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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走了 文 / 焰卷西風

    第二百一十九章我走了

    司徒風揚和東方然在這裡看了雲天一會兒就走了,並沒有打擾雲天。而雲天也因為過於關注手中的文件,所以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父母曾經來過。

    又過了一會兒,雲天終於是把這本文件看完了,心中說道:「可真夠累的。」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就推門走了出去,打算回房去休息。

    雲天看到自己屋裡的燈是亮著的,心中說道:「難道有人在裡面嗎?」雲天推開門一看原來是水無痕在這裡。

    看到雲天走了進來水無痕起身對著雲天說道:「你回來了,先喝杯茶吧。」

    雲天接過了水無痕手中的茶後心中覺得十分的奇怪,這個時候水無痕應該已經休息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找雲天嗎。還是因為什麼事情。

    「無痕,你有什麼事情嗎?」雲天問道,並且把拿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額,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來看看你,看你這幾天聽操勞的。」水無痕支支吾吾的說道。

    「額,不會吧,我都已經忙了這麼長時間了,今天才想起來看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雲天心中想到,看到水無痕的臉色有些發紅,心中一蕩,伸手摟住了水無痕,口中笑著說道:「不會是看夫君我勞累過度,來犒勞我的吧。」

    「去你的,沒有一點正行。」水無痕紅著臉說道,雲天並沒有說話,而是展開了行動……。

    第二天早上,水無痕一大早就出去了,雲天心中想到:「唉,這個家主要做到什麼時候呢,真是希望自己現在有一個兒子,那樣的話讓我再培養上幾年,只要他一會說話,我就讓他當這個家主,我就帶著這一眾老婆去逍遙快活,呵呵。」

    這樣雲天又在家裡呆了幾天,第五天一早上,在床上的龍若曦就發現昨天還在床上的雲天不見了,桌子上還放了一張紙條。

    龍若曦拿起來一看,她就看了兩眼就把紙條拿去給了司徒風揚,司徒風揚看到之後,口中說了一句:「這個小子竟然逃了,真是的,難道這個家主就這麼難做嗎。」

    沒有錯,雲天確實是跑了,雲天在紙條上說著:「唉,本來是不打算跑的,奈何我的管理經驗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這次我就出去增長一下經驗,至於家主之位嘛,那就由老爹代勞了……。」

    司徒風揚雖然心中有些生氣,但是他現在還找不到雲天的蹤跡,有氣也沒有地方撒。沒有什麼辦法就只好在硬著頭皮接過了家主之位了。

    「什麼夫君跑了?!」水無痕聽到龍若曦說了這件事情,口中叫了一聲。

    「冰舞妹妹,你現在能夠感覺到夫君在什麼位置嗎?」龍若曦對著敖冰舞問道,心中說道:「現在夫君沒有了行蹤,就連他的父親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就只有看看冰舞能不能感應到了。」

    「相公現在正在向著南面走,速度倒不是很快。」敖冰舞說道。

    「向著南面?!」水無痕疑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記得夫君說過大陸上那兩個神秘的組織好像就在南面。夫君該不會是去找他們了吧。」

    「有這個可能。」陳艷芸說了一聲。「夫君去找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我們要不要去找他呢?」龍若曦說道。

    「不用了,夫君要是想讓我們去的話早就對我們說了,他既然不說,那就是他不想讓我們去,我們還是不去的好,免得破壞了夫君的計劃。」水無痕說道。

    其他幾個人聽到水無痕的話後,都想了一下,覺得水無痕說的有理,既然自己的夫君不想讓自己去,那自己就在家中等他吧。

    再說現在的雲天,雲天現在正騎著一匹馬向著南面跑著,心中說道:「可算是自由了,天哪,可是憋死我了。」

    雲天經過了兩天的行走終於是來到了大陸上最南邊的城市,南雲城,南雲城再往南就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了,沒有人到過大海的盡頭。

    這個時候雲天正在四處找著事情做,因為來的時候匆忙,所以雲天並沒有帶銀兩,至於雲天的那匹馬,他也賣了雖然現在雲天的手中有個十幾兩銀子,但是卻解決不了問題,總有一天是要吃完的,現在雲天正在為以後找著出路。

    為了不讓自己的行蹤暴露,雲天就沒有去順天酒樓,因為雲天知道順天酒樓知道了,就代表著紫霜她們知道了,紫霜她們知道了就代表著水無痕她們知道了,要是水無痕她們知道了的話,那就說明司徒風揚也就知道了,那麼雲天的行蹤就暴露了,這可不是雲天心中想的,要是自己的父親知道了,那他就離回去不遠了。

    雲天本來打算去一家酒樓工作,但是人家看到雲天的樣子就沒有招他,雲天現在穿著一身名貴的衣服,一看那身份就是非富即貴,可能是家道中落了,你想,一個落難的富家少爺,他會做什麼事情。什麼都不會做,那老闆要他幹什麼,請他的話,那還不是給自己請了一個老爺嗎。

