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四百零三章 馬超的作用 文 / 藍天蒼穹

    皇子們也不小了，嬴嘯的大兒子嬴治和二兒子嬴武在北疆都作戰一年了。表現都不錯，雖然嬴武犯了點錯誤，被嬴嘯一頓斥責，丟到了馬超軍中。

    可嬴嘯也是有目的的，馬上就要去解決羌人和氐人的問題了。羌人這好說些，可氐人是根本不可能自行投降的，到頭來，還是要戰爭才能解決問題。

    現在對羌人的策反工作進行的還是比較順利的，相信不久羌人之間就會發生內戰，馬超也就該去「主持正義」了。

    對於羌人，嬴嘯是比較寬容的。雖然有衝突，但是嬴嘯對於羌人開出的條件卻比其他的外夷好的太多了。只要投降，他將會像自己的子民一樣去看待他們。現在羌人中也只有先零羌及其附屬勢力是決意抵抗嬴嘯，其他的大部分都已經暗中降服了。

    可以說這次，嬴嘯的軍隊還沒有出動，已經獲取了大部分的勝利。他們的敵人只有先零羌的往利一部，可偏偏就是這勢力最大的先零羌所部不願意投降。

    既然如此，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還有什麼好說的，嬴嘯已經決定了，明年春天，讓馬超出征，將羌人和氐人的事宜都處理了。這青藏草原必然收歸帝國，而帝國的邊患將轉移到西域一帶。

    「蒙翔，不上戰場的日子是不是很無聊？」

    「呵呵，都是為陛下分憂，上不上戰場都是一樣的。」

    看著眼前成熟起來的蒙翔，嬴嘯心中也是感慨。想當年這漢子年青之時，那是喊打喊殺，比自己還暴力的傢伙，現在隨著磨礪，性情也沉穩了下來。

    「這皇家密探系統太過龐大，掌握的東西也太多了，交給別人朕不放心。你和蒙叔就像朕的家人一樣。交給你們，朕放心。」

    「陛下。」

    「行了。不用說了。蒙叔身體怎麼樣了？好長時間不見他了。朕很想他。」

    「那個陛下。西域還有不少事情。臣還要稟報。」

    「一會在說。」嬴嘯地神色也變了。這小子。打馬虎眼啊：「回答朕地話。」

    「陛下。我爺爺今年夏天起就臥病在床了。」

    「什麼。怎麼朕一點都不知道。」

    「爺爺說陛下事務繁忙。不讓我們說。」

    「真是…………來人，朕要去蒙府。」

    皇帝出門，自然是一番慌亂。這是大張旗鼓的出動，典韋帶人稀里嘩啦的將街道清了個乾乾淨淨。皇帝地車駕一路行到蒙家。蒙捷的府邸是嬴嘯特賜的，規格非常的高。幾乎是王的規格，可大秦卻沒有一個諸侯王走進蒙家，也看到蒙捷強撐著出來迎駕。嬴嘯急忙上前。親自攙扶著蒙捷向裡面走去：「蒙叔，怎麼你還親自來迎接，又不是什麼大事情。要是出點事情怎麼辦？」

    「呵呵，少爺，你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

    「病情如何？朕馬上讓御醫過來。」

    「少爺，這不是病。老頭子也是快八十的人了，也快到了這耄耋之年了。也活夠了。」

    「別亂說，張機呢，他地醫術那麼好。一定有辦法。」

    「藥醫不死病，到了這個年級了。也說不好什麼了，老天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將我這把老骨頭收去。只是不能在伺候少爺了。」

    嬴嘯也沉默了，話雖這麼說，可他還是急忙下旨。讓張機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蒙捷見攔不住，也就和嬴嘯聊起了家常。

    「少爺，這人老了。就怕郎中，說不好這郎中給一診斷。自己感覺不到的病都出現了。老頭子雖然老了，可仗著少爺的恩寵，這御醫還是叫的動的。只是我不想啊。」

    「那可不行，蒙叔，你要好好活著。朕能走到今天，若不是因為你，骨頭都不知道化成灰幾次了。所以你可不能死，蒙翔這小子太不中用了，重孫子才給你生了兩個。等他們長大了。給你在添幾個娃娃，五代同堂多好啊。」

