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突然爆發 文 / 摹本
第一百五十二章突然爆發
約莫等了十來分鐘,就在陳澤沒有耐性準備走人的時候,許如竹終於蹬著一雙高跟鞋款款而來。
看著站起身的陳澤,許如竹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反而去倒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陳澤,一臉媚笑道:「怎麼,我就這麼不招待見麼,讓你等我幾分鐘就不行,我這還不是為了你那未來的丈母娘,否則一般客人我會這麼盡心盡力的去幫助嗎?她又是買的那麼好的一幅畫,看在你的面子,我給她打了八折,這樣我們公司可就相當於虧損了兩千元呢。」
這還真是個女酒鬼,在這裡還不忘擺點紅酒。陳澤接過酒杯,不解道:「丈母娘?什麼丈母娘啊?」
許如竹白了陳澤一眼,說道:「還什麼丈母娘,我看你是當人家的女婿當得太多了吧,剛才那位周女士不是你未來的丈母娘之一嗎,那麼漂亮一個小姑娘和你在一個班上,成天與狼共舞的還能保留貞操不成?」
「我懶得跟你解釋,解釋也是白解釋。」陳澤喝了口紅酒。你整天調戲我,怎麼沒見我奪你的貞操,我是這種人嗎?整的我跟色狼似的。
「自然不用解釋了,強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又這麼羞羞答答的,就是我看了也忍不住動心啊。名花早已收入後宮,流言蜚語也就無所謂了。哎,小弟弟啊,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啊。」許如竹搖了搖杯中的紅酒,感歎道。
「許姐,你叫我留下來到底有什麼事啊,我還得趕回學校去。」陳澤苦笑道。
「怎麼?你就這麼勉強?」許如竹瞇著眼睛問道。
「沒有,當然沒有,想的太多了。」陳澤趕緊否認道。
他的確不太敢跟許如竹單獨呆在一起,如果許如竹不認識謝影,就算她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他敢跟陳澤這麼說話,陳澤也是完全不用懼怕她的。畢竟,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長得有這麼性感,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都是百分之兩百,肯定有不少人對於她的調戲是求之不得的,陳澤不是什麼聖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就算是打字店打字的漂亮小妹妹問他要電話號碼的時候,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抱上自己的手機和座機號碼,他其實是有些喜歡做小受男的。可這女人是謝影最好的閨蜜,生活又不是什麼男豬腳光環無敵的小說,兩個女人被男人收入後宮後就可以好的跟姐妹似的,這樣的橋段想起來的確是很爽,沒事的時候拿出來意淫一翻是很有好處的,利於身心健康,可以幻想一下自己是回到了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陳澤是一個正常人,知道這種情況肯定是不會存在的,毫不誇張的說,現實生活中,多少閨蜜、姐妹因為一個男人而拳腳相加大打出手,這樣的場景太多了,那些不少腦殘的少女最愛看的什麼偶像劇不就常常有這種劇情麼。所以古人就告誡過我們——兔子不吃窩邊草,裡面大致也包括著這個意思。
「那你為什麼這副表情,就像害怕我吃了你似的。」許如竹小聲說道,身子慢慢的朝著陳澤靠了過來,胸口由於太過飽滿的緣故,那一對白嘩嘩的乳峰形成的溝壑,陳澤低頭便可以看見,只是聞著她身上那一股幽香,陳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許如竹半邊身子都靠在陳澤身上,軟綿棉的一大團,讓人的注意力情不自禁的發生轉移,給陳澤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和誘惑力。
「怎麼會,你這麼漂亮,還這麼性感,我怎麼怕你。」陳澤訕訕的笑了笑。
聽著陳澤的回答,許如竹笑了起來,而且笑的很大聲,笑的歇斯底里,帶有幾分神經質的那種,笑的陳澤莫名其妙。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嗎?沒有吧。陳澤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的確沒有找到可以令他發笑的,這女人又犯病了吧。
許如竹笑的有幾分癲狂,放佛還帶著點自嘲。笑聲過後,她的臉上浮現的表情是從來不屬於她的陰沉,寒冷如霜。又或者說,是陳澤從來沒有在這個嫵媚的女人臉上見過的表情,陳澤可以從她那秋水般的眸子裡看見一絲狠辣,這是許多殺人犯眼中才會有的神情,這種人神態幾乎和常人會不同。
這種表情讓陳澤感到不可思議,這女人怎麼會有這種表情,這讓他顛覆了腦海裡對她的印象。
「我知道,你不是怕我,而是十分厭惡我對吧。你喜歡的就是想謝影這種良家婦女,喜歡像剛才那種清純的小女生。而我,雖然長得這樣漂亮,卻十分風騷,整天調戲你,所以你認為我很風騷,覺得我人盡可夫,覺得和我在一起就會玷污你!所以,你特別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即使我打電話找你,你也從來不出來。」許如竹聲音寒冷,咄咄逼人,不知道是她對於自己的自嘲,還是對於陳澤偽君子行為的譏笑。
