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龍蛇起陸雷破注 第5章 強者之路，武道真意 文 / 撕紙
第5章強者之路，武道真意(《》)
似乎是看出了楚行空的疑惑，館主豪爽的一笑，道：「習武之人，不可以因對手弱小便掉以輕心，在對方沒有喪失戰鬥力之前怎麼可以放鬆？虎子這小子功夫雖然練得還行，但這心態實在太差了，竟然被你一個學武才幾天的新手給打傷了，真是廢物。」
緊接著老程讚揚道：「至於小子你，很好，威武不能屈，縱然敵強我弱，也沒有放棄，反而想著給敵人致命一擊，更能抓住時機施展出來，好，很好。」看的出來老程很欣賞楚行空，竟然說了三個好字。
楚行空也被老程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右手撓著頭，嘿嘿笑著。
這時候，原本痛的倒地不起的虎子，勉強辯駁指責道：「師傅，這小子出陰招，下狠手，攻擊我的禁區，他犯規了。應該把他驅逐出去啊！」聲音裡充滿了對楚行空的怨憤和不滿，彷彿要活吃了他似的。
「笑話，我一個普通人打你一個明勁高手，難道還要迂腐的和你公平對決嗎？」楚行空心中冷笑道，不過他卻是沒敢說出來，因為他看見老程的臉已經冷了下來。
「哼！武術技擊之道，哪裡有什麼犯規一說的，還禁區。你還是個孩子嗎，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嗎？這是武者的對決。又不是什麼拳王爭霸賽，記住嘍，武者的世界裡沒有犯規一說。」老程騰地一下站起來，面色冷峻的訓斥道。
這下子可把虎子給嚇壞了，畢竟老程一米九多的身高，再配上長時間身處高位的和身為頂尖武者的氣勢，確實容易把人嚇到，心臟不好的人非得被他的這種氣勢給壓出心臟病來不可。
從老程開始稱讚楚行空，館主就一言不發，而剛才聽到虎子的辯解，他看向虎子的眼神中就充滿了失望。
這虎子是他所有學員中最有天賦的幾人中的一個，平時也還努力，就是刺頭了一點。不過館主看在他實力進步飛快的份上，平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而且這虎子入門才不過三年多，就已經跨入了明勁的大門，實在是前途無量。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幼稚，當真讓館主失望。
要知道能在三年之內修成明勁的人雖然不少，但也絕對不是大白菜，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王無敵一樣是位面之子啊，尋常人若是練習不甚努力的話甚至有可能得用四五年才能修成明勁。
「可是……」虎子似乎還想辯解什麼，但是話剛出口就被館主給打斷了。
「可是什麼可是，你小子可是不服？你難道沒看見你老師我剛才把那個姓吳的拳師給打死了？武者的世界就這麼殘酷，如果你接受不了趁早回家喝奶去，少在這裡丟人現眼。」館主怒斥道。
他也是恨鐵不成鋼啊，這麼有天賦的徒弟要是按照這種想法活下去恐怕很快就會被人打死的。
「哼，這小子練武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嗎？國術裡面那些連打帶扯的招數又不在少數，他也不是沒練過，那傢伙抓著一下子就能扯下來一大塊皮膚來，這種招式都練得滾瓜爛熟了還這麼幼稚。」楚行空心中冷笑道，不過他可不敢這麼當面說出來，畢竟這是人家師徒的事，他是不好亂插嘴的，尤其是他現在還是事件的當事人。
似乎是館主的一席話起了作用，又似乎是虎子這傢伙學會了隱忍，反正他是沒有再辯解什麼了，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看他不說話，館主的眼神更失望了，連承認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實在是難當大任。
老程看到這副情形也沒有上去勸解，而是淡定的看了看館主，最後又扭過頭來對著楚行空說：「小子，看你進步挺快啊，短短幾天就有如此進步，當真是孺子可教也。你小子為什麼想學國術啊？」老程隨意問。
「額，嘿嘿，謝謝您老誇獎啊。那個學國術主要就是喜歡國術，沒別的原因。」楚行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本他是打算裝作不認識老程的，但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想老程這種個性鮮明的人，就是放在人群裡也能一眼認出來，見過一遍就不會忘記。更何況在一周前他曾經盯著老程看過，這些老程必然是知道的，如果此時裝作不認識老程就太假了，很容易讓老程起疑心。
所以楚行空乾脆光棍的直接回答了。
聽了楚行空的答案老程似乎並不滿意。「僅僅是喜歡就學嗎？」老程問道。
