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三章 一戰成名 文 / 敬愛茜茜
通過時空門，我與亦雪十分期待回到李逍遙的客棧，當眼前的景色從現時，我們又失望了。真不知道老天讓我什麼時候回去保護靈兒，著急啊，不知道我與亦雪進入時空門後過了多少天。逍遙會不會先帶著靈兒走能……
我們從時空門中出來，亦雪：「怎麼啦？又在想什麼？」我：「沒什麼，只是想快點和靈兒會合，帶她去找阿娘（巫後）。」亦雪不解的問：「巫後娘娘不是為我們犧牲了嗎？回去後直接說吧。」我：「不行，她一定要回南紹國，阻止黑苗族與白苗族的戰爭，讓苗族和平，還要除去那個妖道拜月！」亦雪：「我……我怕……靈兒此去會……也怕你……」我將亦雪抱在懷中：「傻丫頭！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靈兒，當靈兒瞭解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命運後她就會變成另一個靈兒，她會變的堅強！我可不希望雪兒（亦雪，我對亦雪的愛稱）做不到這點。」亦雪離開我的懷抱點點頭繼續說道：「這裡是哪？」我打量著四周：「我也不知道，自從上次之後我覺的這個《仙劍奇俠傳》已經變了。」亦雪平靜的說：「你指的是雪劍山莊與我的出現嗎？」我：「可以這麼說，你也知道我說《仙劍》時，沒有提到雪劍山莊和山莊中的任何人，還有我們怎麼會提前回到十年前，更奇怪的是你爹爹和我阿娘會交情不淺，這些都超出原來我所說的《仙劍》。」亦雪：「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但是我也理不出什麼頭緒。」我笑道：「算啦，船到橋頭自然直。」亦雪：「什麼直？」我：「意思你什麼都別想，最後終會知道其中原由的。」亦雪露出天真的笑容：「你那個世界的奇怪語言可真多。」我：「是啊，以後教你，我們先四處走走吧。」
「如妹，你別跑那麼快嘛，等等我。」兩個大約六歲的女孩互相嬉戲著。我上前對一個女孩子說道：「小妹妹，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孩跑到我問的那名女孩身前道：「妤姐，你要小心，爹爹說這裡壞人很多的。」轉身凶凶的對我說：「小賊，你好大膽子，竟然想騙我妤姐，我給你五秒，你馬上走開！」我被這小女孩罵得莫明奇妙，再看看自己，哪點比她小，竟然罵我小賊。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她說：「小妹妹，你誤會了，我是來問路的，如果剛才有冒犯之處，請不要介意啊。」我看這兩名女孩都穿的十分漂亮，想是家中很有錢，看這紫衣女孩這麼凶料她家的大人肯定很有權，就先客氣的道歉。站在那紫衣女孩背後的黃衣女孩也說道：「如妹，大概他們真的不知道路，所以來問我們的。」那紫衣女孩卻說道：「妤姐，你的心就是太軟了，還記得上次被壞蛋抓走的事嗎？所以我要保護你。」我呼哧一下笑了出來。那紫衣女孩惡狠狠的看著我：「呆瓜小賊！你笑什麼？！」我心裡念道：怎麼又成了呆瓜小賊了，這名詞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啊。我：「哦，我是笑小妹妹你太小了，保護一個和你同樣年紀的妹妹有點……有點……」
