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八章 美人心 難思量 文 / 歐陽馥雪
. 章若初想到了今後可能發生的巨變能跟他一起並肩殺敵也是一件幸事略顯安心道「幸好我們有了充分準備就算不敵也可據以頑抗。秋郎你教教我如何施展那個奇陣吧你那麼說我心裡很是不舒服。」
秋遠峰搖頭道「若初不是我藏私天衍之術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弄懂。與其有心思關心這個你倒不如嘗試給各大派傳信告之魔教將有異動叫他們早作準備。」
「這個倒是有些困難啊畢竟未經證實之言不能輕易通傳江湖謠言不斷流言蜚語無數你是好心去告訴他們他們不領情也就罷了甚至懷疑你居心叵測反戈一擊為難你。」章若初蹙眉微擺螓首心中卻不認輸道「秋郎你看我現在對『**九宮』不是瞭如指掌了嗎?只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知道的。」
對於章若初那番話他可是深有體會蕭府就是一個列子秋遠峰搖頭笑著拉起那雙無比美麗的纖手握在手裡柔若無骨心神蕩漾很是愜意柔聲道「若初該告訴你的我會毫無保留。」
章若初任由纖手給他握著美目斜了他一眼不依道「哦你還有哪些事情沒有告訴我?對於你的一切我的記憶中只有一兩個片段可是我又覺得認識你很久彷彿好多年的朋友一樣熟悉知心。」
「俗語有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那是我們前世有緣。」秋遠峰握緊手裡柔荑笑道「很多事情都還沒有時間說比如我的身世我一身武功緣何而來以及我的劍法等等但是有件事現在要告訴你。」
「對了我還沒有見過你真正的劍法。應對白玲那招你只是順手為之你掌法平平身法與內力卻是震古爍今那你的劍法是什麼絕世劍招?」章若初滿是期待的目光。
「呵呵」面對那雙期盼的美目秋遠峰心想你若是期待精妙絕倫的劍招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的劍法同樣也平淡無奇簡簡單單只有一招。」
「只有一招?!」章若初驚訝不已「一招劍法而已你用了十幾年的時間?」
秋遠峰不語望向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天空中雷鳴閃電還在不停咆哮閃耀轟隆一聲巨響一道刺目亮白閃電直劈而下頃刻之間暴雨如注傾盆而下。
屋外皆是閃電雷鳴聲以及豆大的雨點從高空狠狠砸到地面竹葉連綿不絕的辟哩啪啦聲狂風暴雨如期而至一如江湖多事之秋將至。
狂風倒灌雨點飄灑到屋裡章若初皺了皺眉頭正欲起身去關門窗卻被秋遠峰拉手示意「不必關了一會兒我還出去一趟。至於我的劍法終有一天你會看到。」
外面大雨傾盆狂風閃電不止又是漆黑夜晚章若初心中不解他為何還要出去隨即想到一個可能纖手會總壇佈置妥當接下來的事就是······眼中帶著笑意盈盈道「瞧你心急如焚莫不是去接那位晴兒吧?」
秋遠峰聞聲一怔忙搖頭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江湖即將動盪我哪裡有空隙趕回山去接她兒女之情暫且擱到一邊。」
「話可不是這麼說亂世江湖越見俠骨柔情。你不是去接晴兒那是要趕著去哪裡?」
「紅衣教。」秋遠峰沉吟一會緩緩道「現在纖手會總壇已經牢不可破我想去蕭府再去一趟。江湖中長久以來只有紅衣教和纖手會一直與魔教處於敵對關係如果魔教創始人出關勢必要揚威武林那麼矛頭所向極有可能是纖手會或者紅衣教。何況此番前去如果能夠勸說蕭府與我們聯合抗魔的話大大有利於江湖以後的局勢因此紅衣教之行很有必要。」
夜色濛濛紅燭搖曳盈盈暗香章若初以為將要發生的跟前一個晚上一樣的旖旎曖昧未料他去蕭府眼中掠過一絲道不明的異色緊張害怕、期待羞澀赧然的芳心頓時空落落的美眸憂慮的望向瓢潑大雨。
今夜章若初心存獻身之意並非她不知女兒家的廉恥更不是慾火焚身急需發洩。在她看來秋遠峰雖然應允了她的身份然而將來的變數仍是未知其中那位晴兒更是最大的潛在變數。她會怎麼看待?當她知道秋遠峰另有新歡又將是一副怎麼樣的情景秋遠峰會不會因為她將自己再度隔絕?
章若初眼中複雜的神色落在秋遠峰眼裡卻是一頭霧水忽聽得她帶著祈求的眼光望向自己情意綿綿道「秋郎你你能不能過一晚再走?」
秋遠峰只道她捨不得自己眼中滿是柔情款款輕輕將她攬入懷裡「恐怕不行事情迫在眉睫想到魔教極有可能對紅衣教不利晚去一刻心中不安就多了一分。」
依入那溫暖寬廣胸懷章若初伸出晶瑩剔透的芊芊玉手撫摸秋遠峰的臉頰柔情似水道「秋郎我很捨不得你十年來我日思夜想等的就是這一刻如今真的發生了卻又害怕美好的時刻不再。嗚好想時光在這一刻停止長長久久唯有此刻深情鐫刻心靈。」
秋遠峰聽得佳人柔情款款心生感動捋著一縷柔韌烏黑青絲根根好似細絲舉到鼻尖用力嗅著發間透著舒心清逸幽香看著懷中絕世妖嬈秋水橫波蕩漾無限深情俯首輕吻那動人芳澤輕輕一觸即回輕聲道「只要我們心中有彼此天涯咫尺。」
最是蜻蜓點水輕吻章若初心弦為之一顫眼神迷離道「能得秋郎憐惜若初此生足矣。只是你已經將近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今天又是佈陣耗費真氣你撐得住麼?」
真是應了那句能者多勞秋遠峰約略苦笑道「無妨我在路上調息半個時辰足夠。哦我得趕去了總壇就由你掌管記得如果魔教真的來襲莫要主動出擊。」
章若初後退一步耳際皆是狂風呼嘯暴雨辟啪皺眉道「可惜夜黑路滑不然由你騎著我的汗血寶馬蕭府半日即到。這你如何趕路?」
「汗血寶馬?那是什麼?」秋遠峰愣了愣心裡嘀咕撓頭揮手道「不必了我身具護身罡氣不懼風雨侵蝕十幾年石洞生涯黑夜白天對我來說沒有分別。我去了一天了你也沒休息過快些睡一覺或許等你明天一覺醒來我就在你床頭。」
章若初俏臉紅暈他說的話未免也太直白不過想到他十三年間的空白記憶心中釋然之時生起莫名難過傷感也許之前他說的不錯他是應劫而生想到他有可能應劫而死便難過之極卻極力忍住暗下打定主意日後全心全意悉心侍奉在側。
秋遠峰走到門口對她笑一笑一個轉身便沒入狂風肆虐暴雨如注的暗夜中。
章若初倚門遠眺目光彷彿能夠穿透竹林、高牆、黑夜的阻隔心中那個俊逸身影依然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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