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四章 春撓寒山 文 / 歐陽馥雪
. 非常抱歉昨天突然停電以致無法更新讓支持本書的大大失望可是歐陽也很心急畢竟斷更了怒萬惡的斷電——
紫丁藍蹙眉道「大家先停下來玫瑰的舊病復發了看看有什麼好法子讓她紓緩心結若是再無效那只能向師傅稟明不然耽擱練劍進度後果很嚴重。」
一年女子皺著眉頭上前一步道「大師姐玫瑰所得乃是相思病我們都是未經人事的姐妹如何能幫的上忙?」
「唉。」紅玫瑰苦笑一聲「其實師傅對我的情況早就洞若燭火看得明白真切私底下找我談過話了我一五一十如實說了。」
「啊!」數聲驚疑詫異清脆聲響起其中一人道「二師姐掌門人也知曉此事?既然如此不如將那個令二師姐魂牽夢縈的年輕人找來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何須諸多紛擾。」
「你瘋了啊?天山派何曾讓年輕男子踏入玉晶宮半步你忘記了麼?上次你姐夫千里迢迢來看你姐還不是被安置在山腳棲身。」清音頗為驚詫。
紅玫瑰略一沉吟眼珠轉了轉。道「不瞞諸位其實那個年輕人師傅她也想見見說不定讓天山派破格例外之人就是他。」
「甚麼?」紅玫瑰一言激起不小的反響整個玉晶宮頓時熱鬧起來。一群稚氣未脫的少女聚到一塊嘰嘰喳喳咬耳議論這話未免太過令人吃驚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怎麼可能?」紫丁藍不可置信望著她一臉驚詫「玫瑰師傅真的這麼說?難道師傅不曉得規矩是她定下的任誰也無一例外!」
紅玫瑰眼中亦是閃過一絲不可敢相信的色彩但還是點頭道「師傅言出必行可曾說話不算數。不過依據師傅的推測秋遠峰極有可能她二十多年來未曾謀面的唯一親人?」
「親人?師傅不是宣稱家毀人亡無親無故麼怎的憑空多出一個親人來?唔秋遠峰這個人的姓氏蠻奇怪的也許是我孤陋寡聞之前從未聽說有人姓秋的今趟首次聽聞。」
「不過天下姓氏多了去百家姓就夠你頭暈得了未必見得秋遠峰便是掌門人的親人。」
紅玫瑰接過話茬微擺螓首道「話是這麼說不過秋遠峰身為江湖人士且聽說師傅的妹妹所嫁之人乃是一介武林人物他恰巧姓秋所以她老人家懷疑秋遠峰極有可能是妹妹之子也就是她的侄兒。」
紫丁藍頷首道「其中不無可能難怪師傅對你不加以指責教誨原來其中另有緣故。玫瑰你可是托了秋遠峰的福氣不然以師傅的性格必定罰你面壁思過。唔看來師傅懷有私心真看不出來偏好護短可謂護犢情深。」
聽見紫丁藍語氣稍嫌生硬紅玫瑰白了她一眼「不能怪師傅私心十幾年來師傅少有下山對江湖亦是無心關注且性情偏頗。此時忽然聽聞外界有個至親侄兒師傅能不高興麼?自從聽聞秋遠峰受挫隱退的消息師傅她很是憂心正為如何尋他著急呢。」
一白衣女子好奇問道「二師姐你說的秋遠峰可是師叔伯們幾個月前議論的那個曾經名震江湖的青年高手?」
「你還記得呀嗯不錯指的就是他。」
「他真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嗎?獨闖武林禁地大破魔教顛覆紅衣教、蕭府的陰謀詭計真的是他一個人幹的?」
紅玫瑰秋水雙瞳隱露出一絲悠遠的追憶「傳言他有多厲害我不得而知我曾經與他比試不怕你們笑話我覺得他恐怕要比傳言的更加厲害。單憑一隻手、劍未出鞘便可將我擊敗我想就算是師傅也無此能耐。」
紫丁藍一擺華麗寬大袖袍攥緊手中劍柄水眸透射寒芒哼了一聲「單憑一隻手!?就算他武藝高強了得亦不該如此狂妄藐視於人。倒是你玫瑰被人藐視輕視不但心懷憤怒反而鍾情於他委實令我失望。」
「唉。」紅玫瑰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疑隨即目光黯淡歎惜道「師姐他不是狂妄藐視於我只因為他的身罹殘疾沒了左手。」
「啊!怎會如此?」紫丁藍聞言極為驚訝心底閃過愧疚起初認為秋遠峰單手挫敗紅玫瑰乃是驕橫藐視的表示豈料結果竟是另一番光景「他竟是一個身罹殘疾之人!?」
霎時間玉晶宮陷入一片寂靜諸女臉上神色漸漸不自然似乎想不到一個傳奇一般的人物剛剛嶄露頭角、初露鋒芒的年輕劍客竟會遭到壯士斷腕的厄運。
一道金光斜斜照進玉晶宮內頓時光景交錯異彩紛呈幾處冰柱暗角隱現七彩霞光。金光燦燦映襯迷離彩光主殿內一片光怪陸離之瑰麗奇景。
每日斜照冰壁倒影反射金光輝映玉晶宮這一刻乃是玉晶宮一天之內獨有的奇特瑰麗色光景換作平時諸女無不歡呼雀躍歡心賞閱奇麗光彩線條然而此時玉晶宮內卻是一片靜默似乎將眼前美景忽略視而不見。
許久紫丁藍輕聲問道「玫瑰根據你的描述你覺得秋遠峰為人如何?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紅玫瑰側目斜睨一眼臉上神情頗顯詫異巡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似乎想那張俏麗姿容上找出與以往不同的地方偏偏人面桃花腮凝新荔一雙眼眸潛藏著冷漠淡然依稀可見令人心悸的霜寒與無情。
她怎麼會關心起一個陌生男子?紅玫瑰心中存有不解疑惑因為平日裡紫丁藍很少與同門姐妹閒談嬉戲更無暇傾聽天山派以外諸多紛擾俗事身為習武之人對武林大事漠不關心而且早在三年前她通過「洗劍」有資格下山遊歷闖蕩江湖但她卻從未有過下山增長閱歷的念頭仍舊一心沉浸劍道多年來一直如故。
所謂「洗劍」乃是指與門派前輩過招並得到掌門人許可認為該弟子有資格下山闖蕩江湖。整個天山派年輕一代弟子當中能夠通過「洗劍」之人不過十指之數可見「洗劍」極為嚴厲苛刻很難成功。
紅玫瑰收回好奇詫異的目光回想起與秋遠峰相處幾個短暫照面對於他知之甚少許多事情大多是道聽途說而來。
「關於此人一時間我無法說清楚。與他相識不過一天在某些方面給我的印象十分模糊最深刻當屬一段令人忍俊不禁的談話。唉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怪異神奇之人。」想及草原上那段令人捧腹而笑的問話此刻紅玫瑰忍俊不禁臉上憂愁之色逐漸淡化無痕也正是那段該死的偶遇是引發相思的由頭、牽動她許久不曾撥動的心弦。
一清越嬌音響起「怪異?玫瑰師姐你們相處不過短短一兩天時間他哪裡讓你覺得怪異?或者說有何與眾不同之處?」
提及舊事紅玫瑰情難自禁艷紅櫻唇一撇嘴角逸出迷人微笑「如果我說起他一件事你們若是不覺得奇怪那就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