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兩百二十五章 千鈞一髮 文 / Cena
第兩二十五章千鈞一
「原來如此!」吞噬了王明,查看了王明的記憶,張昊然總算知道了為什麼王明會說自己不會死,即使是魂飛魄散也不會死。
吞噬了八個至仙外加一個金仙,如果按照往常的情況,恐怕張昊然早就將他們全部煉化成了自己的修為,但如今張昊然卻是怕了,害怕自己修為提升過快,心性和其他方面的修為都跟不上,後導致爆體什麼的就不好了。張昊然煉化的只是這些人的靈魂,獲得了他們的記憶,並且把他們的靈魂之力用來壯大自己的,八個至仙一個金仙,靈魂之力合一起也是不可多得的財富,張昊然用大五行吞噬陣吞噬,能夠保證不會浪費丁點,所以煉化的靈魂之力全部被張昊然給吸收了。
得到的記憶,準確的說,算是王明的要好些,其他的雖然都是至仙,有著大量金仙沒有的經驗,這些是金仙無法比擬的,但是王明所知道的東西,價值遠比這些只是家族打手的至仙來得強。王家培養他們出來,他們的修煉功法、攻擊法陣等等,都是王家的。而王明修煉的東西比他們要上乘,而且王明能夠排位金仙第三,主要靠的便是家族的厚愛,王明身上有著數十件玉品以上的法寶。張昊然看重的不是法寶,這些法寶被他得到了,他並沒有打算依賴法寶來保護自己,加強自身的實力,張昊然所想的是把這些法寶賣掉,這樣又能擁有一大筆仙石。王明的儲物法寶當,張昊然也找到了大量的仙石以及其他各類珍貴的材料,王明有好幾個儲物戒指,其就有兩個是全部裝滿的仙石,看那數量至少也得有十億數以上的上品仙石。
「現你認為你還有可能復活嗎?」張昊然從王明的記憶瞭解到了王明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會死的秘密。
同時,張昊然也瞭解到了仙界的另外一個隱秘。
王明的不死之謎。仙界,這些家族或者門派,對於重要的成員,都會花費重金為其打造魂燈。所謂的魂燈,仙界也有很多種不同的叫法,比如聚魂燈,七星盞,續命燈,留魂芯等等,但是它們的功用卻只有一個——將自己的神魂留一部分魂燈之,魂燈就可以保證你即便是本人魂飛魄散,肉身也崩滅,但依舊能夠復活。留存魂燈的那一絲神魂就是復活的關鍵,只需要準備一些養魂的陣法或者是丹藥等,經過年歲的煎熬,那一星半點的神魂壯大到和自己以前一樣,隨後再找來一個的肉身,如此便重生了。
這個還真是有些作弊的成分,如果是不清楚的人,費了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殺死,但是若干年後,卻是見到同一個人,而且那時候自己卻是處於弱勢,不知道會是何感想。
「放心!你活不了的!」張昊然冷笑一聲。
真是無巧不成書,張昊然吞噬了王明的靈魂之後,竟然隱隱間與王明留存魂燈上面的那絲殘魂建立了某種聯繫。而這種聯繫,對於王明來說,無疑就是致命的。張昊然感覺到自己隨時都能夠把附著那盞屬於王明的魂燈的殘魂給召喚到自己這裡來。
張昊然不知道王家究竟哪裡,也沒有聽說過什麼王家,但是有了王明的記憶之後,張昊然卻是明白了王家的可怕,成州,王家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王明這樣一個金仙瑤光城或者是其他城市,大搖大擺,不遵守規矩,但是人家卻根本不敢攔他。如果讓王明成功復活了,張昊然可以預計到自己的下場。反正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
