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天 062 國家奴隸的分配和安定 文 / 杜克血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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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年夏末的時候，萬尼烏斯終於將三個盟部和他們的戰利品護送到位，並從卡塞斯要塞重回到了日耳曼王國的卡狄行省——儘管這個所謂的行省，此時也只有兩座城市和兩座要塞而已
回到自己的地盤之後，萬尼烏斯趁著自己的大軍沒有散掉，便將自己得到的九十萬塞姆諾內斯人做了重分配
由於這一行為也是提前就已經商議並確立了的，因此並沒有人對此提出疑議
目前，整個日耳曼王國被劃分為卡狄、巴達維、鄧科德裡、烏西彼得斯、美因茨、特裡爾、馬克曼尼、哥俤尼、阿累夷、巴斯塔奈、哥托內斯十二個行省，外加日耳曼青年公社一個首都總共十三個區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儘管萬尼烏斯並沒有打算立即將得到了塞姆諾內斯人的大片土地利用起來，在弗蘭克人和朗巴地人搬遷到了北方之後，萬尼烏斯還是讓哥俤尼人將原本這兩個部族的城市也佔據了
而為了彌補哥俤尼人人口不足的問題，萬尼烏斯還特意將條頓、辛布裡和阿姆布昂三個部族也遷了過去——這樣，的哥俤尼行省的人口也就勉強達到了二十萬，得以成為正式行省之一
日耳曼青年公社因為地處美因茨行省和特裡爾行省交界處，並且只是一個區，所以不需要進行大規模的土木工程建設——這樣，需要分配人口的就只有十二個行省
於是，經過萬尼烏斯的打亂之後，原本的五十二個塞姆諾內斯部族的人口被按照家庭重組織，並且分成七萬五千人一份，依次分別安置到諸行省中——毫無疑問，整個遷移和安置的過程中，各部族都小心謹慎的派遣了全部的野戰軍團從旁「協助」
開始的時候，那些塞姆諾內斯分部的首領們還覺得自己被萬尼烏斯欺騙了但在萬尼烏斯親口委任他們作為安置點的負責人，命令他們帶領青壯組織自衛隊負責保護安置點的安全免遭野獸破壞，並直接賜予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自由人的身份之後，這些抱怨也就消失了
之後諸部族的地貌調查和建築計劃也被提了出來——每個行省兩座城市，兩座要塞，兩個軍屯區，若干的哨崗以及用來連接城市、要塞、軍屯區的被拓寬的大道，再加上大道兩側每間隔一天路程就設置一個的驛站——毫無疑問，這又是一項極龐大的工程
在得知他們需要完成如此龐大的一項工程後，一度所有的塞姆諾內斯人都出現了恐慌——在他們看來，這項需要數十萬人連續工作許多個月的工程毫無疑問就是他們所能做的最後的事情——他們這幾個月的工作，不止代表著大量高強度勞動，代表他們這幾個月無法承擔任何農活——等到了冬天，萬尼烏斯發現糧食不足的時候，就是他們被宰殺的時候
這種恐慌是如此的廣泛和深刻，以至於一些原本很合作的塞姆諾內斯人竟然開始謀劃叛亂——塞姆諾內斯人的想法很簡單，他們之所以投降並甘願成為萬尼烏斯他們的奴隸，就是為了女人和孩子能活下去——既然萬尼烏斯不允許他們活下去那麼他們寧願戰死
得到這樣的消息之後萬尼烏斯又好氣又好笑——所有人口都是寶貴資源，哥才不會這麼浪費呢
不過好笑歸好笑，萬尼烏斯也不會輕視了這種叛亂的苗頭而他給諸行省主管下達的命令也很簡單——如果有奴隸質疑行省的糧食存量，先當眾狠抽他十鞭子，再帶他去參觀城市裡的大糧倉
這種做法簡單、粗暴，但卻非常有效原本滿心怨恨和恐慌的塞姆諾內斯人在吃鞭子的時候感到極度的恥辱和憤怒但在看到了巨大的糧倉和裡面那難以想像的麥子之後，一個個的都很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而那些不敢公開提出質疑的塞姆諾內斯人在聽到了自己的挨了鞭子的同胞的敘述之後，也徹底放下心來
