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章 舔了舔糖衣 文 / 給與永恆
文昆凜儘管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去吃掉孫香婷這個女特務,可是,孫香婷放出這麼一幅任君採摘,楚楚可憐的樣子,一點點豆腐都不吃未免太對不起自己。
「那就玩點曖昧好了,誰怕誰」。文昆凜這麼想著,從椅子站起來,走到了孫香婷的身邊,他伸出左手,輕柔地撫摸著孫香婷的臉頰,享受著手指尖傳來的滑如凝脂的感覺。孫香婷放下手中的小手絹,配合地握住了文昆凜的手,把自己的臉放到了文昆凜手心輕輕摩擦著,閉了那雙大眼睛。這麼近的距離,文昆凜第一次看到孫香婷不但有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而且她的睫毛天生長得又長又捲。
「你是怎麼變成特務的」,老天爺作證,本來文昆凜是想用嚴肅認真的語氣來問這句話的,可現在怎麼聽,自己的語氣都和嚴肅認真沾不邊,倒像是情人間的輕語風言的挑逗。
孫香婷的大眼睛眨了眨,那雙明亮的眸子蒙了一陣霧氣,「我們小組的第二次活動就被破壞了,除了你和李姐姐沒到,其他的人全都被抓了。」
「你們沒收到報警麼?我在外面發現了特務,所以沒進去。還給你們打了電話報警。」文昆凜插嘴問道。
孫香婷驚訝地看了眼文昆凜,「原來那個電話是你打的。電話收到的,我們在等你們來的時候,看門的老伯突然進來告訴我們,說收到了個報警電話,有特務,要趕快撤離。我們大家連忙分頭撤離,有的從屋頂走,有的從後門走,我就是從後門走的,但是,已經晚了,我們被便衣們團團包圍,一個都沒能跑出去。」
文昆凜沉默了下,「那後來呢?」
「後來我們被抓後,都被送到了龍華監獄。先提審了男同學,再提審女同學的,輪到我的時候,我被帶到了刑室,那裡,那裡……」,孫香婷的聲音不由自主打顫了起來,「他們都在那裡,被打得血肉模糊。劉貢,你也知道的,那個南洋大學的學生,他赤著身,面全是用燒紅的烙鐵烙出來的一塊塊焦印。有一個女生,我不認識,不是我們小組的,她的手指甲全被一根根拔光了,十個手指頭全是血,她已經痛得昏了過去,刑室的那些打手在拿冷水潑她,我都看到了扔在地下的血淋淋的指甲蓋。我一到裡面嚇得腿都軟了,路也走不動了,後來,後來……」,孫香婷不作聲了。
「後來怎麼樣。說,沒關係。」,文昆凜挨著孫香婷坐在了床邊。
孫香婷試探得把背靠在了文昆凜的懷裡,看文昆凜沒躲開,又抓著文昆凜的兩隻手讓他摟住自己的腰,接著往下說,「後來,他們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了。我也不想當叛徒的,真的,我不想的,可我實在是怕得很。那肯定好痛的,我從小就怕痛得很。再說我根本也不知道什麼秘密,我也只參加了兩次小組活動。我沒有說出什麼秘密。」
說到這裡,孫香婷微微抬了下頭,害怕得看看文昆凜的臉色。
聽了孫香婷的叛變過程,文昆凜感歎不已,很明顯孫香婷並沒有什麼投身『共產』主義事業的堅定信仰,也許對她來說再這個大時代裡參加革命運動就好像後世的青年男女們趕潮流追時髦的行為一樣。所以大刑還沒身,孫香婷就叛變了。雖然這並不能因此而諒解她的叛變行為,至少文昆凜能理解。
文昆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追問道,「李可馨的家你不是去過麼?你沒說出來麼?」
「我沒說,我沒說,真的。因為其他人都不知道李姐姐的地址,所以我說不知道,審訊我的人也相信了。」孫香婷著急得回答道。
「那就好。」,聽到孫香婷沒出賣過李可馨,文昆凜心裡不知怎麼的鬆了一口氣,把摟著孫香婷腰的雙臂緊了緊,在她的脖子邊輕吻了一下,「後來呢?」
那個輕吻讓孫香婷輕輕一抖,她側了一下身子,把自己整個身都縮進了文昆凜懷中,她的頭枕著文昆凜的胸膛說,「後來,我因為參加了反動組織是,是因為參加了『共產』黨的外圍組織,我被判刑五年。正當我以為我要在黑牢裡要待五年的時候,有兩個人來監獄找了我,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國民黨中央組織部的人,問我願不願意為政府做事,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免除五年的刑期。我一天都不想再待在黑牢裡,你不知道,在黑牢裡那些看守動不動就把我拉出去來,來,來那個我,有幾次好幾個男人一起來的,我被他們作賤的都痛昏了過去,幾天都站不起來。所以我馬就說願意願意,就這樣我加入了調查科。」回憶著、述說著、孫香婷的淚水慢慢地流了下來,淚水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她終於轉過身趴到了文昆凜的懷裡,無聲抽搐地痛哭了起來。
