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五十五章 摸鑰匙 文 / 摹本
易坤不愧是易坤,要是普通人看見自己未婚妻和人**,肯定當場就要血拼了,他卻能在最初的被憤怒控制了後迅速冷靜下來,胸口被撞擊後便沒有再次衝上前去,眼神閃爍不定的盯著陳澤和白晴,心裡肯定是很不對生撕了這對姦夫淫婦的./
打不過陳澤,他不是沒想過叫人過來圍攻,這裡不是蓉城,但是要叫上一幫身份不俗的二代過來弄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事情,比如剛為了在燃料油期貨市場上取得不俗成績而送了一箱酒的上hai地頭蛇夏州。不過他沒有這麼做,如果叫人過來,差不多也就相當於告訴人他易大少被人帶綠帽子了,那他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這也是當初易如峰提出要對付陳澤的時候,他說在等一等的原因。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對於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來說更莫不是如此,面子就相當於是地位,打了他的臉就是死仇,蓉城那個安慶也是如此。往往一個很小的心結,就能在他們心底盤橫一輩子。
陳澤和易坤交手打得火熱,作為罪魁禍首的白晴趴在桌子上神志不清,對於兩人的交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現在的易坤自然不會再提將白晴交給他的事情,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和顏悅色地盯著陳澤道:「你想過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回事什麼樣的結局嗎?」
陳澤冷笑道:「沒想過,不過也不用想,我這人還沒怕過誰,更不怕這類的威脅。」
「那好,咱們走著瞧。」
陳澤聳聳肩,道:「走著瞧。」
易坤笑了笑,和陳澤擦肩而過。
錯身的一瞬間,易坤英俊的臉上頓時不滿殺機,走了兩步。沒有回頭,冰冷地吐出一句話:「來日方長,隔得又不遠,這件事。咱們慢慢算,慢慢玩。」——
陳澤看著醉眼朦朧的女人,自嘲地笑了笑,這女人果然厲害,就算喝醉了也不忘記陰自己一把,不過也算她幸運,要是對方不是易坤。他會幫忙才怪。不過這件事還真是比較有意思了,沒想到王小靜口中的那個姐夫竟然是易坤,而且看他的樣子還是非要得到白晴這女人不可的,本來就已經夠換了的局面了,自己再進來插一腳,那就更有意思了。
陳澤絲毫不懼易坤的威脅,就算他現在還沒有搬到易家的實力,但是也不是他易坤想要對付就能對付的了的。惹毛了他又如何,找麻煩他奉陪就是了。
陳澤看了下時間,十一點半。於是攙扶起不斷囈語夢話的白晴離開才漸入佳境的qs酒吧,這女人還是和剛才一個樣,一站起來就倒在他懷裡,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摸樣,估計她現在認為易坤還在這裡,所以她也就繼續裝一點姿態出來給對方看。白晴這女人眼光還算不錯了,至少不會像王小靜那般看不出易坤的真實面目,或許不清楚這種人究竟是那種性質,城府有多深,是不是人面獸心。但是至少能明顯的感覺到反感,就代表她對人心還是有瞭解的。
出了酒吧後,要送這女人走時陳澤才發現不知道這女人住哪裡,是否開了車來,只好搖了搖她,問道你住哪兒啊。這女人倒好,半瞇著眼睛,模糊不清地道他是我男朋友,呵呵,男朋友。
陳澤暗罵了一聲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學會利用男人這一招,學會找擋箭牌這一招,然後手也不客氣的順著腰肢而下,開始撫摸起那一雙是真的有幾分想法的長腿來。果不其然,剛撫摸上去沒半分鐘,這女人就皺著眉頭,用摟著陳澤脖子的手胡亂地抓著,這次不是抓陳澤那稍許長的頭髮,而是抓住了陳澤的耳朵,還沒用力,估計是在警告,要是再不放開鹹豬手她就要用力了。