斬草要除根,張昊然試探性的準備召喚王明留他的魂燈的那絲殘魂。
現似乎王家的人還並沒有現王明的情況,並不知道他死了,所以張昊然召喚王明殘魂的時候,還看到王明那張充滿怨氣的猙獰面孔,魂燈內嘶吼著。
殘魂當然脆弱,只是輕輕一掐,隨即就滅掉了。
這下王明才是真正的死掉了。
這樣殺人越貨的行當,就算張昊然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是財源滾滾的方式,無本起家,殺人之後奪寶,不管別人儲物法寶內裝著什麼,都將是屬於自己的。
以張昊然的性格,去落草為寇,像那些盜賊一樣,各個城外設伏,埋伏經過的商人或者是實力弱小的人,搶奪他們的財物,張昊然是決計不可能會去做的。但是現的情況卻是人家主動送貨上門的,而且還有那麼多的附贈品,張昊然說什麼也不好意思不收啊。八個至仙雖然只是別人的手下,但是儲物法寶的財物也不是張昊然能夠擁有的。
對於張昊然來說,這一次完全是坐屋裡都能夠大財,財運來了,擋也擋不住,之前張昊然還屋裡修煉,可是麻煩伴隨著財富就找到他了。
張昊然開心的同時,卻也想著後路。
王明被殺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
張昊然隔空將王明附著魂燈的那絲殘魂給帶走,那盞魂燈也就失去了燈芯,只有破碎,只要守候一旁的人見到之後就知道出事了。
從王明的記憶當,張昊然也能夠知道,王明來找自己的麻煩並不是秘密的,很多人都知道,現王明就這麼死了,連殘魂都沒有逃掉,接下來張昊然有可能將要面對的就是這王家的無的追殺。
王家的厲害,可以說就是成州第一大勢力。
也就是說,張昊然接下來該決定跑路了。
王家的厲害,張昊然從王明的記憶知獲了一小半。
雖然王明是王家的嫡系,他的直系血親有當家主的,現任王家家主王明鼎也就是。
王明鼎擁有聖仙境界的修為。
很多家族同樣會有聖仙境界的人來當家主,但是成州,也只有王家才能算是第一大家族。
王家有人仙庭為官。
官還不小。
王明雖然是嫡系,但也不知道仙庭為官的人修為何如,官職到底是什麼。
但是從表面上已知的這些信息來判斷,不難判斷出王家有仙庭的路子,成州橫行,掌控成州,這是毋庸置疑的。
「惹上大麻煩了!」這時候後悔也沒有用,還不如想想該怎麼逃。
王家既然獨霸成州,那麼張昊然就應該遠離王家的勢力範圍,離開成州。
可是說得容易,但實際上要行動卻是那麼的難。
王家掌控了成州所有通往其他州的傳送陣,張昊然不敢直接出現王家的勢力範圍,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水路?
傳說兩州之隔,就算是金仙也要飛行一年以上才能夠到達。馬不停歇飛行一年,誰能吃得消?仙界這樣的重力之下,飛行的消耗極大,天仙境界才能勉強飛行。
金仙境界,連續飛行個十天半月,可能顯不出來個什麼。但如果是持續飛行一年,恐怕就算是擁有不朽之身,也要變朽了。
看來張昊然是真的沒有辦法出成州了。
「或許該躲藏一陣子。」張昊然隨即想道。
實際上要想離開成州,是非常不現實的,傳送陣有王家的人把守,而要飛躍這無邊無際的海洋,到達另外一個州,先不說張昊然沒有地圖,主要的是張昊然能夠持續飛一年嗎?
張昊然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藏起來。
一州之地,說小也不小,人口都上億,要這茫茫人海當尋找一個人,那是何其的困難?
只要張昊然改變一副樣貌,等到仙榜放榜一月之期一過,到時候張昊然換一個模樣,誰人能認識?
