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八章 初見蔡琰 文 / 教皇
. 宋揚和魯肅從張府出來,徐晃忙迎上來說:「主公,事情怎麼樣?」魯肅笑到:「大哥出馬,還能有失嗎?不過,大哥,你那仙界寶物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宋揚心想:「不好!就知道他要問!怎麼回答呢?」
宋揚想了想,只好說:「那是當年我在一個山洞找到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用,送給張讓又怎樣?我們還是快回客棧,想想下步該怎樣走。」
不久,在客棧內,宋揚想了想:「現在朝廷內部分為三派,以張讓,趙忠為首等中官系,以何進為首的外戚派,以及廣大文人的士林派,自己既然已經和張讓聯繫,就不可能和何進合作了,只能尋求士林派的支持,那找誰呢?」
宋揚想的頭都大了,忽然一個名字進入腦海:「侍中蔡邕!此人乃士林派的,而且是愛才之人,只要在文采上讓他認可,就能得到他的支持!」想到著,宋揚連忙找來魯肅和徐晃,對他們說又要去拜訪一人,魯肅問到:「是何人,大哥又要送寶物嗎?」宋揚笑笑說:「不用,只需子敬幫我寫幾個字!」「寫字?好的,寫什麼呢?」「一首詩!」「大哥要拜訪的是誰?」「蔡邕!」徐晃聽到不由大叫:「蔡邕蔡伯喈?」宋揚一聽,吃驚的問:「公明,你認識蔡先生?」徐晃說道:「蔡邕蔡先生,海內名士,誰人不知啊!」宋揚聽到不由失望的說:「也是!準備準備,去拜訪蔡先生!」
次日,蔡府門口,魯肅對宋揚說:「蔡先生會見我們嗎?」宋揚笑笑說:「一定會的!」宋揚對著蔡府門口的管家說:「秭陵宋揚與友人魯肅,徐晃拜見蔡大人,這點心意,請轉交給蔡大人。」宋揚拿出讓魯肅寫的詩,「請稍等!」
蔡府,「老爺,門外有人拜訪。」蔡邕問道:「什麼人?」「說是秭陵宋揚和好友魯肅,徐晃!」「宋揚?沒聽過,說我有事,不見!」「他叫小的把這交給老爺!」「嗯?什麼?拿來!」蔡邕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到:「
半涉濁流半席清,
倚箏閒吟廣陵文,
寒劍默聽君子意,
傲視人間笑紅塵。」
蔡邕稱讚道:「好詩,好詩,從未見過如此好詩,此詩七字成句,與傳統詩句的四字成句的風格迥然不同,日後必定會流傳千古,成為一種新的體裁。」「來人,請三位公子!」
蔡府外,徐晃對宋揚說:「主公,蔡先生真會見我們嗎?」宋揚笑笑說:「一定會的!」話音剛落,蔡府管家出來:「三位公子,我家老爺有請!」宋揚對徐晃笑了笑!
蔡府大廳,一老人迎面而來,宋揚猜想應該是蔡邕,趕忙迎上前去,說:「在下秭陵宋揚,字少艾,這是魯肅魯子敬,徐晃徐公明,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特來拜訪!」蔡邕笑道:「哈哈,不知道剛才那詩是哪為公子所作!」宋揚一聽蔡邕首先問的是那詩作者,果然是愛才之人,連忙說:「此詩是在下一時興起而作,讓蔡先生見丑了!」蔡邕吃驚到:「沒想到,公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文采,真世間少有啊!」宋揚微微一笑道:「蔡先生誇獎了,比起蔡先生,我是班門弄斧啊!」蔡邕笑道:「哈哈,還難得為人謙虛,以後必是國家棟樑啊!」
接下來宋揚就和蔡邕在小樓裡談起了詩詞歌賦起來,以宋揚超越三國兩千多年的知識,自然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讓蔡邕一次又一次的吃驚,而魯肅和徐晃兩人在一旁,卻插不進來,徐晃對魯肅說:「子敬,沒想到主公的文采這麼好,居然能讓蔡邕這樣的大儒佩服不已!」魯肅說道:「是啊,我今天才知道,大哥居然是文武雙全!」此時不但魯肅和徐晃兩人讚歎,在大廳的暗處還有一人也為宋揚的文采所折服。
不知不覺蔡邕和宋揚交談了很久,蔡邕宋揚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蔡邕看看天色,說:「少艾賢侄,天色已晚,不如在老夫這用晚餐,如何?」稱呼的改變,代表兩人交情的變化,宋揚說道:「那就麻煩大人了!」蔡邕笑道:「賢侄客氣,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賢侄可以在我家中後花園休息一下!」「好的!」
蔡府後花園,宋揚,魯肅,徐晃三人坐在廳中,魯肅不由的說:「大哥,真沒想到你的文采這麼好,改日小弟我要請教請教!」徐晃也跟著說:「是啊!主公,公明也要請教請教!」
