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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出使金國見真情 第三十九章洞房花燭夜 文 / 拍案驚奇

    第三十九章洞房花燭夜

    洞房裡和包正想像的一樣美好,高挑著一對龍鳳紅燭,火紅的燭光,烘托出一片溫馨的氣氛。阿紫蒙著蓋頭,端坐在床上。聽到了門響,阿紫輕聲問道:「是誰?是包子哥哥嗎?」

    包正多少喝了一些酒,不由童心忽起,於是捏著嗓子,「瞄瞄」叫了兩聲。只聽阿紫驚喜地「啊」了一聲,然後猛地掀開了蓋頭,向這邊望了過來,顯然是要抓住這只可愛的小貓咪。

    等到發現了包正,阿紫這才知道上當,連忙又重新將蓋頭蒙好,嘴裡卻數落著:「臭包子,壞包子——」

    包正掩上門,高興地笑了幾聲,然後走到了阿紫面前,伏下了身子,用手輕輕地揭下了蓋頭。只見阿紫滿臉緋紅,如桃花一般燦爛。

    包正不由伸手托起了阿紫的香腮,細緻地看了起來,似乎要把眼前嬌美的面容永遠印在腦子裡。

    阿紫被他看到實在是有些害羞,連忙說道:「不會是不認識了吧?」

    包正長吁了一口氣:「阿紫,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能想像今天這個場面嗎?」

    阿紫被他這麼一說,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神采:「包子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感覺特別親切,現在,我終於成為你的——」

    包正挨著阿紫坐下,向她紅艷艷的唇上湊了過去。阿紫立刻呼吸急促了起來,心砰砰跳得很厲害。她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未免有些緊張。

    阿紫不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包正輕輕地吻上了阿紫的紅唇,只覺得一股淡淡的香甜傳入口中,心神不由一蕩。

    包正和阿紫交往的時間最久。卻從來沒有過如此親暱的舉動。在包正地想法當中,阿紫最小,也許是應該最後一個娶得「小老婆」,不料想諸女之中,她卻第一個成了自己的妻子,實在是天意勝過人算啊。

    在包正悠長而溫柔的親吻中,阿紫不由身子越來越軟,後來乾脆依偎到包正的懷裡。雙唇也漸漸張開。給包正的舌頭留下了更多的活動空間。

    包正於是也就放肆了起來,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一直為了生存而奮鬥。積壓已久的**在今天徹底釋放出來,他的舌頭靈巧地在阿紫口中挑逗著,使阿紫也終於迷戀上這個好玩地遊戲,慢慢地投入起來,自己小巧的舌頭也不甘寂寞,頻頻相迎。

    一個熱吻之後。包正又笑瞇瞇地攀住阿紫的肩頭,把她的小臉放到了自己的正面,相對凝視了起來。阿紫雙頰潮紅,嬌嗔地說道:「看你色瞇瞇的樣子,要做什麼壞事啊?」

    包正點點頭。然後就依著阿紫的話,開始做起了壞事。他的手伸到了阿紫地胸前,輕輕去解阿紫的衣服。阿紫雖然平時在包正面前膽大妄為,但現在終於害怕了。她只覺得身子一軟。然後就癱倒在了床上,緊閉著雙眼,胸脯極速地上下起伏著,高聳的兩座山峰更加突出了出來。

    這一來更激起了包正的**,他強壓下心中的急色,如同欣賞一件精雕細琢地藝術品一般,慢慢享受著自己的第一次洞房花燭。

    終於,阿紫的衣衫盡去。罩上了一層霞光。包正的手從阿紫的粉頸向下滑去,所到之處,引起了主人的陣陣戰慄和聲聲呻吟。

    阿紫扭動的嬌軀無疑又是一隻興奮劑,看得包正血氣奔湧。他麻利地解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縛。然後,輕輕地伏在了阿紫的身上。

    漸漸的,阿紫的雙腿漸漸敞開,等待著包正的來臨。

    阿紫忽然想起了昨夜母親的教導,於是連忙從枕下取出了一方雪白的絲巾,遞了過去。

    包正微笑了起來,於是故意柔聲問道:「阿紫,此物何用?」在阿紫的痛並快樂中,包正叫她第一次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包正側臥在阿紫的身邊,一邊用手慢慢地安撫,一邊說道:「阿紫,其實有一個秘密,我一直隱瞞著,你想知道嗎?」

    阿紫將自己貼在包正的胸膛上,溫柔地點點頭。包正撫摸著阿紫光滑的後背,鄭重地說道:「其實,我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來自千年之後,你相信嗎?」

    阿紫不由一驚,上下打量了包正一番,然後噗嗤一笑:「包子哥哥,你今天是高興地昏了頭吧,如何說起了胡話。」

    包正知道她是不會相信的,於是也就不再解釋,繼續說道:「還有一個秘密,也需要你知道。」

    阿紫不由嬌笑道:「包子哥哥,你哪來那麼多的秘密呀。」

    包正正色地說道:「今天,你成了我的妻子,我們當然要坦誠相待了。」

    他連忙繼續說道:「這個秘密不是關於我的,是你賈姐姐的。其實,她就是俠盜一支梅!」

    阿紫瞪著大眼睛看了包正一會,然後輕撫著包正的臉頰道:「包子哥哥,你今天淨說胡話,還是早些睡覺吧。」

    包正的心裡實在有些鬱悶,只好摟著阿紫,慢慢地一起進入了夢鄉。最後,只剩下了桌案上的紅燭,在不停地跳動,偶爾爆出一個燈花。

    第二天,包正和阿紫接受了賓客的祝賀之後,就開始了忙碌。雖然包正很想渡一個浪漫閒適的蜜月,但提刑司積壓的案子實在太多,包正也只好從溫柔鄉中抽身出來,只有在深夜之後,才和阿紫溫存一番。

    提刑司的積案,著實勞神,許多都隔了三五年,根本無法來調查現場,無法驗屍。這無疑增加了破案的難度。幸好包正實在是一個斷案的天才,往往能夠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到問題的關鍵。所以,破案的進度雖然緩慢,但是積壓的案子卻在一件件減少。

    在一月之後,包正正埋頭在卷宗之中,忽然覺得眼前閃過了一條熟悉的人影。他連忙抬頭觀看,正是久別的一支梅。只見她已經恢復了女裝,身姿綽約,笑吟吟地立在自己的面前。

    包正忍不住站起身來,上前緊緊地抱住了一支梅。一別月餘,沒了一支梅在身邊,包正還真覺得如同斷了一隻手臂一般。

    一支梅從包正溫暖寬厚的臂膀中掙扎了出來,向左右看了看。包正這才注意到兩旁的官吏都低著頭,但聳動的雙肩無疑表達出了他們內心世界。

    包正也不由老臉微微泛紅,然後忍不住向一支梅的身後張望了起來。一支梅見了他的模樣,知道是走的時候,自己說要將父親接來,包正在急著尋找老泰山呢。於是,一支梅就低聲說道:「我爹爹不肯來。」

    包正一聽,頓時慌了神,拉著一支梅來到了後堂,急切地詢問道:「他老人家為何不來?難道是不同意這門親事不成?」

    對於一支梅那位素未謀面的老父,包正可是從心底敬畏。而且他知道,江湖中人,是不願意多和官府打交道的。

    一支梅臉上也不由露出戚容:「包子,爹爹見我回到山上,很是高興。可是一聽我說和你成親,立刻就勃然大怒,將我訓斥一頓,說什麼也不同意這門親事。還將我軟禁在山上,後來,我偷偷跑下山來,和你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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