陳澤沒好氣的看了這女人一眼,要不是看見她神態不像作假,他都忍不住要懷疑這女人是不是裝醉了,簡直跟沒醉一樣聰明嘛。伸手在她那同樣挺翹的兩瓣渾圓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沒好氣地道:「別在裝我女朋友啦,我是正經人,有女朋友的,路邊的野花堅決不會采,再美麗再怎麼投懷送抱都不會動心。」
醉醺醺的白晴根本不聽這些,照樣倒在陳澤懷裡不知所謂。
陳澤沒辦法,只好在她耳邊說道:「你那未婚夫易坤已經走了,別在裝了。」
果然,聞此言的白晴立馬就渾渾噩噩地抬起了頭,艱難地睜開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的確沒有發現易坤的身影,這才哦了一聲,然後道了一身謝謝你了啊,搖搖晃晃地就要離開陳澤的懷抱。不過剛自己中站起來沒走兩步就要倒下,平時再怎麼高的武力值在這一刻都不管用了,連站都站不穩,這跟女人在床上似的,不管平時再怎麼凶悍,到了床上也只能乖乖的任人宰割。
陳澤再一次將其扶住,沒好氣地道:「你倒是精靈,一點虧也捨不得吃,一聽見你那未婚夫走了就要跟我劃清界限,你這明顯是過河拆橋嘛,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不道德的!」
白晴抬起頭,其實也不能算抬起頭了,這女人就算不穿高跟鞋也和陳澤差不多高,關鍵是那雙腿太長了,上半身也不可能短到那裡去,對著陳澤呵呵一笑,舉止迷糊但是說話一點也不迷糊地道:「咱們不是朋友嗎,你幫我是應該的。」
很難想像,一個整天動刀動槍的女人也會有這副憨態,如果讓王小靜看見,她估計都不敢承認這是她那個有幾分暴力狂基因的表姐了。就是陳澤,放在在一個小時前,這女人還沒喝醉的時候,要是有人跟他說這女人會像個純真少女般的可愛,他也是堅決不會相信的,簡直就是大變活人啊,一個人硬生生地變成了另一個人。如果說是雙重性格,也一點不為過。但是,兩種性格也不能一比高低,各有各的可愛。各有各的好看。
陳澤敷衍地點了點頭,道:「咱們是朋友,那你跟我說說你住哪裡啊,你有沒有開車?」
白晴重重地嗯了一聲。又傻笑起來,道開了車,然後還知道看看自己的車在那裡,看了半響後,才嘟著嘴指著指著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卡宴,道:「這就是我的車。」
陳澤繼續道:「那你鑰匙呢?」
白晴也跟著嘀咕道我鑰匙呢,等了半響才突然道:「我想起來了。在我褲兜裡。」
看著這女人沒有自己去拿鑰匙的樣子,於是陳澤只好自己動手拿。今天這女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穿了一條牛仔褲,還是很緊身的那種,所以她的褲兜就是直接貼在肉上,如果要伸手進去拿鑰匙的話就不可避免的要撫摸一番她的大腿了。
陳澤心裡說了聲抱歉,咱們這次可是辦正事,於是很果斷的將右手伸進了她的左邊褲兜裡,牛仔褲的褲兜是裡面用一塊很薄的布織成的。所以摸鑰匙的時候其實和直接撫摸這女人的大腿其實沒太大的差別。而白晴呢,也似乎知道陳澤不是在佔自己便宜了,於是這次也沒有再次抓頭髮抓耳朵作為警告。
儘管陳澤很努力地想自己是在做一件很正經的事情。自己是抱著很純潔的目的,是助人為樂,但是當他的手基本上相當於是直接觸摸到那一條由於練武而變得彈性手感都驚人的大腿時,還是第一時間就很男人的想歪了,心裡的許多念頭就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摸了一圈,沒有。
再摸一圈,嗯,的確是沒有。
再摸一圈,這大腿真光滑,摸著真舒服。好吧,這個褲兜裡的確是沒有了。
於是陳澤將手給抽了出來,移至左半邊的屁股兜裡面,鑰匙應該不會放在褲兜裡吧?管他呢,這女人與普通女人差別太大,想法應該也相差很大。說不定就將鑰匙很神經的放在屁股後面的兜裡了,於是陳澤很果斷把手伸進了這女人的屁股兜裡。剛才拍巴掌的時候只是快速的感受了一下,恍惚間覺得這女人屁股也是相當給力的,現在仔細的感受,果真是不差的,手感、肉感都是屬於一流的。
摸了一圈,還是沒有,就在陳澤準備抽出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挺翹的屁股瓣上似乎有一道印子。這似乎是——內褲的痕跡吧?
