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 柏拉圖式 文 / 摹本
陳澤敲開房門,孫妙涵先是一呆,然後就笑得前仰後合、花枝招展、亂花漸欲迷人眼,正所謂忽如一夜春風來,春天裡那個百花開。
陳澤惱羞成怒,狠狠的盯了她飽滿的胸脯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有這麼好笑麼?」
今天自己要來仁安都沒給她說,本來說是想給她個驚喜的,沒想到卻遇到了這事兒,驚倒是有了,但是喜卻變成了囧
孫妙涵竟然很萌的撲哧撲哧的閃了閃大眼睛,點了點頭,御姐的身段、御姐的氣質,再配上這種表情,陳澤表示很受不了,陳澤懶洋洋的伸開雙臂,湊了過去,嘿嘿的笑道:「你高興吧,你高興了我也就高興了。」
孫妙涵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狀,道:「誰信呢,油嘴滑舌的,怎麼回事兒啊,衣服都脫了,褲子上還有這麼多泥點。」
「別提了,今天在轉盤路碰到個開飛車的,濺了我一身水,我差點都見不到你了。」
孫妙涵呸了一下,把門關好後就進了臥室,給他拿了件睡衣出來,「你快去洗個熱水澡吧,今天天氣本來就有點冷,小心感冒了。」
睡衣還是上次給陳澤穿的哪一件,陳澤結果睡衣捂在臉上聞了一陣,猥瑣的說道:「好香啊,跟你身上一樣香!」
孫妙涵看著陳澤一臉的『淫』笑,臉紅了一下,推著陳澤進了浴室。
浴室裡,陳澤看著彎著身子幫他放水的孫妙涵,竊笑不已,等她轉過來是卻換上一副猶豫的面孔,扭捏著說道:「我們,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啊?」
孫妙涵愣了一下,沒聽懂陳澤的意思,道:「好啊,既然你覺得快了,那我們就再等等吧!」說著就走出浴室關好了門。
聽著門內傳來的捶胸頓足、鬼哭狼嚎的吼叫聲,孫妙涵不由莞爾。找了幾件自己的女士襯衣,左看看右看看還是覺得不成,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道:「我去給你買件衣服,很快就回來,你慢慢洗吧。」
陳澤停止了他的歌聲,拉開浴室門,露出了腦袋回答道:「不用那麼麻煩,等下吧衣服丟到洗衣機裡絞幾下再拿出來,中午就能穿了。」
孫妙涵羞愧的回答道:「我不會用哪個東西,我的外套平時都是拿到小區下面的乾洗店或者保姆來洗的。」
陳澤嘴張的大大的,隨即扭頭看了看擺在角落的那個全自動海爾洗衣機,開口道:「嗯,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高技術的活並不是人人都會做的,我當初也是學了好幾年才學會了的,那就等下我自己洗吧。」
孫妙涵哪裡聽不出陳澤揶揄的話,眨著彎彎的睫毛,臉頰微紅,撩了撩耳邊的秀髮,「好了,我以後學著做就是了,你先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以後學著做這些就是了」
孫妙涵這一撩也撩動了陳澤身體裡荷爾蒙激素,眼睛透露著嗜人的光芒,看著眼前佳人俏美的嬌軀,口水卻不由的流了下來,陳澤幾乎每次都是這副豬哥相,看著孫妙涵怪異的眼神,陳澤連忙捂了捂嘴角,尷尬的說道:「最近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老是忘記要把口水吞下去」
陳澤快速的洗完澡,將衣服放進洗衣機後就出了門,朝著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的孫妙涵走了過去。陳澤把手機還有一些零錢放到茶座上後,一臉壞笑的望著她,盯著她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低聲道:「老實交代,剛才我洗澡時有沒有想入非非啊。」
孫妙涵瞟了他一眼:「當然沒有了,今天你怎麼想起來我這裡了啊。」
陳澤笑著說道:「當然是想你了,不然還有什麼原因。」
孫妙涵啐了一口,道:「每天都給人家打騷擾電話,還有什麼想的。」
陳澤哈哈大笑,伸手在她眼角摸了摸,「怎麼又眼袋啊,最近睡眠不好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孫妙涵就立馬來氣了,揪住陳澤的耳朵,「你小子還好意思問我,昨天晚上硬要我陪你聊天,整的人家三點鐘都還沒睡著!」
陳澤嬉笑著說道:「你不也聽得那麼高興嗎,你如果不想聽可以選擇關機就是了啊。」
孫妙涵放開了陳澤的耳朵,恨恨的瞪了一眼說道:「我能關機,還能把電話號碼換了不成!」
有次孫妙涵被陳澤撩撥得受不了,就關了手機,沒想到第二天就把電話打到了她辦公室,在辦公室撩撥她,讓她從此以後再也不敢掛陳澤的電話了。