「唉……」,聽到了孫香婷加入調查科特務組織的經歷,文昆凜無言地歎氣。孫香婷只是個十**歲的女孩子,在監獄的那一切對她而言實在太殘酷了。文昆凜原本帶孫香婷來小旅店就沒打算讓她活著走出去,他只是想問問調查科內部的大致情況,雖然孫香婷肯定不大會知道多少機密的事情,但畢竟蚊子雖小也是肉,總比沒有來得好。等問清楚了,文昆凜就想處死這個女叛徒。可現在文昆凜不由猶豫了,說實話,他覺得自己很難下這個手。也許孫香婷變成調查科的特務的行為並不能原諒,但是,她的遭遇的確令人同情。
文昆凜輕撫著懷裡孫香婷的披肩長髮,好一會兒沒有出聲,等孫香婷的痛哭的抽搐慢慢消停了,文昆凜扶起了孫香婷的身,吻著她淚流滿面的臉頰,輕輕地吸著她的淚水。孫香婷淚眼朦朧而又不知所措地看著文昆凜。慢慢地文昆凜的嘴唇吻了孫香婷的雙唇,開始只是輕啄著她的雙唇,一下,二下,三下,看到孫香婷的雙唇微微張開後,文昆凜深深地吻了進去,舌頭在孫香婷的小嘴裡打著轉纏了孫香婷的丁香小舌。
孫香婷如遭電擊,「嗯……」,孫香婷嚶嚀一聲,死死摟住了文昆凜的脖子,閉住了眼睛,用十倍的狂熱回吻著文昆凜,不知不覺中孫香婷的丁香小舌被文昆凜含在了嘴裡不停地吸吮著,文昆凜的雙手輕輕揉擦著孫香婷的腰,孫香婷的腰並不能算纖細苗條,但是孫香婷豐腴得很勻稱,她的腰看起來一點也不臃腫,而且因為她捲縮著雙腿跪坐在床,她的右腰和豐『臀』之間形成了一個深深的曲線。孫香婷感到自己全身在燒得火熱,她的軟玉緊緊貼在了文昆凜的胸前,她自己都能不好意思地感到自己軟玉頂峰的櫻桃開始脹得發硬了。一個久久的長吻,直到孫香婷快窒息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孫香婷滿足地哼哼了一聲,重新把紅得發燙的臉埋進了文昆凜的懷裡。孫香婷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即使不算在監獄裡面被看守們的蹂躪,參加調查科的培訓班的時候,她也和好幾個教官過床。在這麼個亂世裡,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只能用這具足以稱得美艷誘人的身體來為自己撈點微不足道的保障。但是那些男人都是象喘著粗氣的禽獸一樣蹂躪她,在她身發洩著獸慾。那些性經驗根本沒給孫香婷帶來任何美好的回憶,只有苦澀的淚水和身體深處的痛楚。可俗話說,少女情懷總是詩。儘管遭到了那麼多的蹂躪,儘管自己的身體已經殘破,內心深處孫香婷還是希望能有個男人會真心地寵她,或者至少能溫柔地對待她。
在文昆凜把她帶進小旅店的時候,憑女性的直覺,她隱約察覺到了文昆凜的殺意。在驚恐害怕之下,孫香婷自然而然就想用自己的**來換自己的一條命,反正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再多一個男人也算不了什麼。能活下去才是一切。但是出乎孫香婷的意料,文昆凜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撲到她身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而是一直很溫柔地問她話,在她沉浸在傷心的回憶中的時候,他的吻在那個時刻給了孫香婷最好的安慰。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吻過自己,孫香婷也從沒有想到一個吻都會來得那麼好。在這個吻裡孫香婷第一次得到了連夢中都沒有的安慰。飽經創傷的少女之心在不知不覺中有一縷情絲掛到了文昆凜的身。
文昆凜自己也沒想到一個吻會有那麼大的效果。他只是按照他穿越前安慰女孩子的經驗來吻孫香婷,根本不知道這麼個吻給孫香婷所帶來的衝擊。文昆凜自嘲地想,不管怎麼說,自己應該算是小小舔了一下糖衣炮彈的糖衣,糖衣炮彈可沒有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