我話還沒說完「嗖」一股風撲了過來，我向後躍去，「啪！」我定神一看，原來是一條鞭子打在地上發出的響聲。拿著鞭子的人正是那紫衣女孩，這出乎我預料之外，想不到這個孩子會鞭法，而且還不弱。那紫衣女孩怒道：「我最恨別人說我沒本事！你這呆瓜小賊！看打！」「住手！如兒！！」隨著一聲雄厚的聲音一個男人站在女孩們的面前「如兒！不得無禮！」那紫衣女孩：「爹！他要欺負妤姐！」我從旁觀察著這個男人，他大概30來歲，從他雄厚的聲音來判斷就知道他的內力很強。那男人上前：「這個為公子，請怒小女無禮，剛才小女冒犯，請別介意。」我還禮道：「哪裡，方才大概是我問路的方式不對，才導致這位小妹妹的誤會，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回身指著亦雪道：「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亦雪點頭回禮。那男子道：「看樣子兩位是從外地來的，你們當真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我：「是的。」男子：「這裡是蘇州城。」我頓時高興道：「這裡真的是蘇州嗎？」男子：「是的。」我：「請問你知道林家堡主林天南住哪嗎？」男子詫異道：「你找他有何事？」我：「我又一些十分重要事要和他講。」男子皺著眉頭道：「什麼事？」我：「是關於他女兒林月如林姑娘的事還有另一位和將來林姑娘關係非常深的姑娘。」那紫衣女孩：「呆瓜小賊！你找我有什麼事！？」我當場呆在那裡：她是林月如……呆瓜小賊怪不得那麼熟悉，咦？怪了！只有她叫李逍遙的時候才會那麼叫的，怎麼把我也叫成那樣。那她叫那男子爹，那他就是林天南了。我傻了。
我看著林天南，林天南道：「不知這位公子……這位少俠先前說要把如兒的什麼事要和我說。」我看了看月如對林天南說：「請借一步說話。」林天南道：「這樣吧，我看少俠你要說的事應該很長，請到府下去談吧。」我點頭答應………………
到了林府果然不出我所料，林家堡果然有著武林世家的威望和氣派。待侍女上了茶林天南道：「不知少俠要告訴我些什麼事，我方才只聽到這事有關小女月如，但不知是何事。」一旁的月如撅起了小嘴。我：「在下所說的事，有些神奇，林堡主可能會不信，這樣吧，明日我與林堡主在蘇州城擺一個擂台比武，點到為止。如果在下僥倖贏了，林堡主要把在下的話聽完，如果林堡主贏了，在下的話可聽可不聽。其實在下久聞林家堡武功蓋世想請林前輩指點幾招，讓在下見見威震武林的林家劍法，也好開開眼，但是那些話是真實的，林堡主意下如何？」林天南聽了我的話欣賞道：「少俠嚴重了，敢問少俠如何稱呼、師承何派？」我回答：「在下與得奇人指點學過御劍術，但不知是誰教的，其他武功都是自創，不成體統。」林天南：「自創？想我林家武學，也是自己走出來的啊！正是後生可畏呀！好吧，就定在明日午時吧。」「能有幸與林前輩一試身手，榮幸之至。」古裝片看多了，這幾句倒是應付的下來。「哼！呆瓜小賊！本姑娘現在就收拾了你！」一旁的月如叫到。「如兒！不可無禮！」一旁的林天南呵斥到。「爹－－！」月如撅起了小嘴。在一旁的黃衣女孩也拉了月如一下示意不要這樣。「林大小姐不必著急，以後我們自有交手的機會。」我恭恭敬敬地向她一作揖。林天南：「那請少俠在府下住下，明日比武我會通告蘇州城。」我：「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林天南命幾個下人帶我與亦雪去各自的廂房。
打理好一切後我，走出廂房，正巧亦雪也走了出來。我：「哈哈！我正想去找你呢，我們到城裡逛逛去。」亦雪開心道：「好啊！」我們走出林府，來到一個客棧附近，一道士忽然撞到我的身上，亦雪將我扶住。我站穩腳跟，又聽那道士說道：「魔非魔，道非道，善惡在人心。欲非欲，情非情，姻緣由天定。……」那道士邊說邊走遠了。我陷入了沉思：魔非魔，道非道，善惡在人心。欲非欲，情非情，姻緣由天定。這句話不就是仙劍劇情的重點嗎？那道士的我從未遇見過，但是他的聲音好像在哪聽過，在哪裡呢……
