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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八章 情話 文 / 重陽美

    一頓飯被謝磊強軍兩人連吹牛帶放炮一直磨蹭到晚上八點,期間服務員又上了兩瓶五糧液,都被喝了個精光,最後兩人都是醉醺醺的,枚伊一看晚上肯定回不去了,於是就給她和謝磊在光華賓館開了兩間房。

    送強軍離開時走到光華賓館的門口等出租,強軍扶著路燈連喊著開門,枚伊奇怪道:「強哥,這還沒到家你喊什麼開門呀?」

    強軍指著頭頂的路燈,搖搖晃晃的爭辯道:「怎麼……怎麼沒到家,你看,你嫂子就在家呢麼,這……這家裡等都亮著,怎麼就不給我開門呢?不就是……是回來晚一點嘛,幹嘛這麼小氣,要知道回來早晚你都不開門,我還不如和謝老弟再喝兩杯呢!」說完,又用力的拍了兩下那路燈柱子。

    一聽這話,枚伊笑的差點直不起腰,這男人喝醉了酒,還真是可愛。對面馬路忽然跑過來一個人,在路燈照耀下顯得頭皮珵亮,定睛一看,正是中午有過衝突的光頭姚樂樂。

    看情形是來給她們道歉的,手上還提了個袋子。枚伊立刻撅起嘴,這個光頭與那陸老頭一樣,都是勢利得很。

    姚樂樂早就跟著三人了,看謝磊他們進了光華賓館,就咬咬牙,去商店買了兩條好煙兩瓶好酒,分開了裝,花了八十多塊錢,令他一陣心疼。

    害怕謝磊兩人離開,他就守在光華賓館門口;又不敢進去,怕人家喝得正酣打擾興致,於是可憐的姚樂樂就在門口候了三個多小時不敢離開,出門時就穿了一件拉風的t恤,外邊罩了一件薄薄的單衣,這三個小時下來,凍得嘴皮子都有些麻木。

    強打起精神對謝磊枚伊道:「謝鎮長,枚鎮長,你看我這不懂事,胡亂咬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行麼,我跟你們道歉了,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算作賠禮,你們收著。」說完就將想將那袋子遞枚伊。

    謝磊喝的昏糊糊的靠在柱子上話都說不清,哪能回答,枚伊擺擺手,斥道:「你將東西拿走,我們不會收的。」的確,枚伊來到寧塘後幾乎從沒有接受過東西,更沒有接受過請吃,謝磊就更是這樣了,辦公室的牆上一直都貼著這麼一句話:來也空空、去也空空。

    「這都買來的東西那能那回去,枚鎮長,你就收下吧,不然我這心裡不安,估計今晚回去連覺都睡不好了。」姚樂樂有些急了,怎麼惹了這麼個人物,這真是出門忘吃藥了。

    枚伊杏眼圓睜瞪著姚樂樂斥道:「你睡不好關我門什麼事情,你這是讓我們犯錯知道不,快走吧,要是謝磊知道,保不準會發多大的脾氣呢,他的原則性可是很強的!」

    姚樂樂立刻作難,這兩個剛寧的青年才俊果真是油鹽不進,這事情可有些難辦了,看情形,謝磊喝醉了酒,估計也聽不清他的話了,這道歉估計也沒什麼作用,那就改天登門拜訪吧!這樣想著,姚樂樂就堆起滿臉笑容道:「那行,枚鎮長,你們有原則我就不打擾了,我改天再去拜訪。」說罷一步三點頭,點頭哈腰的離開。

    枚伊有氣,卻是理也未理。

    一邊強軍迷迷糊糊看見了,嘴中噴出一口酒氣,哼道:「哼,早知現在何必剛才,活該。」枚伊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強軍攙扶上車,靠在柱子上的謝磊卻是動也不動。強軍剛坐上後座,就對枚伊道:「謝老弟,有空再喝啊,以後要是遇到什麼難事,你就招呼一聲,強哥保證給你辦妥,絕不二話。」

    這都醉的連人都分不清了!枚伊一笑,並沒有解釋。

    等車子離開,她就回來準備將謝磊攙扶進去,這一看謝磊枚姑娘樂了:謝鎮長靠著柱子,已經打起了呼嚕,這傢伙也太強悍了吧!

    死拉硬拽將謝磊弄到二樓房間門口,枚伊用鑰匙打開房門,把謝磊往進攙,房門太窄,結果「咚」的一聲將謝磊的腦袋撞在門檻上,謝磊吃痛就悠悠轉醒,嘴裡喃喃著:痛、痛。

    枚伊好不容易才將謝磊扔到床上,累的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小蠻腰差點沒斷了,一屁股坐在床邊。

    此刻謝磊口中又換了詞:強哥,別走麼,還沒喝夠,服務員,再來一瓶五糧液!