    「好是好啊。就是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能不能到那個時候了。」

    「一定可以。」

    兩人在裡面聊著。張機是一頭大汗的出現了。聽人十萬火急的傳召，他還以為嬴嘯出了什麼問題呢。拉著剛剛到長安的華佗就衝了過來。

    而嬴嘯看見華佗也是意外，讓張機給蒙捷診斷。自己卻在前廳和華佗談了起來：「華先生，一別十幾年，你怎麼現在才到長安？」

    「陛下贖罪，草民自覺醫術低微，實在不足，潛心研究，醫治民間疾苦。在說，長安有仲景先生開堂講學，也就沒我什麼事情了。」

    「你這話就不對了，學海無涯，一個人就是在厲害，也不可能通曉一切。這次你可算是來了，也好，便在長安留下吧，學宮之中，自然有你地位置。」

    「草民這次是應仲景先生之邀，來長安稍作停留，一起探討醫術的。草民醫術不精，這教授別人怕是誤人子弟了。」

    嬴嘯心中不耐：「好了，你就不要謙虛了，這次朕征辟你為太醫輔，你現在是朝廷官員了。不能在反對，抗旨不尊是什麼下場，你應該清楚。」華佗心中暗自歎氣，看來自己是走不了了。以嬴嘯的風格，就是綁也會把自己留在長安了。留下就留下吧，也沒有什麼壞處，能開堂授徒是他地夢想。一個人能救治多少人？但是將醫術傳授下去，教會更多的，那就能挽救更多的人生命。

    現在帝國蓬勃發展，方方面面都缺人。老百姓能吃飽肚子，自然會想生活好一點，可身體絕對是本錢，現在全國各地都缺郎中，不，應該是醫術精湛的郎中，庸醫那可是多的是。

    「那草民只有遵旨了。」

    「還自稱草民嗎？」

    「是。臣遵旨。」

    「這就對了，現在帝國缺乏好的郎中。多少人因為缺乏醫治而死去，太可惜了。都是朕的子民，朕會配置給你們最好的環境，研究醫術，教導醫術。將你們的醫術著書立傳，流傳下去。這是千秋萬代地事情，你可願幫助朕？」

    你皇命都下了，我還能怎麼樣？華佗並不迂腐，當即答應了下來。張機也出來了，嬴嘯立即問到：「仲景，如何？」

    「陛下，請恕臣無能。蒙老爺子身體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積勞成疾。只有慢慢調養了。」

    「朕不聽這些，朕只要知道，蒙叔地身體到底如何了？」「幾近油盡燈枯。頂多能有一年的壽元了。」

    「廢物，你們這些廢物。你們不是號稱醫術精湛嗎？怎麼連個老人也救不了。朕要你們何用，快去給朕想辦法，一定要蒙叔醫好，否則……」

    還沒等嬴嘯說完。蒙捷卻又出來了：「少爺，息怒啊。」

    「蒙叔啊，你怎麼出來了？快去休息，要好好調養啊。」

    「少爺你別發怒，這不是他們的事情。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總能在堅持幾年。其實在少爺您統一中原之時，老頭子就該去見少爺了，可老頭子我放不下少爺，這少爺身邊不能沒有個細心人打理一些暗地的事情。

    現在好了，蒙翔這小傢伙已經可以勝任了，老頭子就是立即走了，也安心了。少爺您別難過，這也是應該的事情。您還有大事要處理，別為我這把老骨頭耽誤了。」

    嬴嘯無奈。只有讓蒙捷好好休息，讓張機他們盡力救治。他帶著蒙翔回了皇宮，對著蒙翔好一陣叮囑，根據時候一個皇宮內地小太監說。當夜蒙翔回家的時候，御林軍出動了上百人，給蒙家拉去地皇家賜予的珍惜補品、珍貴藥材足有十幾車，完全是一副將人參當蘿蔔的架勢…………

    西域諸王在十月十日朝見嬴嘯，集體請求投降大秦，奉獻上自己的國土戶籍。結果嬴嘯卻推辭了。讓不知情的人驚訝。這還是他們的陛下嗎？

    十月十五，大朝之時。西域諸王又一次集體請降。嬴嘯依然沒有答應，這個時候大家也品出點味道了。若嬴嘯鐵了心拒絕，這些人根本沒有第二次請降的機會。可現在看嘛，嬴嘯也就是做做樣子，這西域已經是大秦地囊中之物了。

