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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二十七章 可定大明朝數百年國運 文 / 雲和山的此端

    第六百二十七章可定大明朝數百年國運

    眾人驚呼起來。

    「……陛下,這,這是何物?」有人驚訝的問。

    眾人莫不驚訝的看著皇帝,神情無不緊張。

    「諸位卿家,我們發現了一個新世界,或者說,發現了原本存在,但是被我們忽視,或者說無法看到的世界。」楊改革簡單的說道。

    眾人驚訝的看著皇帝,緊張而又不解。

    「張真人,麻煩你換一組東西,如此解釋,可能諸位卿家不理解。」楊改革說道,又在心裡歎息。今日這科普一做,很多事情就徹底的變了,明朝將徹底的走向另外一條路,而自己這個皇帝的皇權,也將發生不可逆的改變,皇權的「神」性,將被剝離,皇帝將走下神壇,雖然改變明朝的歷史是自己的使命,可這心裡也感覺怪怪的。

    「臣領旨!」張顯庸立刻招呼那幾個道童開始忙活。

    忙活了半響,張顯庸又一一的檢查過了才道:「陛下,都已準備妥當了。」

    「嗯,朕就不看了,諸位卿家,你們就自己看吧。」楊改革說道,雖然是在使大招,是在決勝,可心裡卻始終有些怪,身為皇帝,不維護皇權,還拆皇帝的「招牌」,不是任何一個皇帝都幹得出這種事的,要說心裡沒有一點芥蒂,那是不可能的,人心都是有自私的。

    ……

    眾臣開始挨個去看那些個奇怪物件。

    這些個顯微鏡,大致有兩種模樣,第一種,或者說是把幾個放大鏡疊在一起;第二種,或者說是一個小千里鏡,是有銅片包裹的,做得相當的精美。

    在這些顯微鏡下,呈現出了各種不同的東西。

    「諸位大人,這第一個,乃是樹葉,中間有小孔,那個據貧道猜測,可能是透氣的氣孔……」張顯庸開始賣弄他的生物知識,至於這些知識是怎麼知道的,誰也不知道,或許是他自己觀察到的也說不準。

    眾臣一陣驚呼,那麼奇怪的東西,居然是樹葉上的東西,實在是難以想像,眾人的臉已經基本都變得很怪異了。疑惑,猜疑,驚恐,懼怕,不解等等表情聚集在一起,不怪也怪。

    「諸位大人,這第二個,乃是母狗的陰液,諸位看到的一個圈一個圈的東西,據貧道估計,乃是母狗的母精,公狗和母狗交歡之後能生出小狗,估摸,就是這個東西在起作用……」張顯庸繼續賣弄道。

    聽說是母狗的陰液,一些個大臣立刻一陣「呸呸呸……」他們剛剛可是湊得相當的近看那個東西,沒料到,居然是那個玩意。

    「張真人,你為何就那麼不講究,給我等看那個東西。」立刻有人不滿的嚷嚷起來,那玩意實在不是什麼好玩意。

    「呵呵,那也是為了諸位好,實則,女子的陰液裡的東西和這個差不多大小……,讓諸位看這個,實則是想表明,貧道如今可以觀測到人的生老病死,也就是說,如今,貧道有了初步一窺生老病死的能力,加以時日,堪破生老病死也不是不可能……」張顯庸神棍氣質爆發,一副高深的模樣顯露無遺。

    「啊!……」

    「唔……」

    張顯庸這句話,真的是把在場的人嚇著了,堪破生老病死啊!多少年,多少人,包括皇帝在內,都在尋找那遙不可及的長生,這是多麼一個遙遠的神話,如今,張顯庸這個神棍告訴自己,如今已經可以做到了,眾人的神情,可想而知。眾人原本早已成型和固定的世界觀,碎了一地。

    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皇帝,大家都知道,這準是皇帝弄的,不過是假了張顯庸的手罷了,張顯庸能有什麼能耐?眾人的目光裡,除了疑惑、懷疑、驚恐,更多的是迷離。