    枚姑娘差點沒將肺氣炸了,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喝酒吶!伸出纖纖素手,一把擰謝磊的耳朵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嫌不夠又來了個三百六的逆時針搖擺。

    謝磊感覺耳朵像蜂蜇了一樣痛的厲害,就揮手想將耳朵上的蟲子打開,剛剛一抓上枚伊的手,就感覺若綿綿、滑嫩嫩,手感極好。心裡就納悶:這是什麼蟲子,手感竟然這麼爽。定睛一看,是個模糊的人影,以為是強軍,就惦著肚子道:「強哥,你滿上了麼,怎麼就這一點酒量就不行了。」

    這死人真是找死,枚伊掙開手,跪在謝磊身側,紅唇緊挨著他耳朵,大聲道:「你個死謝磊,看清楚,我是你姐枚伊…….」那伊子故意拉的特別長。

    這句話挺清楚了,耳朵都有些嗡嗡響,謝磊擺擺手勸道:「啊,是學姐呀,你可別喝酒了,喝酒對女人身體有刺激,搞不好將來影響生育呢。」

    枚伊一聽,桃腮微紅,心裡微微感動,嘴上卻罵道:「真是不害臊的東西,這話是你說的麼?」

    罵完,感覺謝磊好像有些不對勁,身子不斷的向上拱,嘴裡發出嗚嗚聲,估計是肚子不舒服吧,正想伸出手給他順順氣,『哇』的一聲,謝磊已經吐了,而且吐得稀里嘩啦,床單上,衣領上全是。

    枚伊欲哭無淚,站在床邊就是一頓臭罵:「叫你喝,喝不了就別那麼逞強,現在好了,整了這麼大一攤子漿糊,還得我來收拾,喝吧,你就喝死你吧……」

    枚伊站在床邊罵了好一會,感覺口乾舌燥,這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潤嗓子。

    喝完,才上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謝磊退了髒了的上衣,露出了那不甚強壯、但線條分明的肌肉,其實謝磊一直挺注意鍛煉的,在人大學習時一直注重參加著各項體育諸如武術、跆拳道、長跑等運動,因此算然一直長不胖,但身上還有有那麼一絲彪悍的。

    枚伊給謝磊脫上衣時小手不時的碰到謝磊的皮膚,只感覺那精壯的身子滾燙無比,充滿力量,羞的面紅耳赤,每碰一下花心都是一跳,後來慢慢適應了,等給謝磊脫完,就瞪著那雙大眼睛,美目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謝磊身子看,她長這麼大,就只有小時候見過老爸的身子,而且早沒了印象。

    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多純潔的,戀愛都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哪見過男孩子的身子,更何況,枚伊大學期間追求的人雖多,一個也沒有看上,那見過這麼血脈噴張的畫面,此刻好奇心被激起,怎麼也看不夠。

    伸出玲瓏的小食指,在謝磊肚雞眼附近的一個隆起的塊頭上一捅,感覺硬邦邦的,很瓷實。伸手彈了一下,沒感覺,彷彿碰到了石頭,把指甲蓋弄的生疼。

    看了一會,便不再逗弄死人一般的謝磊,從衛生間拿了塊毛巾弄濕,給謝磊擦了臉,彈掉他腳上的鞋,然後蓋了被子。

    之後枚伊就到衛生間洗了個澡,這個時候光華賓館已經有了淋雨,比鎮上的條件可要舒服多了。

    枚伊披著浴巾香噴噴的走出來,床上的謝磊卻已經將一床被子踢到了地上,估計是烈酒在腹中燒得慌,正想給謝磊蓋上被子,忽然酣睡中的謝磊說起話來「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是愛你的。」

    枚伊嚇了一跳,等聽清楚謝磊的話,立刻又喜又恐,這學弟,才認識幾天,就這麼大膽,果真是人大畢業的,將人大豺狼的厚臉皮都學了來。

    悄悄的走到謝磊面看,看著那張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想起兩人之間的種種悲歡,枚伊一時間感覺耳紅面熱心跳加速,甚至隱隱間呼吸都不暢起來,胸前的一對玉兔彷彿要條出來。

    狠狠的碎了自己一口:怎麼這麼不害羞,還是國家幹部呢!

    站起來正想走後背上一雙大手忽然將她給胳膊緊緊抓住,很用力,疼的枚伊幾乎掉淚。

    「啊」的一聲尖叫,枚姑娘一個趔趄,身上寬鬆的浴巾已經掉落,整個人赤裸裸的倒在了謝磊懷中,兩具赤裸的身體一接觸,枚伊感覺就像觸電一般麻麻癢癢,一股雄性的陽剛之氣鑽入鼻孔,令她一陣迷醉。

    正想翻身起來,已經被謝磊死死的擁在懷中,枚伊一掙扎,謝磊就抱得更緊,兩人身子緊挨著,幾乎要將她胸前的山峰擠破,枚伊側過臉,一抹紅暈在臉上泛起漣漪,渦生梨頰,骨軟筋酥,渾身使不上一絲力氣,感覺要死了一般。

    謝磊嘴中依舊喃喃著:「不要走,不要離開,你走了我怎麼辦?」

    聽在枚姑娘耳中,以為謝磊捨不得讓她去北京一樣,芳心更是融化成一灘水,心裡樂滋滋的:這就是情話麼,原來這麼的甜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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