亦雪拉了拉我關心道：「如哥，別發呆啦，你要趕快買把劍。」我問：「我用天蛇靈劍，不需要買劍的啊。」亦雪搖搖頭繼續說：「你的天蛇靈劍給拜月他們見過了，你必須隱藏自己，這樣才不會被他們注意。」我點頭：「不愧是雪兒，心思就是超人一等。」我們朝武器店走去，路上我見亦雪老是看向前方買珠釵的攤子，於是拉著她的手向那走去，我：「雪兒，你來挑一個珠釵吧。」亦雪喜道：「好啊！」亦雪選出一支雪白的鳳凰釵說道：「如哥，這支漂亮嗎？」我道：「你戴任何珠釵都漂亮！」對老闆道：「這支多少前。」老闆道：「500文。」我當時就傻了：「500文，你坑錢啊！」老闆解釋道：「這支珠釵是小人托關係從皇宮中運出的，雕刻十分精細，又用的是上好玉，買你500文，算是很便宜了。」我道：「我又沒看到你真的從皇宮中運出的，這樣400文！」老闆：「不行，非500文不買！」「好好！我買！」（錢是柳莊主給我的）我笑道。老闆也笑了：「這位少俠這樣說就對了貴釵配仙女嘛。」我付了錢，拿過珠釵，對亦雪說：「來我給你戴上。」亦雪把頭靠過來，我把釵插好後，仔細看了看已經說不出任何語言了，亦雪笑道：「如哥，你……」我回過神道：「啊！你……我……我們還要去買劍呢。」來到武器店，我與亦雪挑了幾把這店中的劍，我對老闆道：「就買這把越女劍吧」遞了銅錢，亦雪則是把劍放入劍鞘拿在手中。跨出店門走在大街上只聽得人們議論紛紛：「聽說有人挑戰林天南，這可是一場好戲，到時候一定要去看！」「是啊！自從林天南擔任南武林盟主後，就只有拜師的了，挑戰這還是頭一回！」「林天南也敢挑戰，他是不是傻了！明天有的他好出醜了！」「那倒不見得！敢發出挑戰，那人肯定有兩把刷子！再說林天南又不會侮辱手下敗將，他的人品好著哪！」……
「人要出名時誰也攔不住！」我又嘀咕到，「沒想到找林天南比試一下就惹出這麼大的亂子！這消息也傳得太快了吧！」亦雪笑話我：「明天你可是大名人啦，林天南也不弱，但是你肯定能贏。」我笑道：「我認為應該打平比較好。」亦雪會意的點頭。回林家堡的途中，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塊木頭，疼死我了，嘴中罵道：「這死木頭這麼硬！」亦雪揀起木頭仔細看了一下對我說道：「這是萬年神木，小時侯我曾在書上見過！非常珍貴！沒想到竟會在這裡。」我收起木塊：「既然這麼珍貴！我就把它藏好。」
回到林家堡已是晚上了，與林堡主家人一起用過晚飯我也回到自己房中，思索這明日如何一戰。我突然想到李逍遙的木劍，便拿出剛才的那塊萬年神木，右手集中靈氣於手掌，一把小型天蛇靈劍出現，我便用這雕刻神木（由於我有了巫後娘娘的女媧聖靈的力量，不僅自己的靈力與內力大大增強，身手還別以前靈活、迅速。頭腦也更加清醒，覺得自己學什麼都很快，而且領悟力、動手能力、想像力極高。）。不過三個時辰，一把木劍已經雕刻完畢，心想明天就先用木劍上場吧。但又想到林家的氣指劍、一陽指、七絕劍氣、斬龍決，威力的確可怕，怎樣才能閃躲呢？我搖了搖頭胡亂說道如果能飛就好了……突然我大腦中閃過一個飛字。我連浪客劍心的天翔龍閃都能學會，「飛」大概也行吧。於是我走出房間，雙目緊閉、凝神閉氣，將靈力轉移到腳底，頓時我感到身體輕飄飄的。我睜開眼睛，嚇了一跳！我竟然在半空中，自從我忘神修煉女媧聖靈飛至半空，這還是第一次。「撲通」我摔在地上。我還不能自由的控制自己在空中飛舞，自己沒有運用好靈力。兩個時辰後，我在天空之中，進入無人的境界，自由的飛翔。頓時想到了七龍珠就叫做「舞空術」…………
