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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八章 整合 文 / 挖地雷

.    放在石正身處的末日世界七萬年前整合這個詞也算得上使流行一時的一個詞彙。但是石正不知道。因為他經歷的夢中世界偏偏是那個時代之前的幾千年是在一個刀口滴血為義氣可以兩肋插刀為朋友可以生死置之度外的時代。

    現在石正學著那個時代裡面最經典的一個動作所謂的「五心向上」盤坐在非洲塔頂層屬於自己的那個小房間裡。

    什麼叫做「五心向上」?其實說白了就是兩隻手掌心兩個腳掌心還有一顆活潑潑的內心都向著自己的上方。

    這就是石正對於五心向上的全部理解。至於五心向上有什麼用五心向上的時候內力是如何運行的這些他一概不知。

    石正之所以作出這個動作是因為對於自己身體裡面目前的狀況他實在是沒轍了!

    那顆米粒大的光華依然在胸腹之處沒有頭緒的運轉著雖說它倒是不會吸收石正原有的內力那些來自刺客列傳中磨練出來的內力那些青煞的陰寒力量那些來自瑞亞大師雕像的溫暖力量。可是它的運轉卻無時無刻不在改變著石正原有的內力運行軌道就好像道不同不相與謀。

    石正他已經保持這個姿態一天一夜的時間了。一天一夜過去了他還是束手無策毫無辦法。

    第七次他感覺到有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石正終於睜開了眼不再一心一意的去想天上究竟有什麼需要五心向上那麼折騰自己。他睜開了眼看見了一頭火紅長下的那張臉龐。

    「你為什麼還不離開呢?」石正微笑著問仙娜。

    石正清楚地記得自己和這個女子之間究竟生了什麼。甚至。他還有些回味那生的一刻的快感。一雙明亮的眼睛微微瞇起來上下打量著那個美貌女子的上下就好像穿透了薄薄的衣裙看見了裡面地峰巒起伏。

    作為隱族的領仙娜這一輩子見過太多次類似這樣的男人的眼光她當然明白這樣的眼光在暗示著什麼在回味著什麼。可是。她從來沒有設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一個男人這麼放肆的打量。

    仙娜悄悄咬了咬牙舌根的疼痛讓她不至於迷失在自己地情緒中不管這種情緒是憤怒還是……同樣地回味。

    笑了笑仙娜坐在了石正的床邊一切好像數日之前。

    「你捨得我就這麼走麼?」

    石正認真的想了想。一把摟住了仙娜纖細的腰身把她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隻右手肆無忌憚的伸進了那v子開口裡面:「我捨不得了嗎?」

    說起來石正作為一個人他的性格裡面獸性的成分還是多過了理性地成分。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孤獨成長的他一直是在一種野獸才有的生死存亡的觀念中長大的。沒有人類社會所謂道德的約束。有的只是弱肉強食。

    後來他遇到眼睛。偏偏眼睛這個上古時期文明遺留下來地精靈是一個具有高度ai(人工智慧)的傢伙。它的智慧集中在了如何教育石正去學習掌握它所研的生存技能。即便是取自蕩氣迴腸的十四套金庸全集地金字十四訣眼睛讓石正去重視的。也不過是技擊的技巧和謀略的使用。

    一開始石正走出廢墟那時候他幾乎每天都在經歷著技擊技巧的提高他沒有心思去注重謀略地安排。到後來到了黃金城。在見識了爾虞我詐地人類世界之後。石正不得不採用了謀略。比如他在刀鋒映雪的那個夜晚。在藏書閣與木秀林電光火石地一戰就是他第一次品嚐到謀略帶來的甜頭。

    但是一切似乎就到此為止了。

    石正沒有時間也沒有準備好整個心態去體會上古時期那些俠之大者他們其實還具備的多姿多彩的男女世界的情感。即便是在面對阿爾忒彌絲的時候石正懵懵懂懂的內心裡面更多的是對這個女子的那種親近感覺更多的是來自千萬年輪迴夢裡延續下來的那種不甘心。

    這樣的石正其實是一個理智和情感分割得極其清楚純粹的石正身體的**和感情的依賴對他而言還不會水乳交融。

    因此在現在石正才會再一次沉迷在仙娜的身體帶給他的那種征服的快感中。

    和第一次的那種盲目那種匆忙不同。石正這一次充分享受著仙娜的身體帶給他的愉悅。那女子皮膚光滑如水的柔美那女子身體上隱約有著的那種淡淡的體香那種不是依靠肌肉控制就天生具有的身體的柔韌……這一切讓石正覺得這是一個未知的世界嗯非常值得自己的開墾。

    仙娜呢?