陳澤這一刻覺得自己很猥瑣,相當的猥瑣,猥瑣的不能再萎縮了,就算以他的老臉來說,都忍不住有點臉紅了,因為他在大致知道那是內褲邊緣的情況下還超級惡作劇的將那道印子給牽了起來,這簡直是**裸的猥褻啊!
陳澤臉紅歸臉紅,卻還是很淡定的將她內褲邊緣給放了下去,然後有點心虛的朝懷裡的女人看了一眼,卻突然發現這女人正半瞇著眼睛看著自己,頓時將他嚇得不輕。結果仔細一看,這女人仍然還是醉眼朦朧,什麼也不知道。
陳澤鬆了口氣,要是被人抓住自己這麼猥褻的動作,還真有點受不了。陳澤將手做左邊屁股瓣的褲兜裡抽出來後,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很正直的沒有將他那邪惡的手再次伸進她另一邊的屁股後面的褲兜,他害怕自己還會下意識的捻起那內褲邊緣,真的有點禽獸,不過也就算是今天晚上當她擋箭牌收的一點利息了,為了她得罪易坤這樣牛叉的敵人,其實自己還真一點便宜也沒有占。陳澤自我安慰道。
很順利,最終陳澤果然在這女人右邊褲兜裡摸出了鑰匙,也順利的將那輛白色的保時捷卡宴給打開了。將這女人扶進副駕駛座位上後,陳澤啟動了車子,這年頭抓酒後駕車遠遠沒有後世那麼嚴,懲罰也沒那麼嚴重,陳澤自認為自己此時還算清醒,估摸著自己開車也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車禍,也就開車走了,要是在後世,他肯定是不敢開車的,寧願打的。
在啟動車前陳澤問了問這女人住哪兒,自己好送她回去,結果這女人回了一句隨便去哪裡就行,然後就此打住不再說話,任由陳澤怎麼問都不回答了,於是陳澤只好將其帶回自己住的酒店。結果在半路上這女人就不行了,本來醉酒後再坐車,的確不是那麼容易招架的,而且她頭還朝著陳澤這邊,很有要吐他一身的跡象。陳澤只好趕緊停車,一下車堅持了很久都沒有吐的白晴立馬就吐得昏天黑地,一路不顧形象,望著前邊走著,走到前面黃.浦江邊的一個垃圾桶,這才對著起不停的乾嘔,陳澤從車裡拿了紙巾,走到他後面幫她將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秀髮給扶住,不讓其擋住了她的嘴,一隻手在她後擺輕輕地拍打著,笑著道:「酒量不好就別逞能,剛開始擺出一副李白的豪放架勢,我還真以為今兒碰見了一個酒仙了,嚇我一大跳,結果突然就不行了,還沒點徵兆,你說你這不是找罪受麼?你要是不行了你說一句也好啊,還憋著勁和我硬拚,把我送給那個老女人有這麼好玩麼?」
白晴吐完以後,緩過來不少精氣神,再加上江邊的冷風一吹,倒是變得清醒了不少,沒有剛才那份迷糊勁了,結果陳澤手裡的紙巾擦拭起嘴巴來,然後抬起頭對著陳澤道:「我車裡油瓶礦泉水,麻煩幫我拿過來下,我漱漱口。」
陳澤無奈的笑了笑,這女人吐了過後看來是真的清醒了,也不反對,轉身就幫其那水去了。
反覆的漱了幾次,最後一口氣將瓶內的水喝光,她才將瓶子扔進垃圾桶,然後邁著仍舊不怎麼穩的下盤晃悠悠地跑到黃.浦江畔,雙手扶著欄杆向遠處眺望,沉默著不說話,到了後來更是毫無風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欄杆,呼吸都是酒氣。煙酒這個東西女人不是不可以碰,但是沾上了癮肯定是不好的,每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老婆是一個煙酒鬼,這樣的女人也不大可能和什麼相夫教子、賢良淑德沾上什麼邊。
據陳澤推測,這女人平常似乎不抽煙,喝酒的話照今天的狀況來看也是不長碰的,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