第二日中午，林家堡園子中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林家堡前院裡已擺上了一個擂台，林天南矗立其中，擂台後面站著一群人，有侍從打扮、武士打扮、丫鬟打扮，當然還有一個小姐打扮。我走上擂台……「呆瓜小賊！今天讓你嘗嘗林家劍法的威力！」小月如先喊了起來。黃衣女孩對月如輕聲說道：「如妹，小聲點啦。」我朝那女孩笑了笑。「你們把她給我看好了！」林天南衝著那幾個武士說道。
「是！師父！」原來他們都是林天南的弟子。「早知林前輩有這麼多高徒，我也就不冒險請教您了！」我衝他一笑。「就憑你獨創門派這一點上，我林天南也得親自上陣，這才是接待貴客之道。」他向我一抱拳。「就我一人兒胡亂打鬧的招式也敢自稱一派？林前輩高估我了。」我也一抱拳，「閒話就不多說了，請前輩出招！」「你就用這把木劍麼？」林天南看我只取下了腰間的木劍，就問到。「我是來請教工夫的，又不是來傷人害命，一把木劍用得最稱手。說句實話我還真沒用過這把長劍呢。」「那好吧！」話音剛落，林天南一記一陽指發了出來，我一扭腰，側身避了開去，右手將靈力灌入木劍，稍加催發，劍尖一甩，一道劍氣直衝林天南。林天南一躍而起，抽出英雄劍，隨手一揮，數道劍氣直逼而上，這招七絕劍氣雖只是小試身手，卻也卓識了得，我一個後空翻避開然後右手中指與拇指緊帖，瞬間彈了三下（彈指神通啊用靈氣當作小石頭彈出），剛才那幾道劍氣與我的彈指神通彈出的靈氣彈相撞，「轟轟」幾聲炸響驚起。林天南攻勢不減，左手一劃，我突感左身有幾道劍氣襲來，「氣劍指！」我叫了一聲，「呼」的一下，身影急竄，躍到了林天南身後，抬劍就是一通猛刺，林天南見我出手速度如此迅速，一道劍氣一橫，一招擋了下來，提身後躍幾步。又是一揮，就見一道強勁的劍氣橫掃而來，「斬龍決！」我默唸一聲，左手一伸，模仿林天南以靈力雄渾氣勁橫掃過去。二者相撞，又是一團巨爆。林天南一驚再向後一越：「斬龍訣！？」
就這一口茶的工夫，我們二人已過了數招，當下圍觀的人群一片寂靜，待我二人停頓片刻之後，立刻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好樣的！」「厲害！」「少俠加油啊！」「林盟主幹得漂亮！」……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少俠的功夫卓識了得！令老夫不解的是少俠如何會我林家斬龍訣的？還有你對我林家武學認識的很深啊。」林天南歎到，我回答：「剛才我只是看了林前輩的發招要點，模仿而來，再加上一些原因使我對林家武學也有一些瞭解。」林天南又轉頭向後說：「你們可要看清楚了！這可是千載難縫的一次對戰！」「是！師父！」一干人等回答到。「爹爹加油啊！把那個呆瓜小賊打趴下！」那黃衣女孩：「如妹，這位哥哥如何招惹你了，為何總是出言傷他？」「哈哈！『呆瓜小賊』這個稱呼含義頗深，我得慢慢領悟。」我看著月如又撅起的小嘴，對著兩個女孩子笑了笑。「還望少俠不要見怪，我們再來！」林天南說道。「令愛可愛的緊，歡喜還來不及，怎會怪她？前輩請繼續指教。」
