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925章 四靈祭司 文 / 孤塵
「我來這個深色的。」既然挻身而出,事到臨頭就不會退縮,第一個做出選擇的戰士之王坡有副當世豪傑的范。
不甘落後的達斯瑪雷沒有多講,直接站在了紅色面前,血精靈鳳凰旗金紅相間,這裡沒有金色,那就來個紅的。
「我……我們……」從被點名開始起,就只會吐這兩個字的人類精銳互相瞅瞅,不情不願的走到地方站定。說來也怪,不知道為什麼,大傢伙選擇的都是明面上的圖案,那個唯一隱藏的卻無人去選。
按道理來說,那個是最安全的。但人性又哪裡會簡單的說個清楚……
隊伍出發了,沒有豪言狀語,沒有戰前宣言,眼神一遞的戰士之王和達斯瑪雷率先衝出,至於落在後面的人類士兵?
啊!很不巧,他們是被月之女祭司逼上去的。
「洛克踏!我靠!」一句怒罵,一句胡扯,最先踩上去的戰士之王掄起血吼戰斧就開啟了反擊風暴,剎時間,整個身體周圍都是旋轉的勁風,可是即使如此也擋不住四面八方射來的箭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因為年代過於久遠,這些玩意並沒有當初的力量,射在身上只是徒勞的暴起陣陣飛灰。
與稍顯幸運的戰士之王相比,達斯瑪雷則要顯得狼狽一些,當時第一腳踩上去還沒覺得如何,只是發現下面的石板紅了一些,待到再走兩塊,後面轟!的就噴起了熔岩,若不是關鍵時刻閃現冰霜保命,鳳凰旗就得落下一半默哀。
「我們可以為他們祈禱了。」伸出指指兩個踩上石板的人類戰士,東辰笑呵呵的調侃異常刺耳。
但是當事人卻並不這麼覺得,五選四,兩個人都中了大獎,那他們就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沒事,這實在是讓人興奮的一個可能,但……
沒有但了……
巨魔皇族當年留下的陷阱也許根本就沒考慮過活動,兩個倒霉蛋興奮的心臟還未回轉,就一個化成了石頭,一個冰成了寒冰。相比戰士之王碰到的腐朽箭語,元素力量可不會隨著時間消退,巨魔帝國當年封存的手段可是絲毫不比血精靈們差。
不要忘記,血精靈的前身也是巨魔,這是一個曾經無比輝煌的存在。
「接下來交給我。」說是四人就是四人,見到陷阱爆發出的力量,沃金提起巫毒之杖走向陣前,將要前行時,月之女祭司騎著白虎攔在了身前:「同為一個團隊的戰友,你的見識在這裡很重要,最後一含義由我踩。」
雙目交接眼神玩味,沃金淡淡的歪著腦袋,好一會兒才做了個請便的手勢,以為佔便宜的月之女祭司也沒有客氣,按照反過來注視的圖案開始前衝,由於白虎身高體長,每一次都會踩到兩個石板,不過這玩意在外人看來,卻是啥色都踩,最起碼東辰越看越感覺眼花繚亂,也不知道這些變態都是怎麼瞧的清的。
「親愛的,你能分辨清楚不?」自己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把難題甩給懷中佳人的某男一點也沒有頂缸的自覺。
史前女士默默的注視著沃金擺弄的翻雲板,又再瞅了瞅錯蹤複雜的圖案花紋,咧著小嘴搖了搖頭:「那種東西估計得有特殊方式,咱們這些外人怎麼能弄的清楚,只要他走安全了,咱們照做便是。」
「說的也對。」血精靈,暗夜精靈,巨魔氏族,都是同出一源的存在,他們之間有些溝溝道道的事也算不得什麼意外。
不講清楚就不講清楚,反正你們也不可能脫離團隊自己過。
「可以了,你們愉些。」長長的髮絲一甩縱虎回步,走到對面的月之女祭司開心的回過俏臉眨了眨水色的明眸。
發現人家行進無事的東辰也不管其它人什麼想法,和安若拉對視一眼,直接開啟飄浮術狂奔,配上斯拖克頓和泰森豪威爾一起,來了個一字縱橫,誰知先前到還沒什麼問題,可是臨到中間時,腳下卻開始崩塌,並且嗖嗖嗖串起無數槍林,要不是老牛關鍵時刻揮開的巨錘開路,會不會死到是不清楚,但受傷卻是一定。
「我需要解釋。」衝過來路四對一,月之女祭司現在可是實打實的孤家寡人。
發現自家首領被人威脅的暗夜哨兵也顧不得剛才的陷阱,一個個衝了過來,結果倒霉的事情接二連三起伏,最悲劇的一個甚至小半截胳膊都搭了進去。
「讓開,該死的外來者,遠離我們的祭司大人。」長弓一震,張牙咬開,脫著半截殘臂的精靈哨兵浴血發狂。
被他這模樣一激的東辰皺了皺眉,隨即拉著自己一方人走向了旁邊。這到不是真的被人嚇住,而是忽然發現事情並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樣,若是精靈族真的下了黑手,剛才的哨兵也不會丟掉半條胳膊。
對一個張弓搭箭的森林遊俠來講,手臂可畏重中之重,少了一根,殺傷力最少得去七層。
「先治傷,范達爾,你還不出手?」內部矛盾歸內部矛盾,在大事大非面前卻容不得壞心。
同樣清楚此點的老鹿撇了撇嘴,儘管表情很是不屑,但還是揮出了治療之觸:「他的斷臂沒有拿回來,我沒有塞娜裡奧大人的力量。」
半神和英雄之間的差距並不是語言所能描術,斷臂重生在半神看來不算難事,甚至可以說是簡單,不過對於老鹿來說卻是使出吃奶力氣也崩想辦到的奇跡。
對於此事心裡暗鏡的月之女祭司冷冷哼了一聲,等到沃金過來時,才黑著一張俏臉定住目光:「為什麼?」
自己走沒事,族人走了半殘,豐收之谷走了遭難,可是臨到後面的卻沒有任何問題。
面對暗夜精靈族憤怒的目光,巨魔首領不鹹不淡的稍了眼白虎:「別自己幹了蠢事卻把過錯怪在別人身上,那些石板按了感應模樣,你用只白毛畜生代步,一次踩下去不三不四的,其它人怎麼學得過來。」
「你……」
吼!