「我沒有這種意思,也從來沒有這麼想過。」陳澤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許如竹在發洩寫什麼,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發洩,不知道她為什麼眼光裡會露出窮凶極惡之人眼裡才會露出的凶狠殺人目光。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去開解她。
「沒有?為什麼會沒有,我叫你你從來都不會出來。看得出很好色的你,即使是我張開腿讓你上,你也不會上吧。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人盡可夫之人,對不對?」雖然許如竹口中從來不會介意什麼女人不該說的話。但是,今天說這些話的許如竹,怎麼都覺得不正常。
「我要跟你解釋兩點,第一,我從來就沒有覺得像你說的什麼你很風騷。這一點或許你的行為舉止有幾分開放,但是我從來也沒有這麼認為過,真正風騷的人和你這種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這點我可以分辨得出來。還有,謝影也跟我說過,似乎從她大學認識你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你有真正承認過的你男朋友,平時都是一些男人追求你罷了。所以我倒是有幾分好奇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第二,你每次叫我出來的時候,我不出來的原因。那是因為那時候我已經睡了。我現在住在學生宿舍裡面,出不了宿舍。當然,你知道我不是什麼遵紀守規的好學生,所以可以照樣出來。但是宿舍樓下的大門每天晚上十一點半就關門了,要麼晚上不回寢室,要麼就只有等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半才出來,你幾次打電話給我都是在凌晨兩三點,我想出來也沒有任何辦法,想要出來除非我把那鐵門上的鎖給撬了。當然,如果你真的是有什麼緊急情況找我,我會毫不猶豫的把書社樓下面那道破門上的鎖給撬了。但是我每次問你原因,你從來都不說,所以我認為你是逗我玩的,雖然我有幾分不在乎那個學校,但是我總不能為了讓你耍我一次我就把把那道破門給撬了吧,這也不是什麼太小的違規了。」
陳澤靜靜的說完這些話,沒有任何誇張的表情或者舉動,也沒有受到許如竹表情的影響,就像是在聊天一般,很平淡的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說完後,陳澤抬起頭了一眼許如竹,發現她一直在盯著自己,陳澤也平淡的盯著她,這次沒有絲毫的瞇眼,這就這麼盯著,像是對待朋友一般,很真誠。
許如竹也一直盯著陳澤,也不說話,似乎在比誰的眼力更好一般。良久,許如竹的嘴角慢慢上翹,最終,變成一朵盛開的鮮花,再次盤活了她哪一張傾國傾城的般的臉蛋兒。而她眼中的笑容也一點一點的擴散開來,取締了原來那股深深的凶狠。
『撲哧』的一聲,許如竹笑出了聲,陳澤也笑了起來,眼睛微微瞇起。許如竹摟住了陳澤那並不算太寬厚的肩膀,笑著道:「小弟弟,這次算你過關了。你說的這些話勉強還符合我的心意,從你眼睛裡的神情來看,我也就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那我也就不計較你每次都掛我電話的事了。」
陳澤也很想知道這個一舉一動都和世俗有些不同的女人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好奇心和八卦心並不是只是女人的專利,但是男人總是很懂得控制而已。所以,現在陳澤也沒有去問許如竹,這女人不想說,他也無法去強求什麼,這年頭誰不允許有那麼一兩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如果不是那操蛋的老天爺還算眷顧自己,自己恐怕現在也是這副神經質的摸樣吧。別人心裡有傷疤,他人自然不好去硬揭開,他自己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給你聽。
「許姐,你每次打電話給我究竟是什麼原因啊,該不會真的就是叫我出來玩吧。」陳澤想了想問道。
「就是想叫你出來玩啊,找不到什麼說話的人,所以就想到了你。」許如竹笑瞇瞇的說道。
「不會吧,你怎麼會找不到什麼說話的人,我看你的閨蜜挺多的。」陳澤有些吃驚的問道。
「是挺多的,可惜有些事怎麼好跟謝影這些良家婦女說啊。其實我跟你打電話也就是騷擾騷擾你,估計你出來了,我也不可能跟你傾訴什麼心事。以後我盡量不給你打電話吧,不過如果我下次再跟你打電話,就算你是撬門也好,跳樓也罷,你也要出來,否則我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了。」許如竹想了想說道。
「我盡量吧。」陳澤苦笑著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