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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三九章 縣長有個屁用 文 / 重陽美

    謝磊兩人剛走到蘇洵家門口,包裡的大哥大就想起來,他急忙拿起,省城的號,瞥了一眼蘇洵,當著對方的面拿起來,電話那頭,主管工業和經濟的李副省長聲音響起:「是謝磊縣長吧,我是李維康呀。」聲音洪亮如鐘,裡面透露著絲絲的陽剛之氣。

    副省長李維康?謝磊微微一驚,對秦西的幾個副省長,他也是略有研究的,李維康主要負責國土、城建、環保等方面工作,也算是秦西省的一個強力人物,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副省長的位子上已經待了七年,一直沒有往上挪動一步。只是對方一個堂堂副省長為什麼要給自己打電話,謝磊疑惑不已。

    不過,疑惑歸疑惑,該有的禮節還得有,笑道:「李省長,您好您好。」李維康打來電話肯定是有事情,但他自然不會問,下級問上級打電話的目的,這是一種極不尊重的表現,讓領導在很隨意的交談中按著他的思路說出來,把現場讓領導掌控,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官場上,你永遠不要搶了領導的舞台,不要讓領導跟著你設定的路線走,這是大忌,謝磊深蘊其道。

    一旁的蘇洵伸手正要敲門,見謝磊口中說出了『李省長』,一愣,又將伸出的手放了下來。看了看神色平靜的謝磊,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走到樓道拐彎的窗口處站定,從褲兜裡掏出煙,燃了一根逕自抽起來。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聽謝磊說話。

    「謝磊同志,傳真你們收到了吧,常委會上省裡剛剛已經有了大體的意見論:先對你們的行龍工業園的申報項目先實地考核,再進行系列評估會,估計一個月左右就會有結論,好好準備呀!」

    「嗯,通知我們已經看到了,謝謝李省長的關係,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爭取一次性通過,不辜負省上領導的關心。」

    李維康是省委常委,是省政府一邊極有份量的副省長之一,上次謝磊去省裡參加討論會,其中第一個想見的就是李維康,只是當時李副省長帶隊去南方招商去了,所以沒見著本人。沒想到今天對方忽然打電話過來,這意思就值得品味了,難道趙光才和李維康聯手了?

    兩人寒暄幾句後,李維康就掛了電話。蘇洵邊上樓邊感歎道:「縣長,多虧你咱們才峰迴路轉那!這次工業園要真能通過,咱們就在龍鼎大酒店好好擺一桌,我給你慶功。」

    蘇洵隻字不提李維康的事,顯得對謝磊電話漫不經心,只是這種情況越是避開,越能暴露主人的想法。謝磊也不戳破,將大磚頭放回包裡,笑道:「書記,怎麼能是我一人的功勞,你可別折煞我,關鍵還要在您領導下嘛!」

    蘇洵眼裡閃過一絲不滿,心道:不是你的功勞還是我的麼,你看你這電話打的,我看你都快成書記了。

    在蘇洵家吃晚飯,和蘇洵簡單的聊了縣裡的人事,謝磊就起身告辭。回到雅苑小區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拿起電話給枚伊宿舍撥了過去。

    一個哼哼唧唧的女孩聲音傳過來:「喂,請問你是哪位?」

    謝磊笑道:「你是枚伊的舍友吧,請問枚伊在不在?」算下來謝磊也給枚伊打了好幾次電話,不是被學姐本人接住,就是無人接聽,這次可是頭一遭遇到外人。

    「哦,你找枚伊呀,在呢在呢,你等等……」電話那頭傳來吧嗒吧嗒的皮鞋聲,接著就是光光噹噹的摔打聲,顯然有東西被碰掉了。

    焦急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過來:「枚子,快快快,你男朋友找你呢,快接電話。」

    謝磊在這頭聽得啞然失笑:學姐這室友,還真是個風風火火的主,不過你怎知我是她的男朋友,莫非我肚子裡的蛔蟲不成?想到開心處,謝磊心頭的緊張和愧疚感也消散了一分。這幾天他給枚伊打電話,不是無人接聽,就是被人接起後有快速的掛斷,顯然,枚伊正在生氣。

    對面枚伊的嗔斥聲傳來:洋洋,你再鬧,小心我等會不陪你去!你一個人去見面吧!

    「姐,好姐姐,我錯了,你可憐可憐我唄!我不鬧了還不行?」

    不到二十秒,枚學姐慵懶又略帶挑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倔慶雷,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不是又想我了。」聲音還是那麼的嫵媚,把男人的魂魄勾呀勾,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只是聽在謝縣長的耳中怎麼也不是滋味。

    他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倔慶雷是誰?怪不得這幾天枚伊怎麼也不接他電話,難道她已經有……?謝縣長腦子一向聰明,奈何對這種事卻是沒自己的主見,跟個弱智殘疾沒什麼區別。

    他腦子轟鳴,眼角發黑,心也漸漸的冰冷,難道果真是老天爺的安排:自己得了灩妮子、就要失去枚學姐?柿子坡上不離不棄、光華賓館曖昧情愫、火車站台深情一吻,一幕幕,一幅幅,猶如過山車,在腦海中縈繞激盪,兩人相識雖短,但貴在知心,學姐離開前已經捅破了那層紙,現在焉能糊上!

    是猴子搬玉米麼,撿一個就得扔掉一個,這是什麼狗屎的邏輯,老子偏不信,老齊同志遺傳下來的不服輸、不信天的倔勁0.1妙就沖滿了謝縣長頭上所有的神經脈絡。

    「枚伊,你快告訴我,徐坤是誰,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和他已經好上了?」謝磊怒不可遏,聲音立刻提高了三分。

    電話那邊枚伊嚇了一跳,感受到謝磊的怒火,她羞赧不堪,淚眼婆娑道:「倔慶雷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除了工作,你就只會凶人麼!我喜歡他,我想成為他的女人。怎麼著,你堂堂縣長想拆散有情人麼?還有沒有天理?」她說的激動,稀里嘩啦的眼淚猶如決堤的長江水滔滔不絕。

    謝磊越發惱火,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大聲吼道:「縣長有個屁用,連心愛的人都留不住,還不如一個肉夾饃吃的實在。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羨慕嫉妒恨,我恨那個倔慶雷,恨他搶走了我的枚伊。我喜歡你,雖然我有了另外一個女人,但這又有什麼呢,我們的愛情只屬於我們倆,在枚伊和謝磊的世界裡,只有他們倆個人。她杜灩灩看不見;她拿不走;甚至她都摸不著。是,謝磊是混蛋,他不能給枚伊一個男人完全的忠誠,但和你在一起時,他會給你所有他的擁有,他除了不能成為你的丈夫,他什麼都能給你。總之一句話,你不答應還得答應,你不願意還得願意,那個倔慶雷,他沒戲!」謝磊最後一句說的霸氣外露,專橫無比。

    他一翻撕心裂肺的咆哮,哪還有一地首憲的沉穩風範,跟個失戀的小年輕並無兩樣。

    「這呆子,怎麼就不怕人聽見,這麼不知羞。」枚伊握著話筒,聽著謝磊在對面『強詞奪理』的發瘋,既委屈又幸福,她芳心發顫,俏臉嫣紅,淚珠繽紛,猶如九月的晨露,心裡惡狠狠的訓斥著呆子,連她都不知原諒了對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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