    雲天看到那個人的眼神就明白了人家心中想的,「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雲天心中想到。

    但是雲天想錯了,雲天去了許多地方,甚至連藥鋪都去過了就是沒有人搭理他。

    雲天實在是有些氣不過了,就對著店裡的老闆說道:「老闆,我也是會醫術的,你怎麼不用我呢。」

    「小子,你就不要在騙我了,」那個老闆說了一聲,「你這麼年輕能會多少東西,會看多少病,別說我看不起你,你再去學個幾十年再來吧。」

    「幾十年,我靠,我要是再學個幾十年回來的話,恐怕你都已經進土了,我去找誰去呀。」雲天心中說道,這個時候雲天的眼睛一亮,因為雲天看到了有一個病人現在正在看病,雲天對著老闆說道:「老闆,要是我能夠把這個人的病給治好了,你能不能留下我呢。」

    那個老闆向著雲天指的那個人看了一眼,口中說了一聲:「要是你能夠把他給治好的話,我就留下你了。」那個人可是他店裡的常客,多少老醫生拿他的病都沒有什麼辦法,就憑雲天行嗎。老闆心中說道:「讓這個小子去碰碰釘子也好,免得他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雲天點了點頭之後就向著那個人走去,對著那個大夫說道:「大叔,這個病人讓我來看看吧。」那個老大夫奇怪的看了雲天一眼,接著向著老闆看去,看到老闆點了點頭,那個老大夫就給雲天讓了一個,自己則是站在旁邊觀看。

    雲天看到這個老大夫年紀已經大了,怎麼能夠讓他站著看著呢,就對著他說:「師傅,你坐下就行,我用不到凳子。」

    那個老大夫對雲天的好感頓時就上升了,說了一聲:「孺子可教。」就做下去看著雲天給那個人診脈。

    雲天握著那個人的手,替他診起脈來,那個老闆看到雲天現在的樣子,心中說了一聲:「還挺像真事似的,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過了會兒,雲天鬆開了這個人的手對著他說道:「你的病我已經知道了.」

    「那你小子說一說他是什麼症狀呢?」那個老闆說了一聲。

    「聽我說完,這位大叔的症狀察脈即知,腎陽不足,腰酸膝軟,四肢不溫,小腹冷痛,小便不利,夜尿頻頻。」

    「沒錯,這正是我的症狀。」這位大叔聽到雲天的話後驚訝的說道。

    雲天揮手寫下了單方,交到了他的手中對著他說道:「大叔去那邊抓藥吧。」

    「看不出這個小子還真有些門道。」那個老闆說道,叫夥計按照雲天開的藥方抓藥,那位大叔拿到藥之後,對著有些疑惑的問了雲天一聲:「大夫,這藥吃三服就會好了嗎?」

    「嗯,就吃三服,三服就斷根。」雲天點了點頭說道。

    「斷根,我這可是很多年的毛病了,還能斷根嗎?」那個人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就三服,要是還不好的話,你可以來找我。」雲天說道。

    「要是真能夠斷根的話,我一定會來謝謝大夫的。」那個人對著雲天說了一聲,雲天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

    現在店中的這些人看雲天的眼光都有一些不同了,沒有想到雲天的醫術還這麼高,不說雲天的藥能不能斷根就說雲天只根據脈象就能夠說出這個人的病情,沒有十幾年的經驗是說不出來的。

    「嗯,看來你還算是懂一點醫術,這樣吧,你就留下吧。」老闆說道,「現在這裡當一個夥計。」

    「謝謝老闆了。」雲天說了一聲,雲天在這裡呆了一天,知道了自己的家濟世堂藥店竟然還是連鎖的,在別處還有分店,並且還經營著綢緞生意,至於老闆的信息雲天倒是沒有過多的打聽,只知道這裡的這個掌櫃姓齊,雲天心中想到:「自己恐怕在這裡呆不了多長時間,知道這麼多也沒有什麼用處。」

    雲天現在就在這家小小的濟世堂安頓了下來,幾天之後,那些經過雲天診斷的人來到這裡登門致謝,並且申言病已痊癒。這使齊掌櫃和兩位老大夫都大吃一驚對他不得不刮目相看,而通過病人之口,他的大名也傳達全城,登門求醫的擠塞門庭。齊掌櫃大喜過望,趕忙替雲天設了個席位,讓他診病。

    雲天這個時候卻是有些為難,心中說道:「自己這樣做不是搶了人家的飯碗嗎?」經過一番商量之後,雲天只看一些疑難雜症,其他的就都推給店裡的那兩個老郎中看,可以說是給他們留足了面子。其實那兩個老郎中心中也是明白,所以對雲天十分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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