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章 還是不懂 文 / 歐陽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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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還是不懂
佳人十指格外修長,更顯冰肌玉骨,沒有瑕疵,無一不是美到至極。男人若是被這隻手輕柔撫摸,定是世上最開心最令人艷羨的享受。
芊芊玉手無需任何裝飾,盡顯上蒼獨具匠心的傑作。但這手一定是一隻翻雲覆雨的手,陸怡香從凝眸注視開始就有這個直覺,她從不懷疑自己的直覺。
望著一個十全十美的女子,陸怡香不由得從心裡歎服,此女絕世風采令人歎為觀止。
「瞧瞧,若初姐的過人魅力即使身為女子也無法抵擋那股致命的誘惑,遠峰,你以後可要多注意些啊。8。」蕭依雪婉約如銀鈴般悅耳動聽的嬌音響起,倒叫陸怡香臉上一時赧然。
秋遠峰倚在艙門口,默然無語,對著窗口愣神發呆,彷彿沒有聽到蕭依雪調笑的話語。
紅妝女子聞言秋水明眸的雙瞳淡淡掃了他一眼,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不經意轉到陸怡香身上,朱紅輕啟,淺笑道:「姑娘請坐,依雪還不奉上香茗,莫要失了禮數。」
動靜,畫面轉動在一瞬間展露萬千風情,從紅妝女子身上看到的無一不是極致的美態,靜若止水的悠閒慵懶嬌態;顧盼之際那對飽含神采的明眸以及輕啟朱紅如聞天籟之音堪比九天仙樂的妙音。6。
一切恍若虛幻,陸怡香不敢相信一個完全以自然姿態,舉手投足之間盡展動人風采,而不靠媚術誘惑。
蕭依雪端上香茗,扯了扯陸怡香的衣袖,笑語盈盈道:「陸姑娘請上座,不然她要有責怪我不懂禮數啦。」
陸怡香此時方才從紅妝女子的美態中回神,輕歎一聲:「哪裡,是怡香失禮了。船主絕世風采實令怡香驚歎不已。」
紅妝女子莞爾一笑,道:「陸姑娘過獎了,請坐。」陸怡香依言坐下,蕭依雪奉上冒著熱氣的香茗放到矮几上,「來,品品這茶如何?」
陸怡香毫不猶豫地端起茶杯,輕輕一嗅立時感到一股清新幽香直撲鼻息,櫻唇輕輕一呷,頓時滿齒生香。1。
「好茶,好茶!」陸怡香不由拍案讚道:「茶氣幽香清冽,入口清純舒爽。飲過一小口再飲第二口,霎時茶香沁人心脾,不止唇齒餘香讓人回味無窮,而且五臟六腑猶如清新洗滌一番,通體舒泰,愜意非常。」
紅妝女子淡淡一笑:「原來姑娘也是愛茶之人。」
陸怡香道:「說不上喜好,自幼跟隨家師修行,平日所好而已,談不上精通。」
蕭依雪聽她形容得神乎其神,亦是飲下一杯,但覺清淡如水,頗感失望道:「哪裡有你形容的那般感覺呀,我怎麼都沒有一絲味道。5。」
陸怡香見她飲茶宛如牛飲一般,不由笑道:「喝茶是有講究的,一聞二品三味,功夫做不足,好茶亦如淡水不知其味,多喝也是牛飲。」
蕭依雪撇了撇嘴,笑嘻嘻依偎到紅妝女子身側,蹭了蹭豐腴婀娜的嬌軀,安然地靠在她身上,一派溫馨旖旎的和睦光景。
這還是那個在天香樓拒人於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蕭依雪嗎?陸怡香簡直不敢相信親眼所見。
蕭依雪露出膩人嬌態,紅妝女子略帶無奈說道:「依雪看見我就這般模樣,唉,倒是讓陸姑娘見笑了。」言罷輕舒玉碗理順她散在耳鬢的亂髮,輕柔的動作優雅而自然。5。
陸怡香暗自穩定心神,支吾道:「哪裡,怡香看了只覺得有股說不出來的溫馨和睦。哦,還未請教船主名諱?」
蕭依雪聞言側過靈巧腦袋,盈盈笑道:「數月以來,你一直用她的名號行走江南,難道還猜不出來?」
「啊!」見到此女再觀其氣韻神態,陸怡香其實心中早有準備,跟秋遠峰一起出現,與蕭依雪的關係情同姐妹的女子,除了趙晚晴就只剩下章若初,此時再經蕭依雪提醒,那麼紅妝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不言而喻了。
「冒用章姑娘名諱,還望恕罪。」陸怡香一臉歉然。
章若初擺擺手,淺笑道:「無妨,我一路上收到纖手會各個分舵傳來的消息。2。你用我的名諱無非是為方便行事,數月以來憂心勞碌,我感激還來不及怎會責怪與你。哦,對了,你身上的傷勢如何,是否嚴重?」
