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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百三十二章 也挺大的 文 / 摹本

    曲線玲瓏,不著片縷——/

    陳澤的身子強勢壓迫著這具堪稱完美的女人軀體,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美好的彷彿是上帝的偏愛,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挺拔飽滿的胸型,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那可愛的小肚臍眼,甚至那下面茂密的毛髮,都是出乎意料的精緻

    這種美帶來的視覺衝擊,**裸的,放佛就是為了點燃你心中的獸血而來,讓你產生一種想要征戰的**,逼迫得讓人發瘋。

    陳澤眼睛赤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像釋放出了心頭鎖著的那一頭孽畜,誘發了血脈中的那一絲魔血。

    許如竹全身在黑色幾乎是一塊小布片的小褲褲飛離後,便只剩下雪白滑膩的嬌軀,有點不安的扭動,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驚慌和害怕,一雙媚眼盯著陳澤,不放過他任何的表情變化,靜靜的注視這這個小男人獸化蛻變的全過程。她的呼吸也有幾分急促,雙頰也發燙,嘴裡也會像普通女人那般由於忍不住而洩露出天籟般的呻吟聲,低低的哼了幾聲,看著陳澤在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後就該大肆的殺伐了,卻突然發現不知道從何下手的呆模樣,這時的許如竹有神經質了,竟然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媚態盡顯。

    許如竹媚笑,雙手還伸出來撫摸陳澤的臉頰,道:「陳澤啊陳澤,你這個王八蛋,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沒想到終究也是個毛頭小子,怪不得謝影每天都是一副幽怨的樣子。追女人倒是挺厲害的,花招百出,懂得抓住女人的軟肋,一擊斃命,到頭來也只能過過眼癮罷了。」

    其實許如竹知道陳澤在這方面挺厲害的,要是哪天看見謝影面色明顯比往常要紅潤,春風滿面的樣子。走路也像沒勁頭一樣,就知道是陳澤昨天晚上又跑到她那裡去使壞了,便會忍不住調戲謝影兩句。

    陳澤深吸了一口氣,本來就已經隱忍瀕臨極限的他大罵了一聲草。雙手發洩似的重重捏了一下紅點後,終於離開了她那雙渾圓挺翹的山峰,將被子掀開到一邊,提起那雙修長秀氣的美腿,輕輕地向前推去,試探了幾下,便慫身向前。他用實際行動來代表了自己的意思。要讓這女人心服口服。

    雙手抱住那堪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使用蠻力橫衝直闖,在這交界的月光下,之間大床上人影晃動,發出啪啪啪的聲響,許如竹此刻自然再也笑不出來,只是蹙著眉毛,咬緊了嘴唇。^//^不想讓身上這個發怒有點嚇人的傢伙得意忘形,但嘴裡終究還是不由自主的哼哼出了聲,五六分鐘過後。更是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感覺,揚起修長秀美的脖頸,抖動著如血的紅唇,歡暢的叫了起來,那令人血脈膨脹的音樂,充滿整個房間。

    陳澤內心激動不已雙手時而在那完美的腰身曲線上撫摸,事兒在渾圓飽滿的雙峰大肆揉捏,眼睛很是得意的盯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內心的喜悅感爆棚。

    戰爭遠遠不止一場就能結束,一而再。隨後還再而三,兩人都像是憋足了盡頭,非要殺的對方丟盔棄甲不可,想要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銀樣蠟槍頭,

    當風平浪盡,暴雨初歇的時候。這場帶著幾分鬥毆想要彼此征服的戰鬥終於接近了尾聲。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顛鸞倒鳳,琴瑟和諧,不可一世放浪與形骸之外的許如竹這一刻終於不再傲嬌了,醉眼迷離,烏髮散亂,那裡還有平時神氣的樣子,這可總喜歡調戲陳澤的妖精,終於被陳澤這個正義的降妖除魔者給收了。

    陳澤渾身舒坦的躺在許如竹身上,這女人體態豐盈,身材飽滿,該有肉的地方肉特別的多,像是成熟透了的水蜜桃,躺在上面真心是心曠神怡,比什麼床墊都舒適萬倍。陳澤撫摸著那羊脂白玉般的滑膩、軀體,心中的得意之情簡直都快要洋溢出來。這場戰役終究還是自己勝利了,沒有丟咱們大好男兒的臉,這女人到現在都還有點痙攣,剛才可更是媚眼翻白了。

    休息了大約半個鐘頭,終於恢復了些許力氣的許如竹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不肯下來的陳澤,嬌弱無力的雙手推了推,沒成功,只能任由其壓迫著自己。其實,這種壓迫感還是挺好的,有種莫名其妙的厚重感。

    「原來這種事也就那個樣子,」許如竹做了超萌的姿勢,萌到陳澤都不相信的姿勢,不過他這時沒有看見,這女人竟然用嘴咬著一根中指,放佛就像十五六歲的小女生一般!

