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54章 故事與當麻與異變 文 / 白王珈藍
看著尼爾突然變得正經，全無之前吊兒郎單的模樣，三人心中不禁沉重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估計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
「你們確定嗎？」
嚴肅的聲音令三人都提起心來，搞不好，他們日後的生活會完全顛覆。
當麻看了看另外兩人，他知道的事情畢竟比他們多一點，心中也有些準備，說實在，他並不想這兩個生活在普通世界中的人捲入其中，想必尼爾也是同樣的想法。
「請告訴我吧。」
千早直視著尼爾，眼神堅定，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退縮。步沉默了一會兒，也點了點頭。
尼爾靜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著言辭，他抬起眼，緩緩地開口。
「這件事，要從很遙遠的過去說起……」
仰起頭，尼爾開始敘述著故事的來龍去脈。
「很久很久以前，天地初分，混沌初開……」
「停停停！！！能不能快點啊！！這都從宇宙大爆炸開始說起，要說到什麼時候啊！？」
當麻連忙打住了，我勒個擦，現在講盤古開天闢地啊！！
「真是任性呢……」
尼爾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斟酌一下用詞，又開始敘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名為普蘭特星的古老星球，在那裡居住著一個叱吒整個銀河系的戰鬥種族，賽亞人一族。某一天，星球上誕生了一名叫做布羅利的王者，他打敗了星球上的所有人，已經難覓敵手，在高處不勝寒的寂寞折磨下，他毅然離開了母星，開始了自己的戰鬥之旅。
冥冥中，或許有著神明操縱一切。布羅利來到了地球，他遇上了命運中的宿♂敵，地球最強人類——健次郎，一見面，他們就發生了史無前例的戰鬥，元氣彈對北斗神拳，從南極打到北極，又從北極打回南極，打了七七四十九天，他們依舊沒有分出勝負，只是，他們卻愛上了對方，之後，他們默默離開了滿目蒼夷的地球，不知道在哪裡隱居。
原以為事情會這麼過去，然而，時隔無數的日子，一個自稱是他們後代的人出現了，他的名字是，比利♂海靈頓。在短短的時間中，他就君臨天下，擁有無數的信徒，創立了保護傘公司。只不過，王逝世後，保護傘公司為了復活王，就開始了一系列生物研究，結果王沒有甦醒，卻弄了個活死人黎明出來。
「而剛剛那位仁兄，就是比利王的實驗體之一，只不過是偷跑了出來而已，而作為s.t.a.r.s隊長的我，自然有責任將他帶回去，整個事情，就是這樣了。」
不知道說了多久，尼爾總算說完，他扭了一下快要硬成石頭的脖子，回頭看向三人，卻見他們張大嘴巴呆木若雞瞪大眼看著自己。
千早慢慢閉起眼來，，想讓自己有點發痛的腦袋冷靜下來，數秒後，她睜開眼，不是看著尼爾，而是看向還沒回魂的另外兩人。
「怎麼樣？」
「咳……」步咳嗽了一下，一口血吐了出來，他抹了一把嘴，艱難地說，「這劇情各種神展開神跳躍，我都不知道哪跟哪了，完全跟不上……」
「這傢伙太能扯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而且槽點太多了，壓根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比較好……」
當麻打了個冷顫，扶著額頭無力吐槽。
千早歎了口氣，再次望向尼爾，臉上佈滿無奈之色，「尼爾先生，為什麼男人和男人之間可以有後代？」
「該提問的地方是這裡嗎！？」
兩名少年奮起吐槽。
尼爾顯然也被千早的問題弄楞了，他低著頭思索了數秒，就抬頭回道，「有惡魔果實不就可以了嗎？」
「……」
這都什麼答案啊，還思索得一臉認真，太讓人吐槽了，話說惡魔果實不是這樣用的吧！？
「嘛嘛，細節的地方就不要那麼糾結了……」
「不是吧！不管是不是細節都太令人糾結了吧！？你說的故事從頭到尾都讓人糾結過頭了！！」
作為熟悉尼爾的同伴，當麻實在是一秒都忍不住了，還說不用在意，該在意的地方哪裡都是的吧！
「算了……」
千早見尼爾不想把事情告訴他們，再糾纏下去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東西，她搖了搖頭，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反正這個世界有太多我們理解不了的神秘，有些事一時半會我們也未必搞得清……」
這話說的很有深意，尼爾不禁對這個女孩多看了幾眼，望著她那雙和自己相似的紫眸，完全沒有之前的驚恐，不由得對她的身份感到好奇。
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孩……