說著我們又鬥了起來。劍氣劃破長空，蹦炸之聲不絕與耳，林天南又是一記氣劍指激發，力道已加強了幾分，我不甘示弱，灌氣與劍右手一迎，以木劍擋之。「鏜」的一聲，幾道劍氣被我折反，四散開去，突覺一道劍氣襲來，我又是縱身一躍，一道弧形劍痕已現與我剛才所立之處。我縱身橫躍想起段譽的六脈神劍，便以靈氣集中到十根手指之上。「嗖！嗖！嗖！…………」八道氣劍向林天南射去。林天南也是向上一躍，一場空中大戰展開。我運起舞空術，佔據了主動，旋身圍著他展開攻勢。林天南突見我在空中居然移動自如，顯然是會飛，頓吃一驚。情急之下，林天南舞起英雄劍，真氣陡升，一頓天旋地轉，颶風皺起沙石滿天。我正在出劍攻他之時，雖見他皺提內力，木劍已被他招式所吸，抽不回來，便硬著頭皮依靠靈力周旋，力保木劍不失。正自僵持之即，英雄劍刃已然逼近，我連忙側身一跺，避了開去。林天南見我在這寸近之距裡竟能輕巧跺開他這飛速一劍，暗歎我的身法了得，恐怕已是天下第一。就在我避劍之時，英雄劍刃一轉，直劈我手中的木劍。我一時抽劍不回，急灌內力於劍，只聽「砰」的一聲，兩劍相接之時，我的木劍短為兩截，劍尖飛出，直叉到擂台之上。再說我這一邊，劍斷之即，林天南乘我驚詫之時，一陽指發出，正對著我的胸膛，我木劍已斷，再沒牽掛，身體側移跺過一擊，一個翻身退了開去。林天南也落於台上。
我抬手看了看斷劍之處的裂痕，感慨林家七絕劍氣的厲害。「你的劍不是我砍斷的。是你灌如了它無法承受的內力而崩折的。」林天南給我解釋。台下一片嘈雜，顯是不知其中的隱情。你用的可是仙風雲體術？」林天南問。我回答：「不是。」「那也不可能是御劍飛仙哪！敢問你適才所用何術？」林天南又問。我道：「舞空術。」
「舞空術？好啊！於空中漫舞……想不到你竟能創出御空之術，天下本也就兩絕，現在又多出一絕啊！」林天南稱讚道。我心想：那還是多虧七龍珠了，回去買個五、六套看，作為回報吧。我說道：「林前輩過獎了，我還不是折了配劍？」「那是因為你所持之劍不堪重負。像你這樣能夠隨意驅使真氣之人，實數當今天下奇人，快快找把你所順手的劍，與我再來！」林天南顯是比出了興頭。「隨便找把順手的劍並不是我所熟之物，又怎能輕視您呢？我剛才也說過了，怕用不好。」「那你覺得我手上這英雄劍如何？如果順手我們交換，我用什麼都順。」他追問到。「多謝林前輩好意，但不必了。我雖喜用劍，但不習慣用這些劍，既然林前輩有興致，我也就拿出看家本事奉陪到底。」說著，我右臂一垂，手腕一翻，一道金光頓時展現，光芒四射，映照著在場每一個人驚愕的面孔。「這是……」林天南奇到。我回答：「我用的最熟的劍－－天蛇靈劍」林天南：「少俠果然是奇人，竟能創出這等功夫，此劍絕對可屬絕世之劍，天下僅此一把啊。今日老夫可算是開了眼哪！」「可以算是吧！其實每個人都有一把，誰也拿不了誰的。」我說道。
我提劍直衝了上去，林天南連發一陽指、七絕劍氣、氣劍指。我右手一揮擋下一陽指，收手迴旋擊潰七絕劍氣，又揮臂攔下氣劍指，身子卻不停地棲上前去。頓時兩劍相交，火光四射，我連劈數劍皆被擋下，頓知論劍法我絕不如他，便依靠手法奇快，依快打巧。正僵持間，我忽然靈光一閃，持劍在他身前倒畫一個圓圈，然後手腕一翻，直刺上去。林天南見我劍招突變，他的英雄劍立時被我牽制，就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林天南抽出劍來把劍一橫，即刻以劍身擋住了我直刺過來的劍尖，然後手腕一翻，以同樣的形式反過來牽制住了我的劍勢。我只覺右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甩出，身形一晃，已站在了數尺開外。「林前輩劍法果然厲害，在下自愧不如。」我收了天蛇靈劍向他一抱拳。「論靈力我也敵不過你，你那些上乘的功夫令人羨慕不已。」他也收招抱拳。「譁眾取寵而已，基本功我一點沒有，看剛才就知道了。」我說道。「可就在那種劣勢之下，我依然無法將你的天蛇靈劍甩出，可見這是一門多麼高深的武功。」我解釋：「天蛇靈劍由靈氣鑄成，劍身沒有重量，又是從手上生出，換了誰也拿的住。」林天南：「可換了誰也使不出天蛇靈劍吶！這也是你的工夫啊！」「我們也不要再客氣了。」