    「不錯,張真人說得不錯,如今,確實可以破解人的生老病死了,也不是說完全能破解,如今起碼也能做到一部分,諸位還是先聽張真人說完吧……」楊改革對這些知識,早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然不用張顯庸給自己做實驗,給自己做科普,想當年,早已在學校的實驗室裡看過這些玩意了。

    眾臣那迷離的目光又集體看向張顯庸,這回,看向張顯庸的目光,已經不是在看神棍了,而是在看一位得道高人,不少人的眼睛裡,都出現了一些敬畏,無他,多少年,多少人,多少皇帝弄的這個長生不死的事,如今,似乎有些眉目了。

    「臣遵旨!」張顯庸相當的有神采,應了皇帝一聲,立刻有開始給這些有些迷離的大臣講解更多的內容。

    「諸位大人,這第三個,是蒼蠅的卵,誠如諸位看到的一般,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猛然看上去,都是些白色的米粒,當然,這是放大了無數倍之後的情況,實則,則是相當細小的,諸位可千萬別把他當成米粒了……」張顯庸繼續裝神棍。

    「嘔……」有人乾嘔起來,可能是聯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地的「米」,居然是蒼蠅的卵,這噁心得不行了,但好歹也磨練多多少年,沒當場嘔出來。

    「……這也是貧道敢說堪破生老病死的原因所在,諸位看到的這些蒼蠅卵,實則,只是一個蒼蠅產下的一部分卵,以貧道觀察,一隻蒼蠅短短的一生,產的卵,要比我大明所有的人加起來還要多……」張顯庸繼續賣弄著,神情裡,充滿著自信,似乎神仙附體,真神降臨。這一天終於來了,自此之後,他就可以憑借這些東西「肉身成聖」了,這是何等的榮耀?暗自美了一番,又偷偷的看了看皇帝,見皇帝似乎正在出神,又連忙轉回目光。

    「……嘔……」有些個大臣強忍住嘔吐感,剛才那個什麼顯微鏡之下密密麻麻的景況,讓他到現在還在頭皮發麻,如不說破,他還沒什麼,只當那是米罷了,可如今說破了,居然是那個噁心的玩意,還是那玩意的卵,聯想到剛剛還說把那個東西當米吃,這胃就翻騰得不得了。

    「……張真人,敢問,這可是真的?一隻蒼蠅真的有那麼多的那個東西?那平時都產在那裡?又如何算出來的?」這個大臣強忍住心裡的翻騰和不斷湧動的嘔吐感問道。

    「這個是真的,蒼蠅確實有這麼多的卵,至於產在那裡?諸位平時可看見過蒼蠅『搓腳』,這就是蒼蠅在把腿上沾著的這些東西抖落下來,抖落下來的就是這些卵……」張顯庸仔細的說道。

    「嘔……」

    聽到這裡,眾臣都只覺得如同吃了一頓蒼蠅一般難受,誰沒見過蒼蠅「搓腳」?如果說這是蒼蠅在抖落剛才看到的那個「米粒」……

    「……至於說如何算出來的,實則也簡單,諸位看到的,都是經過放大了的,只要數一片鏡中有多少個,可以大致的算出這一小塊上面有多少個,再算上產幾次,產多久,也就可以大致的估摸出數字了,雖不是絕對準確,可也***不離十……」張顯庸認真的說道,可能是做這個事久了,絲毫沒覺得自己說的事有多噁心,倒是一眾聽眾們直犯噁心。

    「……諸位大人,俗話說,病從口入,這麼多的不乾淨的東西,稍不留意,就會送入口中,所以,很多病,如今,已經可以預防了,先前我等只知道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卻不知道具體的是什麼,如今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所以說,堪破生老病死,絕不是瞎說。」張顯庸認真而又真誠的顯擺著。

