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186章 嗯，原來八點檔真的存在 文 / 白王珈藍
靜，死一般的寂靜。
大廳內，尼爾和涅吉正對面坐著，碇司令的動作被兩人粗製濫造地山寨了，現場氣氛猶如作戰會議室一樣的嚴肅凝重。
而旁邊有同來湊熱鬧的明日菜幾人，此時她們也默默地坐在一旁，等待著談判結果。
「啊喏，那個已經確定了嗎？」
涅吉首先開口了，這時已經看不到他那低著頭的表情了，聲音很是低沉。
「初步鑒定，沒跑了……」
尼爾的聲音同樣低沉，如同總司令般發話，只是說出的內容聽得旁邊的千冬和蒂法一陣胃疼。
「…………」
「…………」
「打算怎麼辦？」
涅吉很沉重地問道。
「老爸惹下的麻煩，你說怎麼辦？」
尼爾甩了一個我沒辦法的眼神後，也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說好了，他還真沒想到自己的老爸居然實現了一個所有男人都一直在努力的夢想，那就是開水晶宮。
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千人斬啊，父親大人……
話說老媽不會生氣嗎？
還是說老爸其實不是失蹤，而是被柴刀了，好船了之類的……
這個可能性不低啊，老爸難道是死在這份偉業上嗎？
「該這麼說呢，真不愧是我們的父親啊……」
尼爾再次新房四十五度，眼中滿是嚮往的色彩，如同仰望著身在天國的父親大人。
「父親還沒死……」
涅吉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唉，這真是……」
尼爾還沒說完，一隻很可口的蘿莉跑到他的身邊，搖著他，搖得他滿頭冷汗。
「歐尼醬，陪我玩啦！！」
「…………」
尼爾表示只能沉默，喵了個咪的，陪她玩，她那格鬥技層出不窮，自己差點都交代在那裡，誰敢玩啊！！
「那個，我有事要商量，到一邊找小鳩他們吧，他們在後院，去玩吧……嗯，最好別回來……」
尼爾推了推紅羽，就將蘿莉丟到後院去陪小鬼玩去了。
「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尼爾頓時前途一片黑暗，自己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啊……
「涅吉啊，你們父親還真行啊……」
明日菜不知道是感慨還是諷刺，輕輕的一句簡直讓涅吉無地自容。
怎麼說開水晶宮神馬的，太沒節操了，世人的眼光是很嚴厲的。
「放心吧，將來你也是走上同樣的道路的，當增長見識吧……」
尼爾坐回來，拍著涅吉的肩膀說道。
「這算什麼增長見識啊！？話說為什麼我也是一樣，這不可能！！」
涅吉忿忿不平地吐槽。
「你不是很憧憬父親嗎？其實啊，你跟父親很像呢……」
尼爾搖搖頭，感歎了一聲。
「誒，是嗎？」
涅吉有些小開心，主要是因為後面的那句話，其餘的，無視吧。
「你傻啊！！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啊！！」
明日菜抽出紙扇往涅吉的腦袋一拍。
這時，跟著涅吉一起過來的木乃香很天然地歪了下頭，雙手合十笑道，「啊咧~~要是這樣的話，我和小剎不就可以一起嫁給涅吉君啦~~~」
「誒！？」
這是什麼發言啊！？
「大小姐！！你是什麼時候決定要嫁給涅吉老師的啊！！」
剎那很焦急地追問道。
「剎那！！該吐槽的地方好像不是時間上的問題吧！？」
明日菜哭笑不得地吐槽著這位也是挺天然的百合好友。
「咦？上次春假的時候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嗎？」木乃香點著下巴，然後望向涅吉，「對吧，涅吉君？」
「啊！？那是真的嗎！？」
涅吉震驚了，難道上次誤打誤撞搞砸了木乃香的相親，要由他來背起責任嗎！？
嗚，要是這樣的話，沒辦法，作為男人，只好……
「分明就是假的啦！！笨蛋！！」
看著涅吉那認真的表情，明日菜忍不住又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
「就是啊，這都搞不懂……」尼爾不屑地笑了笑，「嫁給我也可以的啊！」
然後，整個人就被蒂法一腳踢得倒飛出去。
「啊啦啦，原來尼爾醬喜歡我啊~~~」
木乃香腹黑了，而她的聲音剛落，就聽見了一絲輕微的出鞘聲。
千冬搖了搖頭，這群人到底是在幹什麼的啊？不是在討論朱美的問題嗎？怎麼變成了這種亂七八糟的話題啊……
很快，尼爾再一次召開會議。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別的呢……吶，涅吉，我們到底還有多少個小媽啊？」
尼爾趴在說上，很無力地呻吟。
「不要這麼黑自己的老爸……」
