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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百零二章 來自背後的繩索 文 / 涼茶淡酒

    (|com|bsp;倩兒介紹的情況,安樂滿不在乎地沖蔡興中揚了揚眉爺子,你怎麼看?」

    「一個字,等!」蔡興中言簡意賅,完全沒有某些領導那種一開口就是長篇大論,半天都說不到點子上的毛病。(清風中文網|com|)(文學閱——?|com|)見安樂好像想說話,蔡興中擺擺手,接著說道:「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犬養家的那幫雜碎很可能也摸清了你的底細。否則它們不可能一連幾天都窩在殼子裡不露頭,這不是它們的一貫作風。」

    「那我們就這麼一直跟它們耗著?」安樂還沒吭聲,倒是這幾天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王克敵先開口了。

    「當然不是!」對於下屬打斷自己說話的行為,蔡興中沒有表示任何不滿,耐心地解釋道:「再過幾天就是小鬼子的櫻花季了,犬養家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招待一些名流政要到它們的老窩裡去賞花。只要它們一動,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與此同時,犬養大宅裡,一場由安樂引發的爭論也接近了尾聲。(文學小說閱|com|)(文學閱——?|com|)爭論雙方的核心人物分別是犬養丸活和它哥哥犬養丸山,兩兄弟在如何對付安樂這個問題上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照犬養丸活的意思,就是要主動出擊,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挖地三尺也要把安樂找出來抽筋扒皮。支持它的是田中蹭飯和猜提;而犬養丸山則主張示敵以弱,以逸待勞,等安樂自己露出破綻後再動手。站在它這邊的是三小姐犬養花子和那個不知名的相撲手。至於大管家武田信影,它似乎壓根兒就沒打算參合這事,只是對著一堆茶具在那兒忙了個不亦樂乎。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大家的目光就集中到了坐在屋中主位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老頭身上。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犬養家族的掌舵人、現任家主犬養浪速!

    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一身和服的犬養浪速輕咳一聲,端起武田信影遞上來的來茶碗淺抿一口,突然拍案而起,破口大罵道:「一群笨蛋!你們的腦子都讓狗叼去了嗎?區區一個支那人居然給家族造成了這麼大地損失,你們簡直就是家族的恥辱!」

    包括武田信影在內。(閱|com|)屋子裡所有的人都被犬養浪速罵得噤若寒蟬,甚至連目光都只敢聚集在自己腳下的那一小塊地板上,生怕成為犬養浪速發洩怒氣的靶子。(清風中文網?|com|)不過犬養浪速顯然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它們,繼續咆哮道:「我不止一次地告訴過你們,要開動腦筋,努力去尋找對手的弱點和漏洞;要善於利用對手自身的力量去打敗他們,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完美的勝利!可是你們呢?你們都在想些什麼?我給了你們兩天地時間去考慮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難道這就是你們思考了兩天的結果?你們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一個人地位的高低往往在這種時候才能體現出來。趁著犬養浪速罵聲停頓的間隙。一直忙著沖茶地武田信影趕緊提起茶壺將犬養浪速面前的茶碗續滿,然後看著犬養浪速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主公請息怒。兩位公子年紀尚輕,不及主公深謀遠慮,體會不到主公的深意也情有可緣。屬下已按照主公地吩咐通知了支那分部。支那分部現在已經全部行動起來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回來。」

    「嗯。」犬養浪速臉色稍霽,又接著教訓道:「對付支那人,強硬的手段只會招來他們更加強硬的反抗。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但是,支那人有個最致命地弱點??窩裡鬥!我們應該充分利用這一點,用支那人去對付支那人,這才是真正徹底解決問題的方法!」

    兩天後。幾個不速之客敲響了蔡興中的房門。當先一人大腹便便、腦滿腸肥,大餅臉上帶著一股掩飾不住地得色。蔡興中一見此人,差點當場就掏槍把他給斃了??這不是成心給小鬼子帶路來了嘛!

    除了內務三處地童大海童處座之外。笨成這樣地人恐怕還真沒幾個。蔡興中心裡暗罵。臉上自然也沒什麼好顏色。可是我們的童大處長卻根本沒注意蔡老總地臉色。他的心早已飛到倭國最負盛名的那幾個色情場所裡去了。對他來說,這趟倭國之行完全就是一次公費旅遊:他只需從蔡興中手裡把安樂要過來然後再押回國去就算大功告成。至於安樂會不會老老實實地跟他走這個問題似乎並不在我們童大處長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這次他的隨員中有一個成心要找安樂晦氣的重量級人物??青松!

    按常規,童大海和蔡興中分別隸屬於不同的部門,兩人的級別也是半斤對八兩,談不上誰要聽誰的。可這回不一樣,童大海戴了頂特派員的帽子,言談舉止間就有了那麼幾分欽差大臣的做派。他一本正經地拖著官腔對蔡興中宣佈了由內務三處全權接管鐵丁被害一案的命令後,馬上就對蔡興中提出了移交安樂的要求。

    看著手裡那張薄薄的a4紙,蔡興中生平第一次產生了把它撕成這樣的念頭。紙上蓋著的那個鮮紅的大印彷彿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無情地炙烤著他的心靈。對於這個大半輩子都在紀律部門裡供職的人來說,服從命令就是天職這個信念早已在他腦中深深紮下了根,「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這不是自己經常掛在嘴邊教育下屬的話嗎?怎麼用在自己身上味道就是如此的苦澀?

    蔡興中再次一字一句地仔細讀完手中那份命令,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命令上最後落款的日期竟然是今天。現在是東京時間上午十點半,我國跟日本相差一個時區,換算成北京時間就是早上八點半,這個時候國內的很多部門恐怕才剛剛開始辦公吧?這份命令顯然是連夜趕出來的。再有,自己的那個絕密通訊器可是從未離過身啊,為什麼這道命令要象幾百年前宣佈聖旨那樣由童大海親自帶過來?這孫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積極了?當年鐵憶蘭在他辦公室裡幾乎流盡了最後一滴眼淚,換來的也只是一句不疼不癢的「再研究研究吧」。這孫子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其中到底藏著什麼貓膩?(——?|com|bsp;(|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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