感覺主人的憤怒,聽到死對頭的鄙夷,極通人性的白虎雖然不能說話,但也用自己的低吼表示的憤怒。
打眼掃掃這個不上道的坐騎,老沃金陰測測的瞄向虎尾,每隻公老虎那裡都有根壯陽的極品,這在任何一個世界都認的死理:「女祭司,你最好把他看住了,要不然少些什麼可別怪誰?」
「哼!這筆賬我記下了。」沒有一點自己想出風頭最後引來麻煩的覺悟,女祭司將所有的事情都算在了巨魔冰上。
堪比竇娥的老沃金翻翻白眼懶得解釋,陷阱沒觸發前,即使他這個有著暗矛傳承的傢伙也弄不明白,解釋?屁的解釋,那玩意根本就不存在。
揣著一肚子急氣繼續前行,少了四個人的隊伍只剩下三十五個半,受傷的精靈哨兵在這種地方只能是個拖累。即使治好了,威力也是大減,心裡清楚自己成為團隊累贅的哨兵到也硬氣,抽出支隨身短劍走到薩魯法爾大王身側,很顯然是打定了用命踩雷的主意。
「真是無所謂的驕傲,白癡都沒個下限。「旁人感動東辰鄙夷,大傢伙眼裡的英雄,在某男看來卻是**到沒救的做法。
有這能耐早幹什麼去了?丟了只胳膊就跑前面去找死,浪費也沒這個浪費法。
「小聲點,他們耳朵很尖。」眼角餘光發現長耳朵三族都在抽動的安若拉,輕輕拽了拽自家男人胳膊。
感覺右手一緊的東辰四下瞅瞅,反到放開了嗓門:「他們愛聽就聽去,白癡還不讓人說了,有薩魯法爾在前面,他去湊個毛事,真想死,一會兒有的是機會。」
烏鴉嘴,黑鍋腚,說啥來啥的隊伍來走過一個回字轉門,被一座大殿擋住去路。
這是一間四四方方極為古怪的屋子,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對稱四角分別有一座高台巨象,半空中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懸掛著巨大的怪獸的腦袋,由於實在太這抽像的原因,只能住依稀道別出,東北,東南的可能是老虎與雄鷹,至於剩下那兩則太過抓瞎,旁人根本看不出來是啥。
「四神雕像,這裡是祖阿曼四靈祭司的神位擺設。」一口道破來例語氣陰沉,先前一段路沃金還有把握,可是到了這裡以後卻丁點也無。
提起巨魔四神大家可能不清楚,但祖爾金所帶領的祖阿曼卻闖下過赫赫威名,儘管那並不是什麼好名聲。
「大地暴熊,烈火龍鷹,閃電鷹隼,不死貓王,沃金老友,你別說我們會碰到這幾個變態。」
薩魯法爾略顯乾澀的語氣沒能換來好的回答,看見巨魔首領點頭的大傢伙心裡都是一沉,只有沒經歷過那段往事的東辰幾個不明所以。
「嘿!薩魯芬,你們再說誰?聽起來好像很利害的樣子。」
「朋友,請收起你的輕視,他只會比你想像的更加變態。」手中血吼戰斧緊了又緊,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戰士之王也不得不在巨魔戰爭祭司面前收起驕傲,當年他們橫行德拉諾時,連地獄咆哮都不敢獨自衝陣。
曾經的獸族戰神不行,如今只有王之稱號的薩魯法爾當然白扯。
我們……難道要面對這些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