    眾人忍者噁心,認真的聽張顯庸說完。

    「張真人,就說過別的吧,這有點噁心了……」在一旁的楊改革終於是看不下去,提醒張顯庸換一個東西說說。

    「臣領旨。」張顯庸立刻答應道。

    這些大臣依舊是一副犯噁心的模樣,依舊是一片迷惑和迷離,還沒從這件事中清醒過來。要說唯一有些不一樣的,就是孫承宗了,神情和諸人明顯的不一樣,眾人在迷惑和迷離,他卻在傷懷,或者說,憂鬱。

    「……諸位,都說樹怕剝皮人怕掏心,至於為什麼,如今,貧道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堪破生老病死,不僅僅是說人,天地萬物,只要是生靈,也都在其中之列……」張顯庸又開始裝神棍,弄真神附體,講解下一個顯微鏡裡面放的是什麼,這次的是一塊小樹皮。

    聽到這裡,人群中已經開始有人小聲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了……」只是聲音很小很小,不是那麼引人的注意。

    說過了樹皮,又開始說其他的。人群中的「不可能」開始增多起來。

    「……諸位,都說民以食為先,諸位在這個顯微鏡之下看到的東西,乃是麥子上的一小截,那麼多鋼須一般的東西,不是別的,實則都是麥芒……,如今,貧道正在觀察,看這麥子到底是如何成熟的,到底是如何長成的,如果能切實的觀察到麥子生長、成熟的每一個細節,加以他日,搞清楚了麥子生長的來龍去脈,或者說本質,這麥子的產量提高個一倍或者兩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除了麥子,水稻,其他的農作物,也都在貧道的觀察之列,如今有了此等利器在手,正該是為朝廷,為天下百姓做事的時候了,……無量壽福,願吾大明朝能長治久安,享萬世的太平……」張顯庸繼續賣弄到,這一段,差不多都是皇帝讓他說的,他雖然入了「科學」的大門,可要說有這麼精深的研究,那是不可能的。但牽強到這方面來,張顯庸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事如果不和糧食什麼的天下人都需要的東西掛上鉤,則成就不過是強一點的什麼「仙、道」,要是能和糧食,能和天下人的利益掛上鉤,他的成就才夠他「肉身成聖」。

    張顯庸顯擺完了他的科普,眾臣已經徹底的麻木了。都是在迷離,在迷惑,今日這個事,徹底的擊碎了他們幾十年樹立起來的世界觀,人生觀,對他們的影響和打擊可想而知。

    「不可能……」

    「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張顯庸講解完了,這個房間也就安靜下來了,眾臣之中的聲音,開始愈發的大了,不少人試圖掙脫這個事實對自己的打擊,發出了喃喃自語。

    「胡言亂語,妖言惑眾,一派胡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樣的?……」曹於汴忽然猛然喊起來,今日,張顯庸說的這些話,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明白,可所有的字加在一起,他實在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好不容易理解了一些內容,整個人就徹底的崩潰了,從信仰,精神,神志,鬥志等等,全面崩潰,滿臉扭曲著大聲的吼叫到,甚是恐怖。

    沒人去管曹於汴,任曹於汴在那裡大吼大叫,眾人聽了張顯庸的說辭,前面的雖然沒有完全理解,可也基本明白一些,聽到最後那一段說辭,已經大致的估計出了是個什麼情況了。今天這個事,就是皇帝的殺手鑭啊!怪不得皇帝從一開始就信心十足,就有絕對的把握,原來如此,堪破萬物生靈的生老病死,小到治病救人,大到糧食增長,幾乎無所不能,這種實在讓人無法想像的神奇的事,就如此擺在大家面前,有了這個「神器」,還怎麼跟皇帝鬥?大家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看看皇帝,皇帝一臉的平淡,就知道這件事不信也得信了。皇帝一貫不喜歡空口說白話,說的話和做的事,那次沒有應驗對兌現?何況和曹於汴那些人的繳稅之爭,皇帝已經贏了,根本沒必要再擺出這樣一個騙局來,眾人看皇帝平靜的模樣,都知道,這事估摸是真的,這種「長生不死」一樣神奇的事應該是真的,除了覺得離奇和迷茫,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竊喜,多少年,多少人,多少皇帝王公貴族都在為這事忙碌,沒有任何靠譜的消息,如今,居然也不是飄渺虛無了,這也不得不說,值得期待。