    十一月初一，嬴嘯終於接受了西域諸國的請降，昭告天下，西域諸國，心慕大秦，歸入王化。有大功，都被留在長安，享受榮華，享受太平。

    其實這個時候，徐庶已經將西域統合起來了，這些人就是不想投降也不行了，連國家都被人家佔領了，也輪不到他們說話了。

    可嬴嘯這樣作秀，卻讓大秦地百姓們腰桿更硬了。西域是遠，那又怎麼樣？他們不是一樣要降服大秦，你投降我們還不一定要呢，這種優越感現在也許只是人們閒聊地談資，但是在很久以後，這將是種在血脈中的優越。

    一個冬天，人們都在津津樂道這個話題，直到春天到來，他們在忙著去春耕，開始一年地新生活，這個話題才被人漸漸淡忘。

    同時，馬超那裡也完成了籌備，西羌草原上已經打了起來。先零羌往利部是實力強大，可那些反對他的人勢力也不小。雙方也算是旗鼓相當，打的不可開交。

    而這個時候，隨著馬超的出現，形勢也發生了變化，大秦直接插手了。這下讓韓遂著急了，他和嬴嘯仇深似海，現在羌人內亂，秦軍卻上門了。他最後的機會眼看著就要失去了，可是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雖然先零羌頭人往利對他言聽計從，可往利家內部也是不斷的更換頭人，就不是很穩定，更不要說還有其他部落地羌人在反對先零羌了。若不是因為當年往利家庇護自己，自己要報答這份恩德，同時想借助羌人的力量在展鴻圖，他才不會幫助這些傢伙呢。

    「頭人，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了，不能在內戰了。需要作出一定的讓步，羌人之間的爭鬥，可不能讓秦國佔了便宜。」

    「謀主，這不好吧。眼看我就能打敗那些不知死活的傢伙了，這個時候放過他們？那不是便宜他們了。」

    「大事為重啊，秦軍來勢洶洶，八成是和這些人有聯繫的。要不然燒當羌那些人哪來的膽量和您爭鋒啊。」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派人去越吉那裡走一趟吧，只要他們不過分。都答應了他們。」

    「頭人，還要派人去氐人那裡走一趟。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他們應該明白。」

    「他們會同意嗎？要是趁機要挾，那我們不是虧了。」

    「放心吧，其實他們一直鼓吹羌氐同源，只要承認這個事情，我想他們會明白怎麼做地。」

    「那不行，這個問題不能妥協。我們古羌人和他們不同，這些外來者，我絕不認可他們。」

    「事急從權啊，頭人三思。」

    「不要說了，這個事情沒的商量。」

    看著這位年青的新頭人，韓遂搖搖頭，他也沒有辦法。大勢所趨啊，天命不歸我，奈何啊，奈何。卻也只有盡心去辦理他的事情了，至少他要努力，用盡一切辦法，至少也要給自己的以後謀個好的出路。

    現在的韓遂，已經不是在救往利家了，是在救自己了。心灰意冷的韓遂還是發揮了極高的效率，很快說服了越吉軍退兵，可卻無法說服他們一起對抗秦軍。他們早已經投靠了秦國，怎麼可能現在去自找麻煩，在說，來地是馬超，他們沒有膽量對抗這位神威天將軍地。

    別說他們，就連許多往利家的盟友，都磨磨蹭蹭地，誰都怕馬超，這也讓韓遂無奈。草原之上就是這樣，崇拜強者，歷來就是如此，卻也說不上誰對誰錯。可秦軍來勢洶洶，諸多部落又與他們暗通款曲，這就讓韓遂處在一個很不利的情況之下了。

    在韓遂的建議之下，往利也開始了遷徙，離開了他們賴以生存的西海。這個決定是很艱難的。西海就是現在青海湖，這裡水草豐美，是神賜的天然牧場，可以說失去了西海，往利部就會滅亡也不為過。

    可是在秦軍的壓力之下，他們開始了遷徙，選擇更遠，更複雜的地方和秦軍戰鬥，他們也在等待高原那獨特的地理環境擊垮秦軍。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秦軍之中，大規模的減員並沒有出現。他們做過適應性訓練，本就適應了高原環境，軍中更有無數防範手段，所以在高原之上，不適應的人很少。

    在內應的接應之下，馬超軍脫離了奴隸的修築隊伍，像一把尖刀一樣刺向了在草原深處的往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