蒂法捂著額，很頭疼地說道，現在的事情還真是夠亂的，回想起之前的事，自己就更頭疼了。
話說她和千冬在家裡等到尼爾回來後，就見到他帶著一位御姐，一位少女以及一位蘿莉走進門，那時候他的表情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是羞愧？是仰慕？是囧？
算了，已經搞不清了，反正那時候的表情讓千冬和蒂法以後回想起來的時候都笑到抽筋，那顏藝真是神了。
一進門，那位美麗御姐看見蒂法和千冬後，打量了一番，就笑著對尼爾說，「哦，這兩個是你的小女朋友嗎，尼爾？這點跟你父親真像啊……」
說著，就往尼爾的頭敲了一下，尼爾只是默默地承受了，連句屁話都沒有。
被對方這麼一說，蒂法和千冬的臉頓時紅透了，連忙搖頭否定。
「不是啦！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啦！」
「是啊是啊，我們只是房客而已！」
「哦，是嗎~~~」
御姐饒有意味地看著二人，兩人都快被注視得要冒煙了，她才收回目光。
「呵呵，隨便啦，這種事，對了，我以後就是尼爾的母親哦！！我叫朱美！這個是我的女兒，也就是尼爾的妹妹，紅羽！而這邊這個也是我的女兒，叫花月哦！」
「姐姐們好！」
紅羽很有禮貌地對二人笑道。
「貴安。」
花月微微作揖，同時略帶好奇地看著蒂法和千冬。
朱美颯爽一笑，很爽快地介紹了自己的身份，而對面二人一聽當場就震驚了，母親！？
還真是第一次聽見耶！？真的假的！？
下意識，就把目光移向沉默中的尼爾，只見他捂著臉，完全看不到是什麼表情，是在哭嗎？是感動到哭嗎？
怎麼看都不像啊……
「好了，我先去找房間吧，話說尼爾你這裡還真大啊……」
說著，朱美就帶著紅羽和花月進屋了，而尼爾只是拿著行李默默地跟在後面。
「…………」
「…………」
千冬和蒂法對視一眼，同樣無語了。
沒多久，尼爾就來到客廳，打了個電話給涅吉，限定他在五分鐘內過來，否則自己就自殺，嚇得涅吉他們沒命地飆過來。
當人員到齊後，尼爾就召開了史普林菲爾德家第一次家庭會議。
尼爾把在葵家裡聽朱美描述的故事給在座的人敘述一遍，而此時的朱美三人正在整理房間中。
「在很久很久以前……」
「哪有那麼久啊！！」
涅吉當場打斷了尼爾，不過卻被尼爾一個眼神瞪回來，隨即接著說下去。
「曾經有位英雄，他是一個很帥氣很善良的男人，在世界各地旅行，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然而，他終於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魔王，一個很漂亮的女性，經過一番激鬥後，英雄勝利了……然後……」
尼爾頓了一下，拿起茶喝了一開口，掃視了一下正認真傾聽著故事的人，繼續把後續發展說下去。
「魔王把英雄推到了……」
「噗————！！！！」
這刻，茶水被噴的漫天都是……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究竟要說啥啊！！這是什麼超展開啊！！！」
明日菜按捺不住了，噴完茶後，大聲地對尼爾吼道。
「嘛，那我再做一下補充吧……」
尼爾瞥了一下還是糊里糊塗的涅吉一行人，而千冬和蒂法貌似聽懂了，嘛，也就是大概猜出是什麼事情，雖然亂糟糟的。
「那個英雄呢，就是我和涅吉的父親，嗯，真是個英雄呢，不愧是英雄呢……」
「我說你夠了吧……」
明日菜拚命忍耐著尼爾的扯淡，覺得自己快暴走了。
「咳咳……而那位魔王呢，就是將要，不對，是已經入住的朱美小姐……」
「…………」
涅吉他們沉默了，這回就算是最笨的明日菜也聽懂了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就是尼爾和涅吉的老爸惹下的風流債，然後女主人找上門來……
擦，這是八點檔啊！！
到此，回憶結束。
「那朱美小姐呢？」
涅吉看了一下屋內，並沒有發現符合的人物。
「她在整理自己的房間……」
「那剛才的女孩子是……」
涅吉望了望正在後院中和兩個孩子玩耍的紅羽，很無力地問道。
「英雄和魔王的愛情結晶啊……」
尼爾趴在桌子上，已經麻木般地回答著。
「這回真的死了，連孩子都有，真的是跑不了了……」
明日菜很淡定地喝著茶，無視了尼爾和涅吉那哀怨的眼神。
「咦？說起來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
剎那想起這故事裡似乎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便出聲問道。
「哦，你說風鳥院小姐啊……」尼爾知道剎那在說誰，只是他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狀況，「這個親自得問問她……」