「是啊，難道不可以嗎？」楚行空反問道。他其實是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借口來回答老程的問題了，只有這樣隨口編了個喜歡國術的原因，他總不能告訴老程說因為主神要求他拜師學藝吧，這不是找抽呢嗎？且不說老程信不信，就單說把空間信息透露給老程之後他要承擔的後果他就承擔不起，扣除100積分啊，他現在連一個積分都沒有，而積分不足最後就要滅殺，這擺明了是自尋死路啊。
聽了楚行空如此光棍的回答，老程接下來的問話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最後，老程歎息了一聲便走開了。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什麼。
倒是館主似乎明白老程的想法，走過來對楚行空說道，「小楚啊，你願不願意跟隨程鳴山老師學習八卦掌啊？」
「我勒個去，天上掉餡餅啊」楚行空心中驚歎道。
不錯，就是天上掉餡餅，而且這個餡餅還正好掉在了他張開的大嘴裡，當真是想要什麼就來什麼。
「當然想了，程老師難道想收我為徒？」楚行空忙不迭道。
「嗯，看老師似乎有這個意願，你可要好好把握啊。」館主叮囑道。雖然和楚行空相處沒幾天，但他能感覺到楚行空是個善良的人，而且練武勤奮的緊，身體也還不錯，用古時候的話來說就是根骨清奇，有學武的天賦。而且這小伙子平時也很勤懇，如果他能被程老師收為弟子的話自己會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那邊老程明顯聽到兩人的對話。走過來讓館主把兩個表現優秀的弟子叫了過來，然後問了眾人一個問題，「何為武道？」
這是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答案多而廣，沒有誰敢說只有自己才對，別人的回答都是錯的，因此這個問題既可以說好答也可以說不好答。
顯然答題的幾人顯然都明白這個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見解，不存在什麼抄襲的需要。
因此眾人中的大師兄也就先站出來回答老程的問題了。「武道，就是武學，武術的進境，當一個人的功夫答道渾然天成的時候，便可以說此人有自己的武道了。」顯然這個人對於武道並沒有什麼深刻的簡介，因此打了個擦邊球，聽到他的答案，館主明顯不滿意，但也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失望的搖了搖頭便跟著老程走向了第二個人。
當兩人走到第二人身邊時，他答道「武道是以武為修行，為追求真理的第一途徑。」這是記載在拳經上面的一句話。這人將這句話挑出來作為問題的答案顯得十分巧妙，但老程明顯不滿意這個答案，搖了搖頭。走向第三人第三個也就是楚行空了，從老程問完這個問題之後他就在思考到底該怎樣回答老程的問題他才會滿意。最終他覺得老程是個比較霸氣的人，很明顯他的拳意也是十分霸道的。如果答得太「柔軟」顯然不可能符合老程的想法，因此他利用前兩人回答的時間想出了比較滿意的答案。
看到老程走過來了，楚行空才慢悠悠的答道「武道，其實就是一個人的意志行為。當一個武者真正強大到天下無敵的時候，那麼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武，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道，也即是我行即武，我言即道。此即武道。」
聽到楚行空的回答，老程明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啊。我行即武，我言即道。」老程慢慢的念了一遍，隨後拍著楚行空的肩膀到「好，好一個我行即武，我言即道。武者本就應該志比天高。」
顯然，三人的答案裡老程最欣賞楚行空的答案。以至於如此開懷大笑。
事實上老程此刻越看楚行空是越順眼，就彷彿是丈母娘看女婿一般。顯然，楚行空認為被收入門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但是老程接下來的話差點直接把他打入深淵，「雖然我對你還算滿意，但是想要我收你為徒卻還是不行。這樣吧，你先跟著我學幾天八卦掌，至於收徒的事情明天以後再說吧。」
楚行空此刻心裡是萬分的無語啊，收個徒都這麼難，不過當他想到龍蛇裡面師徒關係是那種真正可以依靠的，老師以後要靠徒弟來養老助拳的，關係不可謂不親密，要是真麼容易就收自己為徒了才是真正的奇怪呢「算了，反正有武術可以學就好了，先學好武，至於拜師的事情也得快點啊，畢竟主神給的時間可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