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偷襲 文 / 南唐
蔣耀光收起笑容,認真考慮起來,這二人雖沒有了勢力,但留下來對自己終究是個隱患。誰能留下一個時時刻刻記狠自己的人?看著兩人淚流滿面的慘像,蔣耀光有那麼一絲心軟,可轉念想又覺得不妥,怕他們以後真有報復之心,給幫會留下禍根,心一橫說道:「按規矩辦!」蔣耀光不願看二人絕望的眼神,走出包房對自己說,要記住,同情心只會讓你軟弱!
包房裡楊琪利從懷中掏出手槍,慢慢頂在王張二人腦門上,同時也決定了倆人的命運。黑道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勝者王,敗者寇,誰強誰就是道理,誰贏誰就是天王,如果不是這樣,那黑道也就不叫黑道了。但所謂的白道又與之有何分別?這也是千百年來永不改變的道理!
蔣耀光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想著一個問題,自己能喜歡珍妮嗎?我可以有愛情嗎?他不知道,只有在心中苦笑,覺得現在自己雙手染滿了鮮血,與劊子手有一拼了!
在王張二人被耀星門吞併後,d省除東部和郊區以外,其他完全被耀星門佔領。風平lang靜的日子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裡耀星門整頓旗下二十五家場子,人數增至千餘人。
人多了,底盤多了,就需要大量的槍支彈藥、片刀,等武器。楊琪利提議道:「我們在訂購一批軍火吧,就要ak74
的,因為比較猛,殺傷力比較大。」
范雲強不明白,問道:「為什麼威力會大,都是同樣的子彈?」魯菲解釋道:「如果細看它們的子彈是不一樣的,74子彈要比47細長一些,打出後加大旋轉,命中目標後翻滾能造成嚴重的創傷!」
范雲強聽了喜歡得不得了,硬是說提前預定了一把,說帶在身邊威風。
楊琪利和魯菲同時又作為幫會的教官,每天指揮數百人在一中訓練。半天制也改為全天制,上午為體能,搏擊訓練,下午去野外練習射擊。當然,耀星門還沒有達到每人一把槍的程度,每次只規定去百人。楊琪利管制的黑煞組全部人數超過三百之眾。魯菲管制的白煞組更多,人數多達上千人,男女都有,組員各個都是搏擊好手,探風專家,精通牒報。
蔣耀光也趁這難得的整頓時間,和珍妮瘋狂玩了一個月。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蔣耀光沒有告訴珍妮,那就是麻痺東部和郊區的白家幫。
一個月後,九零年一月十七日晚,空氣中還漂浮著人們對新年的喜慶和韻味,但耀星門卻全部整裝,彷彿參加世界大戰。
耀星門數百人突襲白家幫,一方是蓄謀以久,一方是倉促應戰。范雲強統率風堂連平白家幫三家夜總會,黑煞組則刺殺白家幫裡的主幹,其他各堂也紛有收穫。但白
家幫畢竟是老牌實力幫會,其幫會頭目趙燕飛更非是一般無能之輩。雖剛開始時被打得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準備過來,開始全面反攻。正當雙方拼得你死我活時,d省其他向耀星門示好的幫會不失時機的向白家幫發動攻擊。
深夜,雙方在江邊展開一場驚天大戰,參與人數千人以上。最後耀星門和附屬耀星門的外圍幫會以人數的優勢取得勝利。
三個組合實力相差無幾,二打一基本上是一面倒的情況,白家幫節節敗退,只好全方面防守,無力再發動像樣的反擊,滅亡只是時間問題。
謝文東知道,外圍幫會對自己的幫忙,並不是人力上的幫助。對精神上也只一根支柱。白家幫作戰時外圍幫會的作用確實比耀星門要大一些。
白家幫郊區地盤,靠近江邊的一坐孤零零的三層樓房。附近人煙稀少,亂草雜生。不過它位於d省主道之一的寶安大道路旁邊,交通還是很便利的。樓房裡聚集了至少二百人左右,都是忠於白家幫的中堅力量。
這次對白家幫的攻擊,耀星門算是精鷹全體出動。每堂出五十名最優秀的兄弟,五個堂加在一起有三百人,加上黑煞組全體出動,進攻人數達盡四百人眾。在出發前,蔣耀光再次囑咐大家,這次行動最重要是快,時間定在三十分鐘,不管成功與否,在驚動對方
,三十分後全部撤離。這是因為白家幫還有五家場子在苦苦支撐,白家幫的主力大部分亦在其中。
蔣耀光特意計算過,從最近的場子到白家幫郊區的分部差不多在半小時以內。進攻後如三十分不能撤離,很容易會被趕來支援的敵人拖住。到時就算殺死白家幫的天王之一趙燕飛,自己也很有不小的損失,這也正是蔣耀光不願看見的。
二月三日凌晨兩點,d省一片寧靜,人們勞累一天早以進入夢鄉。而這時的耀星門卻在悄悄的行動中。蔣耀光摔眾人坐車到白家幫郊區分部半公里外的樹林停下。期間魯菲的手機一直沒有閒過,埋伏在對方總部附近的白煞組成員把其情況不時的傳回來。分部大樓的一舉一動都在耀星門的掌握之中。
楊琪利領著黑煞組最先下車,靜悄悄向大樓潛伏過去。蔣耀光等人跟在他身後,只有炫官的女友和小娜留下來守車。
楊琪利小心的走在最前方,突見前方五十米外閃過一個紅點,機敏的爬到地上,向身後人擺手示意。拿起夜視望遠鏡(d省俄造夜視望遠鏡滿大街都有賣的)仔細查看,發現有兩個白家幫的人在站崗,閃過的紅點是其中一個人的煙頭。楊琪利又謹慎的向四周看看,再沒有發現別的人才把心方下。
楊琪利轉頭對旁邊的兩個兄弟細聲說:「前面有兩
個人,你倆和我過去,下手要快,不能有聲音,知道嗎?」
兩人齊點一下頭。楊琪利三人慢慢摸過去,走到那兩個守衛附近,楊琪利悄悄拔出匕首,爬行到一人身後,猛得竄起身,一手摀住那人的嘴,一手拿刀劃過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