宋揚不由苦笑,心道:「剛才好多詩都是後世名人所作,自己只是盜版的!」只好說:「改日一定與你們倆切磋!」
宋揚心道:「這是蔡府,蔡文姬應該在啊,那東漢第一才女不知道有沒有嫁給衛仲道,自己應該搶在他前面得到蔡文姬,自己現在很得蔡邕的賞識,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女兒嫁給自己!」
「什麼人?」徐晃大喝一聲,一個箭步把一個人從花叢中拽了出來,宋揚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個丫鬟,連忙說:「公明住手!」徐晃聽到,鬆了手,那丫鬟揉了揉被抓紅的手,瞪了徐晃一眼,「在別人家也這麼蠻橫!」徐晃一聽不由一愣,不知道怎麼樣回答,宋揚看見,忙上去,「這位姑娘別見怪,是我們不對!」那丫鬟又看了看宋揚,「還是這位公子識大體!」徐晃一聽大怒,正欲發話,只見宋揚眼一瞪,徐晃只好把話嚥了下去!宋揚又說:「不知姑娘芳名!」那丫鬟道:「我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叫圓兒!」「是圓兒姑娘啊!是你們小姐叫你監視我們的嗎?」圓兒臉一紅:「什麼監視啊!只是聽小姐稱讚宋公子,我來看看是什麼人!」
宋揚一聽,大喜:「我就是宋揚,你家小姐稱讚我?」圓兒說道:「是,啊?我該走了!」說完就跑了。而遠處蔡府管家走來,「三位公子,老爺請你們到打廳用晚餐!」「好,請帶路!」
大廳上,宋揚道:「有勞蔡大人了!」蔡邕笑到:「賢侄不必客氣,來人!請小姐來!」「啊?這麼快就要見到她了!」宋揚不由心跳加速!
少頃,只見門口一少女施施然走了進來,雲鬢髮髻,淡掃蛾眉,來者不是蔡文姬又是何人。當她走進來的一瞬間,在場的所以人除蔡邕外彷彿一瞬間失神了,所有人都在想老天是如何造出如此完美的作品,在她身上彷彿包容了所有美麗女性的優點,純潔、高貴、典雅、靈秀、溫柔、嫵媚,她像磁鐵一般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了她的身上。宋揚更是兩眼看的發直,想到蔡琰的悲苦的一生。
蔡琰(約177-?):即蔡文姬,漢末著名琴家,史書說她「博學而有才辨,又妙於音律。」父親蔡邕是曹操的師友。
蔡文姬16歲時嫁給衛仲道,衛家當時是河東世族,衛仲道更是出色的大學子,夫婦兩人恩愛非常,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文姬不曾生下一兒半女,衛家的人又嫌她剋死了丈夫,當時才高氣傲的蔡文姬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回到娘家。後父親死於獄中,文姬被匈奴掠去,被左賢王納為王妃,居南匈奴12年,並育有二子,此間她還學會了吹奏「胡笳」及一些異族的語言。
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感念好友蔡邕之交情,得知文姬流落南匈奴,立即派周近做使者,攜帶黃金千兩,白壁一雙,把她贖了回來。而後嫁給田校尉董祀,嫁董祀後,感傷亂離,作《悲憤詩》,是中國詩史上第一首自傳體的五言長篇敘事詩(當然也有人認為是偽作)。就在這年爆發了著名的「赤壁之戰。」
蔡文姬嫁給董祀,起初的夫妻生活並不十分和諧。蔡文姬飽經離亂憂傷,時常神思恍惚;而董祀正值鼎盛年華,生得一表人才,通書史,諳音律,自視甚高,對於蔡文姬自然有些不足之感,在婚後第二年,董祀犯罪當死,她顧不得嫌隙,蓬首跳足地來到曹操的丞相府求情。曹操念及昔日與蔡邕的交情,又想到蔡文姬悲慘的身世,倘若處死董祀,文姬勢難自存,於是寬宥了董祀。
相傳,當蔡文姬為董祀求情時,曹操看到蔡文姬在嚴冬季節,蓬首跣足,心中大為不忍,命人取過頭巾鞋襪為她換上,讓她在董祀未歸來之前,留居在自己家中。在一次閒談中,曹操表示出很羨慕蔡文姬家中原來的藏書。蔡文姬告訴他原來家中所藏的四千卷書,幾經戰亂,已全部遺失時,曹操流露出深深的失望,當聽到蔡文姬還能背出四百篇時,又大喜過望,於是蔡文姬憑記憶默寫出四百篇文章,文無遺誤,可見蔡文姬才情之高。
從此以後,董祀感念妻子之恩德,對蔡文姬重新評估,夫妻雙雙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居在風景秀麗,林木繁茂的山麓。若干年以後,曹操狩獵經過這裡,還曾經前去探視。蔡文姬和董祀生有一兒一女,女兒嫁給了司馬懿的兒子司馬師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