尼爾微微一笑，然後放輕語氣，「我也知道你們心裡會很好奇，但有些時候不知是福，要是因為這些事而捲入不必要的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我也不想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
步好奇地問。
「我是黑衣人。」
「這回是美國聯邦調查局？你丫不是英國人嗎！？」
當麻真是聽得一陣胃疼。
話說他剛才提到的非常手段，應該就是記憶消除吧？難道所謂的黑衣人就是魔法師兼職嗎？這世界還真是亂七八糟。
步一臉汗顏的笑容，而千早老早就沒有聽下去了。
「好了，今晚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回去洗個澡，喝杯奶，吃個蘋果，早點睡吧，就當做今晚是提前慶祝萬聖節吧……」
「……那也太有陰影了吧。」
「那尼爾你沒問題嗎？」
當麻問。
尼爾見他們把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眼神中都帶有一絲關切，心頭一暖，他半睜著一隻眼，豎著食指，抵在粉嫩的嘴唇上，笑意溫暖地說，「沒問題，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事的，我可以保證哦~~」
儘管街道有些昏暗，但是，少年的微笑依然清晰可見，那是無論在怎樣的黑暗中，都不會褪色的笑顏。
夜晚，有點涼，卻掩不掉那份暖意。
千早看著那個令人心安的笑容，神情有些恍惚，腦海中，漸漸與某個身影重疊。
「姐姐……」
下意識，脫口而出。
當千早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頓時捂著嘴，耳根通紅地低下頭去，餘光瞄到尼爾那已經凝固的嘴角，心頭暗罵自己的失態。
步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尼爾，隨即恍然大悟地點著頭。
「原來如此，尼爾桑果然是女孩子啊，就說嘛，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啊咧？怎麼視覺好像反轉了？」
「因為你已經倒在地上了。」
當麻看著被放倒在地的步，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架。
【願上帝保佑你不會被虐得太慘，認識沒多久的相川同學。】
「咦？你要幹嘛啊，尼爾小姐！？」
這個可愛的女孩要對他幹什麼！？為什麼要抓著自己的兩條腿還要岔開來啊！？啊啊啊，不行了，股間快要分裂了！！
「當然是做一些舒服的事情啦~~~~~」
尼爾笑意深寒地抬起腳，然後跟開了馬達似的地向著步的大腿根部踹去。
「唔哦哦哦哦哦！！！！！胯下，胯下大危機！！我的玉快要碎啦！！！這……是什麼啊啊！！！！」
「哈？你連按摩腳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嗷嗷嗷！！！討厭！覺醒了！內心深處蠢蠢欲動的這樣那樣快要覺醒了！！！尼爾小姐！不要停！不對，快住手啊！！啊——啊啊~~~~」
啊，異世界的大門好像打開了……
十分鐘後。
「尼爾先生……你會負責的吧……都對我做了這種事……」
步捂著下面，滿臉被玩壞的頹廢。
尼爾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是你自己的責任好不好……」
「我已經變不回原來那個我了……」
「我只是幫你認清自己的本質而已，怎麼樣，剛剛很舒服吧？」
「嗯，很舒服……才怪啊！！我又不是變態！！」
「但是你剛才的樣子很愉悅……」
當麻很適時的補了一句。
步低下頭，閉著眼睛完全在絕望中死去了。
「話說你剛剛怎麼那樣稱呼我？」
尼爾轉頭問千早，不過她只是帶著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意思。
「算了，我送你們到大街上吧，對了，你們住在哪裡？」
見她不想說，尼爾也不勉強，就問起了其他的事。
千早和步同時指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尼爾一看，腦門上登時掛著幾根黑線。
「我說你們怎麼跑的，完全往反方向跑……」
「禍水東引嘛……」
「……」
沒想到這熊孩子還有這樣的心思。
尼爾搖搖頭，就領著他們往這人多的大街走去，一路上他還在思考著死徒的事情，幾個人之間顯得有點沉默。
【是不是有什麼吸引著對方呢？】
尼爾把頭轉向千早和步二人，想在他們身上發現什麼異樣，只不過怎麼看也只是普通的少年少女，就連魔力的波動也沒有。
「嗯？」
尼爾眼神一變，不動聲色地向千早問道，「妃宮小姐，你脖子上掛著的首飾好像挺漂亮的，不知道是哪裡買到的呢？」
千早頓了一下，把掛在胸前的吊墜端起，那是一顆天藍色的勾玉。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留給我的……」
千早輕輕地說道，語氣中充滿懷念。不過尼爾並沒有注意這些，他在意的，只有那個勾玉。