然而，他沒注意到，蒂法在聽到風鳥院三個字的時候，那眼神的急劇變化。
不可思議，悲傷，愧疚，各種複雜情緒糾纏在一起。
「蒂法，你怎麼了？」坐在旁邊的千冬看見蒂法的臉龐突然刷白，不由得擔心問道，「不舒服嗎？」
千冬的話把在座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尼爾一見，也擔心起來，「咦？蒂法你臉色不太對？哪裡不舒服嗎？」
蒂法抬眼看了尼爾一下，就搖搖頭，輕聲說道，「沒什麼，只是突然間有些頭痛，現在沒事了，不要緊的……」
「是嗎？」尼爾疑惑地看著她，不過她這麼說了，也沒去深究，只是關心地說，「要是真的不舒服得說出來哦……」
「知道啦……」
蒂法微微一笑，讓所有人都放下心。
而此時，一道俏麗的身影躍入眾人的眼中。
「好漂亮的人……」
明日菜捂著嘴，小小地驚呼。
「你們好啊……」
花月看見在座的人，不禁愣了一下，隨即清然一笑。而蒂法看著來者，眼神極為複雜地閃爍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情泛過，只是極輕極輕地歎息了。
這是，夙緣麼？
注意到蒂法的目光，花月對著她展現了一個淺柔的笑容，平和的眼神似是包容著一切。
蒂法也擠出一絲笑容，算是回應。
「風鳥院小姐，你也坐吧！」
尼爾往旁邊挪了一下，讓出了部分空間。
花月點點頭便坐下，她對著尼爾輕聲笑道，「不用這麼叫我的，直接叫我花月就好了，反正我們以後要住在一起了，不是麼？」
衣袖掩嘴，曖昧的笑容，看的尼爾臉蛋一紅，隨即滿頭黑線和大汗。
沒辦法，旁邊的視線太刺人了。
「呃，那個風……花月，朱梅阿姨呢？」
尼爾連忙轉移注意力，問起了別的事情。
「阿姨她還在收拾別的東西，估計快出來了……」
「那個，花月小姐……」蒂法在花月話音落下後，問，「你是朱美阿姨的親生女兒嗎？」
花月搖搖頭，撫平衣袖上的褶皺，輕輕地說，「不，我是朱美阿姨收養的……」
「呃，收養？」
明日菜對此有點奇怪了。
「嗯……阿姨收養了無家可歸的我……」
花月的眼神有點飄忽，彷彿過去的一幕幕都劃過眼前。
那場燒不盡的大火……
那場止不住的殺戮……
也許連花月自己都沒察覺，她的五指緊拉著衣服幾乎撕裂，眼神深處泛過一絲無人可見的深切恨意。
氣氛突然沉默下來，所有人都看得出花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那淡淡流露的傷感，漸漸湮沒了大廳。
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朱美走了出來，看到家裡忽然出現這麼多人，頓時驚訝了一下。
「啊啦，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開歡迎派對嗎？」
【啊，雖說因為你才會來的，但可不是開派對呢！】
「想必尼爾已經跟你們說了我的事情了吧？」
朱美很大氣地坐下，並拍著尼爾說道，差點拍得尼爾吐出一口老血。
【不不不，那傢伙根本就沒說個明白……】
「朱美阿姨……」
當涅吉想問些問題的時候，卻被朱美按住了肩膀，只見她滿臉微笑地看著自己，「可以的話，就叫我母親吧~~~」
「…………」
面對那年長女性特有的氣勢，涅吉不知道該不該乖乖地回答。
「朱美阿姨……」尼爾忽然出聲了，朱美回頭看去，就看見尼爾那微蹙的眉宇，「暫時來說，我們還叫不了母親這個名字……我和涅吉都習慣了雙親不在了，可以的話，給我們一點時間，好嗎？」
尼爾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朱美微微一怔，隨即溫柔地笑了。
「對不起呢，我有點太心急了，畢竟那個人也不在了，所以我才以為……真是抱歉呢……」
說著，朱美的手掌輕輕地撫著尼爾那長長的秀髮，極盡溫柔。
「不好意思呢，朱美阿姨……」
涅吉低著頭，輕輕地道著歉。
「不對哦，該道歉的是我……不過，你們兩個都很堅強呢，真不愧是納吉的孩子……」
朱美笑了笑，隨即望著窗外的景色，眼中儘是懷念的色彩。
這時紅羽和小鳩、一夏都進來了，而紅羽更是徑直地趴在朱美懷裡撒嬌。
「紅羽，這是你另外的一位哥哥，涅吉哦！」
紅羽循著朱美所指看去，就看見在一旁笑著的涅吉，隨即驚喜地笑道，「是涅吉哥哥啊！？」
「嗯，初次見面呢，紅羽！」
涅吉笑著撫摸著紅羽的小腦袋，而對方像只可愛的小貓一樣舒服地蹭著。
「呵呵，要好好地打招呼哦，紅羽！」
朱美笑道，而紅羽更是點點頭。
「嗯！」
於是，涅吉下一秒就被來了一招三角絞殺。
「噗————！！！」
涅吉當場就被幹掉了，勝者紅羽。
相對於其他人很囧的反應，尼爾很淡定地看著這一幕，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的，那當然要讓自己的兄弟好好感受！！