我們走進了大廳，前院裡觀戰的人也都議論著散去。今後我大概就要出名了吧！「呆瓜小賊！本姑娘不服，要與你比試比試！」一進屋就聽到小月如叫到，「爹爹給你面子，沒有傾出全力，你就沾沾自喜了？」「林大小姐，我今兒個實在是累了，明兒又要一早趕路，實是不能再鬥了。不如我們約好，待我十年後再來此地之時，我們再一較高下如何？」我打趣到。「一言為定！」她倒來了興致。「十年後你正比武招親呢！我可不敢贏你，否則……被你粘上了我可脫不開身了。」我暗地裡告戒自己。「哈哈哈哈！那就這麼定了，少俠到時可不要違約呀！」林天南也認真了，「如兒，你怎麼還不快去勤加練習？」「是！」月如甜美地叫了一聲，跑了下去。黃衣女孩也對著我說：「哥哥十年後真會來嗎？」我：「會的。」黃衣女孩：「太好了。」我見她那麼像亦雪那麼溫柔，便道：「十年之後如果你也在，我會給你一樣禮物。」黃衣女孩天真的說道：「真的？」我點點頭，小女孩高興的離開了。我轉身問林天南：「林前輩，方纔那黃衣女孩是？」林天南：「那是王丞相的女兒，與如兒是表姐妹。」我點點頭。林天南：「昨日你說有事要對我說，是關於我家如兒的，還有另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事？對了方纔你說你會御劍術，那你可知劍聖？」我回答「我對他和蜀山派倒是略知一二。」林天南：「哦？他和我的交情可是不錯的。」我歎道：「劍聖前輩四處斬妖除魔真是功不可沒，只是……」林天南：「少俠但說無妨。」我：「恕在下愚昧，在下覺得不一定是妖就一定該殺的。妖和人一樣，也是有好壞之分的，況且害過人的妖也是會變好的。就在下所知，有一個妖，被人救出之後，口口聲聲要吃了那人，說是要報恩。後來那人給他講明了道理之後，他不但不吃那個人，還和那個人成為了好兄弟。所以妖並不是就要害人的，相反妖還會捨己救人，我認識的人裡，就有這麼一個妖，她為了報答一個人的救命之恩，在那個人病危之際，捨去了她苦修千年的道行來換取她恩人的十年陽壽。還有，前輩可知女媧一說？」林天南：「略知一二。」
「傳說女媧大神練石補天，拯救了天下蒼生。就因她生得半人蛇身，在現下佛教盛行之時竟視她為蠻彝而排斥。自己都說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卻不能容忍一個善良的妖，更何況有些還不是妖，是神族啊！遠的不說，就說我吧！我的這一身無盡的靈力，就是拜當代女媧娘娘所賜，這就是無盡的女媧聖力。」我一邊說著，一邊催化靈力，右手手掌瞬間出現了我藏在我體內與我融合的藍色水晶，「在那次災難裡，她借此拯救了我們，自己卻為了平息那次災難而獻出了生命。唉－－魔非魔，道非道，善惡在人心。」
林天南認真地聽我闡述著，緊鎖著眉頭，思索著。
「少俠果然是奇人，這種仙境一般的思想實於世間不同！令我不勝敬仰。」
「這些也都是我在這世間的所聞所見。實不相瞞，我要找的人正是下一代的女媧大神，我答應了她的娘親，用這無盡的力量去保護她。不讓她再走上這上一代走過的路。」
「那我也就只能在次祝福你了，但此人和月如有什麼關係呢？」
我：「她和月如的生命緊緊聯繫在一起。」我臉上不由的出現了眼淚………………
當天晚上我與亦雪在房中討論月如的事…………直至天亮。
我對林天南、小月如和黃衣女孩道別：「各位十年後見了！」我和亦雪來到蘇州城郊外，時空門再次開啟，我們毫不猶豫的進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