也許千早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在那個勾玉上，他清晰的感覺到跟松陽留給他的那個有著同樣的氣息，而且紫曾經告訴過自己，那是月之王留下的秘寶，月之勾玉，同時也是打開幻想鄉的大結界的鑰匙。
【原因或許是這個吧，不過這女孩跟幻想鄉有關係嗎？】
尼爾古怪地看了沉浸在回憶中的千早一眼，不過他也沒去追問，糊里糊塗去問惹上另一個麻煩就不好了。
畢竟麻煩實在多的煩人。
不知不覺間，他們幾人就走到了附近的車站，來往的人群和車輛此時在他們的眼裡格外的溫暖。
「接下來你們兩個就搭車回去吧，囉嗦多一句，希望你們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到處說，要是我發現出現喪屍圍城的都市傳說的話，我會來找你們的哦~~~」
說罷，尼爾輕撫臉側，嘴邊就揚起惡魔的微笑。
「……」
這種時候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不忘威脅，都什麼人啊。
巴士來後，尼爾目送千早和步上車後，就和當麻轉身離開。
「我送你回去吧，當麻。」
「呃，那好吧。」
路上，尼爾注意到當麻好幾次都往自己張望，嘴巴總是一張一張的，貌似有什麼想說。
「上條當麻！！我沒想到你的性癖會如此扭曲！！見妃宮小姐不成，就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給我滾出一公里的範圍！！」
尼爾雙手環胸，立即退後幾尺，惡狠狠地瞪著臉都黑起來的當麻。
「滾你妹啊！！誰性癖扭曲啊！！你的腦袋都在妄想什麼啊！！」
「作為你的老師兼朋友，我十分痛心哦！！我的朋友哦，居然是一個擁有著與人倫背道而馳的性癖傢伙！！而且還是個雙向插頭！！嗚，當麻，我真是替你的父母傷心啊！！」
「聽我說話啊，混蛋！！不要老是把性癖兩個字掛在嘴邊啊！！而且誰是雙向插頭啊！！我才沒有那麼碉堡的能力呢！！」
「杯具的當麻，沒想到你的右手居然把你的xx給扭曲了！」
「才沒那麼杯具啊！！我的右手只有抹殺而已！！我的xx還在筆直地等待著命運中的劍鞘啊！！」
「當麻……」
「雅蠛蝶！！不要再討論我的xx了！！我的xx正常得很啊！！我到現在都沒有試過找五姑娘解決啊！！」
「噁心。」
「……你乾脆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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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問什麼？」
走回到之前的昏暗街道，尼爾好整以暇地問。
當麻疲憊地抬起頭，有氣無力地說，「就是之前的事情啊……給我說說總可以吧？」
尼爾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眼光毫無躲閃的當麻，歎了口氣。
「好吧，就給你說一些，不過我真不想把你牽扯的太深。」
「我是你朋友。」
當麻淡淡地說道，只是，這樣的一句，就代表了一切。
尼爾抿著嘴，心頭有些複雜。
朋友這個詞，在他的內心中好像有什麼輕輕鬆開，但又沉重無比。
手指不禁用力扣緊。
「剛剛那個人，被稱為死徒，也就是一般人嘴裡的吸血鬼，不過那只是進化成死徒的初級階段，食屍鬼，通過吸食血肉來完善自己從而奪回意識，完成自我的進化，成為真正的吸血鬼。」
「呃，那他剛剛就是把我們當成了食物，那我們被咬的話，會不會……」
尼爾轉過頭，迎上當麻驚恐疑惑的目光，點了點頭。
「沒錯，要是被咬，也會開始死徒化……」
隨即，聲音變得輕柔，帶著一點溫暖。
「不過你也不用那麼害怕，這些事一般都有人來處理，而且這裡有魔法師的協會，大範圍的死徒是不可能出現的。」
「那尼爾你平時要做的事，不會是對付那種傢伙吧？」
「放心吧，那不是我的業務範圍。」
尼爾擺擺手，輕鬆地笑道。
「那就好……」
當麻不輕不重地拍著胸口，似乎鬆了口氣。尼爾笑了笑，然後微微加快腳步走前，「事情就到這裡為止吧，快點回家！」
「……」
「怎麼不走了？」
「我家不在那邊，一直都走錯方向了。」
「……你丫不早說！？」
「我還以為你要帶我去找個地方談剛才的事啊！」
尼爾瞪了當麻一眼，就跟著他往回走。
然而，當他們回過身的時候，卻是愣住。
那裡，站著一個人。
一個紮著辮子的黑色長髮的年輕男子，披在肩上的兩鬢青絲隨著夜風輕蕩，他身形瘦削，身穿一件深藍色的風衣，雙手插在衣袋裡，顯得十分放鬆。他墨綠色的眼眸微微瞇著，目光閃爍盯著他們。
「兩位小朋友，晚上好啊……」
一抹笑容在俊逸的臉上劃開，很好看。
「剛剛你們說的事情，我很感興趣，可以和我說說嗎？」
但是，詭異的冰冷感彷彿凍結了少年們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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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終於到我答辯了，求祝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