我們是好兄弟嘛！！
「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承認我是好兄弟嗎！？」
涅吉原地復活大聲吐槽。
「切，你命還挺硬的嘛……」
「我沒死還真是對不起呢！！」
涅吉白了尼爾一眼，隨即坐下來，微不可察地拉開自己和紅羽的距離，惹來尼爾一陣鄙視。
「那個，朱美阿姨，你和父親之間，究竟是……」
雖然覺得探究別人的私事不是那麼好，但涅吉還是硬著頭皮問了，畢竟事關自己老爸。而其他人除了尼爾一副死樣外，都是十分好奇的樣子。
「咦？尼爾沒跟你們說嗎？」
「我們聽不懂他說什麼……」
「真是失禮耶，明明說得那麼明白了……」
「那是哪個世界的講述方法啊！！」
「這樣啊，那我就說多一次吧……」
朱美笑了笑，然後開始敘述曾經的往事。
「十幾年前，我就和納吉那個笨蛋認識了……那時候，我們還是學生，而納吉是從英國來這裡讀書的……那個笨蛋還挺受歡迎的，而因為一些事情，我跟他，還有秋子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秋子？」
所有人都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而尼爾似乎想起什麼，開始捂臉。
【混蛋老爸，你真的可以給我去死了，要是你還活著，就麻煩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後來呢，納吉那個笨蛋就離開了，好多年都沒他的消息……不知不覺間，我們都長大了，但那時候意外知道納吉是在一個悠久之風的組織裡工作……接著我一個人也離開了日本，開始進行武者的修行，到世界各地去旅行……」
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朱美臉上流露著更加迷人的笑意，「不過這個世界有時候還挺小的，居然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人旅行中的他……那時候我還和他打起來，但我還是輸了，嘛，那傢伙從認識開始就很強……而後的日子裡，我一直就跟在他的身邊，到很多地方去……那段時間，是我人生裡最美好的時間，不知不覺中，連自己都不知道會喜歡上他……有一天，他忽然跟我說要離開了，讓我幾乎傻掉了，不過我知道他是要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所以才不願意帶上我，那傢伙從很久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呢……而在分別前的那個夜晚，我還真是做了一件荒唐事，不過啊，我不後悔呢……」
朱美的笑容愈發溫柔，所有人都知道，這笑顏，都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而綻放的。
「但是，沒想到的是……在那之後不久，卻傳來他失蹤的消息，後來還說是死了……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落寞一笑，朱美那美麗的容顏上，蒙上了一陣黯淡的陰霾，只是，那很快就消失了，她溺愛地摸著紅羽的頭，輕笑道，「不過，還好有這個孩子在身邊……紅羽，是我最寶貴的禮物呢……」
「媽媽……」
紅羽聽得不是很懂，看著自己溫柔的母親，歪著頭。
朱美只是笑了笑，然後對著尼爾和涅吉說，「但是，我們都會幸福地活著的……」
尼爾和涅吉的臉色微妙地變化了，也許，他們從未想過，除了姐姐之外，他們還擁有著家人，而幸福，他們真的能夠擁有嗎？
朱美彷彿知道尼爾和涅吉心中想著什麼，她的眼中閃過幾分憐惜，伸手在他們二人的頭頂各自敲了一下。
「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的哦~~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至少心裡會舒服一些……」
眼中，映入的是朱美慈愛溫暖的笑顏。
「因為，我們是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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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都上不了起點，悲劇了……另外，花月這人物，我該寫成男的還是女的啊，其實作者本人不排斥男男搭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