或者為保險的做法,害怕別人有識破真身的術法,可以直接躲荒郊野外,自行開闢一個洞府隱藏起來,過個千年萬年再出來活動。
「是誰?是誰殺了我曾孫?」忽然間,張昊然聽到了一聲巨吼。
「好厲害!」感覺聲音天邊,但是卻清晰的傳入了張昊然的耳朵。振聾聵,震耳欲聾,直入神魂,一瞬間,張昊然有了一種天都要塌下來了的感覺。
「好像並不這附近!」張昊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附近,並沒有現任何有人的情形。
「也許聲音是從那存放魂燈的地方出來的,這個應該就是聖仙了!」光從聲音上聽,張昊然就知道至仙是不可能擁有這等能力的,至少也是聖仙的強者。而現張昊然也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夠對付聖仙了,所以他知道自己得快跑路了,對方能把聲音傳到這裡來,恐怕也是知道殺死王明的兇手就這個地方。
沒有確認張昊然能夠對付聖仙之前,張昊然也不想冒這個險,因為一個聖仙要想殺死一個金仙,有上萬種法子,張昊然可不想被人給逮到,到時候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張昊然快速離開了之前戰鬥的地方。
瑤光城?當然不能回了。
現還回瑤光城簡直就是傻瓜。
就張昊然離開原地一分鐘左右,就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
「不管你是誰!我要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此人正是王家家主,王明鼎。
縱橫成州無數載,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王家居然有直系子弟被人殺害,對於王家,這成州的上億人都是敬而遠之,不敢招惹的,就連王家的旁系子弟都能夠成州橫著走,這數十萬年來王家被人殺害的人屈指可數,而且絕對沒有嫡系的。
這下張昊然一下子就殺了一個王家的嫡系子弟,而且還是位居金仙榜第三的天才,其後果可想而知。
王明鼎震怒了,親自出手,打算替自己的後輩報仇。
「你的氣息我記住了!你跑不掉的!」還飛奔的張昊然,只聽背後傳來這樣一句話。而張昊然此刻才剛剛離開之前戰鬥的地方沒多遠,一分鐘能跑多遠?
「什麼?我的氣息?」張昊然心裡一驚。
顧不上飛奔逃跑,立馬做出一個決定,躲入了鱷魚神之鐲。
棘手的,就是自身的氣息,是由內而的東西,要想收斂,除非有很高的水平,但也不能保證別人追蹤不到你的氣息。每個人的氣息都是獨特的,所以很容易就能夠區別開來,剛剛張昊然才那裡戰鬥過,如果留下氣息,那也是十有八、的事,對方也不可能說謊話來誆騙張昊然,如果不是真的,那麼只會讓張昊然藏得深,不敢露面。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王明鼎真的有那本事,清楚地記下了張昊然那裡所留下的氣息,並且能夠順著張昊然留下的氣息進行追蹤。
這樣的話張昊然還能跑得掉嗎?
所以張昊然二話不說就直接躲進了鱷魚神之鐲。
躲入鱷魚神之鐲是安全,直接的方式。
張昊然一個金仙能夠跑過聖仙嗎?
而且因為天上飛目標太過明顯,所以張昊然都是用雙腿地上跑的,雖然沒有飛著快,但也能算是「飛奔」了,但王明鼎要追上,那是片刻的事情。不能夠有絲毫的猶豫,稍稍慢上半拍,就是一個被抓的結果。
「奇怪」此時王明鼎已經來到了張昊然消失的地方。
「人呢?氣息明明到這裡的,難道是傳送走了?」王明鼎迷惑不已,「不可能,這裡沒有任何空間的波動,不可能是使用了傳送的陣法。」
「天地萬物,無所遁形!」王明鼎立馬用腳跺了一下地面,大地隨即為之顫抖。
一股波動以王明鼎為心,朝著方圓千里傳開。
隨後,王明鼎放出自己強大的仙識,將方圓千里了一個遍。
「沒有!」王明鼎吃驚了。
「到底上哪裡去了?」王明也算是腦筋沒有轉過來。
作為仙人,早就有能力自己創造屬於自己的空間,就算是本人躲進去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通常自己創造的空間都十分脆弱,絕對不可能做到嚴密地守住氣息而不讓其洩露的。所以沒有感受到張昊然的任何氣息之後,王明也就自然而然地認為張昊然是逃離了。
原地守株待兔了一個月左右,王明鼎認為對方是用了什麼高強手段逃脫了,自己再守這裡也沒有任何作用,只能是不甘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