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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五章 初識特科未來王牌內線 文 / 給與永恆

    「文鐵剛,你還是堅持要從商,不願意到國民政府部門工作麼?」,夏潮正色對文昆凜問道。!。!超。速!更。新

    從夏潮的眼裡看來,近一年來,文昆凜的氣質和以前大不相同廢話,內在意識都換了個人,氣質能相同嗎,紈褲子弟的浮化幾乎看不到了,換成了種英朗決斷的味道,裡面還夾著點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學習的成績也是讓人刮目相看,平時對時事的見解更是一針見血。以前的社會的寄生蟲竟然在一年內有了不少社會精英的味道。

    夏潮覺得現在的文鐵剛去做個商人未免有些可惜,她很想勸說文鐵剛和自己一起加入國民黨黨部,當然這只是為了三民主義的發揚光大,為了替國民政府多留一個人才,絕對沒別的意思。

    文昆凜長歎一聲,「快畢業了,我家老爺子這段時間每隔幾天就給我來信,讓我回日本幫忙料理家裡的生意,老爺子雖然還正當壯年,不過精力比以前還是差了不少,我好說歹說才勉強答應我留在海辦個洋行。我要是徹底脫離家族生意,去加入國民政府,老爺子非氣得吐血不可。」

    夏潮突然顯得有些惱火,「國家!國家!!先有國再有家!!!中國的事情之所以老弄不好就是因為有太多像你這樣的人把家族利益放在了國家利益前面。」

    文昆凜有點尷尬,其實他心裡很是贊同夏潮的這個說法,但是嘴可不能這麼承認,這可是他在夏潮面前堅持辦洋行的借口。

    「這個……咳咳……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不是也常說家國天下麼,家是國的基礎,沒有家哪有國。再說我辦洋行也未必不能為政府效力,至少我敢肯定以後政府通過我開的洋行購買洋人的東西肯定能少花很多冤枉錢。」

    夏潮輕哼一聲,「強詞奪理。算了,人各有志。中國幾千年來的家族宗祀至的傳統不是我在幾句話間就能顛覆得了的。」

    文昆凜悻悻然不知如何接口,正當氣氛有點不尷不尬的時候,夏潮看著舞廳的入口突然咦了一聲,

    「他怎麼來了?」

    文昆凜轉頭向舞廳的大門看去,一對男女正手挽著手步入舞廳。女的二十不到,一身水藍西式晚禮服,長長的頭髮在腦後高高盤起,挽成了一個螺旋狀髮簪,在兩鬢有兩縷髮絲柔柔垂下,顯得十分淑賢雅致,文昆凜認識,因為正是他們的一個同學唐燕飛,男的三十五六歲左右,一身合體的灰色英式西裝,白淨的臉架著園框金邊眼鏡,非常得溫文爾雅。

    「唐燕飛旁邊的男人是誰啊?你認識?」,文昆凜在夏潮耳邊小聲問到。

    「南京來的中央黨部大員,鮑君甫鮑先生。」,夏潮同樣小聲地回答。

    「恕我孤陋寡聞,沒聽說過。」,文昆凜皺眉搖頭,心裡卻泛起波瀾大浪。

    和嘴說的恰恰相反,文昆凜知道鮑君甫,而且他還知道鮑君甫還有另外一個化名更加出名,楊登瀛。

    在歷史,楊登瀛曾經是國民黨海特務機關的最高負責人,同時他還是中央特科潛伏在國民黨內部的高級臥底,另外還是不可多得的日本通,在海兩年多的時間裡,楊登瀛和中央特科緊密配合,他的隨身警衛,貼身秘都是中央特科為他配備的,替海地下黨組織立下汗馬功勞,三一年顧順章叛變,出賣了楊登瀛,楊登瀛被捕入獄後,始終沒有承認和『共產』黨的關係,反而指責顧順章瘋狗亂咬人。由於國民黨特務機關一直沒有楊登瀛通共的直接證據,而且楊登瀛在國民黨高層也有關係疏通,最後才倖免遇難。