    看到曹於汴嚎啕大哭,韓爌心裡也不是滋味,他原本料到皇帝有殺手鑭,有大殺器,可總麼也沒料到,會是這種超級大殺器,說實話,他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堪破生老病死啊!這得是多麼轟動的一件事,看向皇帝,看向張顯庸,很多東西,他瞬間明白了,不由得歎息,自己自以為聰明,以為幫了皇帝大忙,實則,給皇帝幫了倒忙,這種大殺器一祭出,還有什麼能跟皇帝作對?那些人被碾為粉碎,也就毫不稀奇。也暗慶,自己及時的轉身……

    「陛下,此事著實離奇,臣不知道能否相信這是真的?又怎麼能驗證是真的?」韓爌雖然相信這是真的,可也還是站出來提出了疑問,看著曹於汴嚎啕大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問,這件事,必須要說清楚,給個明確和信得過的說法才行,不然,謠言四起,這大明朝只怕會額外多出很多事來。

    「是啊!陛下,此事過於離奇,如公佈出去,必定是天下震動,如稍有不測,可能動搖國本,陛下,必須得有一個能讓人信服的說法啊!」其他的大臣裡,也有回過神來的,一邊歎息曹於汴自不量力,和皇帝作對,一邊也還是要皇帝進一步的驗證這件事,要皇帝小心對待,這件事實在太大了,將徹底的顛覆很多東西。

    回過神的眾臣紛紛要求皇帝給個說法,給一個普通人都信得過和可以理解的說法,不然,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諸位,此事根本無需再驗證什麼,就是真的……」一直在憂鬱的孫承宗開口了。

    眾人又紛紛把目光看向孫承宗,大家都知道,孫承宗一開始就是知道內情的,現在孫承宗開口,定是出來一錘定音了。

    「閣老,這是如何說的呢?」有人趕緊問道。

    「此物,此事如何不好理解?如何還需要再解釋?諸位就沒發現,那個顯微鏡很眼熟麼?千里鏡諸位都用過吧?遼東戰場上,千里鏡可是大發神威的,千里鏡能看遠,此物能看小,又有何不妥?遠的千里鏡能看日月星辰的運行軌跡,這種顯微鏡,能看細微,也就不足為奇了,諸位如果不理解,可以把此物看成千里鏡的一種即可……」孫承宗感慨的解釋道。他倒是很理解這些人初見這種東西的恐慌和不解,當初,皇帝給他天文望遠鏡,他看月亮時,也不比這些人強多少,也是疑神疑鬼好了一陣子,不過,如今這麼多的日子過去了,他早已習慣了,也理解了,所以,很快就可以開導這些人了。

    「啊!……」

    「呃……」

    眾人聽了孫承宗的解釋,立刻把目光從孫承宗臉上轉向那個顯微鏡,果然,那不就是一個固定在架子上的千里鏡麼?除了鏡片有區別,其他的似乎沒區別啊!

    瞬間,眾人都理解了,無不睜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孫承宗這一解釋,可真的是給他們醍醐灌頂了。這麼理解,就什麼都好理解了,千里鏡他們不止看過一次,也不止摸過一次,能理解千里鏡,這種東西,自然也就好理解。

    瞬間理解了這件事的眾人,再看向皇帝的神情,又不一樣了,除了仰望,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再看向曹於汴的眼神,除了可惜,就是憐憫,和誰作對不好,偏偏和皇帝,如今可以說是輸得一塌糊塗啊!

