,總之,這件事一定要處理好,對了,通政司也把今日朝堂上議論出來的關於人壇紀念碑的事宜公佈出來,建碑之事,日後要形成常列,凡是討論出來的結果,總結出來的關於建碑的事宜,都要向天下公佈,徵詢天下人的意見,……總之,關於建碑的事,得整個天下人參與才好,才能凝聚天下的人心和人望,卿家可明白?」楊改革道。

    「臣領旨!」那官員答應道。

    這官員答應得很爽,可有的朝臣就不爽了,皇帝還要把今日朝堂上討論的事用邸報公佈出去?這不是出他們的醜麼?若是把朝堂上的一舉一動都公佈出來,他們大概是沒臉出來見人了。

    「啟稟陛下,這,這……,那個……」有大臣站不住了,立刻站出來稟奏。

    「何事?」楊改革確實有些頭昏腦脹,給這桑拿天悶的。

    「……陛下,就是那個事啊!陛下,可不可以不把今日朝堂上的事以邸報公佈出來?」那大臣可能想起來自己在這朝堂上說過什麼話了,嚇得立刻跟皇帝提不要把這事公佈出去。

    「哦……」楊改革看著那個大臣一副想說有不敢說的樣子,不太靈光的腦子也終於運轉過來了,好像明白了什麼,又道:「……哦,朕知道了,朝堂上議論的過程,自當不能完全的公佈出去,通政司記得公佈的只是結果……」

    「臣領旨!」通政司又答應道。通政司的通政使也是蠻高興的,他這通政司經過此事,好像地位上漲了不少,這對於他通政司來說,是好事,雖然這件事上面還有一個婆婆,可那施鳳來是個很面的首輔。

    「謝陛下!」那個官員終於是鬆了口氣。

    楊改革處理了這個事,就準備回去休息一下,這大殿的人實在太多了,又是個桑拿天,楊改革是渾身出汗,黏在身上格外難受,之堅持了一會,就堅持不了了,實在是頭昏腦脹,腦袋無法處理事情了。

    「啟稟陛下,臣還有一事請示,請陛下示下……」施鳳來見皇帝要散朝了,又立刻問道,他記起來,自己好像有什麼事忘記問了。

    「哦,何事?」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如今人壇紀念碑尚且還在討論之中,離建成之日還遠,但這老百姓愛戴陛下,這叩拜陛下之事,陛下看,該如何辦?還請陛下示下……」施鳳來想起自己還有事沒說,立刻說出來。

    「哦,此事啊……,這樣吧,就以天地二壇代朕接受叩拜,讓百姓到天地二壇去拜吧,待日後人壇紀念碑建好,則改由人壇紀念碑拜祭……」楊改革想了想,立刻說道,這個代替方案,也是早在預料之中的。

    「臣明白!」施鳳來立刻答應下來。

    群臣也沒什麼意見,修建「通天塔」一般的人壇紀念碑,已經是大明朝第一大事,那什麼活人祭拜的事,真的只是個芝麻大小的事了,也沒什麼值得爭的了。

    說完了,楊改革也就散了朝議。

    ……

    皇帝向天下人徵集建碑方案和建議的事,又一次點暴了世人的熱情。

    大街小巷,立刻奔走相告。人人都有向天子提建議的權利,人人都可以通過信件向皇帝提建議,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

    翌日。

    邸報不出所料的脫銷了,樊維城不得不不斷的加印,這邸報的印刷廠,算是一天到晚連軸轉了,根本就沒有空閒下來的機會。前一批邸報還沒印完呢,這新得邸報又得加印,實在是忙不過來。

    「賣報了,賣報了……」

    「陛下向天下人徵集人壇紀念碑的建設方案和事宜了……」

    「……凡有好的建議和方案,皆可郵寄給陛下……」

    整個北京城,都是報童們賣力的呼喊。

    不過是清晨,人們卻已經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爭著向街上,向茶館酒樓跑,為的就是搶先一睹這件事的全貌。

    有人興奮,有人感動,也有人沮喪,更有人失落。

    茶樓裡。

    早已聚集了前來聽讀報的人,由於來的人實在太多,將清晨那獨有的一絲清涼遠遠的趕跑了。

    「可憐,可憐啊!……老天讓咱生在了這個世上,讓咱經歷了這麼多的難得一見的事,可為啥俺娘不讓俺讀書呢?不然,咱現在也能給陛下寫信了……」

    讀報的老夫子讀完了報,立刻就有人傷心的哭泣起來。不為別的,就為自己沒文化,不識字,從而錯過了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

    「唉,秦掌櫃,你就別哭了,你說你一個殺豬的,不識字也沒人笑話你,你哭個啥啊?你不會寫字,就不能找個會寫字的人?」有人立刻就鄙視這個哭喪的人。

    「你不懂,不懂啊!俺吃虧了,吃虧了,吃了大虧了……,早知有今天,怎麼的,當年也不該讓俺娘省那幾個錢,怎麼得也要學幾個字啊!如今吃虧了,不識字,吃了大虧了……」那個被稱作秦掌櫃的人立刻一臉後悔的說道,不住念叨自己吃虧了。