然而萬尼烏斯所考慮的，比這個加周詳——在各行省的奴隸們大體安心之後，萬尼烏斯又下令在各行省之間組織「交換團」，將一個行省的奴隸隨機抽籤，選出一些人作為代表，丟進另一個行省去生活，讓他們充分的交換見聞
這種手段果然很見笑——交換了三期之後，諸行省的奴隸們徹底安頓了下來——他們發現，不管是他們自己，還是被分配到其它行省的「奴隸」們，除了生活習慣被強令改之外，他們的生活似乎不是糟了，反而是好了
當然，一些習慣也讓原本是塞姆諾內斯人的奴隸們感到不滿——比如只允許喝燒得沸騰之後的水；比如大小便都必須拉在一個木桶裡，第二天必須自己提到指定地點傾倒；比如每週必須洗澡一次；比如吃飯之前和拉屎撒尿之後必須用水洗手等等
然而，這些習慣卻沒有人膽敢違背——在安置點裡，除了塞姆諾內斯自己人之外，還有由行省派出的「風紀委員會」的隊員，隨時隨地檢查這些問題，一旦發現，要結結實實的挨上十鞭子不說，還會被扣分
而所謂的扣分，自然也是萬尼烏斯的「發明」
按照萬尼烏斯的說法，只有那些充分的證明了自己對日耳曼王國的價值，並且證明自己已經徹底融入了王國的人，才能被免除奴隸身份，得到自由民的身份
各個安置點的管理者和他們的家人，自然是第一批得到自由民身份的人
而除此之外，其它人就沒那麼好運了——他們必須工作，必須參加工程建設，通過自己的努力來獲得自由民身份
每天的工作能夠得到一分，當天在工作中表現傑出能夠得到兩分，得到了工頭的點名表揚能夠得到三分——這樣，一個特別優秀的人一天就可以得到六分
而只要達到一千分，就可以擺脫奴隸身份，獲得自由民的身份——連帶著，你的妻子、兒女也可以獲得自由民的身份
但是，除了努力工作之外，保持個人衛生、遵守行為規範也是非常重要的——包括刮鬍子、剪指甲、洗臉、洗手、洗澡、換洗衣服在內，萬尼烏斯為所有日耳曼王國的成員制定出了足足六十條的個人衛生守則——而這些守則規範，對奴隸們也同樣起作用
而且，風紀委員會的成員負責檢查這些守則規範的執行狀況
最讓塞姆諾內斯人滿腔怨恨卻又滿心畏懼的是，任何一條衛生守則的違反，扣五分，在一個月內如果多次違反衛生守則，那麼下次的扣分直接倍增——換句話說，一個月裡如果違反一次守則，扣五分，而如果兩次違反，那麼十五分就沒了，到了第三次，就是三十五分——基本上，就算是特別傑出的青壯勞力，這個月也算白幹了
這樣苛刻的規則讓塞姆諾內斯人兢兢業業、苦不堪言第一個月裡，大部分人的積分都變成了負數——這甚至導致他們的伙食水平下降了一個檔次
而之後，到了第二個月，慘痛的教訓幾乎使所有的奴隸都記住了那些見鬼的衛生守則，並且無論每天的工作多勞累，都堅持一絲不苟的遵守照做
在將全國諸行省的情況匯總並歸納總結之後，作為風紀委二把手的朱麗葉得意洋洋的向萬尼烏斯的妻子，自己的上司奧維尼婭匯報工作情況
而在奧維尼婭和萬尼烏斯商量過之後，對於這個月裡得分過六十分的每個塞姆諾內斯人，都予以額外五分，和一頓麵條的獎勵
對於這種事情，諸行省的議員們多有不滿——麵條這等神物，就算是諸行省長官們也不能經常吃到，怎麼可以給奴隸們吃呢？
於是，從善如流的萬尼烏斯在議員們的建議下，將一頓麵條改成了休息一天
而與此同時，來自六個盟部的首領們組成的參觀團兩百多人也到了卡塞斯要塞
之後，由卡狄野戰軍團司令官親自主持了歡迎儀式，並帶領諸部族首領們參觀了卡塞斯要塞裡的萬尼烏斯戰球場，並叫出自己軍隊裡的兩支球隊，現場為首領們表演了一場球賽
這場別開生面的比賽頓時抓住了所有首領的胃口，讓他們迫不及待的詳細打聽起關於萬尼烏斯戰球聯賽的一切事務來
然而，司令官卻很有分寸的表示，他只是個軍官，這種事情他管不了——如果諸部族首領們想要一些詳細的信息和確切的盟約，還是去日耳曼青年公社和萬尼烏斯進一步詳談比較好
糾結了一番之後，諸部族首領們最終決定去見見萬尼烏斯——不止是萬尼烏斯戰球賽，還有僱傭軍團、海盜團，以及貿易事務，都需要詳談，而憑他們，目前顯然是不夠資格讓萬尼烏斯過來見他們的未完待續)
日耳曼全面戰爭的062國家奴隸的分配和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