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四九章 法國情人 文 / 重陽美
沒死?眾人聞言,帶著疑惑和期許,呼啦一下圍上了護台,無數雙期待的眼神看著下邊,果然,下邊沒有躺著任何人。只有空蕩蕩的一台消防車,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水龍。
古槐原本還掙扎的身子一聽這話,渾身一激靈,急道:「我教官真沒死?」
「老槐樹,翻了天了啊你,竟敢咒我!」不知何時齊國榮已經站在了樓道門口,還是那邪魅的壞笑,依舊是那滄桑深邃的眼睛,只是臉色略微有些蒼白,但卻在深黑的夜幕下被掩蓋了下去,他一手懶懶的插在褲兜,另一隻手則是摟著清麗的少婦。那少婦明艷動人,傾國傾城,一顰一笑都是誘人遐思。
之前兩人掉下時,齊國榮一隻胳膊摟住嬌妻,另一隻胳膊則是快若閃電的伸手,憑著強悍的硬氣功,堅韌的虎爪硬是蠻不講理的鉗住四樓的護欄,單臂生生的受了一下兩人數百斤的重量。後背緊接著狠狠的撞在了瓷磚牆上,差點沒讓他五臟俱碎,好歹他的一身藝業已經是出身造化,達到了人類的極限,加上雄渾的護身罡氣,才堪堪沒有當場吐血,一個提腹扭腰,以及將謝麗珠輕柔的甩在了陽台上。
其實這種情境老齊在國外執行任務時遇到過不少,跟砍瓜切菜一般簡單,比如當年在海地太子港的時候,為了追殺一名叛國中將,他和所率的紅色聯盟便是從樓頂直接躍下六層,從而躲開了酒店門口美國**重重護衛,將賣國求榮的漢奸輕鬆斬殺。
只是今晚情況實在有些特殊,頭頂有手榴彈,懷裡又有嬌滴滴的老婆,他要避開炸彈,就不能一層層按部就班,要護著自家老婆,也不能雙手並用,所以才受了傷,不過這種傷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他渾身上下早就傷痕纍纍,九死一生的經歷更是數不勝數,這點傷,三五天就好。
兩人身後,臉色平靜的謝磊一臉了然:老齊,難怪有那麼多的生死兄弟追隨!前世,自己忙於權勢,對老爹不熟悉,沒能更好的和這個隨性灑脫的傳奇老爹交心,這一世,卻也不能錯過。
女警察見英雄的男人果然沒死,大悲轉大喜,他興奮的一蹦老高,蹦蹦跳跳的來到齊國榮跟前,踮起秀氣的腳丫子,嚶嚶紅唇『啵』的一下,在老齊的臉上留了一抹香痕,羞紅的臉粉若桃花,嬌滴滴道:「大英雄,你真棒。」說完,不等眾人反應,猶如一朵茉莉花香,飄得無影無蹤。
「好。」
人群呆了一兩秒,就轟然醒悟,口哨聲,打趣聲,叫好聲不絕於耳,那可是嬌滴滴的市局一朵金花呀,今天竟然開了竅!
「摘了這朵金花!」人群中不知有那個悶騷的喊了這麼一句。
「對,摘了摘了。」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來。大家自然看出了旁邊絕美少婦是他的妻子,所以也是故意和老齊開玩笑整他。
低調、低調呀!老齊心裡大喊,饒是他臉皮再厚,也經不住年輕人這麼一下呀,他悶騷的一笑,偷瞥了一眼臉色漸冷的謝太后,打了一個哈哈,似模似樣的擦了一下臉上本就沒有的紅印。又朝人群揮揮手,若無其事的在老婆那圓潤豐碩的**上摸了一把,俯首耳畔,輕吹一口騷氣:「親愛的親親,不要想歪了,所有的金花在我眼中就是浮雲,完事我就忘得一乾二淨,只有你,才是我的天荒地老的老婆,哪怕青絲變白髮,你都是我的親親心尖尖,珠珠小寶貝!」
謝麗珠本來已經醋意上湧,被他一摸一吹,加上男人那濃烈的煙草香味鑽入鼻孔,醋味減了大半,感覺渾身麻麻癢癢,連骨頭都酥了九分,哪還能聽出話裡的破綻。但她身為太后一貫的尊嚴卻不能丟了,輸心不輸陣,揚起粉拳在他胸口撓了一把,佯怒道:「就你會說,什麼心尖尖、什麼小寶貝,難聽死了,呸呸呸,不聽不聽。」
這麼多年了,愛郎的情話還是那麼讓她丟魂。兒子還在旁邊呢,這死人,怎麼也不顧著臉面,沒羞沒臊的,多難為情的!紅著臉,小腦袋急急的陷進齊國榮的臂彎裡不肯出來,生怕自己下一秒會醉死過去。
「哦,那我換個吧!」齊國榮捏捏鼻子,暗爽剛才的破綻沒被發現,要是老婆稍微轉一下腦袋,就會知道『完事之後就忘得一乾二淨』是什麼意思,真不知道如花似玉的老婆理解後會不會當場暴走,像個母暴龍一般抱個原子彈和自己同赴鴛鴦黃泉。
「老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四分之三。」
「嘔…,難聽死了,哪有把人比作器官的,不要不要。臭死了。」雖然這樣說,可那白裡透紅、猶如天鵝般完美的細嫩脖頸卻出賣了自己的心。謝太后心裡急急吶喊:這死人,怎麼不多說兩句,還有沒有,有沒有?
「咳咳,咳咳,是麼,那我再換一個,親愛的珠珠,我……我要吃了你。」齊國榮喘著粗氣,連額頭都有了密汗,不住的吞嚥著口水。
謝麗珠只感覺耳畔越來越熱,越來越麻,忽然,渾身一個趔趄,差點稀軟癱倒,幸好被一個粗壯的臂膀護著,才不至於當眾出醜。
芳心跳個不停,這……這死人,竟然…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吻她的耳垂,男人那霸道而又粗糙的舌頭含著雪茄的迷醉,猶如漫天狂舞的靈蛇,雖然只是輕輕的一點,卻是比其它春藥更讓她難以自控。
謝磊離得近,老齊說的每一句情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子抑制不住的顫抖,尤其最後這麼一個大膽驚魂的動作,駭的他惡汗連連,這爹媽玩的也太開放了吧,要不是老媽斜角度,說不定真被有心人看見呢。
朝老齊投去一個佩服的眼神,轉身連滾帶爬的下了樓。身後,古槐那粗獷的聲音傳來:「教官,你剛怎麼沒……怎麼下去的?」
「咳咳,老槐樹你問這呀,能怎麼下去,本以為要摔死了,誰知一陣風吹來,我就被刮進了四樓,這不,怕你們擔心,又上來了。」
老齊說的輕鬆,可古槐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教官不想說,也就不再繼續追問。
「呀,老槐,老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一個東西落在五樓了,我現在去取,你們先聊啊。」說完,三步並作兩步,急急匆匆的消失在視野裡,剛一拐彎就掏出了大哥大,撥了個號過去,一直忙著救老婆,倒把那個法國小情人忘了個乾淨,這下,那頭應該生氣了吧?哎,做男人,怎麼這麼累,尤其是我這種優秀且博愛的成功男人,哎,命苦呀!
老齊仰頭,臉上既得瑟又傷心,說不出的淫蕩!
謝麗珠立在原地,一臉寒笑,心道:哼,你哪是去取東西,我看是取心吧,哼,等會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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