「也非十分嚴重,需要調息數日方可痊癒。」陸怡香露出一絲苦笑的意味,行走江湖至今,今趟算是受到比較嚴重的創傷。
章若初朝門口一瞟,但見秋遠峰仍是呆愣出神,微微搖頭轉向陸怡香道:「陸姑娘若無急事,只管在船上悉心調養身體。」
陸怡香微蹙黛眉,憂心舍利的去向,不安道:「章姑娘好意怡香心領了,只是我擔心家師近況如何,還有舍利的消息需要盡快告知家師,免得她老人家四處奔波卻徒勞一場。5。」
章若初笑道:「此事皆可由纖手會分舵去做,目前姑娘的傷勢才是最為重要的。遠峰他精通真氣調養之道,請他助你調息事半功倍,效果更佳。」
陸怡香餘光瞥向艙門,忙搖頭道:「那倒不必了,這點內傷無需勞煩他人,我自行調息即可。」「也好,就隨姑娘意思。不過你我皆是武林同道,若是有任何需要還望不吝開口,莫要見外了呀。」
「一定,一定。」陸怡香忙不迭應了一聲。見她二人停止交談,蕭依雪緩聲問道:「若初姐,你們打算直接經水路回總壇麼?還是另有其他事情?」
章若初言道:「嗯,暫時還不急著回去。3。遠峰打算去東海一趟,正巧我亦有此想法,所以就弄了這條船。」
蕭依雪環顧四周,突然巧笑道:「好呀,我與晚晴在纖手會忙得焦頭爛額,自顧不暇,你們倒好乘船順江東流,一路風光秀美,奇峰迭起,美輪美奐,有說不出的開心愜意。不行,我一定要聯合晚晴來懲罰你們。」
章若初聞言失笑道:「你這丫頭,怎麼沾染了晚晴的秉性如此調侃?最多我們不趕你回去,讓你也一起u漂泊東海,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讓晚晴多忙活些。姐姐,你不知道晚晴近來有多能幹,掌管偌大的纖手會依然游刃有餘,還要照顧小慕色同樣忙的不亦樂乎。3。」蕭依雪挪了挪身體,尋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依靠之地,語笑嫣然。
敢情先前訴苦的話是她胡謅,章若初不禁暗感好笑,想及晚晴在纖手會忙碌到「不亦樂乎」也不禁暗自搖頭。
這時沉默已久的秋遠峰突然開口問道:「依雪,幕色近來可好,胖了還是瘦了?」
想到幕色一路上的天使面容惡魔手段,蕭依雪仍是心有餘悸,膩聲道:「小幕色有專人照看身體可健康了,哭聲特別嘹亮。你不知道她有多麼可愛呢,還有她可以睜開眼睛了,黑亮黑亮的眼珠好奇打量四周,一刻也不肯休息。2。」
「是麼?」秋遠峰嚴肅的表情露出一絲寬慰,呢喃道:「那就很好,很好。」
話題至此陸怡香知道接下來他們所要說的跟自己無關,且身上傷勢需要及時調息便不想呆在船艙內,遂起身告退:「章姑娘、蕭姑娘還有秋遠峰······夜很深了,我該下去調理傷勢,你們慢聊。告辭。」
章若初明白她的意思,隨即招來一女婢,吩咐道:「帶這位姑娘到二樓船艙休息,爾等好生照看,不等怠慢了貴客。」
「是,小婢遵命,請小姐隨我來。」那女婢欠身領命,緩步出艙。蕭依雪忙道:「陸姑娘若有難處請儘管招呼一聲,我們即刻趕到。」
陸怡香點頭會意,朝三人略一施禮便跟在其後。
待她二人走後,蕭依雪掩上房門將寒冬冷風關在艙外,而濃濃暖意留在艙內,折身行至秋遠峰身側,對於他方才走神發呆頗為困惑,不解問道:「遠峰,今夜是什麼啦?我看你的神情似乎很不對勁,難道是因為史文龍的關係?」
對於陸怡香的走秋遠峰當作無視一般,彷彿未曾察覺,眼中淒然悲慼之色更深了,黯然一聲:「為什麼會這樣?又為什麼不懂得珍惜眼前擁有的一切?武功權勢名利地位真的那麼重要,值得放棄一生中最珍視的感情來交換?秀色傷逝,文龍情變,我到底做錯什麼事竟讓他如此記恨於我?不懂還是不懂。」
蕭依雪聞之斐然,靠上玲瓏浮凸婀娜娉婷的嬌軀,希望給他帶來溫暖的感觸,以舒緩輕柔的口吻:「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了,我們可以殺死許多人卻無法掌控他們的思想,既然他們不懂得,那麼只要我們明白就足夠了,何必為了俗事傷神?」
俗事?珍視的兄弟發生做出異樣行為舉止,為什麼會如此,其中原因為何?都需要關心,哪裡像蕭依雪所說的俗事?呵呵,看來她對與自己干係淺薄之人乃是一副漠不關心之態,也難為她這般好心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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