    此時此刻,鮑君甫也就是楊登瀛應該還沒有成為中央特科潛伏在國民黨調查科內部的高級內線。

    「鮑先生那可是個人才,他從小在日本生活,是日本早稻田大學的畢業生,那可是個地地道道的日本通。聽說中央黨部陳立夫先生派親信三顧茅廬,鮑先生才答應出山。」,夏潮滿臉敬佩地說。

    「是麼?我也是從小在日本長大的阿,我也能說流利的日語,也是個日本通。怎麼就沒見你那麼佩服過我?」,文昆凜故意裝著鬱悶地說。

    夏潮滿臉鄙視,「你以為一個熟知日本花街柳巷的花花公子和一個對日本政界、經濟、文化瞭如指掌的早稻田高材生能相提並論麼?」

    文昆凜啞口無言,心裡不住喊冤,「那不是我,我沒那麼好的命,連穿越前在日本出差的時候,都沒膽子去逛逛東京的歌舞伎一番街……」

    「夏潮,能不能把我介紹給鮑先生?」,文昆凜又問道。

    夏潮一臉狐疑,「你不是不打算進入政府部門工作麼?怎麼又想著去結識鮑先生?」

    文昆凜輕身一笑問道,「你知道對個商人來說最重要的什麼嗎?」

    不等夏潮回答,文昆凜自問自答道,「充足的資金很重要,豐富的貨物很重要,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緊的是深厚的人脈。多條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這句話在商界絕對是金玉良言。我將來是打算在海開洋行的,要是能和中央黨部大員搭關係當然是天掉下來的美事」

    文昆凜對夏潮雙手合十連連彎腰,「夏同學,夏同志,你就作作好人,幫幫我這個忙。」

    夏潮笑罵一聲,「你這個奸商……」,但是還是站起身來帶著文昆凜朝鮑君甫走去。

    「鮑先生,你怎麼也來了?這可是我們聖約翰大學的同學聚會。」,夏潮朝著鮑君甫打招呼。

    「夏小姐你好,我是陪唐小姐來的,以前在廣東的時候,有幸和唐先生會晤過,那時碰巧認識了唐小姐。這次唐小姐偶然知道我也在海,就特地邀請我作為她的舞伴。」,鮑君甫微笑著解釋說。

    唐燕飛在一邊搶著說,「鮑先生可是舞林高手,一會兒你們誰也不能和我搶他。」

    夏潮嘻嘻笑道,「沒人和你搶。」接著她又介紹說,「鮑先生,我來介紹下,這是我的同學文鐵剛,他也是從小在日本長大的。文鐵剛,這是鮑君甫鮑先生。」

    文昆凜前主動伸出右手,「鮑先生,您好,雖然我們同樣是從小在日本長大的,不過我可沒法和您這樣的早稻田大學的高材生相提並論。今後有機會還希望能得到你的教誨。」

    鮑君甫握住了文昆凜的右手輕搖,「文先生,你太客氣了。既然我們都是從小在日本生活的,也算是半個同鄉。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喝咖啡。我請客。」

    「一定。到時我請晚飯。」,文昆凜微笑著道。

    「那我可就佔大便宜了。」,鮑君甫最後搖了一下,鬆開了文昆凜的手。

    「那不打攪倆位了,請盡興」,文昆凜識趣得帶著夏潮離開了鮑君甫和唐燕飛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座位。

    「怎麼樣,這下你滿意了。」,夏潮向文昆凜問道。

    「當然滿意,簡直太滿意了,這是我今晚來百樂門舞廳最大的收穫。」,文昆凜心口如一地說道。

    「那你怎麼謝我?」,夏潮隨口問道。

    「我這個一身銅臭氣的商賈子弟當然只能用物質利益來回謝了,你想去喜樂意西餐館吃法式西餐,還是去卡夫卡斯俄菜館吃俄式西餐?」

    「都不要,對我這個三民主義革命女青年來說精神獎勵遠遠超過物質利益,我要去卡爾登大戲院看電影。」,夏潮臉帶狡色得回答……我們明天去?」,文昆凜心裡暗自嘀咕,「好高尚的精神獎勵啊,去有海第一影劇院之稱的卡爾登大戲院看電影,花費可比吃頓西餐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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