    「什麼樣子啊?」陳澤頭也不抬的問道,雖然這場戰鬥勝利了,但也是慘勝啊,完全是殺敵一千自損也一千的勾當,佔不到任何的便宜,許如竹全身力氣用盡,他也好不到那裡去,畢竟戰鬥的過程中,進攻的大多時候都是他,許如竹只是作防禦罷了。

    「那些島國啊、歐美的動作片全是騙人的,每次看見那些女主角叫成那個樣子,我以為多舒服呢,原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個事嘛,誇張!」許如竹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然後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就跟用黃瓜差不多。」

    「我草!你用黃瓜也叫得這麼放浪形骸,恨不得把屋頂都給掀開了?」陳澤不滿意道。

    「對啊,我用黃瓜時候也差不多。」許如竹回答。

    「你用黃瓜也要翻白眼,死去活來?」陳澤冷哼一聲。

    「」

    等了半響,陳澤才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了看身下這女人如花似玉的臉,試了試,還是沒有問出口,不知道是在逃避什麼還是在恐懼什麼,只能在心裡暗自罵自己怎麼會有這麼sb的想法,都俗不可耐了。可是愈是這樣,心裡的想要問一翻的衝動就越大。

    終於,陳澤還是連自己都認為很傻13的問了一個問題,仰起頭,皺著眉頭地問道:「這是你第一次?」

    這女人看著陳澤那一副認真的表情,又開始神經質的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晴朗嫵媚,笑的肆無忌憚,笑夠了,隨即有冷哼道:「第一次?你想的倒是美,你見過那個像我這樣的大美女到了二十七歲還是處女的?我他媽的又不是什麼性冷淡,又不是什麼同性戀,你認為是處女的可能性大麼?」

    陳澤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我也這樣覺得的,身經百戰的樣子,如狼似虎,差點連我都降服不了,這樣的女人要是處女,還真他媽的有鬼了。」

    看著陳澤回答得如此輕鬆,許如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眼光灼灼地盯著陳澤,然後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抓住了陳澤的老二,不是威脅,而是直接用上了力氣,放佛要給捏壞似的,怒聲道:「陳澤,你他媽的就是頭畜生!畜生不如!」

    陳澤弱點被對方止住,趕緊求饒,心裡哀嚎尼瑪果然還是出手對付咱們小弟弟了,戰場上贏不了,就來歪門邪道了,我就知道早晚躲不過這一捏的。

    許如竹還算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捏了一下後便慢慢的鬆開了,沒打算直接讓那小東西給報廢了,只是臉色陰沉得難看,是種陳澤從來沒有見過的難看,這女人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陳澤從她身上滾下來,然後注視著她的眼睛,摸了摸鼻子,說了句很白癡很遭人踢蛋蛋的話,「難道真的是處女?沒落紅就算了,怎麼也沒見你呼痛什麼的啊。」

    許如竹怒聲罵道:「給你說了老娘不是處女了,還痛你媽個逼啊!」

    陳澤立即就一耳光閃過去,不過看見許如竹泛紅著眼睛,眼光濕潤,整臉佈滿著不屑的神情,一點也不退縮。陳澤歎了口氣,這耳光終究還是沒扇下去,放下手,道:「算了,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反正現在你是被我操了。」

    「嫌棄我?你們男人不是就喜歡不正經、淫蕩的女人麼,我這樣不是正合你意。我要是個正經的女人今晚你也上不了我的床,別忘了,你現在是我閨蜜謝影的姘頭。」許如竹冷哼著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的女人,也不管你是不是還愛著你那操蛋的傻13的真命天子,但是以後除了在我面前可以不正經一點,要是你敢在別人面前不正經,老子把你捆起來操!」陳澤恨聲罵道。

    許如竹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然後伸手摟住了陳澤的腰,緊緊的貼靠著,笑著說道:「其實剛才也挺痛的,不過我沒有叫出來。嗯,其實你jb也挺大的,比黃瓜大多了。」

    陳澤愣了一愣,然後又重重的捏了捏那已經傷的不輕的挺翹山峰,讓這女人忍不住嬌聲呼痛,陳澤笑罵道:「知道痛就好,瓜婆娘!」

    許如竹將頭埋在陳澤懷裡,還是鑽了一鑽,找了個身舒服的姿勢,輕聲道:「我就是個瓜婆娘,不然也不會讓你這個小色鬼給使用一些低級的手段給一步步的迷惑,最終被日了。」

    陳澤沒有說話,只是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女人,嘴角微微上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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