    仙娜明顯是抱著某種目的而來的。她的目的絕對不是身體的愉悅那麼單純。按照某些以身體作為工具的女子的想法在某些時候在某些關鍵的時間點上阻止男人的進一步行動讓男人在慾火中燒喪失理智的那一剎那提出自己的要求恐怕是讓身體這個工具獲得最大利益的最好時刻。

    可是仙娜並不這麼以為。

    在一個生死都隨時會在下一個時刻揭曉的末日世界中也許人們需要的是及時行樂也許人們需要的是只顧當下也許人們不會去想如果還有明天……在這個世界裡面心與心的相屬似乎不是那麼重要。這樣的話試圖去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哪怕是用身體去拴住那顆心只怕都是枉然。

    仙娜卻不是這麼想的。

    當石正在她的身體上開墾掘的時候仙娜心領神會的配合著甚至她也在盡情的探索這個男人的身體。那種子開天闢地以來就有著地異性之間的差別和吸引這一時刻無疑也吸引了仙娜。她扭動著腰肢配合著石正的進出。潔白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

    當男人遭遇女人當女人遭遇男人最後的結果就是這麼簡單。沒有計算沒有階級的差別沒有地位地懸殊最後。只有**。

    當石正地**終於噴射的時候。那一瞬間在大腦的短路狀態中石正突然現這一個瞬間他體內的內力開始沿著一條從未經歷過的線路開始巡遊。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個剎那但一向敏感並時刻關注自己體內變化的石正還是把握住了哪一個瞬間。

    所以當仙娜像一隻貓赤裸著偎在石正的胸前。呼吸輕輕撩撥著石正地呼吸而一根纖長的食指輕輕用指甲在石正的胸膛上畫著大小不一的***的時候石正的心已經不在這個地方開始了神遊。

    為什麼會這樣?在那一個瞬間為什麼自己的體內好像得到了一剎那的平衡。那種平衡看似沒有過去自己運功時候地強大但是卻如長江大河綿綿然無休無止。充滿了天地間最正統又是最原始的力量?

    石正不知其所以然!

    沒關係仙娜還在仙娜還赤裸著偎在自己的懷裡。這個美好的身體似乎在經過剛剛的激戰後被煥出了另一種光彩。那種味道。嗯那種味道好像更加吸引自己呢!

    悍不畏死想到就要做到用這樣地話語形容現在的石正。恐怕是此刻最恰當的語言了。驃悍的來自廢墟的身體。不知道適可而止地年少情懷再加上對自己身體裡面那種力量混雜地疑慮。讓石正忘了時間忘了疲勞一次次縱橫在兩個人的沙場上儘管每一次都丟盔卸甲每一次都看見仙娜那雙更加春波蕩漾地眼睛裡面的戲虐但石正依然義無反顧。

    男與女就是這麼簡單。不過簡單之中也蘊含著天地間最接近真相的道理。

    石正明白了些什麼呢?

    先石正知道了女人天生就是為了男人而生的。只有當男人和女人最終的相逢才是生命的真相昭然若揭的時候。

    那麼生命的真相是什麼呢?

    當石正看著仙娜那一張七情上面的臉龐在最後的時刻那種扭曲的表情那嘶啞的來自深處的叫聲夾雜著極度的痛楚和極度的歡愉根本分不出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時候他明白了。人生最大的痛苦和最大的歡樂其實都是一樣的呈現。每一種情緒到了極致就不再有差別!

    當然石正也明白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歡樂的是直接的是毫無掩飾的時候赤裸相對的時候才會有迸的漏*點的。

    但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石正終於現了自己身體內那些力量的秘密!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這是俠客行中練氣打坐強化內臟器官功能的方法。自從石正學會了這套方法之後為了生存為了更加強大他無時無刻不在刻意的使用著這個方法。

    石正是一個韌性極強的人。他在掌握了一種知識之後總是會強化自己在這方面的技能。比如從小到大他都時刻在強化自己肌肉控制的能力。到最後雖然從外表看上去他的一舉一動與常人無異但實際上他的行為舉止早就被刻意的肌肉控制所控制了。一般人別說這麼去做就這麼想一下恐怕都會覺得困難!因為人體精妙的結構才造成了人類擁有著自由運動的能力。現在這些運動被一個人的腦子刻意地去支配支配六百多條肌肉的配合而且還要獲得更大的能力。這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

    正是因為如此在學會俠客行的吐納功夫之後石正迅的把這種功夫與自己的生存融入到了一起。這樣做的直接結果就是讓石正的內力在短時間內得到了常人無法比擬的提升度。因為他每時每刻都處於修煉的狀態中。

    可是正是因為這種已經深入骨髓的運行方法讓石正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體內的內力早就按照一個既定的線路在他的潛意識的指揮下晝夜運行著。現在當他的體內突然出現了一個米粒兒大小的光華而這個光華卻出另一種動力試圖驅動石正體內的內力。這時候原有的在石正意識最深處的那種原有的驅動力就和光華的驅動力生了最直接的衝突。

    石正能現這個原因是因為在他與仙娜的交合中在每一次攀登頂峰的時刻他又回到了生命最原始的狀態。那一刻他後天養成的所有的習慣所有的運功方式都蕩然無存。那一刻生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渴望與漏*點。

    而正是這一刻石正來自俠客性的內息運行方式失去了動力在他的體內除了急湧向某個地方的血液之外只剩下了那個原本不屬於他也不聽他指揮的米粒兒般大小的光華的動力。

    石正徹底明白了原來並不是自己的內力失去了控制而是太善於控制造成了內裡的紊亂。現在石正要做的只不過是忘記。只要忘記掉俠客性的功法就有可能早就另一種境界的內力驅動模式。

    但是知易行難。已經像呼吸吐納一般自然的習慣是那麼容易更正的麼?

    石正從沉思中抬起頭現仙娜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說吧你想要什麼?」

    石正才不會天真地以為僅僅是自己的身體就可以讓仙娜再度走進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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