    「秦掌櫃,既然吃虧了,那你這下一輩,就該讀書,不能再吃虧了……,你說是不是?」有人出主意道。

    「說得是,說得是,俺回去了,立刻讓俺兒子讀書去,這怎麼得,也不能再省這幾個錢了,日後害俺兒一輩子啊!」那個秦掌櫃立刻說道。

    老夫子看了,倒是撫鬚笑了起來,這也算是心向聖人的教化了。

    「老夫子,您說,陛下是真的會看每個人的信嗎?」皇帝向天下人徵詢建碑的建議,人人都可以給皇帝寫信,這件事,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大事,有人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充滿著疑惑。

    「這自然是有規矩的,此事邸報上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是信件直接交到陛下手裡,而是由通政司衙門代為收集整理,若是有好的建議,才會逐級的篩選,最後送達陛下那裡,想直接把信送到陛下手裡,這大明朝,可能不超過三十人吧……」老夫子也算是讀書人,對這些很清楚,笑著給眾人講解,想到這個人的話,自己倒是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咱還以為是信直接送到陛下手裡呢……」那個人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麼身份,能和陛下比麼?還想直接把信送到陛下手裡,你以為你是內閣大學士,你以為是你尚書呢……」立刻有人嘲笑道。

    「就是,就是……」立刻有人起哄。

    老夫子笑著搖搖頭。

    「老夫來說句話吧……」老夫子插話道。

    原本鬧哄哄的茶館,立刻安靜下來。

    「……這修建人壇紀念碑的事,也是我大明的大事了,咱也都是華夏子孫,為老祖宗修碑紀念,那是盡孝……」老夫子說道。

    眾人均點頭。

    「……所以,這個事,能參與的,一定不可錯過了,雖然陛下不會親自看咱的信,可若是真的有好點子,也不妨寫信給陛下,若是被看重了,說不準還真的能給遞到陛下手裡去呢,若是能得陛下看重,這邸報上說了,也會通過邸報一併的公佈出來,諸位想想,這是多大的榮耀?」老夫子接續說道。

    「老夫子說得是……」

    「……說得是……」

    「……咱們的信就是到不了陛下那裡,可這修人壇紀念碑,也是給咱自己的老祖宗修碑,這事咱也就沒有置之不理的事,信到不了陛下那裡不要緊,這心事一定要到的,諸位想想,這三皇五帝那個不是咱的祖宗?……」老夫子又說道。

    「老夫子說得極是……」

    「有道理……」

    眾人又是一陣贊成。

    ……

    隨著朝廷廣開言路,收集天下人關於建碑的言論,這大明朝識字的人就立刻變得忙碌起來。

    眾多靠著給人代寫信件的人的生意,立刻好起來,太多的人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即便不成功,可自己給皇帝寫過信的事,也值得吹噓一番了。

    修建人壇紀念碑的事,立刻成為整個大明朝關注的焦點。

    ……

    紫禁城。

    楊改革一直等待的孫元化,終於是到了京城了。

    這修建紀念碑的事,楊改革就全指望孫元化了。

    楊改革正在打盹,這是看奏報累得,即便是經過了通政司和司禮監的篩選,可關於這方面的奏報,仍然是不可計數,楊改革看到得那個累,既然已經給天下人許願承諾了,楊改革也不好偷懶,起碼的態度也是要有的,也不好一開始就冷了眾人的心,何況是官員們的心,不管如何,這姿態是要做足的。

    「陛下,孫元化求見。」王承恩小聲的稟報道。

    楊改革一下子就豎起來了。

    「見……」楊改革就在夢裡喊了一句。喊完之後,還沒有完全豎起來。

    「奴婢遵旨!」王承恩立刻答應道,對於皇帝的神速反應,王承恩小小的意外了一把,這也太快了。

    不多時,孫元化就進了暖閣,說是暖閣,其實,說是「空調房」更貼切,楊改革怕熱,這不管到哪裡,總是有大量的冰塊降溫。

    「臣孫元化叩見陛下……」孫元化一進來就叩見。

    「卿家請起……」楊改革倒是給孫元化的模樣嚇了一跳,這也太黑了吧,包拯也沒你這麼黑吧。

    「謝陛下!」孫元化謝恩起身。

    「卿家這是漆了黑漆了嗎?怎麼這般黑……」楊改革不假思索的就問了這麼一句,不是楊改革多嘴,而是這孫元化實在是太黑了,黑得一塌糊塗。

    孫元化那個冏!尷尬得很,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他這麼黑,也是曬得,也是沒辦法,不管是煉鋼也好,還是燒水泥也好,總要往太陽地下跑,根本不可能把身上養得白白的,這麼黑,那是必定的。