看著她摸樣俏麗,美艷不可方物,陳澤不禁心中一蕩,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溫柔的注視著她,輕聲道:「涵姐,想要睡眠質量好,還得男女交頸而眠啊,這樣就算睡兩個小時也會精神滿面。」
孫妙涵霞飛雙頰,眼睛中盈盈可見一層水霧,忙著推開他的舒安壽,掙扎著站了起來,嬌嗔道:「小壞蛋,別胡鬧。」
陳澤歎了口氣,時機不到啊!如果哪天晚上自己早到一步,也不會給她留下這麼深的心裡陰影了!自己種的苦果還得自己吃啊。
看著陳澤似乎有些不高興,再看看陳澤又老實了不少,孫妙涵想了想,最終還是坐了下來,抓住陳澤的手,十指相扣,俏臉微紅道:「陳澤,再給我點時間好麼?」
陳澤皺眉道:「那要多久啊。」
孫妙涵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快調整的。」
陳澤盯著那只優雅纖長的玉手,聲若蚊蠅地道:「那我們現在算什麼啊,總該有個期限吧。」
孫妙涵歎了口氣,右手攬住陳澤脖頸,頭躺在陳澤的胸間,吶吶自語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們先試著維持柏拉圖式的吧,好不好?」
陳澤心裡涼了半截,柏拉圖式的!搞個jb啊,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個人了,比柳下惠還要柳下惠,我幹嘛要學他啊。陳澤明知故問道:「涵姐,什麼是柏拉圖式的啊。」
孫妙涵輕聲道:「就是精神層面的,純粹的情感。」
陳澤皺了皺眉,搖頭道:「那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如果現實世界中真有這樣的人,那他一定是某方面殘缺之人!」
孫妙涵撫了撫秀髮,悵然道:「可是現在我真的戰勝不了我的心裡,每次想到」
陳澤打斷了她的話,抽正了她的身子,看著她眨動著彎彎睫毛的眼睛,輕聲道:「深呼吸,讓你的心境平活下來,什麼都不要想,放鬆,相信我,你一定能夠做到的」
孫妙涵深深的做了幾個呼吸,按照陳澤說的去做。陳澤看著孫妙涵臉上又剛才的帶著恐懼慢慢的專為平淡,心頭一陣暗喜,幸好哥哥我在大學裡為了把握妹子的心裡而去學了心理學,嘿嘿
陳澤緩緩解開孫妙涵襯衣的一顆顆紐扣,露出一段雪白晶瑩的肌膚來,還有那紅色中帶黑的sloggi
陳澤眼睛都快直了,喉結上下移動,暗自吞了口口水,嫩若凝脂,白皙炫目,更如絲綢般光滑,充滿了含蓄的美感,以及神秘的氣息性。陳澤『淫』蕩的一笑,微微閉著眼睛,吻了下去。
約莫兩分鐘過後,孫妙涵的雙肩聳動了起來,雙手捂胸,靠在沙發上,臉上淚痕斑斑,注視著陳澤的眼睛,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嗎?」
陳澤微微一怔,望著她梨花帶雨的摸樣,心裡好像有一根鋼針在刺一般,竟不由自主的痛了起來,臉都帶些抽蓄。他連忙抽取幾章茶桌上面的紙巾,輕輕的為她拭擦臉上的淚痕,輕聲道:「別怕,涵姐,我不會傷害你的。」
孫妙涵不為所動,拉上了被陳澤已經完全解開的襯衣,咬著薄唇,低著頭,望著那一雙瑩白小巧的雙腳,傷感的道:「在那裡?就在沙發上嗎?還是在臥室裡?或者去浴室?你肯定早就想佔有我了吧,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就像那天晚上的那個那人,不是嗎?」
陳澤沉默下來,良久,他伸出雙手,抱起這具嬌軟的身子,大步流星的向臥室走去。
孫妙涵閉上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斗大的淚珠從腮邊滑落,她伸手擦了擦眼角,委屈而倔強的望著陳澤,撅著嘴巴嘴巴,慘淡的道:「說吧,你想我用什麼姿勢迎合你,躺著?還是跪著?好像男人都比較喜歡女人跪著是吧?我沒有試過,不太懂。」
孫妙涵內心一片冰冷,她已經決定了,做了過後就和陳澤分道揚鑣吧。形同陌路,就當從沒認識過。至於這次,就當自己報答他救我一次性命好了,至少這次不會連累到家人。
「噓!」陳澤把食指放到了她唇邊,輕輕的點了點,彎下腰,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輕輕的拭好被角,然後走到床邊將窗簾拉上,最後緩緩走到門邊,回頭望過來,輕聲道:「睡吧,你昨天沒睡好,放心,下次我自己也會做幾個深呼吸的。我還有事,晚上再來看你。」
孫妙涵破涕為笑,抹了一把眼淚,直到腳步聲漸遠。幾分鐘過後,外面也傳來一聲輕微的門響,孫妙涵才探出頭來,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捧著滾燙的面頰,悄聲說道:「剛才自己都說些什麼呀」
ps:還是趕在了十二點前更了
摹本也不知怎麼回事兒,每次只有些男女間的那點事才會在狀態,求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