    曹於汴早已委頓於地上去了,眼睛已經有些直了,剛才的話他一句不漏的聽了去,當然也和其他人一樣,瞬間理解了這個什麼叫顯微鏡的,也理解了它所發現的世界,也瞬間理解了它發現這個世界所帶來的影響,這件事對他的衝擊,算是最大的,除了發癡,發呆,就不知道再有些什麼表情了。皇帝的手段,一如既往的光明磊落;一如既往的有浩然正氣;一如既往的不暗地裡使手段;一如既往的在為天下人考慮前途,把他打敗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曹於汴的心氣,徹底的熄滅了。

    曹於汴的表現,讓眾人直搖頭,這個結果,是誰也沒有料到的,只能歎息他看不清形勢,運氣背。

    「啟稟陛下,臣以為,此物說是國之重寶也不為過,必須謹慎對待,也必須嚴加保密,應該嚴加洩露出一絲消息,臣以為,應該極力的***此消息。」立刻有大臣提議。顯微鏡和這件事得到了合理的解釋,得到了大家的承認,立刻也就有人分析起這件事的重要度來,要求保密和***消息。

    「啟稟陛下,臣以為不可!」戶部尚書畢自嚴立刻站出來反對,他到此時,才算是徹底的明白一些東西……

    眾人都把目光看向畢自嚴。

    「卿家就說說,為何不可吧。」楊改革說道,事情完全的揭開了,楊改革又有些索然無味了,沒了些神秘感,沒了些看好戲的勁頭,這事就變得沒勁了,心裡那怪怪的感覺,也一直揮之不去。

    「回稟陛下,此物、此事堪稱可以堪破生老病死,這其中有病一說,對如今的海外移民,相當的重要,如果天下百姓知道張真人有了堪破生老病死,特別是病的本領,自然再對海外移民不擔心,可以放心大膽的到海外移民去了,如今百萬移民往大琉球而去,其中不少都是迫不得已,有些逼迫的意思在裡面,如果知道此事,必定安心的去移民,心中再無半點芥蒂,陛下,臣以為,此事不僅要公開,而且還要大肆的宣揚,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張真人有這個本事,陛下,如果張真人不是說虛話的話,那海外那些煙瘴之地,就再也不是什麼煙瘴之地了,都將是可供我大明百姓耕種的土地啊!陛下,此物、此事於天下蒼生乃是大福、大喜、大氣運!可定我大明數百年的國運……」畢自嚴忽然想通了很多從前他沒想通的東西,說話的聲音,格外的高調,格外的有氣勢。

    可定大明數百年的國運,這句話,是徹底的驚醒了眾人,難道說,這才是皇帝真正的目的?眾人無不驚駭,就連委頓於地上的曹於汴,也被驚動了,目不轉睛的看向皇帝,這個說法,實在是過於驚人。那個什麼繳稅之爭,不過是皮毛,皇帝真正想做的,是確立大明數百年的國運?想到這裡,曹於汴更是覺得自己渺小,自己和皇帝爭,真的是連皮毛都沒摸上,就大言不慚的說要和皇帝鬥到底,可如今再看皇帝的所作所為,為天下生民爭命卻是實打實的,和皇帝的光明正大,浩然之氣對比,更顯得他虛偽和渺小。曹於汴腦袋再也堅持不住,以頭杵地,給皇帝磕起來,帶著哭腔,傷心的哭泣起來。

    眾人再次感慨起來,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真的是誰也沒有預料到,除了感慨就只能歎息,不過,此時,眾人的心裡更多的是一份激情和期待。

    【囉嗦一下,1611年西方提出了複合式顯微鏡的製作方法,1665年,列文虎克利用複合式顯微鏡觀察到了「細胞」,而列文虎克是1632年生人,按照明朝的紀年,是崇禎朝生人,他製作的顯微鏡,最高達到兩百多倍,已經超過初中教學用的顯微鏡了,做一些基本的觀察實驗,基本沒問題。列文虎克的顯微鏡技術,在技術上沒有代差,只要捨得投錢,在有了望遠鏡的基礎上研製顯微鏡,並不是什麼難事,而錢、人力、物力對一個帝國的皇帝來說,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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