    「呵呵呵,……是朕失言了,不該取笑卿家的,卿家這麼黑,想必也是天天在日頭下面暴曬所致,……辛苦卿家了……」楊改革自覺失言,立刻笑著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小小的玩笑,更能增進君臣之間的關係。

    「陛下無需如此,臣這確實是黑……」孫元化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皇帝一見面就和他開玩笑,孫元化倒是覺得,皇帝很溫和,人很好相處,自己為皇帝賣力,值得。

    「呵呵呵,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談正事要緊,想必卿家也早已知道朕招卿家進京是為了什麼,如今修建人壇紀念碑的事,是我整個大明的大事,而怎麼修,朕可就全指望卿家了……」楊改革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將事情的重要性清清白白的說了出來。

    「啟稟陛下,臣必定竭盡所能,不讓陛下失望,臣能建設此碑,也實在是臣的榮耀……」孫元化說道這裡,已經是激動異常了,修建人壇紀念碑的好處,自然不用說,可以說,必定隨著人壇紀念碑而名傳千古,這也是一個極大的政績。

    「呵呵,好,朕也不多廢話了,卿家就直接說那碑怎麼修,能不能修,能修多高吧……」楊改革問道,對於工程建築,楊改革那可真的是一籌莫展,完全是門外還,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孫元化身上,寄托在這個身兼冶金和建築材料兩大研發者身上。

    說道了正題,孫元化立刻變得嚴肅起來,說到了自己的專業領域,孫元化立刻變得權威起來。

    「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建,以那種形式建,建多高?」孫元化問道。

    「這碑,自然是越高越好,能建五十丈,就別建個四十丈,能建四十丈的,就別建個三十丈……」楊改革不假思索的就說道。楊改革要得就是「奇跡」建築,要的就是拿奇跡建築威壓異族,達到不戰而曲人兵的作用。

    孫元化聽了,為之一窒,先前不是說了三十丈麼?怎麼現在又變成五十丈了?這可真的是太高了。

    「陛下,這,五十丈?這是不是太高了?」孫元化弱弱的問道,可真的是給皇帝的話給嚇死了。

    「也不是一定要建五十丈,而是如果可能,就建五十丈,若是條件允許,建六十丈,朕也沒建議,朕的意思,是越高越好……」楊改革肯定的說道。

    「……陛下……」孫元化立刻苦笑道。他來的時候,也做了一些功課的,對於三十丈的碑,他還是很有把握的,可如今皇帝直接要修五十丈……

    「不要被這個數字嚇到了,須知,在唐朝,沒有水泥的情況下,也能把塔修到二三十丈高,所以說,我大明的人壇,若是也只有二三十丈高,則完全沒有意義,朕還不如不修呢,所以說,要修,就一定修他一個能震懾世人的建築出來,要把這紀念碑,修建成一個『奇跡』……」楊改革說道。

    「……陛下,這,實在太高了,臣實在沒什麼把握……」孫元化快暈死了,先前的信心滿滿,現在變成「絕望」了,他可真的沒有把握修五十丈高的東西。

    「不,不是沒什麼把握,而是一定要修,說實話,此事,朕也沒什麼把握,可真有退路嗎?沒有,所以,卿家也沒有退路……,呵呵呵,卿家不要想著退縮的事,只能向怎麼修……,銀錢的事卿家不用擔心,要多少錢朕出多少錢,即便是花三四百萬銀幣來修,朕也拿得出……」楊改革笑著「逼」孫元化,為的就是讓孫元化徹底的打消退路,除了一條道上「華山」,就沒有別的路走。

    「……臣……明白……」見皇帝說了如此肯定的話,孫元化也不矯情,更不推脫,直接就答應下來,答應下來了,這心思反而更加安定了,沒有了先前的畏懼了。

    「……朕讓卿家修五十丈的碑,也不是沒有一點根據……,那大雁塔,沒有使用水泥,都能修二三十丈高,如今卿家能以水泥建塔,若是不把這目標定高一點,豈不是沒有一點挑戰?」楊改革給孫元化定下目標之後,就開始詳細的商量起來。雖然楊改革是建築的門外漢,可好歹也知道一些東西,比如鋼筋混凝土,若是沒有一點把握,楊改革也不至於瞎指揮。

    「陛下所言極是,三十丈對於如今的建築手段,確實不算什麼,人壇之事,乃是承受天下人望的,若是修得簡單了,怕是要讓天下人失望的……」確定了目標之後,孫元化倒是大膽的界定起來。

    「不錯,所以說,人壇一定要修得高達壯麗……,朕想了下,這麼高的建築,只怕還真的要用鋼筋鐵骨才行……」楊改革也不廢話,直接就準備上鋼筋混凝土。

    「鋼筋鐵骨?」孫元化問道。

    「不錯,鋼筋鐵骨……」楊改革十分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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